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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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如约而至,大概因为身处龙隐村,导致原本缥缈虚幻的梦境越发真实了起来。 …… “不行!” 还未看清眼前人的样貌,对方低沉磁性的嗓音就传了过来,紧接着,昏暗的视线内出现了一双骨节分明、宽大有力的手。 岩乐林的视野逐渐明朗,他感觉到梦中的自己眨了眨眼睛,进而带着点愤怒地伸手将隐在暗处的那人拖了过来。 “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岩乐林听见自己在质问,他意识昏沉,被梦境引导着逐渐脱离了现实,随着梦境主人的动作,他慢慢和对方融为了一体。 那人被他抓着手臂搂到了怀里,他看上去年纪不大,大概十八九岁的模样,半长的头发松散地束在脑后,浓眉大眼,鼻梁挺拔,薄唇紧抿,英俊的脸上满是为难,他虽然面带羞涩,但依旧难掩抗拒的神色。 “岩乐林”抓住他把他逼到墙角,白净的手掌牢牢握住对方宽大的手腕按在墙上,他盯着对方赤裸的身体,火热的视线掠过青年健壮紧实的肩臂肌rou,这人长得高大硬朗,身子骨也已经有了成年男性的坚实轮廓,尤其是他胸口那两块肌rou,饱满圆润的弧度实在是色情,他淡褐色的奶头左右缀在上面,就像两朵瑟缩着绽放的小花儿,盛开在深蜜色的麦陇上,满眼望去尽是春色。 往下是他肌理分明的的平坦小腹,线条分明的人鱼线蜿蜒向下,逐渐隐匿在腿间的黑色丛林里。“岩乐林”看了眼他的阳具,那东西看上去很干净,且尺寸也不小,它安静地蛰伏在那双结实有力的长腿中间,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看起来竟有几分乖巧的可爱。 大概是被“岩乐林”的视线烫到了,青年侧过头难堪地缩起双腿想躲,但“岩乐林”不让,他伸手过去捏着他线条利落的下颚逼他正视自己。 “阿沭,你看着我,”“岩乐林”稍软了语气哄骗道:“你是不是仗着我喜欢你就总是糊弄我,不给我cao也就算了,现在也不愿意给我口。” “岩乐林”说得幽怨,言辞之间尽是指责对方的冷淡无情,但眼下看来,他手里的阿沭分明反抗不得,又或者对方本就纵容着他没有认真挣扎,他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被勒出红印的手腕,之后又为难地咬住红润的嘴唇闭上眼睛,他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看着“岩乐林”妥协了:“我,我帮你含出来……” 他这么一说,“岩乐林”立马开心的不行:“你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这般说着,青年松开手拉了下阿沭的手臂催促,他随意地敞开修长白净的双腿坐在床上靠着墙头,细腻白皙的双腿间是已经勃起的黑红色roubang,那东西长得粗大又狰狞,鸡蛋大小的guitou顶端已经开始分泌液体。 等阿沭的红唇近了,那玩意儿还兴奋地跳动了几下,像是极为期待健壮青年的温暖口腔。 那个阿沭大概是真的不喜欢koujiao,他双手撑在“岩乐林”大腿下方趴着,轮廓分明的脸缓慢凑近那黑红色的凶器,他脊背上分明的肌rou绷得紧紧的,望上去极具力量美感。但他此刻纠结着眉头盯紧“岩乐林”性器的模样又分外青涩无助,他的表情不同往日的沉着冷静,这让向来被他压了一头的“岩乐林”觉得十分兴奋。 “快啊,张嘴!”“岩乐林”听见自己急声催促,“待会儿你爹要回来了,你想我被抓起来浸猪笼吗?” 他俩都知道,阿沭的父亲不喜欢“岩乐林”,所以总是想办法阻止他们混在一起。 阿沭抬头看向他,黑亮的眼睛里是难言的抗拒和不舍,“怎么会,我怎么舍得乐林去受那种罪。” 看他神情,“岩乐林”相信他是真的舍不得自己被惩罚,但他也知道阿沭这人自尊心极强,为人又保守固执,平日两人亲热多是点到为止,要么亲亲嘴,要么就是相互撸射,连腿交都是极少的,又何论阿沭最讨厌的koujiao。 其实“岩乐林”真的很想就这么压着阿沭cao进他温暖紧致的rouxue,但他们不能坏了规矩,那后果是他们承担不起的。 所以此刻看着阿沭张嘴将他容纳进高热湿软的口腔,硬挺的海绵体触到青年推拒的软舌,“岩乐林”只觉腰眼发酸,脸颊发烫,他心口被奇异的满足感填满,以至于阿沭因为噎呛而想吐出他的阳具时,“岩乐林“眼疾手快地一手掐开他的下巴以防他咬到自己,另一只手则同时按住阿沭的后脑勺阻止他逃离。 “唔!唔唔!唔嗯……嗯!” 阿沭挣扎起来,两人年岁相差不大,虽然阿沭健壮结实许多,但因为体位的缘故,青年根本使不上力,他被“岩乐林”压着一按,喉咙一张就被口腔里气势汹汹的roubang给强占了,粗大的性器堵得他呼吸困难,但因为被掐着下巴,阿沭又没办法合拢嘴将那粗鲁的rou块给逼出去。 他被呛出了泪水,“岩乐林”看在眼里没觉愧疚,反而更兴奋了,他听见自己变重的喘息声,紧接着,“岩乐林”又抬起右脚踹了下阿沭跪在床上的左侧膝盖。 下一秒,“岩乐林”就爽得头皮发麻,浑身燥热,只觉得自己像是去往了极乐。 