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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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的,雨落得很细很绵,轻柔地打在西装上,也淋湿了江喻的头发。 杜淮雨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因为面前的江喻让人有点陌生,比那天在公司里时,还要陌生。 他站着没动,江喻就那样站在雨里,看着他,迷茫地看了好久,才带着一身水雾走过来。 “跟我回家好不好?”江喻握住他的手,低头时发尾都淌了水。 他抽回手,有点冷地抱着自己的手臂,深深呼了口浊气,“我们离婚了。” “没有。”江喻把他搂到怀里,伸手托住他脸颊,一边摩挲一边看着他,“我们没离婚,也不可能离婚。” 江喻低下头来,迫切地靠近他,“孟霖没有怀孕,我没有射给他。就算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也不可能让他怀孕。” 杜淮雨的喉咙收缩了一下,他抬手就想把江喻推开。 江喻焦躁地握住他的手,“我只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杜淮雨,只有你能给我生孩子。” 杜淮雨仰起头,疲惫地看着他,“你那天戴套了?” 江喻愣了一下。 杜淮雨自己都觉得这句话问得可笑。 “安全套又不是百分百安全的,吃了避孕药都能出事,更何况是一个会破的套子。” 他提到避孕药时,江喻猛地脸色煞白。 “不过是当初的意外又发生了一次,都这样了,就好好负责吧,别伤害他了。” 他转身想走,江喻却突然抓着他手臂,粗鲁地扳过他的身子。 “你把这两件事划了等号?” 他看着江喻阴鸷的眼神,心里有种闷痛感。 “你不高兴了?也是,当初的意外比这个更让你不想接受吧。” 江喻咬肌猛地收紧,愠怒得双眼血红。 “我们的关系,连一夜情都比不过吗?!” 江喻力气太大,他被按得撞在门上,还来不及说疼,就感觉rutou有什么东西渗了出来,黏糊着粘住了衣服。 江喻低头时,看到他被雨淋得半透的衬衫下,rutou高高突起,饱满的乳粒中央渗着白色的奶水,一下子浸透了胸口一片布料。 江喻脑子里嗡的一下,理智都崩碎了。 他突然被人按住肩膀,扯开了衣服,他微微挺起的胸口上,还有吻咬的痕迹,rutou周围稍稍鼓起的嫩rou有些红肿。 谁都看得出来,有人含着这两颗乳粒,舔弄,吮吸,刺激着它们肿胀出奶。 “是杜奕辰?”江喻扣着他后颈,眼神阴沉得可怕,“你到底给谁生了孩子?到底谁是你老公?” “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杜淮雨!” 江喻猛地把他扯到怀里,踢开门就拽着他进去。 玄关没有开灯,很暗,他就这样被混乱地推进去,猛地被抓住头发往后一扯,然后被粗暴地吻住了。 “唔……”他立刻喘不上气,下意识推着江喻肩膀。 江喻吻得疯狂又暴力,用力扯着他头发,手臂托着他后颈,死死搂着他的腰,然后泄愤一样嘶咬着他。 就像一阵狂风暴雨,什么都不受控制了,只是本能地用力侵犯,只想搏命纠缠。 他几乎窒息,又湿冷得浑身颤抖,胸口在江喻西装上磨蹭,rutou要破皮了一样疼。 昏暗里不断的有东西被推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踢到了什么碰到了什么,他就像被野兽咬住的猎物一样本能地胡乱挣扎。 口水咽不下去,隐约还尝到了血腥味,他用力咬了江喻好几下,江喻哼都没哼一声。 江喻放开他时,他已经要瘫软下去了,下颚都湿了一大片。 他浑身都不舒服,他很抗拒这种不舒服,但江喻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他刚刚喘息了几下,江喻就抓着他手臂,把他提到了浴室。 浴室比外面还要冷,瓷砖上的水很冰。 江喻伸手锁上背后的门,然后猛地把他按了下去。 他跪在地上,无意识地颤了一下,听到皮革和金属晃动的声音,才抬起头来。 江喻按着他后脑勺,就在他脸前解开了皮带,掏出了自己的欲望。 “张嘴。”江喻冷冷地垂着眼睛,声音压抑低沉。 “你想都别想……” 他想把江喻推开,江喻却按下他的脸,握着粗长的rou刃,顶开了他的嘴。 “唔……” 他一下子要涌出泪来了,他从来没给人口过,和江喻在一起时,他也没做过这种事。 “唔、唔——”他用力推着江喻,却阻止不了江喻按着他,用力插到深处的动作。 他不会做这种事,没有技巧,很难受,很痛苦,喉咙被顶着突刺时,生理反应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干呕。 