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壁撑墙难兄难弟光屁股挨板子/再结实的壮小伙也有柔软的屁股
酒后不能开车,穆青连代驾都约好了,谁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好不容易策划的二人世界被不期而遇的两个臭小子撞了个稀碎,林泽邱从后视镜望向后座上两个抱着头、做出没脸见人姿态的大男孩,无奈又好笑得紧。 “你俩也不喝一杯,挺浪费的。”林泽邱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嘴角翘起个不太明显的弧度,率先打破了车里的沉默。 “泽邱。”车在红灯前停下,穆青低斥了一声,提醒他别在晚辈面前失了分寸。 未成年出入酒吧,还是军校在校生,得亏他爸就是总教官,否则这事要被报上去,可就是开除决定了。 再严明的老爹也得把这事兜着,但一顿胖揍肯定免不了,林泽邱暗暗心疼这俩小子的屁股,又知道明着劝也没用,机灵的目光扫了丈夫一眼,主动打开话题道:“你俩怎么想的,说说吧。” 多说点火气就能小点,否则憋着回去肯定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暴揍,林泽邱转身往儿子垂着的脑袋上轻拍了一巴掌,示意他赶紧说话。 “是我...我说想去看看...我让修子陪着我的,他是受害者!”穆天腾一下直起身子,心里对无辜受牵连的大侄子相当愧疚,冲他爸后脑勺剖白了一大串,最后捏了捏拳头,郑重其事道:“您要打就打我,学校处分就处分我,真不关修子的事。” “处分谁呢,谁都不处分,瞎说什么。” 林泽邱回头又瞪了儿子一眼,刚想往后探身再拍一巴掌,就被丈夫威严十足地呵斥住了:“坐好。” “叔爷爷,穆教官,我是那也不全是我小叔他的主意...”穆修脑袋里一团遭乱,一会儿怕这事被自己老爹知道,一会儿又担心自己的傻叔子被揍得脱一层皮,最终还是撑着大腿挺直腰板,大义凛然地认罪道:“主要是他随口这么一提,我就开始撺掇他去,他其实真就是随口一提而已!” “跟板子讲义气去。”这一唱一和的俩小子叫人哭笑不得,穆青撂下句话,在交通信号灯转为绿色之时踩了脚油门,往军校方向驶去。 “你、回、不、回、家?”市区往军校开的路上会先路过军区,穆天再次恢复抱头认罪的姿势,偷偷冲一旁的大侄子做嘴形。 穆修无声地深深吸了口气,一脸吾命不久矣的表情,大巴掌拍拍小叔叔的膝盖,摇了摇头。 回家肯定也是一顿死揍,小爸爸知道了又得急得哭一通,还不如跟他小叔同甘苦共命运,叔爷爷两人一起揍,保不齐揍累了还能轻点... 穆修苦中作乐地想,这一晚上又被当成鸭子又得挨揍屁股,可真是难得的人生体验... 穆天穆修两人还是守规矩的,车停入院第一时间就下来了,把捆在车顶的两架自行车解下来放好,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往屋里赶。 “哥...他俩也没喝酒,你少打几下吧。”林泽邱故意下车慢了些,拖住穆青的脚步,双手缠上丈夫的壮胳膊,低声劝道:“而且不是都快纪念日了吗,也给我俩自己留点面子...” “小天儿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穆青审视地看向爱人清秀的脸,眯了眯眼睛,问:“你跟他说的?” “我怎么能和他说这个!”林泽邱大骇,心说可别不打儿子倒把火气往自己身上撒,那也是真受不了,慌忙解释:“应该就是碰巧,而且现在网路上要查口碑,都很方便。” “我看你倒挺心虚的。”穆青似笑非笑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声响不小,八成那俩正开房门的小子都听到了。 林泽邱咧咧嘴,耳根子有些发烧,平时纵然跟丈夫再亲密,在晚辈前还是想留点面子的,两道秀眉拧了拧,抿起了嘴。 大门被打开,穆天穆修踩点上课似的直往屋里冲,穆青在后头大喝了声“滚去书房!”,只见俩大小子脚下顿了顿,又争先恐后地往二楼冲,积极得很。 “着急蛮慌的,就这么想挨揍?”