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NTR系统成精以后在线阅读 - 1 初到承恩,在先帝灵前被人cao开花xue,内监辅助开拓后xue,两xue轮流插入yin水喷涌

1 初到承恩,在先帝灵前被人cao开花xue,内监辅助开拓后xue,两xue轮流插入yin水喷涌

    安总管是先帝潜邸时跟在身边的老人,一开始只是书房里洒扫的小太监,后来也不知怎的,就得了当时还是宁王的先帝的青眼,一路从小太监做到了后来的内监大总管,长治朝后期几乎能代行拟旨宣政,说一句权倾朝野也不为过。

    “不过总管权责虽大,却从来不擅自做主,凡事以先帝为先,把长宁宫和宣政殿管的跟铁桶一样,先帝爷住在里面就没什么不顺心的时候,这才能抓住圣心啊。”

    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内宦看到听到的东西多,能走在主子前面的可能还能得个善终,一朝换了新帝,等着他的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

    “听说总管的书画也是先帝亲手教的,这情分……”几个小太监围着炉子唠嗑,其中一个意有所指的往内宫的方向瞟了一眼:“就那边,诸位皇子们都没这个殊荣呢。”

    “唉,也不怪总管天天守着奉先殿。”

    这事说起来大家也与有荣焉,只有荣青皱了皱眉:“这样的恩宠,不会遭人记恨吗?”后宫里那些娘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况且现在先帝也……”

    理是这么个理,现在大总管就盯着先帝那点丧仪,旁的事一点不问,可就这样低调也没用,前朝后宫已经隐隐有些山雨欲来的架势了。

    四下一时有些寂静,半晌不知道怎么反驳,领头的小太监起身小声赶人:“行了行了,散了吧,当年太后娘娘还是皇后的时候也没叫咱们总管跪一下,轮得着你们咸吃萝卜淡cao心?他老人家心里肯定有数。”

    原来的安总管心里有没有数,看后来的结局就知道,不仅没比长治帝多活多少天,连长治帝临终留给他的密旨都没看到。

    但现在的安筠心里可有数的很,他扒拉着系统后台,一个个的数积分后面的零,数着数着不禁悲从中来。

    上个世界除了一开始赚了点,后来就再也没有积分进账,原因是丁旭对他实在是太好了,而且这人嫉妒心还贼强,当着人面做还要把他遮起来,自己光屁股给人看没事,他被人看一眼都要气很久。

    安筠试探了几次,发现那家伙总是想不开,自己气的吐血也不愿意放手,纯良的系统心里也有点愧疚,心道NTR也总要有个理由嘛,你不仁我不义的才问心无愧,于是就耐心的等着丁少变心。

    中间最水到渠成的一次,丁旭都已经被人灌醉了,盛明辉借着酒意把他压在旁边的沙发上,只要cao进来就是大笔积分进账,但最后安筠还是捂着屁股挣脱开了——这种事想成是一种挣扎方式,不想成是另一种挣扎方式,他真不愿意,有的是办法脱身。

    唉,往事不堪回首,安筠叹了口气,只能劝自己向前看。

    他这次的身份是内监大总管,比先帝年轻十多岁,但也三十有二了。他打开身体面板,仔细的调整了一下身体,松垮的孝衣下肌肤白嫩了几个度,因为最近伤心忙乱而过分消耗的身体也渐渐滋润起来。

    纤腰长腿不在话下,安筠还兑了个九曲回肠,这副身体下面有两个小口,菊xue可以用上个世界兑换的,前面那条细窄的花xue也不能疏忽,他闭着眼跪坐在大殿里,在脑海中慢慢调整。

    季延摆摆手,跟在身后的人蹲身留在殿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诺大的奉先殿里只有新帝袍角掀起的微风。

    权倾朝野的前朝佞宦偏头靠在身边的廊柱,膝下垫着简单的蒲团,因为太过疲累睡得有些沉。他面白无须,容色昳丽,只眼下有些青黑,细软的青丝散落在胸前,细瘦的身形笼罩在宽松的孝衣下,有种说不出来的弱态旖旎。

    怪不得总被人说是父皇的娈宠,确实有这个资本,季延品了品,觉得就容色来说比贵妃差不到哪里去,但……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还是个没了根的老男人,滋味真的能有那么好?德顺该不会是糊弄他吧?

