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敢内s国师?!(路人场太子/揉抠jj和很粗暴的指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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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行的医官正在处理太子左腕上的割伤。 干净的纱布一层层重新裹好,却有无可忽视的刺痛,仍自腕间阵阵传来。再想到这一连三日,每日早晚各一次的放血,以及喝了这三天血和药仍不见醒转的闻人雪,太子素来清朗的眉目间,也不免浮上了一层躁郁之气。 三日前,他率领的十五万主力军队终于抵达锋线。他亲眼见证了战报中一条条出人意料的内容,未及高兴,就得到国师吐血昏迷,已有两日不曾苏醒的消息。 本以为闻人雪只是违反了私自出营这一条军令、正好端端在前线为战事出力的他在查清经过之后,只觉空中一阵霹雳打下。尚幸他幼时服过一只朱蛤,那之后便几乎百毒不侵了,而他的血,对国师体内的毒多少也有些用处。在急急放血喂人喝过之后,他立刻把前线发生的种种事情汇报给了皇帝。 皇帝的回复只有一句:国师既已重伤昏迷,便把国师应受的惩处,一并算在祸首身上。 太子知道祸首指的是谁,他也的确恨嬴烈惹闻人雪动情至此。尽管知道这种事绝不能怪嬴烈一人,但知道又如何?论亲疏,他自小跟闻人雪一起长大,论贵贱,闻人雪地位不在他之下,唯有他父皇能够责罚,也就在那一人之下。然而他毕竟不是他那有些昏聩的父皇,亲疏贵贱之外,多少还论些理法。 只作惩罚,关于嬴烈立下的功劳却不提一字,这般地赏罚不分,恐会导致军心不稳。他没再请示皇帝,直接先斩后奏,先是按战功将嬴烈擢为选锋军右都统,领前锋营、骁骑营、弓弩营万余人,接着就罚了嬴烈四十军棍。他没有去观刑,只听说行刑前,嬴烈还在问他手底下亲兵,闻人雪的情况有没有好转。他听手底下人汇报的时候禁不住勃然大怒,摔了好几个药碗才控制住怒气,没有把四十军棍给嬴烈加两倍,干脆打得这人彻底残废,再也不敢肖想大夏国唯一一位尊贵且无比重要的国师。 其实若非顾念着嬴烈同样是手里的一把好刀,他当真会把嬴烈双手双脚打断,反正帝都有一票酒囊饭袋没少明着暗着惦记这人,索性废掉了送回帝都,让那帮人轮流领回府中去玩。他身为大夏未来的帝王,岂会真的像外界评价那样温雅和善?若是当真于他的妨碍大过了帮助—— “殿下,”一名亲兵掀开帐篷帘子,走近几步,单膝跪地行礼,“选锋军右都统,嬴烈嬴将军,在帐外要求见国师大人。我们已经按您的命令拦下,也向他传达了您的话,他还是不肯离去,执意要见国师…该如何处置?” 正憋着满肚子火,太子闻言脸色更沉两分: “昨天才领的罚,今天就能下地了?看来区区四十军棍,还是罚得太轻——” 见腕间的伤差不多包扎完毕,又想着以后毕竟还要用这刀,未免嬴烈胡思乱想间摸到了真相的边,以至于恨上皇室,或是把猜想告知国师,连同国师一起对他们生出报复之心……须得诌个解释给嬴烈,保他不但不会生出怨恨,还要心怀感激,在今后继续为大夏赴汤蹈火,出生入死。太子沉吟片刻,冲那亲兵挥了挥右手: “罢了。让他去我帐子里候着吧。” 亲兵领命,掀了帘子出去。看着两柄战刀交叉而成的封锁之后,那张属于新任都统的脸,完全不懂医理的他都能看出这人状态有多糟。对方的嘴唇颜色像是纸一样惨淡,已经被风吹得起皮,看起来马上就要干裂,脸部的数道伤口都没有上药,也或许是原本上了药,但在昨天受刑时,行刑的军士为了让这人保持清醒,往身上脸上擦雪时粗手粗脚地,把棉纱给蹭掉了,现在每一道口子都在风里吹到发白,而且之前应该渗了几次血,他看见那些伤口周围都是血痕,像被袖子胡乱擦过数次,没有擦净的那些又被割面的冷风吹到凝结。 他是个大老爷们,又是身在生死一线的战场,自然并无心情去欣赏对方的脸蛋有多么完美,伤成这样又多么叫人心疼,他只是觉得这位新升迁的右都统,此刻顶着满身脏污的雪尘和新飘落的雪花、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正无比紧张地盯着他,像是很想很想要得到来自帐内人一个首肯的答复,想要到有些卑微…甚至近乎于乞求的程度。他有些不能理解,又觉得这样的对方看起来实在狼狈过分,以至于有一点可怜。 但他只是太子手底下一个传话的小兵,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把太子的命令如实传达给对方,“已经向太子请示过——” 他摇了摇头,看见对方眼睛里的光芒倏然变得黯淡,像是两团火熄灭在严寒的风雪中。在心里暗暗地叹口气,他把声音放柔了些许: “太子让您去他的帐里等候。