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春色浮屠在线阅读 - 1花宴醉酒(缠着王爷亲亲/互撸/湿了)

1花宴醉酒(缠着王爷亲亲/互撸/湿了)

    炎朝天顺十九年,先武帝驾崩,储君慕君非登基,称舜文帝,改国号昭明,迁都浮屠城。

    恰逢四海安泰,万邦来朝,昭明二年,新朝科举开试,前任宰辅栗修之子栗行歌文采惊绝,登科及第,才情秉性样样皆得最上乘,殿试更是出口成章,气度斐然,得新帝钦点状元之名,一时间风头无俩,荣冠都城。

    这日,天色尚且微醺,皇城大道尽头的宅子已经早早挂起了富丽堂皇的大红灯笼,屋檐墙角处处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仔细一看,宅邸门前挂着的匾额还残留着新漆的痕迹,上书状元府三字尽显嶙峋风骨,这便是新科状元栗行歌刚得的御赐住宅。

    门口围了一圈百姓窃窃私语“诶哟喂这么大的排场,莫不是圣上已经给咱们这位状元郎赐婚了不成?”

    “嚯,我看十有八九!凤都郡主年方二八,出落得那叫一个水灵,前些日子去万寿寺祈福的时候看呆了多少年轻人!和这状元郎正好相配!”

    有人不屑地开口反驳“不懂别瞎说,这叫琼花宴,每个状元及第后都会摆的,宴请些达官贵客,恩师同门,听说宴会上都是些文人雅士的风流词作,还有大好的机会可以结识重臣,多少人抢破了头都拿不到一张请柬!”

    “啊?这么气派呐!就是不知道咱们这位状元郎有几多风采,也让咱们见识见识呀!”

    “之前三甲御阶游行你莫非没去?”

    “嗐,去是去了,可是平日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们可把一路上都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只看得见状元郎头上的宫花了,哪能看得见正脸哟。”

    这边正热热闹闹地讨论着,却见人潮拥挤的状元府门前撤开一条小道来,一个身影不急不缓地抱着一筐东西走了出来。

    看清他容貌的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此人身长玉立,细腰窄肩,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袍,立于石阶上似修竹一般清雅淡然,面如冠玉,一双桃花眼灿若星辰,唇角坠着含蓄温雅的笑,真真符合了书里公子无双的描述,别说自他一出来就羞红了脸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就是有些年轻男人的眼珠子都不错身的黏在他白皙的面皮上。

    只见他对周围人轻轻拱了拱手,开口说道“打搅诸位了,在下栗行歌,以后就要住在这里了,还望各位多多照应,这是我娘亲前些日子遣人送来的彩线粽子,过不了几日便是端午了,还请大家笑纳。”

    他的声音清清泠泠,但又恰到好处的温润和关怀,叫人听了都有些晕陶陶的,他将筐子放在门前的小桌上,自有侍从上来替他分发给周围的百姓。

    本来大家就很乐意沾沾状元郎的文气,更别提这位状元郎长的如此讨人喜欢又毫无官家人的蛮横,便都纷纷带着笑脸自觉向状元郎表示祝贺,更有胆大的和状元郎攀谈了几句,栗行歌毫无架子,就是农户谈论家中收了几亩地也能听的津津有味,正热闹着呢,远处却传来铿锵马蹄撞击地面的声音。

    围聚的百姓慌忙散开,栗行歌皱了皱眉头,抬目看向远处——

    一匹纯黑色骏马疾驰而来,后面跟着几匹同样膘肥体壮的骏马,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马厩中能养出来的,带着肃杀之气,所到之处马声嘶鸣,仿佛能生生将这空气撕裂一般。

    最前面的黑色骏马上坐着一袭玄色衣袍的年轻人,刹那间,他就来到了栗行歌面前。

    狰狞的战马直直冲着自己而来,旁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但栗行歌早已从这嚣张的姿态中推断出来者何人,他只是微微敛了敛眉,不闪不避站在原地。果然,毫厘之间骏马被人牢牢制住,马蹄急刹地面飞溅的尘土堪堪擦过他淡色的衣角。

    “恭喜呀,状元郎。”轻慢中带着调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声音也是一等一的好听,只是不复栗行歌的清隽,这声音中更多的带着几分任意妄为的邪肆张扬。栗行歌笑了笑,不卑不亢答道“宵王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只是已经没了刚刚对待百姓的儒雅随和。

    四周又是一片惊声四起,宵王是谁?当今陛下唯一的同胞兄弟慕君宵,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战功,兄长于皇宫内文治四海,他便带着冷光剑影在护住炎朝的脉脉边疆,边关近来安稳无事,游牧鞑虏均避而远之,全是靠了这位宵王殿下。

    前些日子确实听说他回了浮屠,似乎趁着边关战事稳定要与兄长同度端午,只是……想来听说这位王爷心狠手辣,杀人无情,最是瞧不上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按理说这一堆文人聚在一块儿的琼花宴,他应该最是避而远之才对,今天怎么主动找上门来了?