    季延心里嫌弃,下手也愈发没有轻重,捏着人的下颌强行将脸抬起来。

    沉睡的人乍然受惊,猛地一颤睁开眼,墨黑的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因为受惊更添两分惊颤,落在他身上还怔怔的愣了会儿,然后才倏然反应过来,微微拉开距离恭顺的跪下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季延眯了眯眼,又重新欺近两分,捏着他的脖子道:“你刚刚,是在看谁?”

    安筠无法动弹,只能垂眼恭顺的道:“回皇上,当然是……陛下。”

    “朕不信,不过要想俏,三分孝,”季延手下摩挲着细软的肌肤,转着他的脸仔细的端详了下道:“你这一身,倒还真有点未亡人的意思。”他父皇的后宫早被他圈到慈安殿讨好太后去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漏网之鱼。

    安筠眼神颤了颤,想要躲开他的钳制,却又被他凉凉的眼神定住不敢动,最后也只能颤声道:“皇、皇上说笑了,先帝岂是奴才可以企及的,奴,奴才……”他极力隐忍,眼尾却还是落下一滴泪来。

    温热的泪滴啪的落在手上,让人微微有点不适,季延是来找乐子的,又不是来看人生离死别的,真是父皇的枕边人又怎么样?皇位都已经由他继承了,枕边人也归他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他现在倒真的想尝尝这个父皇的禁脔的滋味。

    安筠被人抓着衣襟提起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他已经连轴转了半个月,从先帝殡天开始到现在,这幅身体也早已是强弩之末,再加上心灰意冷,所以不想反抗也不愿求饶。

    季延将人扔到先帝灵前,看着他愣了一下就重新跪好,抬手想要摸却又顾忌着上下尊卑,只能目光留恋的看着先帝梓宫。

    这幅情深意重的模样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季延总算知道他父皇为什么会这么宠信一个阉人了,一个权宦,一不祸乱朝纲,二不掺和改朝换代,白天忙着先帝丧仪,晚上就兢兢业业的跪着守灵。

    “啧啧,挺好,你要是能一直这么识趣,朕倒可以赐你一个全尸。”季延背着手站在他身后,见他还是无动于衷,眼神也逐渐冷了下来:“不过先帝已经走了,你再伤心,应该知道现在谁才是皇帝!”

    前面挺直的脊背颤了颤,季延冷哼:“到朕的身边来。”

    安筠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艰难的扭身,膝行几步跪到他的面前,伏在地上等候发落。却没想到等来一句简单的命令:“脱。”

    他听的一愣,顿了一会儿还是不敢相信,颤颤巍巍的道:“奴才、不知陛下是何意……”

    “朕的意思是,你以前是什么服侍父皇的,现在就怎么来服侍朕。”季延单膝点地,蹲身欺近,看着他慌乱的眼睛道:“怎么,现在还听不懂?”

    安筠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却只见新帝一脸玩味,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子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想要往后退一点,好离开这个危险的境地。

    但季延怎么会容他,他抬手触上他的侧脸,一路沿着脖颈滑下来没入衣襟,见他颤了一下伸手想要阻拦,就直接单手握住他两只纤细的手腕,同时空闲的那只手慢条斯理的剥开衣襟,露出下面光洁的肌肤。

    “皇上——”安筠躬身想要遮掩。

    “嗯?”这回轮到季延愣了,他摸上胸口那截怪异的布条,手下的人颤抖的更厉害,不由得好奇:“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按理来说不应该啊,虽然先帝丧仪要cao心的事情多,但安筠毕竟是大内总管,心累不至于受伤把?

    “唔嗯——”cao,忘了还有这个地方也不一样,安筠闷哼一声,用尽全力挣脱开手中的钳制,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一步。他之前调整身体敏感度的时候拉得太高,忘了这对椒乳本就被先帝调教过,现在敏感的几乎无法触碰。

    他反应这么大,原本还优哉游哉的皇帝眯了眯眼,疑心病瞬间袭上:“你身上藏了什么?”