林泽邱无可奈何地嘟哝了一句,儿子挨揍他心疼,丈夫的性子他也清楚,有些嗔怪地捏了把丈夫那硬邦邦的大胳膊。 穆青突然停下步伐,趁林泽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人扛起来,脸上似乎并无怒意,反倒带着些调侃地问:“哥这几天忙了些,是不是背着我又跟小天说坏话了?” “天天夸您爱岗敬业,是帝国少有的好教官,谁敢说您坏话呀。”见人还愿意跟自己打情骂俏几句,林泽邱稍稍放下心来,脸蛋往丈夫颈窝凑了凑,鼻息吹得男人的皮肤明显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假正经... 林泽邱心里有些得意地想,屁股上很快便被丈夫狠狠揪了一把,耳畔传来那低沉带笑的声音:“想使坏,是不是?” “嘶...不敢,大家都敬您、爱您。”臀rou快被如有怪力的丈夫碾碎了,林泽邱倒吸了口气,支起脑袋,终于郑重道:“打轻点吧,哥,好不好?难道你以前就没偷着去过什么不让去的地方么?” “没去过。”穆青把林泽邱抱进了客厅,像孩子似的放在沙发靠背上坐着,果真认真思考了几秒,斩钉截铁地回答:“你可别把自过去那套拿出来和儿子说,教坏孩子,青春期正是要紧的时候。” “除了模样变了,我都没觉得小天有青春期。”林泽邱双手撑着厚实的沙发靠背,踢了踢够不着地的双脚,讪笑道:“都被你揍没了。” “儿子懂事你都嫌?”穆青哭笑不得,捏起他面颊上不怎么多的rourou掐了掐。 “懂事你还揍?”林泽邱捂着被掐出指印的脸蛋,白了对方一眼。 穆青像只匍匐狩猎的大虎般盯着他,林泽邱本来还能色厉内荏地跟他对视,很快就被盯得发毛挪开眼睛,刚想跳下,忽然一阵强大的力道压下,天翻地覆后身体就被挂在了沙发靠背上,屁股朝天地翘着。 “既然泽邱不懂事,那就先挨揍吧。”穆青语气不明地说着,一把抽了爱人腰间款式秀气的皮带,手中打了个对折,在高高翘起的圆臀上点了点,柔韧的皮带在空中划了个大弯,继而连续三下炸雷似的脆响,把包裹在深驼色小西裤下的软屁股揍得摇摇晃晃。 “孩子..!孩子还在呢...!”哪怕隔着裤子,屁股上依旧像着了火似的热辣起来,林泽邱上身起不来,索性往沙发垫方向一哧溜,做了个拿大顶的姿势,顺利逃到了沙发的座位一侧。 “演杂技呢?”穆青好笑地看着行动力超强的爱人,揉了他翻得糟乱的头毛一把,扔下手中的皮带没再多说什么,迈着大步上了楼。 书房里,两个半大小子早就已经面壁站好了,宽肩阔背大长腿,薄而宽松的篮球裤下显出浑圆结实的臀部轮廓,浑身上下都透出满满的青春气息。 两人间刻意压低音量的小话在听到书房门被打开时戛然而止,两个颀长健壮的背影同时一震,手贴裤缝站得更笔挺了。 穆天和穆修从背影看起来还挺像的,军校标配的板寸,同样晒得黑亮的皮肤,年轻饱满的肌rou线条,多亏自家儿子生的那对招风大耳朵增添了些辨识度。 “脱裤子吧。” 穆青反手锁上门,沉稳的步伐迫近,俩难兄难弟悄悄对视一眼,几不可闻地相互叹了口气,毫不犹豫地把里裤外裤一道退到了大腿一半,动作利落还整齐。 在学校里犯错挨揍也得脱裤子,多几个人一起还能给彼此鼓鼓劲儿,这是没皮没脸军校生们的勇气来源,穆天余光扫了眼身旁的大侄子,见对方也正瞄自己,两人突然都觉得有些滑稽,咬着下唇忍住了笑。 “自己觉得该打几下?”穆青从书架上取了板子,踱到两个几乎快赶上自己高了的男孩身后,光滑厚实的板边戳了戳儿子圆鼓鼓的臀峰,沉声问。 这问题说多了自己不忍心,说少了认错态度又不诚恳,穆天老实,屁股下意识绷了绷,小心地答了一句:“我不敢说...” “叔爷爷,要说实话,我俩一下都不想挨...所以还是您定吧...”穆修毕竟又隔了一辈反而不那么不好意思了,自带示弱气场闷声闷气地解释。 穆青失笑,板子这就压上了儿子的屁股,宣布道:“一人五十,板子三十藤条二十,规矩你们自己清楚。” “是。” “是...” 两个“是”字一声规矩一声打蔫儿,穆天对自己父亲忌惮,态度端正,穆修仗着自己辈份小,气弱声微地装了个可怜。 反正得挨揍,一下都逃不了,穆青没和他计较,扬起与小臂般长的大板子,照着儿子浑圆结实的屁股,抡圆膀子揍了下去。 “啪!”