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过去(二)
赵檀很漂亮。 这是金阑里所有人的共识。 但他的漂亮不同于常规意义上的漂亮,赵檀长得好看,像课本里描绘的谦谦君子,但他脱了西装在卡座里zuoai时,又像街头巷尾塞进逼仄小洞里的卡片上的yin秽男娼。 没有人敢说赵檀像男娼,但所有人都曾意yin过赵檀骑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强大、壮硕的身体,风情、孤傲的气质,叫人只想跪在他面前,求他施舍一些凌辱。 连全酒都是这么想的。 无数次在吧台后面,他紧紧盯着赵檀,或是压在其他客人身上抽插,或是漫不经心地抽烟享受玩具们的koujiao,每一次他都硬得发疼。 特别是赵檀望向他的时候。 也许赵檀并不是看着他,而是示意要酒,但他在赵檀的眼神下射精,然后擦拭干净,若无其事地叫同事送酒过去,已经成为日常。 全酒嫉妒,嫉妒其他人能光明正大地求赵檀踩、求赵檀cao弄,更嫉妒其他人居然能抱着赵檀,yin荡地喊叫着再深一些。 赵檀高潮的样子很性感,从耳尖红到脖颈,全酒想过那副身体若是能在自己的胯下释放欲望,泛起红潮,将会有多漂亮。 所以当全酒发现,赵檀居然被迷晕在炮房,压抑太久的欲望在那一刻如同烈火燎原,将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 但他明白,他和赵檀的关系,谈不上纯洁。 此刻在赵檀身下,被迫望向赵檀的眼底时,全酒才开始后怕。 “我没想过,您误会了。” 赵檀没有说话,只是从床头拿过一条浅灰色领带,是昨晚下班回来,被全酒发狂地顶在衣柜前cao弄时,胡乱扯下来的。 松松垮垮地系了个结,全酒的双手被他绑在头顶,裤链也早在赵檀踩他时拉到了最底下,谁看了都觉得是赵檀霸王硬上弓。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 再度半硬起来的jiba有些疲软,顶在赵檀的右臀缘,赵檀脱掉睡衣时,那根jiba就在戳弄他身上的烙印处。 纹桃子的时候,滕鹤老公还觉得好笑,干纹身师这么久,没见过有人像他这么傻逼,不仅不把贱狗的名字洗掉,还要加个爱称上去。 傻逼,赵檀也这么骂过自己。 现在那里变成了他的敏感点,全酒后入时,总是习惯性地摩挲那一小团深色的皮肤,发红了、发痒了也不松开,jiba只会更加用力地往里撞,把他所有咒骂都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毫无意义但却春情四溢的yin叫声。 “没想过?那我去找别人也可以吧?”赵檀终于开口,长时间的沉默导致嘴唇有些干燥,他伸出舌头去舔,柔软的舌尖被刮得生疼,却比不上全酒撕咬时的半分快感,后xue也在不停收缩,半软不硬的jiba顶在侧臀,上下两处roudong都饥渴得要命,“反正你这纸jiba也硬不起来了,孟觉可比你有用,只要是我cao他,他射得比你还多。” 故意提起遇见全酒之前的腌臢事,赵檀还撅起臀去蹭那根东西,没一会儿便直挺挺地威胁rou逼口,也不知道是生理反应还是被他气到了。 “您……想和谁做,是您的自由。” 全酒别过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嫉妒的丑恶嘴脸。 他不配的,就算赵檀现在喜欢他,对他特别一些,但他总归是不配站在赵檀身边的。 “傻逼。”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赵檀气极,反手抓着他的jiba便往下坐,被填满的充实感好歹安抚了一些狂躁的情绪,赵檀想起全酒不辞而别的那段日子里,他总是靠着过激的痛感让自己镇静下来,就像现在这样,满满当当吃进全酒的jiba,连底下的囊袋都意图塞进来,两人zuoai从不会超出这样的安全范围,可赵檀铁了心要吃进去,全酒慌得不行,甚至想挣开领带阻止他。 “今天你松开了手,也别说要留在这了,两年前放你走了,现在也一样。” 赵檀真坏,知道他怕什么,总拿离开作威胁。 全酒闷声受着,任赵檀在他身上起伏,骑着他的jiba溢出yin水,噗嗤噗嗤的水声搅得一室yin靡。 他意yin过赵檀强jian自己的,正是这样,把他绑得紧紧的,然后将他压在床上,丰腴饱满的屁股里塞着他的东西,劲瘦的双臂撑着他的胸,淡漠的脸上全是因cao弄他而逼出来的yin乱,低沉性感的喘息就在他的耳边。 现在,这一切都是真的。 赵檀强jian了他,用他永不餍足的xue洞,饥渴地、热烈地、强硬地吞吐可怜的jiba,然后逼迫他射精,nongnong的jingye全部倾注在火热软烂的甬道里,最后同他接吻,舌尖交缠,包不住的涎液漫溢出来,全身都湿淋淋的,是他们动情时射出的jingye,是他们竭力后流淌的汗水。 还有他们在zuoai时,未曾开口却已然明了的真心带来的泪。 “赵檀,我可能有病。” “我嫉妒所有和你上过床的人,他们拥抱你,亲吻你,甚至接受你的jingye。” “我的确想过把你锁起来,不止一次,让所有人都见不到你,你是我一个人的,我要的是你的全部。” “但是,我不配,我——” 一个吻打断了他的祷告。 “全酒,别想着锁住我,我会离开。” “嗯,我知道,您是自由的。” “但你不是自由的,”赵檀轻笑着抚摸他保持交握姿势的双手,“嫉妒我,就属于我吧。” “我原谅你两年前的背叛,但你得偿还你的罪孽。” “你是我的狗,这辈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