    安筠拉着衣服遮住大片裸露的肌肤,余光瞥见他逼近的袍角,慌乱的蹬腿想要往后退,直到最后抵在先帝冰凉的梓宫前,退无可退,才终于绝望的伏身一遍遍的磕头求道:“奴才绝无任何藏私,求皇上恕罪,求皇上……”

    季延没有再接近他,他站在几步之外,冷冷的道:“来人。”

    他的贴身大太监德顺公公就守在门外,闻声带着两个小徒弟悄声走进来,觑着他的脸色关了殿门,才听到他吩咐道:“看看他身上有什么?”

    德顺心里陡然一凉,大行皇帝刚走,皇帝孝期内不能胡闹,憋了许多天心里有点没滋没味的,他打小跟在季延身边,知道他跟先帝之间情分有限,再加上也想杀杀安筠的威风,就撺掇着皇帝过来。

    但他可不想伤着皇上啊,德顺小心的觑着季延身上,没有发现明显的伤口才松了口气,挥手让小徒弟按住地上的人,口中道了一句“得罪了”,就亲手搜起身来。

    冰凉的大殿里,安筠衣裳凌乱,被两个小太监强行按在地上,一边莹白的肩膀裸露出来,挣扎间纤腰摇晃,圆臀乱摆,虽然强忍着不愿吐露求饶的声音,却还是看的几个人眼都不知道往哪摆。

    太监也是人啊,德顺把所有衣衫遮掩的地方都摸一遍,胸前有些奇怪的裹胸也捏了一通,心道除了rou多一点颤的狠一点,也没什么啊,搜到身下的时候更是仔细,腿间那块地方起码摸了几遍,确实是去了势形状……

    “怎么样,搜出什么了吗?”

    皇上这语气是急了,德顺不敢再耽误,赶紧跪着回道:“回皇上,这……没搜出什么不该带的东西。”您想搜什么啊?

    季延看他那样也猜到了,但既然真的没什么,那他躲什么?朕有那么吓人?

    季延踱步上前,就见原本脱力的人猛的一颤,挣扎着想要往后退。他抬手示意两边的人压好,指尖沿着身形一寸一寸摸过,最后落在他拼命躬身想要遮掩的那处,伸手捏了捏发现入手非常绵软,刚好能一手握住,顶端一点硬粒抵在手心,感觉像是……

    德顺知道他的心思,上前躬身道:“禀皇上,奴才刚刚检查过,确实是去了势的,错不了。”男人一旦去了势,有些地方就开始往女人的那边靠,这胸口虽然rou了点,但也不是很稀奇。

    季延闻言有些失望,亏他还以为能来个女扮男装、遗落深宫的香艳戏码呢,蔫蔫的挥挥手道:“脱了吧。”自己也动手解起了腰带。

    德顺打眼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赶紧服侍着皇帝将小陛下掏出来,那边安筠也迅速被人剥了个精光,躺在身下凌乱的衣衫里,一身雪肌玉肤,胸前两颗粉嫩乳尖,点缀在软颤颤的绵乳上,随着人无助的挣扎而颤动。

    季延这才觉出几分兴致,将袍角掖在腰上,身下那处微微挺立,两手一边一个握着两团软嫩揉捏起来,地上的人早已眼泪横流,如今最敏感的地方也被人拿捏在手中肆意亵玩,更是浑身上下颤抖的不成样子,只是因为嘴里被人塞了东西,才没有哭叫出来。

    季延伸手将堵嘴的汗巾扯了下来,清亮的呻吟声流泻而出:“嗯——唔……哈啊——不,皇上,不要,嗯——”

    这才叫有声有色呢,他满意的重新抚上那两团绵软,同时示意边上的小太监别光顾着压上半身:“腿也掰开。”

    “不要,嗯……”安筠无助的蹬着腿,纤腰扭动的更加缭乱,纤白长腿紧紧并在一起,却还是被人握着大腿根部强行掰开,腿间拼命遮掩的那处就这么大喇喇的暴露在大殿明亮的灯火下。

    身前原本男子都有的那处一片平坦,毛发稀疏,两颗囊袋也有些瘪,只是腿心那处好像有些不一样,粉嫩嫩的,在闪烁的烛光下泛着晶亮的水光,季延凑近两分,兴奋道:“再扒开一点。”