“呃...” alpha再扛揍也是rou长的屁股,没热过身的皮rou被厚硬的木板重重拍下,四分五裂的辣痛让穆天腿都打弯了,撑墙的双手紧紧攥起拳头,发出一声难捱的喉音。 板子黏起一层皮rou般离开屁股,再次掀起劲风狠狠落下,前一下在皮rou上揍出的绯红还没彻底浮起,下一记严厉的板子就紧咬了下来。 “啪!”“啊嗯...” 沉重的裂响如炸雷般震得耳膜生疼,穆天能感到臀rou在被狠狠砸扁,强大的力道穿过脂肪钻进肌rou,锥心刺骨地疼着,隐忍地一声闷哼,手肘打弯撑不住,索性双臂交叠垫着额头,只有两条绷出结实肌rou的大长腿死死撑着。 屋子里充斥着沉重脆亮的噼啪声,单是听着都rou疼,等着身旁的家伙挨完揍也是种难熬,每一记板子都跟打在了自己屁股上似的,还不如直接来个痛快。 穆修恨不能捂着耳朵,身后屁股凉飕飕地感受着隔壁板子掀起的风,时刻提醒着自己像小孩儿似的,正光着屁股罚站等待挨揍. 真要命... 穆修内心冷汗直冒,脑子里胡乱思绪突然而至,连一旁的板子什么时候停下都没意识到。 十下板子算是暂告一段落,穆天的屁股已经红透了,并且仍在责打停止后不断加深肿起,像进入发酵箱的面团似的,大腿在持续累积的疼痛下控制不住地微微打颤,全靠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 一人十板子地轮流揍,既能让人缓口气保持姿势,又在连续责打把将皮rou打麻的边缘及时收手,不会失去惩罚应有的威力,穆天喘着粗气,却很快恢复了双手撑墙微微撅臀的姿势,结实的红屁股与健壮的大腿形成好看的弧度。 身后被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点上,穆修打了个激灵,这才发觉要到自己了,不禁咧咧嘴,撑在墙上的双手暴起青筋,还没做好全然的准备,身后骤然一阵劲风刮下,屁股瞬间像被泼了锅滚油般剧痛起来。 “啪!”“呃啊...” 穆修没忍住跺了两下脚,一口气上来换不出去,刚刚抻直打弯的膝盖,第二记责打便再次凶悍地砸落,拍得全身上下最软的两团rou惊涛骇浪。 屁股也是年轻alpha身上脂肪分布最厚实的地方,就算练得再结实,强壮的臀肌仍被厚度可观的脂肪层包裹着,只有绷紧用力时才会显出清晰的轮廓,比如说此刻的穆修... 可能是常年管训未来军人的经验使然,穆青比穆城可更会揍人,沉重厚实的板子配合可怕的技巧与臂力,疼得穆修顾不上受罚不能夹紧屁股的规矩,试图绷紧肌rou徒劳地抵御疼痛,臀侧线条结实分明好看得很,可惜配了个大红灯笼似的屁股。 “啪!”“再给我绷一个?”“啪!” 穆青呵斥,两板子毫无间隙地重责而下,穆修“嗷”地一声惨叫起来,攥起的拳头捶了捶墙,强行放松被揍得刺痛不堪的屁股。 一人挨完十板子,另一人的屁股也正好恢复到最敏感的时候,穆天一直紧张地凝神屏息,认认真真体味身后一抽一坠热辣辣的痛楚,在意识到隔壁大侄子挨完第一轮揍后深深吸了口气,规规矩矩地调整姿势,双腿微微岔开,这样能在强大的力道揍上时站得稳一点。 “第二十下。”穆青对儿子端正的受罚态度且算满意,板子摁在那已经通红薄肿的壮屁股上,拍了拍以做提醒。 “是...”穆天垂着脑袋点点头,被压在板子下的臀rou反射性地弹了弹。 骇人的硬物着rou声再次沉重而极富规律地落下,板子均匀无误地给屁股上的每一寸皮rou加色,第二轮责打比第一轮速度还要更快,厚实的大面积工具照顾到每一寸皮rou,也更容易打出皮下的淤伤。 虽说经过第一轮责打,表皮适应刺辣后撕裂感没这么强烈,可已经充血的皮下肿痛感却更加明显,穆天呼呼出着气,像在进行荷载过大的负重训练,细细的汗珠从麦色的后背皮肤渗出,渐渐将速干的篮球服浸得贴在了身上。 责打进入第三轮,硬木板子落在臀rou上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闷,面壁撑墙的两名男孩各顶着个红透了的肿屁股,不时发出几声闷哼,心中默数着这样熟悉却依旧难捱的惩罚数目,直数到最后一个“十”字才长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