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生病(甜)
书迷正在阅读:【总/攻】被迫成为海王之后、三人行、怪情歌、荧光海、无常集(又名:双性寡妇大奶受的冥界站街路)、[水仙]灵魂间的互相吸引、当梦里的他照进现实、你能看见微光吗、小宝贝、溃烂(哨兵攻/普通人受)
梁岸是个早产儿,打小身子不好,总是会反复生病。 七岁那年,高烧一次后,脑子彻底坏了。 脑子虽然智力退化,但身子却在逐渐好起来,也变得愈发强壮了,当然这也有后天锻炼的缘故。 这次的病不仅来势汹汹,而且还缠缠绵绵的。两三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完全好起,这证明着多年不病,病来如山倒。 梁岸生病后的第三天,原本还想去打工的,但是稍辞不让,四肢扒拉在身上,怎么也不下去。 “你要去干嘛?不继续休息?!” “小辞,我还要去工作......”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力气起来吗?”稍辞的语气中略带嫌弃,凉凉地关照了梁岸一眼。 昨天,梁岸病得尤为严重,医生直让吊了两瓶针水。 这医生是稍辞叫来的的家庭医生,很有职业原则,随叫随到,而且还很迅速。这快速赶来的表现,让稍辞安了会儿心。 昨天的他着急且担忧,甚至还有怒气,这人怎么会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不是很会照顾别人吗?不过,这种怒气很快就被担忧所掩盖了。 而当稍辞听到梁岸不顾自己的身子要外出时,这种本已缩回心底的火气,琤琤地死灰复燃了,“你给我待着,不许出去,外面还在下着雨呢!” 天空下着毛毛雨,可以穿雨衣,带头盔,避雨水的,梁岸如是想到,但还是没胆去做。 他躺在床上,又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直至闻到股香味,才彻底清醒过来。从昨天到现在,他可是一粒米都没进过肚子,现在闻到食物的香味后,忙不迭地吞咽着口水。 稍辞把碗白粥塞给梁岸后,接着又摆出了几道清淡小菜,色相都很不错,“你还在病着,先吃点清淡的。” 梁岸是真的饿了,接过来后,立马喝了一大口粥。 “你慢点,可别再弄脏被子了”,稍辞帮忙压下男人胸膛前的被子,“你昨天出冷汗,弄脏了一张被子,洗得可累死我了。” “......”梁岸顿了顿,没有回答稍辞的抱怨,而是注意到出现在稍辞脸上的黑眼圈。 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是稍辞在照顾着自己。晚上口渴时,稍辞就会起床倒水给自己喝的,同时又在自己睡着期间,三翻四次醒来,查看额头的温度。 梁岸不愿他折腾,想把人抱在怀里锁住睡觉,但是又怕传染,最终这种想法不了了之了。 吃着米粥,他的脑子糊里糊涂地又想到另外的事,在稍辞心中,会不会有梁岸这个名字的存在呢?恰时,那晚的画面尽数浮上心头,右边的心脏难以抑制地疼了起来。 远远望去,家门灯下,稍辞正环抱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梁岸等了会儿,并没有突兀地出场,搅断他们间的拥抱。时间快速地溜走,他们的拥抱并没有一分钟,或许超过了,梁岸并不清楚。再之后,那个陌生的男人开着车从他的身旁驶离...... 稍辞见人呆愣住,轻打了梁岸的手臂,“粥都凉了,赶紧的!” 梁岸的回忆终止,连忙地又喝了几口,“小辞,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上什么班?还不是你......”害的。一向只对梁岸心直口快的稍辞在这时猛地刹住了嘴。他想着不能这么个态度对待一个病人的,于是生硬地转开后半段,“我不上这一两天班,也无所谓。你赶紧吃完,我要收拾。” 梁岸听到稍辞要帮自己收拾的话,顿时有点受宠若惊,呼哧呼哧地吃完了所有。