    “不、不要……皇上……啊嗯——”

    两瓣饱满的臀rou被人完全扒开,小巧的菊xue上水光淋漓,但那水色并不是从里面溢出来的,而是从上面流下来的,只是因为仰躺的姿势,细嫩的rou缝被囊袋虚虚的掩在下面,若非季延看的仔细,可能都发现不了。

    “这……”德顺也没有见过这种场景。

    季延伸手抚上那处,指尖顺着水液的痕迹往内,顺利的没入狭窄的腔道,手下的人臀尖一颤,整个人剧烈的挣扎起来:“不……不要……呜——”但色迷心窍的人早就顾不上其他,拨开囊袋直接塞入整个指尖。

    那花xue比想象中的更加细嫩,仅仅一根手指就已经很难探入,季延左突右碾的揉弄了很久,才完全插了进去,被内里缠绵的裹吸勾的yuhuo焚身,身下那处rou眼可见的挺立起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九曲回肠?他迫不及待的增加一根手指,两指拨弄开层层叠叠的软rou,草草的进出捣弄了几下,将那软xue掏出一条可供进出的缝隙,便抬起下身硬热抵住那处,硕大的guitou挤开rou缝往里插去。

    “啊——”安筠挺身泄出一声清亮的哭叫,却无奈被人按着身子,双腿堆在胸前,下身牢牢的掰着,只能任由那rou杵一寸寸侵入,花xue被生生捅开,新改造的身体第一次承受猛烈的入侵,让他无力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绷着身体陷入无尽的震颤。

    但季延就只剩下爽了,他吸着气托着两瓣臀rou,下身一寸寸的抵入,九曲通幽的软径无法拒绝,被迫含入从未体验过的粗大,紧致的内壁互相推挤涌动,缠裹着狰狞的rou物艰难抽动。

    “嘶——”季延吸了口气,被这自发抽动花径逼得头皮发麻,缓了一会才抽动下身捣弄起来。摇晃的臀rou被人扶稳,纤腿随着抽插前后晃动,敏感的花xue汩汩溢着花液,被飞快进出的roubang捣成yin靡的白沫。

    安筠仰着头,浑身一阵一阵的抽紧,敏感的花xue被人不断的进出摩擦,被强行cao入的痛楚过后,难以抑制的酥麻从花心蔓延至臀尖,他张着嘴却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无力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十指胡乱的抓握着身下的衣裳,半晌,勾着小腿胡乱的蹬了几下,腰身痉挛,花xue深处泄出大股温热的汁液。

    “唔——”季延猝不及防,被潮软的甬道疯狂裹吸住,内里湿热的yin液兜头浇在士气正盛的rou杵上,硕大的马眼翕张了几下,再也锁不住精关,抵在花心深处,激射出大股guntang的热精。

    德顺垂手等在一边,示意两个小太监都不要动,看着皇帝仰着头,下身紧紧的抵在被拍打的一片通红的臀瓣中,腰身颤抖,打了几个激灵,吁的一声泄出舒服的叹息,就知道他这是爽到了,只等他抽身收拾场面。

    居然还会喷水?!季延闭着眼浑身爽麻,享受完花xue高潮的余韵,才抽身出来,只见刚刚被插出一个小口的地方rou眼可见的重新合拢起来,鲜红的内壁被花唇包裹在里面,xue口yin水泛滥,却不见一滴刚刚射进去的白浊。

    吞得够深啊,不过这种奇怪的身子能怀孕吗?在父皇手里这么多年好像也没传出过什么消息,想必是不能了……季延靠坐在软垫上,脑海里漫无目的的想着,视线不自觉往下,落在后面因为臀瓣被掰开而不自觉翕张的菊xue上。

    旁边德顺准备的东西就在手边,他挥挥手让人摆出跪趴的姿势,腰身凹陷臀尖高高翘起,饱满的花xue因为刚刚那番cao干微微有些红肿,紧致的后xue还没有开拓,他舔了舔唇示意德顺动手。

