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如果说渣男是拔rou无情,那陈禹辉真就是射精无情地渣奴,把黄毛送回家后,他的“叔叔”们还意犹未尽,给他一巴掌一个,全撂趴下了。 他抢了未成年一包烟和打火机,悠哉悠哉地就这么往宿舍走,晚间清凉的风,吹抚他国王的新衣服。 宿舍已经全部熄灯了,他能睡到下午两点再去局里报道,门口有个看门的大爷,晕乎乎刷着手机,陈禹辉朝他面前过,可惜被墙挡住,只能看见他肌rou发达的上半身。 “嚯,小陈儿,大晚上去运动啦?” 陈禹辉叼着烟冲他点点头,自顾自地往楼道走。 “精神真好啊……嚯这身疙瘩rou,啧啧……” 然后他傻眼了,陈禹辉健壮的背影浑身赤裸,一对健硕坚挺的屁股油亮发光,晃瞎了他的老眼。 老头咽了口唾沫,啧啧,真是绝美的肌rou男,这身材比例,这帅脸,这不羁的个性……他怎么光着身子? 陈禹辉衣服被扒光,没了开门的钥匙,他大手顶着门锁,使劲一按,门锁被他生生捅开,木门裂开一个口子。 他不甚在意,自顾自地去冲洗干净身体,也不等头发干,头上裹着毛巾倒床就睡。 下午两点,陈禹辉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穿着便服到了局里。 李明粟忙关切地问他:“听说你昨天光着身子回宿舍的?” 陈禹辉接了杯水,坦然笑道:“对,昨晚去网吧捉未成年,有个小崽子给了我一闷棍,老子后脑勺现在怕都还有个包,衣服也给扒了。” 李明粟立马就想到了黄鸿飞,抱歉道:“怪我怪我,我没跟你交代,那个网吧不让查。” 陈禹辉扬着眉:“哦?谁的关系?” 李明粟抿着嘴,做了个微笑,眉毛挑了挑。陈禹辉顺势望去,看到墙上所长的照片,心下懂了。 “这局里就一身最大号的衣服还给毁了。”陈禹辉只可惜那身衣服。 “害,咱小镇民警,有没有那身衣服都不妨事儿,申请一下几天就下来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内勤来电话,说是河边有人斗殴,让人去看看。 李明粟一听有人斗殴,立马肚子痛了起来,一瞬间汗都下来了。 陈禹辉看得好笑,忙说你歇着,我去就成。 李明粟扯了几张面纸就往厕所跑,还不忘提醒陈禹辉带上警棍。 陈禹辉手里警棍打着旋儿,嘴里叼着烟,一点没个警察样,本来也是,十几年前还是这镇上最让人头疼的一霸,摇身一变做了警察,真是老天的好安排。 他到河边时,两波人已进入了尾声,一边有二十几个人,一边就七八个,显然不是对手,七八个人抱头的抱头,捂胸的捂胸,被人赶鸭子般赶到一堆。 狼狈落败的人中间就有黄毛,陈禹辉冷笑,真是他妈的跟他有缘,这么会儿功夫,就又见面了。 优势一方领头的身上纹龙绣凤,且叫他纹龙好了。 纹龙手里支着钢管狠狠抽着黄毛小弟,一顿哎哟叫唤,黄毛吓得噤声不语,直恨不得能原地消失。 纹龙把挡在黄毛面前的炸碎打开,钢管抡了个满月,就要往黄毛身上招呼。 “嘿!嘿!嘿!小崽子干嘛呢!”陈禹辉烟头一弹,打到纹龙眼睛上,烫得对方一阵叫唤。 纹龙气急:“哪来的傻逼!给老子打死他!” 纹龙小弟一涌而上,爬着坡上来要揍陈禹辉,那哪儿是对手啊,且不说一群未成年,陈禹辉这体格再加上多年格斗经验,正常来个七八个成年人都够看。 陈禹辉一手一个,拧小鸡崽似的给最前面的捉住,后面的挥着钢棍就往陈禹辉身上抽,啪啪地闷响,陈禹辉站着让他们抽,毫发无损。 “钢管儿是这么使的吗?给老子拿来吧你。”说着两手一丢,两个混混滚下了坡,一擒一拧,混混手里的钢管尽数被他收到手里,铛啷啷,随意丢在地上。 一时间,再无人敢上前,纹龙大骂:“一起上啊!一个一个上去葫芦娃救爷爷啊?” 小弟收到命令,醒着头皮冲上来,陈禹辉稳稳扎了个弓步,右手握拳,一息之间连出十数拳,快得只看见一阵虚影,原本站着一片咋咋呼呼的混子尽数捂着胸口就地翻滚。 就这还是陈禹辉收了力的,真使全力,有一个算一个,全得穿膛破肚。 纹龙见势不对,撒腿就跑,眨眼睛就没了踪影。 黄毛坐在地上愣愣发呆,只觉得眼前那个天神般的大块头眼熟,但始终不敢把他跟昨天晚上跪地求饶的贱警察联系到一起。 陈禹辉走到黄毛面前,大叉着腿蹲下,冲他打了几个响指:“嘿?不认识啦?老子昨晚把你背回家说忘就忘啦?” 身旁的小弟不敢说话,摸摸索索的想跑又不敢动。 陈禹辉从一个小弟身上搜出烟点上:“愣着干嘛都?快滚回家写作业去!” 小混混们如获大赦,手足并用地爬坡散了,黄毛也要跑,不过给陈禹辉揪住了裤腰带。 “这这这……辉,辉,辉哥……”黄毛哆嗦得像只鹌鹑,昨晚那个盛气凌人的像是他的孪生兄弟一般。 陈禹辉眉毛一扬,峻声道:“嗯?你该叫我啥?” 黄毛吓得要哭出来,忙喊道:“错了错了……爹爹爹……您是我爹!” “放屁!”陈禹辉大喝一声,直若猛虎咆哮,把瘦弱黄毛吼得一激灵。 “老子昨晚求了半天白求了?你他妈不是说好做我爸爸的吗?” 黄毛一时间觉得脑子打结了,这是什么路数? 见对方好像动了真火,黄毛忙试探地叫了声:“儿子?” “哎!”陈禹辉立马从狮子变成了猫,笑道:“舒服。” 舒服??? 黄鸿飞不懂这世界怎么了,但是他大受震撼。 陈禹辉把他从地上提起来,道:“怎么样?有我这儿子是不是安全感爆棚?是不是倍儿有面子?” “对对……”黄毛只机械回答,脑子根本转不动。 “儿子救了你,是不是该好好奖赏奖赏?” 真是小流氓遇上了大流氓,黄毛一时以为他问自己要钱,苦着脸道:“……我没啥钱。” “说啥话呢,我怎么会跟爸爸要钱。”说着从裤兜里摸出两张红票,塞到黄毛手里。 “拿去买条烟!” 黄毛震撼二连,风中凌乱。 陈禹辉半搂半抱,架着黄毛到了河边石桥下,然后自顾自地脱光了衣服。 昨晚天黑,黄毛是觉得他肌rou夸张,这白天一看,更加离谱,光他一个胸脯子就有自己一个脑袋大,饱满的肩膀,粗壮的手臂爬满青筋,八块腹肌又凸又深,像切好的整齐石头镶嵌上去的,肚脐一道茂盛的体毛连着他身下一片黑森林,森林里挂着一条乌黑巨蟒,直垂到大腿。 黄毛看得自己莫名口干舌燥,真是一身好rou! 陈禹辉捉住他的手往自己jiba上握:“来爸爸,玩儿子牛子,儿子rutou也来捏住。” cao! 黄毛无比晦气,这他妈是在猥亵自己啊! 虽然对方又健壮又帅气,但是他是直男啊! “你他妈!变态!” 黄毛弹开一边,全然忘了刚才的疑惑和害怕。 “你他妈要玩儿找个妹子啊!干嘛找我!” 陈禹辉也觉得不得劲,完全没有昨晚的快感,jiba都硬不起来,只好提起裤子,任衣服敞着。 “我喜欢刺激的。” “这还不简单?我找几个meimei骑你身上用鞭子抽,刺不刺激?” 陈禹辉无聊地抠着头皮:“没意思。” 这句没意思可真是刺激到了黄毛的胜负欲了,眼珠一转,道:“要有意思是吧?好,今晚八点,你来沫沫KTV找我。” 陈禹辉来了精神,挺胸敬礼道:“yes,sir!” 黄毛抱着双臂打量了他一番,道:“蛮帅的,就是不爱干净,你好好打扮一下,穿着你的警服来。” 