稍辞见此,满意地悄然翘起了嘴角,“好了,你继续躺着吧。” 稍辞的好心情在见到衣柜后,登时烟消云散。他之所以突然想翻衣柜,是因为刚把水洒在了梁岸身上。喝完粥后,他又给拿来整杯热水,结果在递的时候,不小心悉数地撒在衣服上。 他脱完梁岸的睡衣后,准备去衣柜找干的。稍辞有自己的衣帽间,所以家中的衣柜是属于梁岸的,一般他很少放自己的衣服进去。 稍辞从未打开过梁岸的衣柜,现在瞧清楚后,眉头紧跟皱了起来。衣柜完全没几件衣服,空间残留着一大半,而且这里面还是四季衣服混杂的。衣服少得也可怜也就算了,就连像样点的冬天衣服都没有。 天气入冬,气候寒冷,外加飘着雨水,更是冷入骨髓。没衣服,那怎么行? 哗啦啪啦......扯了几件衣服扔给梁岸后,稍辞就离开卧室了。 梁岸被甩了一脸的衣服,过了几秒后才笨手笨脚地扒拉下来。他穿好后,又是连忙下床去寻人。 他觉得稍辞似乎生气了,然而客厅并不见稍辞。 稍辞不知去哪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岸依旧还是想不明白稍辞为何生气。 “你在做什么?”稍辞来到客厅时,瞧见男人正光着脚踩地板。他生气地踮起脚尖,捏住梁岸的耳垂,“你生着病呢!还不穿鞋!” 梁岸微微侧低着头,手虚搭在面前人的腰间,“老婆,你去哪了?” “喏”,稍辞把手中的袋子一股脑儿地塞在梁岸的怀里,“之前我买大的衣服,现在都给你。搁置有点久了,不穿浪费。”这当然不是他买错的,全是按着梁岸的身材去挑选,买大的,就是不知他当时脑子为何发热去买的,真是见鬼了。 梁岸忍不住地亲了下稍辞的脸颊。 稍辞的脸快速地浮上红晕。他瞪了眼男人,“你干嘛,别把病毒传染给我。”这一刻,他见着傻子眼里的光了,很是让人移不开眼光。 “媳妇,你对我真好。我梁岸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 一句类似告白的话打得稍辞生羞,嘴里却依旧不饶人,“傻子。” 是夜 稍辞闭着双眼,窝在梁岸的身旁,双腿如藤蔓般相互交缠在被子下,正蠕蠕而动着。 他在做梦。 梦里的他变成了天性yin荡的蛇,吐着蛇芯子,疯狂地盘绕着某副强壮的躯体。yin荡基因催释的渴望,无论他如何摩擦、收紧性器,都纾解不了半分,而就在此时,他陷入了某个温暖的容器中....... 他有所感觉后,很快地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往身下瞅去,正有颗黑色的脑袋埋藏在两腿间,吞吐着他那根俊秀的yinjing。 刚睡醒的稍辞来不及反应,神情呆滞了几分,不一会儿就泄出了声。他抓着男人的短发,同时拱起双腿,“慢点哈~嗯~”忽遇猛吸时,他的腹部抽缩,双腿猛然一夹,锁住了那颗脑袋。 梁岸半夜醒来,见稍辞神情难耐,恐有不对劲儿,原本想叫醒人的,但后来观察了番,不像是身体不舒服,倒像是在‘发sao’。 想到这,梁岸厚脸一红,干愣在旁边几秒。 接下来,他目睹稍辞把手伸进裤腰内摸索,连带布料也在动着。那块布料遮挡住梁岸想要往里处看的视线,以致于他有些许的不满意,只见外表拱起,不知其内场景。 身子初愈,精力回归,他的胯下顿时火气冲天,立起了一个小帐篷。梁岸受不住地抬起稍辞那软嫩翘挺的臂部,接着缓慢地脱下那层碍事的布料。没了视线的阻碍,整个会阴处瞬间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做这些时,稍辞没醒。 那里花白一片,并没有阴毛,小小的三角形竟可以容纳着两套性器,一个是具有男性特征的,另一个则是具有女性特征的。这两套性器各自不像常人那样大小,只能缩小身姿并列于此。男根秀气,女xue瑰丽,直让这幅身体变得神奇,并极具有魅惑感。 梁岸的眼睛瞬间散发着异常的光芒,手指几番玩弄着那根秀气的性器,末了,他还把它吞入口中,用牙齿磨咬、用舌尖舔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