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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柏屹的身体微微抖动,似乎是在隐忍着某种情绪。他的手紧紧地攥着方明宇的衣服,想推开他,又不舍得地抓着。 窗帘拉得不密,外头吹过风时撩起深红色的布料,鼓起一小个形状,轻柔的,似水的。方明宇的嘴唇温度稍高,有点干燥,他耐心又温柔地吻着怀里的人,伸出一点点舌尖,舔弄着陈柏屹的脸庞。 “哥。”他又在轻声喃喃。 心里像是被羽毛轻扫,痒痒的,又带着细针,轻微地扎了一下,有点疼,霎时清醒了几分。陈柏屹一把抓住方明宇的手臂,狠狠地把人摁住,在不亮的光里找准着他的嘴唇,心一狠,直接亲了下去。 这种掠夺式的亲吻像是在宣誓主权,但更多的是像是在发泄情绪。陈柏屹啃咬他的下唇,吮吸着他的皮rou,又发了狠似的不肯放。方明宇没做挣扎,仍由他哥撒泼,半晌,两人像头想念已久的野兽般相互吮吸对方的嘴唇,齿关相碰时,他们更是猛烈地接吻。 陈柏屹直接伸手扯住方明宇后脑勺的头发,眼睛盯着他,像是在审视,喘着气问他:“要做?” 方明宇的眼底泛起情潮,波涛汹涌。他的掌心抚着陈柏屹的后背,就连脊背骨都摸得一清二楚,他的眼睛盯着陈柏屹的脸,专注而深情。 “哥,”方明宇主动去亲他,像只撒娇的大狗,“不可以么?” 他的嘴唇紧紧地贴着陈柏屹的侧脸,轻轻地吻着他。陈柏屹不语,方明宇就亲他,等到没耐心了,方明宇又喃喃道:“哥哥,好哥哥。” 外头的风又吹起来了,为了通风,他们的窗户并没有关严实,透露出几分途经的车声和热闹的说话声,深红色的窗帘飘起来的时候像一只妖娆的狐狸,惹人心痒。陈柏屹的眼里装着一泓深潭,泛着光,倒映着方明宇深深浅浅的影子,里头还藏着别扭的爱意。 他任由方明宇吻着自己却不再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对方的问题。他们两个就像不会说话的公仔玩偶,只会跟对方斗气,斗个你死我活,最后两败俱伤。 陈柏屹忍不住回吻他,却不再说出一句话。方明宇当他默认,手上的动作不再拖沓,他抚摸着陈柏屹的蝴蝶骨,像不舍得又疼爱般在掌心上隔着布料搓着。 外头的风慢慢停了,空调的暖风呼呼吹着,他们难舍难分地相拥而吻,与深红色的窗帘一同起舞。陈柏屹又不拒绝了,他总是这样,不拒绝,不理睬,不采取任何措施,却仍旧伤人伤己。 两人倒在客卧的大床上,方明宇匆忙又鲁莽地把人压在身下,像个未经过情事的毛头小子一般着急。陈柏屹反倒是淡定,只是搂着他的脖颈不说话,一遍又一遍亲吻他的嘴唇,描摹他的唇纹。 嘴角都要红肿了,他们还在接吻呢。啧啧水声在房间里响起,yin靡又诱人,陈柏屹有些失神,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处何方。有那么一刹那,他感觉过去发生的那些事都是假的,方明宇知道的那些也不是真的。 怎么可能呢?他们的家庭怎么会这般破碎? “哥,”方明宇似乎察觉到陈柏屹出神,又喊了他一声,“我想帮你口出来。” 方明宇一点点褪去他的裤子,撩起他的上衣,从腹部开始亲吻他。陈柏屹有些敏感地瑟缩着身子,肚皮紧绷,像只敏感又动情的小猫,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陈柏屹的尺寸不算小,吞吐起来也算深,但如今尚未完全勃起,性器还是半垂的。 他故意用牙齿碰了碰陈柏屹的guitou,“不小心”地咬了一下,惹得他哥整个人抖了抖。方明宇得意地笑出了声。 “陈柏屹,”这人又使坏,方明宇暧昧道,“你好敏感。” 脸颊像是被火烧云烫过般红,陈柏屹伸手想推开他,却直接被人摁住双手。方明宇调戏他:“哥哥,脸皮这么薄吗?之前你不还挺厉害么?” 闻言,陈柏屹感觉像是被人扇了两巴掌,泪意顿时上来了,“方明宇,你别得寸进尺。” 眼见不对劲儿,方明宇收敛了点。他顺着陈柏屹的眉毛摸了摸,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道:“哥,我错了,你别生气。” “我帮你口你别生气好不好?” 方明宇含住陈柏屹的yinjing,舌头挑弄他性器的外围,一点点打转儿,又顺着圈儿吞吐,含着马眼吮吸。像是要给他哥吸出精水来。 陈柏屹的yinjing慢慢勃起,尺寸变大,扇状的guitou生得漂亮好看。方明宇盯着他哥的yinjing看了看,又扯起嘴角笑了。他亲了亲陈柏屹guitou的小孔,像是在做祷告般虔诚。 “哥,你jiba长得也好看。”他下流又直白地说。 陈柏屹被他激得更加兴奋,下身的冲动又聚集更多。他感觉精水堵在马眼,而方明宇含着他的guitou。他一把扣住方明宇的后脑勺,狠狠地往里摁,舌头和牙齿划过柱身的那一刻,触感刺激大脑神经,让他整个人都不由得跟着颤栗。 陈柏屹在方明宇的口腔里快速抽插,不顾对方的感受,半晌,他直接抽出yinjing,精水一股股射在方明宇那张潮红的脸庞上。 方明宇的脸上挂着一丝一点的精水,腥味儿浓重又粘稠。他顶着这张脸,凑到有些失神的陈柏屹面前,脸上的笑意很足,像是一只蓄谋已久的豺狼。 “哥,”方明宇抚摸着他哥的鬓角,凑近伸出舌头舔着他哥额前的汗水,“不气了么?” 那就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