陈禹辉心想你这邋遢样,还敢嫌弃老子不爱干净,“没警服了,我唯一能穿的警服昨晚给你们撕破了。” 黄毛怼道:“那明明是你自己撑破的!算了……西装你有吧?穿周正点儿来!酷一点就行。” “行,儿子晚上准时到。” 黄毛点点头,全然没有十分钟前的鹌鹑样。“行吧,那爸爸就先走了。” 陈禹辉双膝跪地,趴在地上磕头道:“爸爸您慢走!” “嗯,乖儿子。”黄毛拍了拍他的头,甚是满意。 陈禹辉跪在地上不送黄毛远去,久久舍不得起来,jiba把裤子撑出了一条恐怖的棱,妈的,开始就该跪下的,这下干硬着难受,又不想撸出来。 他坐在地上,点了根烟,等jiba消下去,也等着八点早些到。 晚上八点,沫沫KTV,陈禹辉准时出现。 他一身笔挺西装,帅得不像话。 这沫沫KTV也是一民居改的,仅几间包房,一个服务员,一个收银,都是少年模样,手背上还有纹身,想来也是镇上的混混,糊口饭吃。 “大哥定大包小包啊?”服务员迎上来问,只奇怪他打扮得这么正式做什么,却又实在是帅。 “找人,一个黄毛小鬼,见过吗?” 服务员神色一僵,他与黄鸿飞是认识的,只怕这高个子帅哥是来找麻烦的,忙说没见过。 这头刚说没看过,黄毛就从包房里探出头来,朝陈禹辉招手:“喂,这里!” 服务员尴尬得摸鼻子,陈禹辉也不理他,静止进了房间。 包房小得不像话,里面烟雾缭绕,桌子上摆了十几瓶啤酒,也没咋喝。 沙发上只坐了四个人,却已经坐满了,陈禹辉这块头一站进去,直接没地方坐下。 净是些跟黄毛年纪相仿的少年,正唱歌的见了有人进来,也停了,一时间四双眼睛都盯着陈禹辉。 “这谁啊飞哥,好帅哦” 黄毛自顾自地挤着坐下,介绍道:“这都是我同学,这两个……” 黄毛指着两个涂脂抹粉的小瘦猴,道:“这两个,你就当他们是meimei,这个是红头发meimei的男朋友,一个是同桌,你就自我介绍一下吧。” 陈禹辉心脏砰砰直跳,虽然对面坐着的就是五个小孩儿,但是他说不出的紧张。 “我叫陈禹辉,三十三岁,当过八年兵,现在在镇上做警察……” “这些都听过了,介绍点详细的。”黄毛打断道。 “我身高196……” “哇……巨人啊,我还以为有两米呢。”红头发小弟赞叹道。 “体重112公斤,胸围154厘米,臂围60厘米……” “卧槽,怪物吧?”红发小弟的男朋友也惊讶了。 黄毛指挥道:“你他妈不是当过兵吗,就这么汇报的?还有呢?牛子多长?” “是!”陈禹辉双臂反剪身后,挺胸抬头道:“我牛子软的时候有17厘米,硬的时候有31厘米。” “什么?” 除了黄毛,其余四人都惊呆了,这世上还有这样的jiba?能用吗? “看来他们都不信,掏出来证明一下。”黄毛坏笑着点了只烟,悠哉地把腿架在茶几上。 陈禹辉拉下拉链,躬身掏了掏,他没穿内裤,很轻易地就掏了出来,半硬不硬地支出老长一条,还老粗。 “卧槽!” “好他妈大啊!” 粉衣服“meimei”更是直接:“好极品啊!长得又帅,牛子还这么大!好想舔一舔啊。” 陈禹辉穿着正装,双手背后,挺着大jiba被五个小孩儿品头论足,那反差的刺激,让他双颊发烫。 黄毛道:“叫他来就是让你们玩儿的,都有机会……我看他牛子还不够硬,我来给你变个魔术,你,给我们敬礼!。” “是!”陈禹辉挺直身体,双腿并拢,帅气地敬着军礼,又引得一阵赞美。 “乖儿子?”黄毛唤他。 “儿子在!” “乖儿子!” “儿子在!” 黄毛每唤他一声,他的大jiba就往上挺,三声过后,竟直拉拉挺成了45°,又粗又长,盘满青筋,一看就是条充满力量的无双巨炮。 “太帅了!” “飞哥,你怎么叫他儿子啊?”红毛说着,手已经摸上了陈禹辉的巨龙,那硬挺又guntang的质感,那纠缠盘绕的青筋,这种等级的帅哥,这样绝世的jiba,梦里都不敢想,现在竟然亲手摸到了。 “哈哈哈,他昨晚非求着我做他爸爸,我只好免为其难的答应了。” 粉衣见红毛上了手,也不甘落后,双手齐上也握不住那条喷火的巨物:“我怎么没这么好的运气……” 陈禹辉只敬着礼,被两个小娘炮把玩自己硬挺的巨物。 红发男朋友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很听话嘛?你给我跪下!” 陈禹辉一动不动,黄毛哈哈一笑,甚是满意:“乖儿子,跪过来。” “是!”陈禹辉挺着jiba双膝跪下,膝行到两个茶几之间。 两个meimei抓不住大jiba,又不好跟着跑,只能讪讪地坐回沙发,两条小jiba在裤裆里早就发胀了,只想把陈禹辉那条巨龙塞进自己屁眼儿,又知道自己的硬件条件根本不匹配这样的巨物。 黄毛穿着一双皮鞋,随意踢着陈禹辉的大jiba,像是在说,你们爱的这根梦中情rou,被老子随便踢着玩儿。 沙发上几个小孩笑成一团,明明个个都想玩,却又个个都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也不知道有啥好笑的,反正就是笑声不断,学着大人模样倒酒碰杯,仅两个meimei拔不开眼。 陈禹辉简直爽到升天,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男人,一身发达的肌rou,却只跪在一群小自己一轮不止的小孩面前,还被那小混混当玩具般,随意踢着自己这旷世巨rou。 “妈的,怎么流了你爹一鞋子的sao水!给老子舔干净!”黄毛扯着陈禹辉的领带,直若教训自家一条大狗。 “对不起爸爸!”陈禹辉在小孩儿们的嘲笑中,俯下身子,舔着黄毛的廉价皮鞋。 黄毛蹬鼻子上脸,直接鞋底踩到陈禹辉的俊脸上面,掏出手机拍照。 “妈的,真他妈sao,一个肌rou男,穿着西装给老子舔鞋。” 陈禹辉现在就是一个没有思维没有自尊的公狗,无耻地舔着黄毛鞋底的脏泥:“爸爸骂得儿子好爽!” “飞哥,我要看肌rou啦,让他给我们看肌rou。”粉衣有些不忍心一个帅哥这样被人糟践。 黄毛用脚扇了陈禹辉一耳光,命令道:“你思思阿姨要看肌rou。还不快给老子脱光!领带留着,老子好牵。” “是,爸爸。” 陈禹辉在众人的惊讶声中,麻利地脱光了一身衣服。 一时间都傻了,不光两个“meimei”,连红发的男朋友和黄毛的同桌都感觉jiba发胀,那是一尊神仙雕像啊简直! 这胸肌,这腹肌,这二头肌,这三头肌,这三角肌……无一不饱满,无一不明显,刀削斧凿再加细细打磨才能做出这样的石像,简直完美得像个艺术品! 但这样的艺术品,被黄毛这个猪八戒任意蹂躏糟蹋,简直让人痛心。 黄毛扯着他的领带,牵着他走到粉衣身边,把领带一头交给粉衣。 粉衣见着这完美男神过来,一时不敢接了:“唉,飞哥,算了吧,他好可怜……” 陈禹辉一听这话当时jiba就有点软了,黄毛也听不得这种扫兴的话,骂道:“你他妈现在又跟老子装纯情了,看着三班打篮球的露个小腹肌你就sao叫,妈的,老子儿子还不给你摸了,给你!” 说着把领带递给同桌眼镜,眼镜是不会怜惜陈禹辉的,兴奋地接过领带,扯着陈禹辉在包房里爬。 “卧槽,老子第一次遛肌rou狗诶,飞哥你快帮我录下来。” “哇,这背好宽……好结实!爬快点你……东东小宇,快来骑,完全坐得下。” 红毛早就跃跃欲试,急忙拉着男朋友坐到陈禹辉身上,小手不老实地摸着他起伏的肌rou,手感真好。 眼镜兴奋地怪叫:“有这样的肌rou坐骑,我感觉都可以取经了,飞哥你这儿子收得好啊。” 黄毛抽着烟,笑道:“西天取经?哈哈哈哈……那让小宇给他吸舔,让东东给他取精。” 红发meimei假装矜持道:“哎呀,你说啥呢,我才不要吸舔呢。” “那你要啥?” “嘿嘿,我要好好摸一下他的肌rou,这肌rou太发达了,我要好好感受一下。” 眼镜跳下陈禹辉的背,把领带交到小宇手上,大方道:“让你感受五分钟。” “喂,帅哥,做个健美的姿势。” 陈禹辉红着脸,喘着粗气,做了个正展二头肌的姿势。 黄毛骂道:“你他妈站那么高,让小宇阿姨摸你牛子?不要脸,给老子跪下!” 陈禹辉叉着双腿跪在小宇面前,努力让自己跟他平视,又不敢看对方,努力做出一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模样。 小宇双手齐上,按在那对巨无霸大胸肌上,小腿并拢夹着他的大jiba,两手来回抚摸,从胸肌摸到二头肌,直把他周身摸了个遍。 “哈哈哈哈,好色哦这场景……你看他,居然还在挺牛子!小宇,你别夹着他牛子让他爽!” 小宇依依不舍地张开双腿,对陈禹辉说:“帅哥你肌rou好棒哦,你抱紧我,我想感受被猛男抱在怀里的感觉。” 陈禹辉机械地双手环抱住他,小宇硬挺的jiba顶在他的腹肌上,感受着猛男guntang的身躯,和喷张的肌rou,他简直爱死这种感觉了,要是能在这样的猛男怀里睡着,让他马上去死他都是愿意的。 “好有安全感啊,思思,你也来感受一下。” 粉衣早就肠子悔青了,偏又被黄毛怼了没有台阶下,只想就这么默默看着过过眼瘾也好,小宇又来唤他,现在若是又答应了,刚才那算什么? 他憋着一口气,道:“你们玩儿吧,我回家了。” 说着就冲出了包房,砰地把门摔上。 黄毛冷哼一声,心里只骂他不识抬举。 “思思今天怎么这么大脾气……”小宇真是闹不懂这个好姐妹,平时跟自己没少意yin男人,现在这极品男神送到面前让他们享受,他怎么还不乐意了?不管了。 “老公快来,摸一下,好舒服。” 东东嘴里说着有啥舒服的,不就是肌rou吗,身体倒是很诚实,让陈禹辉松开抱着自己“女朋友”的手,然后对着那对大胸肌上的rutou就拧。 陈禹辉倒不感觉如何疼,直爽得浑身发抖。 东东咬牙切齿地,直把那对黑葡萄拧得通红,“肌rou男得这样玩儿,看到了吗,他多爽……喂,肌rou男,快谢谢我。” 陈禹辉喘着粗气,道:“谢谢……谢谢长官玩弄我的rutou。” “哈哈哈,很乖嘛,还知道叫我长官。” 黄毛用手机拍着照,指挥道:“你们别光这么玩儿啊,体罚他。” 东东想到了教体育的老头平时体罚他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狠,命令道:“你,肌rou男,俯卧撑,一百个!” “是!长官!” 一百个俯卧撑对陈禹辉来说简直就是儿戏,他趴在地上,哼哧哼哧地做起来。 “你慢点,来老婆,我们坐上来,肌rou男,再做一百个!” “是!长官!”陈禹辉等两个小孩在自己背上坐稳,又开始上下移动。 眼镜被他一直往地上杵的jiba吸引,蹲着给他撸起来。 