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节cao害我!(上)(顽泬/稍微有些粗暴地指jian到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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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的猜测印证了,就是他那杯混合物害得。 这次闻人雪特意请了个须发皆白的老医官。医官问得始末,又为嬴烈细细检查了一番,说倒也并不严重,问题主要是在那个新生出的、尚且残留着药性的器官,“略加调和”几次,异状就会消失。 闻人雪在走进房中的时候,就看见嬴烈胸前被他自己抓出了几道深深血痕。侍卫留下的刀伤尚未消失,又添新伤,也不知会不会在那么好看的身体上留下疤痕,闻人雪心中本就后悔,听到医官这种结论,不由愧疚更深,除此之外,就是有些忧愁。若是随便找人来跟此人“调和”,即便是为了平息体内相冲的药性,这人也会觉得愤怒和屈辱吧?他那么凶暴,说不得要在国师府大开杀戒,毕竟是酒水里的药引燃了这一切…… 闻人雪坐到床边,手背碰了碰嬴烈的脸,那股传导而来的高温使他心间一惊。接着,却是有淡淡的怜惜自闻人雪心底蔓延,外面触上去都烫得这般惊人,难怪这人受不住,会抓伤自己的身体。 嬴烈的双手被死死地锁住了,用的是精钢打造的重铐,不是不想用更软和的东西,是别的根本束缚不了他的手,柔韧的麻绳在他面前就像纸条一样脆弱。 闻人雪的手顺着嬴烈颈肩、手臂的线条摸到了他紧攥的右手,触手的每一处灼热细润,其上渗出的汗水,被灯火映照,宛如散在瓷玉上星星点点的碎晶,只这看去无比精致的肢体,实际是用铜做的皮铁铸的骨。闻人雪握住了嬴烈的手,目光移回他的脸,那双金瞳半开,潋滟波光闪烁,却是有神的,似乎尚存了一丝意识。 “刚才医官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那里,必须……你是要我去请别的什么人来——” 闻人雪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在堂会时,他心底曾浮现的那丝微小的不快,在此刻重新涌出,却是从潺潺小溪变作奔流,他完全不能想象对方以这样冶丽魅惑的姿态在他人身下辗转呻吟,“…或者,你…要不要我自己……为我的过错负责……” 刚刚被喂下的一些清神的药物,使嬴烈恢复了些许意识,起码还能认出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他是没有防备,并不是没有脑子,稍一思索,就知道闻人雪为什么给他下那种类似吐真剂的药物。 被信任的人算计,嬴烈心中自然有些郁闷,他脾气也算不得好,甚至有时候火暴易怒,只是对失去了过往所有记忆、现在身份是大夏国师的闻人雪发泄愤怒,他觉得是愚蠢且无意义的。再者,算上晋王府那次加在一起,闻人雪是救过他两回性命的人。 然而对此生出的不快,嬴烈也不打算隐瞒。他低低哼笑了一声,唤道: “过来。” 闻人雪连忙凑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炙烫的呼吸。近距离看着嬴烈那张美得惊人的脸,看清那双金色眼睛里蕴含的神情,闻人雪只觉胸中那颗心脏像是被也被烫到了一样,砰砰直蹦。 “看来不光是身体恢复了健康,你胆子也大了很多啊……阿雪,以后再也不准对我下药。只这一次,我不怪你。” 虽然并不完全理解嬴烈话里的意思,闻人雪连忙点头应诺。他其实早就后悔,更何况在浅浅的警告之外,嬴烈眼中更多却是带着热度的渴求般的神情,闻人雪被这种眼神望久了,已经有点神魂迷离,好像被药性冲散神智的是他自己。他的理智在提醒他,应该赶快跟这样的嬴烈拉开距离,可是他觉得身体动不了了。 “但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责任。不准请别的人来——”像是被对方眼睛里的热度感染,闻人雪下身尚且半硬的性器,也在缓缓升温,且它变热的速度,在听到嬴烈下半句话时猛然增加,“…我只要你。” 闻人雪差点要吻上那双金色的眼睛,最后一刻险险刹住。他提醒自己若是为了平息药性,只能触碰嬴烈下身那个位置,别的一概不许摸,更不能亲上去。否则,他会没有解释的理由。 他直接以行动表明负责到底的决心,脱去鞋袜,解开腰带,他爬上床,将嬴烈不能动弹的双腿缓缓分开。嬴烈下身的性器已经勃起,他稍稍一托囊袋,会阴处窄小嫩红的缝隙便暴露在他眼底,软xue已经是含苞待放的状态,外瓣雪白柔滑,内瓣红润细嫩,翕张间黏亮的yin液源源不断流淌,闻人雪觉得右手有点抖,或许紧张,或许兴奋,或许二者兼有,他顾不得分辨,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对方那个稚软却无比yin艳的位置。 