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你说,爱上不该爱的人要怎么办呢
离帆借着酒精想要一头扎离帆借着酒精想要一头扎进柯怀里的时候他眨了眨眼,将在眼眶里打转的那点水汽揉碎了,将那点冲动一样揉碎了,于是他没有动,林柯也没有,他们之间只有四目相对,以及比夜色还深的沉默 直到离帆开口,他说,“我二月份回来”,就像在说“我不会回来了”,林柯说“嗯”,可是他想太冷了,他的阿帆不会回来的,就像麦子不会在冬天成熟一样,他也舍不得他受冻,离帆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如果自欺欺人的话那自己就像在效仿沈从文的,然后他说:“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雪的”,窗外早已是一片把松枝压弯的白茫茫,天也是灰白色 柯没说什么“那记得看天气预报”,他什么都没说,离帆继续说:“我现在也不是很漂亮,因为又没有别人会请我跳舞、喝酒,我也……”,他也很久都没笑了,“阿帆,你是想分手吗?”,林柯问,“怎么会呢?”,离帆笑了一下,还是如同从前那样漂亮,好像先前将林柯告白时说的那些优点全盘否定的人不是自己,只是眼角那点刚消下去的泪花又泛了起来,而后句尾和玻璃杯中冰块融化碰撞的声音一起散在了空中,他又说,“林柯,抱一下?”,对面还没有什么反应,他抬抬手环上了柯的脖子,头也靠在他肩上,就像告白那天一样 他叹了口气,“你说,爱上不该爱的人要怎么办呢?” 林柯仅仅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问:“梦到谁了?”,“十七岁连围巾都不戴的你”,离帆的声音从柯的围巾那闷闷地传出来,啊?十七岁告白被拒绝了八百回直到十八岁生日过后第二天才被接受的林柯愣住了,当时的离帆总是对着他笑着摇摇头,属于自己的一切都不肯分他一分毫,可后来他总是说“我是你的” 离帆抬起头,他说:“林柯,你要是永远十七岁就好了”,二十二岁的林柯想了想道:“你要是这么觉得就好了”,二十一岁离帆打了个喷嚏,愤愤地咬牙切齿:“你这什么便宜香水?”,林柯想不起来了,只好给他赔罪弹钢琴,离帆靠在弹不到的最后那个八度,“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弹钢琴?”,林柯道,“本来是给你的生日礼物,现在变成饯行礼物了”,“哦”,离帆吸了吸鼻子,开始安静地听他弹琴,到结尾他没忍住,吻了柯的脸颊,林柯也没再问出分不分手 “真该死,我好像爱上你了”,最后两个人滚到床上的时候,离帆如是说 “有这么不确定?之前把我当什么?”公子哥总是会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字眼上较劲,或许他满嘴鬼话只是为了骗人上床,离帆在床上有时候很乖,动两下就要掉眼泪,再动两下就要去了,一双好看的眼睛盯着对方讨饶,叫人想往狠里弄他又弄不得,可有时候又死死地咬着下唇,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可惜他下面那张嘴十分听话,不管他心情的好坏都紧紧地咬着送进来的东西,流出的水也多 喝了酒整个人又都不一样,林柯讨厌他安静的时候,他偏是安静的过分,但发起疯又很招人,比如现在,他笑着答“哥哥”,是很可笑,两个一点都不像的人确实是兄弟,但马上又快不是了,所以林柯停住手,可他的弟弟支起身子说,“你动一动,别讨厌我” 要记得我 林柯没办法,将两根手指伸进去,许久没被碰过的地方紧的要命,要打官司,还是一场会让这个家分崩离析的官司,谁都没有心思去管那种事情,再说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真刀真枪的做还是在离帆成年的生日,其余时候都是用手指或玩具抒解,原因是离帆讨厌这个多出来的器官,它让他看上去不光是长了张女人一样的脸,反倒是像多了个男性器官,可是不齐全的明明就是这个zigong萎缩的阴xue,还有那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白落帆,他不知道这种双胞胎是不是连畸形的性别都一样,他好像是因为快感才在林柯怀里痉挛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其实林柯才进去了两个指节不到,面前人好像在赌气,脸上写着“我吃得下”就把腰塌下去,但林柯想说他紧的原因不是腰不够软,那是什么呢,xue口太小了,里面的水又很多,但离帆死都不让他舔,一根手指又说不够,要两根 林柯想把手指抽出来去沾点润滑油,可是离帆好像以为他不干了猛地合拢了双腿夹住柯的手臂,他说“林柯,插进来”,碗里的还没吃到就想着锅里的,林柯没办法,他只好动动手指先把人哄开心了,指腹刮擦着rou壁,离帆眯起眼睛发出些软绵绵的呻吟,嫩xue也将手指吞得更深,活脱脱一只披上了绵羊皮的红狐狸,于是林柯趁他不注意抽出手指继而重重地顶了进去,离帆连头带人向后仰去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挤出“唔”的一声,然后他瞬间清明的反应过来,咬住了自己的手,但还是发出呜咽的声音,本来折好放在身下的双腿微微屈起,将林柯的手臂夹得更紧,xue口流出的液体将大腿内侧沾湿,要命的是林柯的手还在里面动作,比之前更软更湿还在收缩的xuerou比离帆要听话,它恬不知耻地含着手指往更深处吞,好让林柯照顾到敏感点,柯当然知道怎么好好关照自己的弟弟,反复按着那个地方,把刚潮喷的离帆领上又一次的高潮,于是他再抽出手指的时候离帆感到空虚和脱力,他一片空白的大脑根本没办法正常运作,情欲占领上风的后果就是他亲手抚上了那个地方,蜷成一团,红着耳朵,小心翼翼地自己填满空虚,林柯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弟弟自渎,在他快去的时候贴着耳朵送上一句荤话,离帆发着抖,舔掉自己满手的亮晶晶,他躲躲闪闪地还是只能说“哥哥帮帮我,我想要”,过一会又说“林柯,我想射”,可惜林大公子今天只想欺负人,告诉他只能选一个,离帆眨巴眨巴眼睛,他说“那,哥哥把我cao射好不好啊?” 事实证明只要他的小狐狸笑着摇一摇尾巴,林大公子就能缴械投降,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小王子,没有什么玫瑰花和老爷爷作伴 和离帆瘦削的背脊不同,无论是圆润挺翘的臀rou还是蚌rou般肥厚的阴阜,加上被沾湿的白皙的大腿,都透出一个欲字,虽然他本人认为这个多出来的性器是让他成为怪物的罪魁祸首,是让他顺理成章同哥哥泄欲luanlun的借口,但在林柯看来,这和他眼角的那颗泪痣,椎骨两旁的腰窝一样是点睛之笔,他一一吻过这些地方,挺腰进入了他的少年 离帆能感觉到自己在怎样迎合林柯的亵玩,虽然主动权不在他手里,他听见柯问他疼不疼,自己好像木掉了,淡淡的摇头,最后他听见自己说“林柯,你要不要射进来” 后来他坐在床边抽事后烟,他好像一直有这种习惯,他让林柯去把窗帘拉开,说要看月亮,他哥说他怎么自己不拉,几步路的事,离帆愤愤地道“你把我腿cao软了”,房间里空调暖洋洋的,月光洒在心里是凉的,林柯的目光要把离帆烫出一个洞,聚焦在他领口上,他皱眉,“你的衣服,没脏东西吧”,林大公子这才收回目光,其实他是后悔没在他的阿帆身上留点显眼的标记,标记的标记,好让他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