陈禹辉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兴奋得浑身发抖,做着俯卧撑被人骑着挤奶,太棒了这个点子。 眼镜把玩着那条巨根,不时往他身后扯,太硬了掰不动,但啪啪弹到腹肌上的声音却是十分有趣,玩得双手滑腻腻的,沾满了肌rou男的yin液。 “来,舔干净。” 眼镜蹲在地上,让陈禹辉每次俯卧撑趴下的时候都跳一下自己的双手,陈禹辉就像条狗一样,伸着舌头,舔着一个小孩湿漉漉的手掌心。 “好了,换一个姿势。” 小宇命令陈禹辉一手一个,抱着自己和东东,让他俩分别坐到陈禹辉胳膊上。 陈禹辉抱着他俩的腿,让他们坐在自己硕大的二头肌上,一上一下做着深蹲。 黄毛让眼镜录像,自己揪着陈禹辉的领带,问道:“做我儿子开不开心?啊?” “开心,开心,能做爸爸的儿子,实在是太幸福了。” 每随着陈禹辉蹲下,黄毛就顺势朝他裆下踢一脚,直踢得那对巨蛋晃荡。 陈禹辉闷哼一声,动作也没停下,只是黄毛每踢一下,他的jiba就会兴奋得跳一下。 黄毛越踢越重,就想把肌rou男踢得双膝下跪,但对方忍得浑身大汗,也没能让他如愿。 这时候眼镜不甘心只当个摄影师,按了下呼唤键,服务员听到召唤,连忙打开门来看。 “我,我,我草……” 果然傻了,他也不是没见过别人在KTV里cao逼的,只是这样的场景,他真是第一次见到,这肌rou男是个鸭子吗?镇上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个鸭子?得花多少钱才能让一群小孩这样玩? 眼镜坏笑着对服务员说道:“肌rou男口渴了,要喝酒。” 服务员扫了一眼桌上还没有打开的啤酒,道“我去拿,冰的还是常温的?” “体温的。” 说着把一个玻璃杯递给他。 服务员懵了,黄毛也停下来看他要干嘛,只陈禹辉还抱着一对少年情侣吭哧吭哧地做着深蹲。 “这个肌rou男是我们飞哥的狗儿子,狗儿子喝的自然不能跟人喝的一样。” 黄毛懂了,坏笑着说:“给你一百块,把被子尿满,我儿子结账。” 服务员还要害羞,但看那肌rou男这样子,也实在是想看他喝下自己尿的模样,也不再扭捏,掏出jiba就对着杯子尿。 陈禹辉只当看不见,还做着下顿,黄毛揪着他的领带问道:“爸爸好不好?还专门给找人工热啤酒。” “谢谢爸爸!” cao,真他妈贱,服务员被他喊得浑身一激灵,一股尿射出了杯子。 “快停下来接住,敬服务员叔叔一杯,人家这么热情。” 陈禹辉涨红着脸,把那杯冒着泡的热尿接在手里,仰着头,一饮而尽。 服务员看着他那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把自己尿吞进肚里,感觉jiba发胀,连忙把它收回裤子里。 “好喝吗?”黄毛问到。 好喝个屁,陈禹辉直想吐,但这种羞耻感却爽得他想喷射。 “好喝!谢谢爸爸!谢谢这位服务员叔叔!” “cao,太他妈贱了。”服务员嘴里骂着,也舍不得走,收银的小哥也连忙来看。 黄毛现在茶几上,掏出jiba,服务员立马知道他要干嘛,马上阻止道:“要尿去厕所,我很难打扫!” 黄毛无所谓道:“一会儿我儿子多给你几百块打扫费,不要那么麻烦了……儿子,跪下来接,接得不准服务员叔叔会生气的哈。” 陈禹辉这是要当着众人的面,跪下喝一个小混混的尿!妈的!这也太爽了! 陈禹辉跪得笔直,还识相地双手抱头,张大嘴巴等着黄毛的sao尿。 黄毛端了杯酒,喝了一口,酝酿一下,一股橙黄的sao尿在空中画了个弧线,浇到肌rou男身上。 