轮流干
这话听着怪瘆人的。 陆辞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他的腰现在还隐隐作痛,要是再来一次,只怕第二天真的会被萧遥抱着去找太医——这可不是社不社死的问题,万一被人撞见,第二天书局就摆满了等当月新刊……. 书名热辣,内容黄暴。 自己摇身一变,从虐身又虐心然后追妻火葬场的绝世渣攻变成了柔弱又无助然后我逃他追我插翅难飞的绝美菟丝花。 想到这里,陆辞很生气。 他觉得就算写小黄文也不能脱离现实啊,我那是菟丝花的人设吗? 明明就是白莲+绿茶+戏精的三重组合啊! …….听起来像养蛊。 算了不管了,回头把这些书一锅端,学习一下最近流行的py,让自己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这时,萧遥和杨戈也打得差不多了。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过后,长枪与利剑再度分开,带起一连串火花。 萧遥把枪往地上一掷,枪尖破开金砖铺就的地面,牢牢钉在原地,正好方便他靠着休息。 “还打吗?”杨戈问。 “不打了。”萧遥摆摆手。 这一架打得十分畅快,导致他淤积在胸中的那股闷气也散得差不多了。 萧遥本就不是锱铢必较的性子。 要不是杨戈不打招呼就私自去找陆辞,他也不会如此暴躁。 你说你好歹是威震天下的北戎第一名将,想见皇帝,堂堂正正求见不就行了? 非要搞这么一出。 这种行为就相当于他在自家院子里养了朵花,精心伺候着,好不容易等它长大,一转身的功夫,杨戈就翻墙进来,把花给薅走了——合着我严防死守,掐灭情敌无数,到头来是为了给你做嫁衣? 想着想着,萧遥觉得火气又蹭蹭蹭地往上窜。 他倚在枪上,仔细打量了一遍杨戈,问:“你让他得手没?” “没。” 杨戈一愣,随即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笑道:“萧将军若是不信,可要亲自检查看看?” “那倒不必了。” 萧遥冷哼:“你身上又没他的味道,谅他也不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偷吃。” 旁边的陆辞拼命点头,表示:没错!朕就是这样纯洁的人! 顾云飞替他整理好衣襟,问萧遥:“打完了?” “嗯。” 萧遥拔出长枪,伸了个懒腰,活动了几下手腕,让出位置:“你来吧。” “莫非顾将军也想和我打?”杨戈有些意外。 “杨将军难得来一次西尧,顾某自然是想领教的。” 顾云飞和萧遥换班,拎起陆辞的后领往他怀里一扔,就提刀上阵了。 萧遥张开双臂,稳稳地接住了陆辞。 陆辞窝在他怀里,心虚地瞄了他一眼,小声唤道:“阿遥…….” “知道错了吗?” 萧遥捏住他鼻子,不轻不重地刮了一记:“告诉你多少次了,别随便跟外面的野男人跑,哪天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他好像不打算卖我,只是想睡我诶。 这句话在嘴边滚了几遍,陆辞看着萧遥的脸色,终究没敢说出来。 杨戈是打惯了的,自然不介意。 无论枪还是刀,应对方法都差不多,无非疾则守,守则攻,万变不离其中。 顾云飞的刀法精纯刚猛,斜劈过来时,带着一股千钧之力。 他生得清俊,臂力却极大,这一下差点把杨戈的剑震飞出去,只论力量的话,还在萧遥之上。 杨戈没来由地闪过一个念头:他这般强悍,会不会弄伤了皇帝?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杨戈面上一烫,掩饰般虚晃一剑,拨开了顾云飞的刀锋。 顾云飞说:“杨将军,你分心了。” “抱歉…….” 杨戈定了定神,手腕一抖,挽了朵漂亮的剑花,攻势骤然凌厉起来。 陆辞看着摇摇欲坠,即将坍塌的禁卫营,在‘别打啦,不要因为我这朵娇花而造成无谓的争斗’和‘区区一座宫殿算什么,朕赔得起’之间摇摆不定,一时难以抉择。 毕竟三位名将都为了争夺他而大打出手,说没点虚荣心,肯定是假的。 ——美貌即原罪。 陆辞揽镜自照,唏嘘不已。 感叹像自己这样的蓝颜祸水,又手无缚鸡之力,除了在将军们结实的臂弯中娇喘连连,还有什么办法呢? 后来他就真的娇喘连连了。 这事得从头捋起。 吃过晚饭后,陆辞被愤怒的丞相大人当场抓获,‘啪’一下,关进了小黑屋,与一屋子堆成山的公文为伴——偷懒是不可能偷懒的,只能靠加班勉强维持生活这样子。 不努力工作,哪来的钱养媳妇儿? 陆辞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振作精神,把这群废物点心喷了个人仰马翻,同时选择性忽略了好像是他们在养自己这一事实。 等处理完积压的工作,外面已经月上枝头,漆黑一片。 按照规定,这天剩余的时间,陆辞可以自由支配。 他已经在前六天里完成了侍寝任务。 在萧遥的寒梅宫和顾云飞的玉兰宫里挥汗如雨,辛勤耕耘——别问为什么他已如此努力,两位将军还能在校场上百步穿杨,策马飞奔,没事人一样到处蹦跶。 这种事特别伤自尊,问多了容易影响感情。 回到自己的寝宫,陆辞一看那张2030x1930尺寸的龙床就来气。 没事做这么大干嘛? 搞得自己肾功能特别强似的,能用一百零八种姿势,把爱妃们从床的这头cao到那头去,令驰骋沙场的悍将在自己胯下婉转呻吟,yin水横流,修长劲瘦的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随着他的冲撞哀哀直叫,目光涣散,垂着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泥泞一片,后庭被粗长撑满,随着抽插,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而年轻的将军更是被干得魂都丢了,不断抬腰挺胯,用后xue迎合巨物的cao弄,满面潮红,贴在他耳边,哑声叫一句:“不行了……” 以上都来自陆辞的脑补。 而现实情况是,他刚沐浴完,正准备挑本小黄书来拓展知识面时,听到有人来报,说皇后和贵妃来了。 这会儿已是深夜,陆辞一脸:喵喵喵? 今天不是周末吗?我的法定休息日啊,你俩来干嘛? 他顿时如临大敌,往角落里一缩,试图用被子和枕头掩藏住自己,同时把小黄书一扔,塞到了床底下——毁尸灭迹这事,他常干,贼熟! 萧遥和顾云飞在近侍的带领下,来到龙床前,单膝下跪:“参见陛下。” …….. 陆辞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不知为何,他隐隐感到了一丝杀气,就连床边挂着的帐幕都无风自动起来。 “你俩怎么来了?” 陆辞很是不解,一看两人皆身着戎装,连手甲和铁靴都没换,仿佛下一秒就要向他辞行,率军出征,进行一场残酷的血战。 还好,萧遥很快就否定了这一猜想:“我们来找你玩。” ???? “你活干完了吧?” 顾云飞接过话头,笑着对陆辞说:“那与我们共度一夜?” 陆辞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问:“怎么想起来我这睡了?是宫里住得不舒服吗?” “那倒不是。” 萧遥上前一步,单手撑在他头侧,低头与他对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 顾云飞连忙打圆场:“别逗他了,陛下挺可怜的。” “行吧,” 萧遥耸了耸肩,伸手抚过陆辞的脸庞,然后一路往下,用指尾勾住他亵衣上的带子,轻轻一扯,就把陆辞的衣服拉开了。 “我们想和你一起睡,懂?” 萧遥指了指自己,又指着身后的顾云飞说:“一次睡两个,轮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