可他嘴里被塞满了,从胃部涌上来的痉挛感让他窒息。 眼泪都被撞了出来,他什么都看不清,感觉要死了。 江喻扣着他后颈,稳着他的同时,仰头疯狂地在他嘴里抽送。 “给他口过吗?”江喻下颚紧绷,顶送得越来越深,“这张嘴被他干过吗?杜淮雨。” “哈啊……”江喻一松开手,他就歪到一旁剧烈地咳嗽起来。 江喻没给他时间缓过来,就把他拉起来,拖到淋浴头下,取下花洒,打开水往他胸口冲。 “啊……”他冷得一颤,“江喻……你……发什么疯……” “发疯?”江喻瞳孔都颤了颤,“杜淮雨,我在你眼里就是脑子不正常了,疯了?” 他浑身湿透,江喻直接把花洒按到它胸口,冷水激烈地冲击着rutou,金属压着嫩rou碾磨。 他疼得只想让江喻滚开,江喻却揪着他头发,强迫他仰头张开了嘴。 他靠在墙壁上打滑,在缠吻的间隙,用力想拉开江喻的手,花洒喷出的冷水溅得哪里都是。 “啊……” 江喻放开他时,他rutou已经被冲刷得没有知觉了,又冷又麻。 他看到江喻埋下头,然后他胸口火灼一样刺痛,江喻咬住了他的rutou,揽起他的腰,用力地舔弄吸吮起来。 “江喻!”他难受地拱起身子,rutou还没有从冰冷的刺痛中缓过来,就被江喻的口腔包裹住,舌头像烙铁一样,把他弄得更疼了。 江喻抬手撑在墙上,疯子一样低头吸着他rutou,他感觉到奶水被吸了出来,乳汁流出时都是痛的,因为rutou被折磨得太敏感可怜了。 花洒已经掉在了地上,水还在流,浴室里回荡着冰冷的水声,地上已经积了浅浅一层水。 他站都站不住,但还是用力抵着江喻肩膀。 “啊……别吸、别吸了!” 江喻却更加愤怒,狠狠咬住他rutou,好像要把那粒粉rou咬下来一样。 江喻一边咬,一边吸,奶水从他胸口淌下来,在他身上留下几道yin乱的痕迹。 江喻咬得越来越狠,从rutou往四周,咬住一圈软rou,吸起来留下齿痕,然后一点点用力碾磨,要把他里面的东西咬碎一样残忍。 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把江喻推开,歪倒时用力抓住洗手池,抬腿把江喻踢开了。 他太疼了,杜奕辰没让他这么疼过。 他还是跌在了地上,恍恍惚惚还以为rutou流血了,他已经感觉不出来rutou渗出的是什么了。 他抬手去推门,才发现门锁住了,他撑起身子去拉锁时,江喻猛地把他扯了回去。 洗手池上的杯子哗啦啦倒了一片,他什么都还没看到,就被按到了地上。 “他可以,我不可以?”江喻跪在他腿间,低头扯下他的裤子。 他躺在冷冰的地板上,身下有一滩水,他想撑起身子,手臂却在地上打滑,摔得他手肘生疼。 江喻一手按下他肩膀,一手捏住他rutou,他疼得不敢喘气。 奶水飞溅出来,洒在江喻脸上。 “这几天你把杜奕辰喂得很饱吧?” 他已经没奶了,但江喻还是紧紧捏着他的rutou,羞辱一样用力碾磨起来。 “他怎么还你的?”江喻低头拉开他的腿,“射了你一肚子吗?” “唔……”他难受地抓住江喻的手臂,低头时看到江喻抵到了他腿间,“你这是强暴……” 江喻抬起湿冷的眼睛,“你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干你都行。” 他冷得浑身紧绷,江喻却猛地插了进来,他疼得在江喻手臂上抓出印子来,一时连呼吸都忘了。 他感觉后xue撕裂了,疼得厉害,可江喻根本不在意,握着他的腰就疯狂地抽干起来。 “啊……啊……” 他好像掉进了冰窟里,同时又被冰锥刺穿了身体。他听到花洒的声音,感觉到身下的水在流动,也可能是因为他被干得在晃动。 江喻也浑身湿透,跪在他腿间,用力拉开他的腿,低头疯狂地挺着腰,每一下都拼尽全力的凶残,要把他捅穿一样。 江喻就像个丢了一切,淋在大雨中无处可去的人一样,绝望又格外疯狂。 浴室里回荡着他痛苦的呻吟,和rou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他除了冷和疼,什么感觉都没有,可江喻抽送时,他后xue却有黏腻的水声。 他越来越冷,连抓住江喻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连气管都要被冻住了。 视线都开始模糊,可江喻依旧低着头,眼睛被湿漉的头发遮着,穷途末路一样,疯狂地按着他cao干。 快昏过去时,他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有人在喊他,浴室门还被人重重敲了一下。 江喻俯身抱住他时,他下身已经麻木了。 “我爱你,我爱你……” 江喻嘶哑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可这个怀抱来得太晚了,他冷得暖不过来了。 昏过去的一瞬间,浴室门好像开了,有谁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