    慕君宵翻身下马,他身形高大,腿长腰劲,比挺拔俊朗的状元还要高上大半个头,但他眉目缺不似常年驻在边关的人那般长的粗旷豪迈,反而很有几分先皇后精致的影子,颧骨瘦削,鼻梁挺拔,唯有一双眼睛能看出塞外的霜雪,噙着寒冷的温度,黑的让人心慌。

    他凑近栗行歌,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小白脸,栗行歌倒也不闪不避,任由他看,长的确实不错,但除此之外好像也就这样了,实在想不通这人身上有什么让他的皇帝哥哥如此欣赏的地方,甚至逼着自己来参加这个劳什子花宴,随便糊弄一下就行了吧。

    这样想着,慕君宵倒也没接着为难他,虽然他确实不喜欢文人,但炎朝的稳固确实有一半要靠着这些人的嘴皮子,更何况慕君非似乎有意栽培他,那以后也可能是自己人。跟随慕君宵的手下都是极其了解他的,看到这情形就主动送上了提前准备好的贺礼,栗行歌也不矫情,接过来之后就礼貌道谢,而后请这位王爷进入府中就坐。

    状元府门口的灯笼纷纷点亮了起来,慕君宵跟着这人的身后,在一片隐隐幢幢的红色光晕中咂摸了一下嘴,他发现,这位新科状元的腰,确实很细,看起来一只手就能揽过来。

    急着要拜会状元的人实在太多,这座大宅子的门都要被挤破了,对吟诗作对毫无兴趣的王爷一进门就仗着自己武功好找了个房梁躺着,省的去应付那些上赶着粘上来的马屁精。

    但身为主人公的栗行歌却远不能像他这般潇洒,他一直在不同的人群间穿梭,看起来应对自如,只是他毕竟年轻,此前又一直和诗书经典为伴,鲜少有喝这么多酒的时刻,时间长了,尽管人还好端端站着,但漫上粉色的肌肤和开始泛起水光的眼睛无一不暗示他已经有些迷糊了。

    也许平日的栗行歌不会这么失态,但今天即便是冷淡自持如他也确实是十分高兴的,多年寒窗苦读有了回报,今后他便能真正为国家和百姓做事了,种种热切心情涌上心头,他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文人雅士最是喜欢饮酒作乐,所幸状元宅够大,若是喝大了,直接找个房间睡一觉也不是大问题。就这样到了夜深,还剩了几个平素和栗行歌交好的同门学子,无一例外都喝上了头,大着舌头说话。

    “一词啊,我可真羡慕你,从小就、嗝、就这么聪明……这次考试前,我、我还特地去拜了七塔莲,万寿寺的圣物也、也没能、嗝,让我考个好成绩……”一词是栗行歌的字,这个醉醺醺倒在他身上胡言乱语的是他同窗好友王青松,可惜这次发挥的并不好,只堪堪垫了个底,现在也是接着酒劲儿发泄一通。

    栗行歌自己也头晕晕乎乎的,但他还勉强留着几分神智,唤来其他仆人把周围醉倒的友人们扶去客房休息,自己则跌跌撞撞地往卧房走。

    天如泼墨,四周昏暗,栗行歌越走越觉得头沉重起来,一个踉跄就要砸在地上,但出人意料地砸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

    “状元郎?喂,栗行歌?”一不小心睡着以至于自己也留到了深夜才准备离开的慕君宵眼疾手快把人捞了起来,不然这颗金贵的脑袋要是撞傻了,皇兄不得念叨死。他扣着栗行歌的腰,把人压在假山岩上,半强迫性地抬起他的脸“你房间在何处?我送你回去。”

    栗行歌抬起脸,漂亮的桃花眼被酒精蒸的湿漉漉的,像某种无害的小动物,直愣愣地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他的脸颊泛着嫩生生的粉色,几丝月光拨云探下来,更显的他秀色可餐。

    慕君宵眼睛落在状元郎洁白牙齿间若隐若现的小舌头,心头微微一动,有点想咬一口。慕君宵知道有些达官贵人喜好男色,但他却对此事从无明显追求,平素有了欲望也就是草草用手解决,懒得找女人,更不乐意找男人。

    但此刻,他无意识放低了呼吸,盯着栗行歌被涎水浸染的显出灔色的嘴唇和舌头,心里蠢蠢欲动,他一手还放在状元郎的腰上,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手心下发烫的肌肤和柔软的触感,还没等他在心里权衡出动了大炎未来重臣的下场有多严重,栗行歌却先动了。