    油润的脂膏被人抹入xue口,安筠早已支撑不住,昏昏沉沉的任人动作,后xue反射性的收紧,被一根细长冰凉的物体侵入。那物不断进出抽插,每一次进入都要比之前的更深,最后几乎尽根没入。

    渐渐的可以轻松抽插,德顺抽出玉势,从旁边的小太监手里接过另一根,抵在xue口缓缓插入。这一根比之前的更粗一点,紧致的后xue吞的有些艰难,他缓缓抽插了几次,还无法顺畅的出入,只好耐心的转动了几圈。

    “唔——”安筠软软的伏着身子,臀尖无力的晃动了一下,后xue里那根东西不知点在了哪一处,一股酸麻的感觉顺着脊背往上,让他不由自主的颤了颤,花xue绞紧挤出一滴粘稠的清液,沿着花唇往下滴落,拉出一根长长的细丝。

    后xue夹紧玉势,德顺抽了一下没能抽动,正准备旋动转出来,就见一只修长的手探过来,兜住xue口黏腻的汁液,沿着禁闭的花唇刮过,伸指捻开rou缝探了进去,一点点没入更深的地方,最后徐徐的搅动抽插起来。

    花xue被人陡然侵入,让原本绞紧的后xue也后继无力起来,德顺握着玉势转动几圈,见xiaoxue逐渐松弛,便也握着那玉势的一端进出抽插,最后渐渐跟前xue的手指同进同出,共同抽插起来。

    “唔嗯——”前后两只xiaoxue被同时插入,即使是较细的玉势和手指,也让安筠承受的异常艰难,他胡乱的摇动着嫩臀,小腿无助的蹬了蹬,脚尖绷直,玉白的脚趾不断的夹紧身下的衣物,口中溢出一串细小的呜咽:“不,嗯……呃啊……”

    德顺再次抽出玉势,旁边的小太监早已将要换的那根抹好脂膏,粗大相比皇帝那物也不遑多让的玉势抵在xue口,缓缓破xue而入,粉嫩的皱褶几乎被撑得泛白,软臀难以抑制的颤抖着,前xue也将其中的手指夹的无法动弹。

    “啊——”安筠仰着头几乎无法承受,却又因为那熟练的手法堪堪撑了下来,粗硕的玉势尽根而入,德顺停手,等他艰难的呼出一口气,才抽动玉势缓缓的进出捣弄起来。

    就这样又抽插了一会儿,眼瞅着皇帝身下那根已经直直挺立,快要忍不住了,德顺这才抽出玉势,恭敬的俯身道:“禀皇上,后xue已经准备好了,请皇上享用。”

    委顿在地的人已经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力,季延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另外,把外面的人都清干净。”

    德顺躬身应是,知道他想玩点更刺激的,带人悄声退出大殿,最后掩门时的画面里,安筠被皇帝抱着放在先帝的梓宫上,整个人被迫伏在上面,腰身抬高摆出臀尖高高挺起的姿势,粗红的龙根从后没入掰开的臀rou间。

    “啊————”龙根破xue而入,无助的哭叫倾泻而出,被厚重的殿门挡在殿内,他匆匆掩上大门,挥手命人把奉先殿周围清干净,自己袖手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低回婉转痛苦难耐的哭叫响了半宿,几乎怀疑还需不需要自己动手——这cao下去还能有命吗?

    大殿里,安筠浑身赤裸的趴在梓宫上,腿间粗红roubang不断进出,因为从后站着插入的姿势,只能被人握着腰跨高高抬起嫩臀,即便拼命挺直脚尖也无法触到地面,最后只能无助的蹬着腿,痉挛的绞紧浑身唯一着力的roubang。

    至于身下先帝梓宫……安筠摇着头,大颗大颗绝望眼泪砸下来:“不呜……嗯——不要……求皇……啊——”

    身后roubang还在不知疲倦的进出,偶尔不小心捅进身前娇嫩红肿的花xue,就将错就错的捣弄起滑腻的花径,最后直将两处嫩xue插的红肿流浊,xue心狂喷不止,yin水xiele一地,才在堪堪满足。

    晨光微亮的时候,奉先殿开了侧门,一身皱皱巴巴常服的皇帝抱着个人走出来,之后长宁宫又秘密宣了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