因着被踢开膝盖,阿沭跪不稳便侧了一边身子半趴下,他的手被压在自己胸口没法动作,含着roubang的嘴自然而然就成了唯一的着力点,这般趴着往下坠,那粗大的roubang便捅得更深了。 阿沭哀叫了几声,但因为嘴巴被jiba堵着,所以那叫声沉闷又低哑,听上去反而像欲求不满的叫床声。 “岩乐林”爽极了,狰狞的jiba被不断含进紧窄高热的喉间,因为生理性反胃,阿沭会被喉间异物逼着想要呕吐,所以不断收缩夹紧的喉管又给“岩乐林”带去了无限快乐。 大概阿沭后面也跟这销魂的嘴差不多吧,这样想着,“岩乐林”觉得自己也没什么不满意了。 他压着那满头冷汗的阿沭cao了一会儿,大概是年轻没经验,所以没一会儿就想射了。他最后用力插了几下,那力道像是要把人弄坏一样毫无怜惜之意,但“岩乐林”却丝毫不觉得愧疚,他似乎就是故意要这么折腾阿沭的。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看着平时风光英俊的青年在自己身下受辱便觉得十分快意。 在下腹越来越酸胀时,“岩乐林”绷紧双腿死死压着阿沭的脑袋将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挺臀收腰。 紧接着,在高潮的前一秒,沉溺其中的岩乐林忽然被踢出了这场欢乐盛宴猛然惊醒了过来。 头昏脑涨地睁开眼睛,岩乐林身体酸软小腹酸胀,像是刚射过一般,他废了好些力气才从简陋的床铺上坐起来,身体沉重地好像随时还能再睡过去,做了一夜奇怪的梦,岩乐林觉得十分疲惫。 他叹了口气,余光瞥见不远处拉着老旧窗帘的窗户,半亮的光线透过轻薄的印花青布照了进来,看来天还早,外头还没大亮,但岩乐林已经没了睡意,他怕自己再回忆起梦里那个“阿沭”美妙性感的rou体。不愿再呆在床上,他想跟往常一样,去将这荒诞的梦境记下来。 这小半年来他断断续续梦到了许多关于“阿沭”的事,因为总是梦到相同的人和奇怪的场景,岩乐林十分困扰,甚至有段时间都没法好好工作生活。最后熬不住去看了心理医生,药也吃了,治疗也做了,但最后似乎都没能缓解病症。 医生最后也没办法,只能叮嘱他将梦境尽可能记录下来,定期复查,只求不要恶化。 僵着腿下床,岩乐林深呼吸几下缓解了小腹的不适,只是腿间随之而来的濡湿感让他又羞愤不已,也不知道梦里那青年究竟是谁,每次梦到他都会让自己变得十分奇怪,他原本偏爱秀气瘦弱的男孩,却总是在梦里对身高体壮的“阿沭”做许多奇怪的事,就算醒来也无法摆脱那种如影随形的快感。 指尖触碰到的温热肌肤,对方奶头软弹的手感,岩乐林甚至清楚记得那人在刚刚那梦里湿软高热的唇舌,还有他抓着自己大腿无力推拒的模样,那不是往日梦里禁欲沉着的“阿沭”,那般弱势无助地样子……真叫人上瘾。 岩乐林气恼地将笔记合上,颤抖的手指连笔都没法好好握住,他告诫自己别想了,但脑海里的念头依旧止不住。 这该死的……该死的阿沭! 他妈的他究竟是谁! …… 岩乐林俊秀苍白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他抱着头烦躁地重重喘息了几声,因为梦境而混乱的思绪让他几乎模糊了现实,直到屋外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岩乐林才忽然回过神似的猛然抬头。 因为他的动作,大腿上合着的笔记本掉到地上发出了极为突兀的响声,这动静顿时惊醒了木板床上的另外一个人。 “!”方齐被吓了个机灵,他猛地坐起来四处张望,如惊弓之鸟一般抱着散发出潮气和霉味的被子发抖,“教教教……教授!” 岩乐林瞧不上他那副胆小的怂逼样,但因为习惯了在人前端着和善儒师的架子,所以他下意识在光亮的阴影里藏好了先前歇斯底里的表情,等他走到床边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笑脸,只是绷紧的面皮还有点僵硬,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虚伪无比,“小方醒了?怎么了吗?” 方齐一时间没想好怎么回答,他看向岩乐林,只觉背光而立的岩教授笑得实在诡异,尤其是他眼带血丝的苍白俊脸,看上去就跟这怪村里的某些村民一样可怕。他被吓得噤了声,只不过心里到底还是念着岩乐林往日的好,所以方齐下意识找起了借口,大概是太累了,所以岩教授没休息好吧。 而且听说岩教授生病了,昨天也看到他好像在吃药…… 真是敬业啊,就算生病了也还坚持带着他和周倩语来这古村考察实践,岩教授果然是优秀教师代表,真是让人敬佩。 这么想着,方齐又偷偷看向岩乐林,他一边在心里赞叹岩教授过人的长相,一边磨磨蹭蹭地从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坐起来,随意扫了眼四周,陌生的且陈旧的家具让方齐从恍惚的睡意中逐渐清醒过来,他跟岩乐林道了声早,也不好意思提刚醒时的事情,只是打了招呼就匆匆跑出去洗漱,然后去给岩乐林准备吃的,只剩被落在房间里的岩乐林看着方齐小跑出去若有所思。 要是他没看错,方齐后脖子上是不是多了个淡黑色的手印? 岩乐林皱起秀气的眉,莫名又烦躁起来,这村子古怪的很,他捡起笔记翻开,看着页面上随手涂写的“龙隐村”三个字陷入了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