他以指尖轻柔地拨弄花瓣,欣赏那朵湿红软花在他撩拨间害羞颤抖的样子。感受着吸附在手指上柔柔蠕动侍弄,那宛如胶冻、却又比胶冻更多出炙烫的花瓣内壁,他心中惬意非常,下身越发坚硬挺立,松开托举囊袋的手,闻人雪以两手寸寸碾揉、自上而下地按摩外瓣,他时而指尖发力,将中间那道缝隙挤拢,更多的yin水被挤得渗出流涌;时而将拇指探入缝隙,一只手各捏着一边的rou瓣小幅度拉扯。最后他几指一齐动作,将大小花瓣统统捏在指间,开始飞快地揉搓。 “啊……” 在闻人雪面前,嬴烈很少刻意压制自己的呻吟。即便此刻关系不同以往,这种习惯,他一时还没有改变。闻人雪本就对他的声音没有抵抗力,被他一声叫得,脑门都快要迸出青筋—— 这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忍耐得有多么辛苦!!! 闻人雪连续做着深呼吸,再叫,再这样叫……我…特么地……老子就直接把jj捅进你下面这张嘴里,把你插爆,再把你上面那张嘴堵住亲肿,让你再也叫不出声音…… 愤懑间,他手上动作不由更加用劲。xue缝间水流渐疾。闻人雪顶着满脑门青筋,忽而嗅到了一股异香,他此刻终于明白了马车里那股味道的来源,看来晋王手底下养得那帮人为了讨好主子,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只是最后便宜的却是他…… 不不不,什么“便宜”,他是在救人! 那股甜味越来越浓郁,诱使得闻人雪很想低头埋进嬴烈大腿之间,以口唇含住对方那汩汩流水的rou瓣大力吮吸,再把舌头伸进去肆意地乱搅狂舔xue腔里红腻的软rou,索性用舌头把那里舔到痉挛颤动着喷水…但既然是为了救人,他不可以。深深吸了一口气,闻人雪警告自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而后一手继续捻着花瓣快速摩擦,他另一只手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内瓣顶端那枚红嫩胀硬的阴蒂,开始轻轻地揪扯。 “嗯……有点难受……” 下身泛起细密温吞的麻痒和酸胀,这酥软感受渐随神经扩散到全身,直至脚尖和手指,嬴烈紧紧攥起的双手已经松开。然而晋王曾经留在他意识里的那些诱导,在他记忆中无法寻到,却是依旧在他的身体里有所残余。以嬴烈的性格,无论是在平常,还是在床上,胸中涌动着渴望,他会毫不犹豫去夺取,只要不违悖规则,又兼此刻在药性冲突下心神涣散,嬴烈手被钢锁铐住,双腿也不能动,便顺随身体里那股冲动出言索求,“怎么还不进来,阿雪?是现在兴致不高么?那你可以先用手指……” 闻人雪忍无可忍。三指“噗唧”一声猛地戳进,他手腕拧转,开始在满腔yinrou里急速旋动捣搅! “啊…可、可以了,不要再快——” 嬴烈眨了眨眼睛,闻人雪看见一滴清亮的水液自他眼尾滑落。那双金色的眼睛随手指地用力捣弄而张大了些,闻人雪被其中那明显的满足和快意所摄,听着嬴烈低哑的呻吟,手上动作却全不顾他的指令,抽插捣弄得愈发迅疾而猛厉。 “…唔……阿雪…别这样捅……我有些受不住……” 闻人雪狠瞪着那张在情欲熏燎中,已艳到透出几分妖蛊之气的脸,嘴上没有说话,三指在xuerou里飞速地进出,“咕唧咕唧”将满腔yin液捣得四下飞溅。他心里已经卷起了滔天的怒火和热焰——这人真是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没错了!从未接触过外人,所以也没有听过关于他外貌声音的半点议论,才会这般毫无自知之明,随便就露出这种姿态,发出这种声音,勾引自己这样只是为了救他不得不履行义务的人……实在让人气愤! 闻人雪脑内万匹羊驼奔腾,快要忘记自己做这一切的初衷,牙关咬得死紧,jb早就随时可上阵冲杀。他一边先用手将人插得高潮了一次,yin水大股喷吐,那口rouxue已经足够湿滑,彻底达到了能承受挞伐蹂躏的状态,闻人雪一边在心中怒吼——真是的!这个家伙!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做一些过分的事情,比如狠狠揪拧一把在他胸前挺立摇颤的粉色凸起,或是用牙齿一口咬在他下面嫣红流水还散发香…不,是散发着sao气的软rou……若不是因为自己不愿趁人之危、不愿借治病的名头恣意在别人身上发泄rou欲,早就、早就特么的!! 闻人雪将已胀成紫红的圆润饱满的前端抵进了入口。湿热的花瓣立刻迎了上来,抱住那颗硕大的菇头软软蠕动,轻柔地嘬吸,像是馋了很久很久,恨不得马上就将它吞进去。闻人雪抬手,抹了把脸颊流下的汗水,接着,他将原本穿着的上衣猛地扒开,脱下随手往后一抛,决定好好地、尽心卖力地,承担他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