    他挣扎着甩开慕君宵并没有用什么力气的手,往前一扑,准确无误地再次把自己塞进男人怀里,而后仰起头,模糊地找到男人抿成直线的唇瓣,轻轻咬了上去。

    醉酒的栗行歌和白日所见那副清冷疏离的模样完全是两个人,他热情地环住慕君宵的脖子,相贴的唇瓣不安分地挪动,醉酒后渴求水液的小舌头见缝插针地钻进了王爷的唇瓣之间,不时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咬咬男人的嘴唇。阵阵酥麻随着带着酒气的凉津津的小舌头从口腔渡入,直把慕君宵的yuhuo烧的三层高。

    他再也懒得想自己将要轻薄的人是新科状元还是大炎重臣——反正是他先亲上来的——反客为主地把人摁倒在草地上,下身已经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戳着小状元的大腿根。

    沉迷亲亲的栗行歌暂时没功夫去管下本身,他本能地抢夺着慕君宵口中的津液,两人交融的涎水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滴落了下来,慕君宵见状轻轻离开他的唇,温柔地舔去他嘴角的痕迹。

    我这不算趁人之危哦,顶多是你情我愿。

    栗行歌的眼尾却被人欺负了似得红了红,眼中氤氲着潮湿的雾气,他小声渴求着“要亲亲……呜、亲……亲亲……”一边努力去追慕君宵被他咬的红艳的嘴唇,片刻也不愿意分离。

    慕君宵清晰地听见脑子里的弦断掉了,他立刻堵住小状元的唇,像要把他吃下肚去似得用力侵犯着柔软的口腔,软绵绵的小舌头此刻羞涩地缩在里面,却被蛮横地王爷勾出来强硬地吮吸。

    慕君宵像饿了几年终于闻到味的饿狼,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准确地钻进人家松松垮垮的衣服里,捏住了胸前软软小小的颗粒,附着薄茧的指尖反复亵玩小小的奶头,不用看都知道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嘴上被毫无招架之力地亲吻着的栗行歌身体颤抖,挣扎着从嘴里发出小小的气音“别捏了……呜呜,别捏奶头了……痒呜……”奶头这个有些粗俗的词从文雅的小状元口中说出来不知道触动了王爷的什么机关,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凶恶,另一只手不由分说伸进栗行歌的裤子,一把握住了秀气的yinjing。

    他一边不断地亲吻着栗行歌,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另一边悄悄把人拉起来坐在他怀里,他下身青筋毕露的可怖的大jiba从裤子里探出头,和对面的小东西亲亲密密地贴在一起,顶端冒出的腺液黏黏糊糊地沾了一手,王爷坏心眼地抓过芝兰玉树的状元郎的手,将两人的脏东西全抹在指缝间,让那双握惯了笔和书本的白皙手指紧密的包裹着两根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可怜的读书人哪里做过这样荒唐的事情,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对谁生出过情欲,更因为自己身体的特殊,下体连自己都不敢经常碰的。

    此刻被霸道的男人强硬的逼迫握着两根东西,柔嫩的掌心似乎都要被灼人的温度烫伤,他喝多了,脑子混沌不清,但隐约意识到此时此刻的行为和他从小学习的圣人伦理是绝对相违背的,于是一边抽泣着一边想要缩回手,细嫩的鼻尖泛着红色,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慕君宵哪里会如他所愿,他放过已经被揉捏的肿大的rutou,依依不舍地在乳rou上抓了几把,而后紧紧扣住怀中人的腰,不允许他后退半寸,另一只手握着读书人细长的手指继续撸动两人的性器,带着欲望的rou体最直接的摩擦在一起,初经人事的状元郎很快就忍耐不住,guitou噗嗤噗嗤冒出了几股乳白色的液体,爽的眼泪涎水止不住往下落,白嫩的大腿内侧也紧紧绞住王爷精瘦的腰。

    他哭起来太好看,一副被欺负的狠了的样子,细密的睫毛湿漉漉地落在眼帘上,慕君宵怜爱地吻了吻他的鼻尖,握住他的手加快动作起来,须臾,一道更加浓厚的白精射了出来,甚至有一小部分溅到了状元郎粉樱似得面颊上,看起来yin乱极了。

    慕君宵拖住他rou乎乎的屁股,本想把他抱起来,手指却无意间触到了一抹湿润,在情潮的余韵里久久不能回神的栗行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尽管神智不清醒,却本能地挪着屁股左躲右闪,慕君宵挑起一边的眉毛,带着兴致盎然的表情往湿润的地方探了探手指,而后捻了捻指尖,黏稠的液体在两指间拉出细细的银丝——那根秀气的rou茎下面,竟还藏着一个桃源地。

    王爷幽深的眼中难以名状的思绪更加深沉了几分,这位打马玉阶前、风流如美玉的状元郎,竟是个摸都没摸就会自己流水的双性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