陈禹辉赶紧用嘴去接,只是黄毛故意不让他轻易接到,用尿浇他的头,又泚他的脸,还一甩一甩的浇在他的肌rou上。 陈禹辉直似个不要脸的公狗,哈着气,狼狈地爬来爬去。 黄毛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把jiba甩了甩,收回裤中。 “现在还想要他抱吗?还想玩他jiba吗?”东东有意地问小宇。 小宇嫌弃地摇头,巴不得离陈禹辉越远越好,男神还是沦落成一条被人嫌弃地贱狗。 “诶……你们有没有夹子链子?”黄毛问服务员。 服务员思索道:“夹子是有,夹账单的铁夹子……链子嘛,好像没有……” “我养的仓鼠笼子上吊着一根链子,不过取不下来哦。”收银小哥“热心”的说到。 “没关系,快拿来,我儿子牛子要胀爆了。” 服务员小哥拿来铁夹子,收银小哥又捧着仓鼠笼子,黄毛让陈禹辉两手背后,把铁夹子夹在他两个rutou上,又把挂着笼子的链子穿过两个夹子系好。 “怎么样?这肌rou男架子?” 众人嬉笑着鼓掌,陈禹辉嘴里啊啊地乱叫,双手却老实背在身后。 仓鼠受到惊吓一直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笼子扯着陈禹辉两个rutou一直拉。 太贱了,陈禹辉心想,自己一身肌rou,现在竟要被一只畜生玩。 “来乖儿子,该射精了。” 黄毛一脚虚踩在茶几上,陈禹辉懂了,半蹲着身子。将自己的大jiba塞到黄毛的鞋底,让他踩着,然后挺跨,用大jiba摩擦他的鞋底。 他的rutou被仓鼠笼扯着,一身肌rou大汗淋漓,被几个半大小孩看着,在他们的嬉笑中,无耻地用自己的原本无比骄傲的巨龙cao着一个小混混的鞋底。 “啊!爸爸!儿子要射了!” “不准,憋着!” 陈禹辉双手狠狠捏着自己凹陷的翘臀,拼命忍着。 “爸爸!啊啊啊啊!儿子真的忍不住了!求求爸爸开恩吧!” 肌rou男一时间涕泪纵横,被欲望控制得毫无羞耻,哪有早前肌rou硬汉的样子,只要能准他射精,黄毛让他做什么,他现在都愿意。 “哈哈哈哈,贱狗!” “乖儿子!瞄准!开炮!” 陈禹辉终于收到指令,精关一松,浓稠白浆激射而出,黄毛踩不稳,连忙躲开。 那精柱一道一道,噗噗地打在皮沙发上,每一道都似要将它射穿。 小宇看得屁眼儿一阵麻痒,要是这巨炮射到自己体内,自己会不会怀孕啊。 陈禹辉射了好久,最后双手无力地撑在茶几上,笼子里的仓鼠还卖命地扯着他红肿的rutou。 再看那沙发,被他喷得满满当当,积了厚厚一层白浆,这么多,真他妈跟头奶牛一样,这也就陈禹辉那包巨卵能装得下了。 “你他妈!这怎么打扫!” 服务员回过神来,扯过拖把就往陈禹辉宽广的背肌上招呼。 陈禹辉喘着粗气,取下了夹在自己rutou上的夹子,一把抓住拖把杆,手掌一紧,拖把被他硬生生捏断了。众人吓了一跳,不敢再靠近他。 释放过后的陈禹辉再次翻脸不认人,兀自捡起地上的衣服,摸出手机问服务员:“二维码在哪儿?” 服务员被他惊人的气场吓得后退,指了指收银台。 陈禹辉一手拧着衣服,走到收银台扫了下二维码,光着身子,大摇大摆地走了。 “支付宝到账,两,千,元。” 众人傻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好……好帅……”小宇望着陈禹辉离去的背影,直忘了他刚才的下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