将军就不要在这里为难我们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总算还能见到太子… 也就意味着,多少有机会得知阿雪的情况。 “我知道了,”压下臀腿和腰腹处升起的隐痛,嬴烈心中振奋,不由冲面前的军士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辛苦你为我通传。” 他转身,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向太子的营帐。一路上有许多军士向他投来了倾慕混杂好奇、同情、或是更加异样的目光,他当然不可能喜欢,想走得快点,却也没有办法做到,或许是气温过低,他的伤好得比三个月前慢了些,失血和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导致他视野一直在摇晃。其实来这里的每一步他同样走得艰难,他几乎以为等不到太子点头自己就会先昏倒,但还好帐篷外的风足够大也足够冷,吹在他身上带起刺骨的寒凉,让他能够直直地站着不至于倒下,而即便不看传话的士兵、或是这一路所遇士兵的眼神,他大概也能猜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难看的模样。只是想要知道闻人雪安危的这个念头,已经压过一切。 伤口的痛相比之下根本不算什么,等待的每一秒都在体会贯心的痛楚和恐惧,是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或许就要失去了。 ——五天前闻人雪在他怀中吐血昏迷的时候,他错觉自己胸膛里的血也随着对方那大口大口吐出的血一起喷射出去,那种冷意远比此刻置身于风雪中要冷上千万倍,他能够忍受第一次失去,却无法忍受重新抱住了对方温暖的身体之后,再看着对方在自己怀里渐渐失去生气,变得悄无声息…他绝不能接受…绝不能接受,他与阿雪在新的时空重逢,只是为了再一次地体会失去…… 中军帐内。 “阿雪他…” “还死不了。但你若是继续缠着他——” 他的问话被太子冷冷地打断了。太子一边说一边朝他走近,只是太子的身高比他略矮,走到近处时,太子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神情变得更加暴躁狠厉,抬眸看他时,目光像是刀子刮过他的脸。 太子猛地一踹,恰好踹在了他小腿处的刀伤。顿时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流下。 “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吗?给我跪着说话!” 被这一脚生生踢愣了,疼痛之余,嬴烈满心都是惊诧,他从未见过太子的这一面,扫过太子腕间的纱布,又想到太子方才说,闻人雪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的消息。他正要屈膝,太子却已经趁他重心不稳之时一把按在他胸口,将他用力地推倒在地。 尽管营帐里铺了地毯,他肩背的伤还是在这一记狠撞中裂开,昨天受过军棍的下身也在同时泛起了阵阵剧烈的痛楚。他想要撑起身体,太子按在他胸前的右手随即加大力道,缠绕着纱布的左手,倏而一把扣住了他的颈项。 “不愿跪我?” 喉间的手迫使他仰头,他对上了太子的眼睛,看清了其中几欲喷薄的怨愤,还有隐隐的威胁: “还敢跟我动手?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一趟不是我率军出征,国师……他可能就被你活活害死了!” “被我…害死?” 嬴烈想到这段时间太子无论如何不许他再见阿雪,又想到了阿雪曾经提过的、他师傅要他发下的那个不能动情的誓言,心中本来就有的隐约的猜测,在这一刻,在太子的话语中得到了验证,“所以,阿雪的师傅令他发誓……其实并非因为测算失灵会被处死,而是他们修行的术法…或者别的什么?导致他们一旦动情,就……” “原来你也知道那个誓言,是国师对你说的吧,倒省了我一番解释的功夫。你猜得没错,就是他们玄极经天派修习的术法所致,只是你既然都知道了——” 太子一边恨恨地肯定了他的猜测,按在他胸前的那只手逐渐下滑。那只手忽而扯开腰带,快速地滑了进去,隔着亵裤,太子摸到了他腿间垂软的性器。 “太子殿下?!你、唔…” 未尽的话语被下腹席卷的酸麻和痛楚生生截断。那只手忽然将整根绵软的柱体一把抓在掌中,不住地揉捏,力道越来越重,甚至将软体捏得从指缝中胀出,像是在揉一块没有知觉的面团。 “你既然都知道了……还敢把你的那些玩意儿……射在国师的身体里!” 似乎是气到了极致,太子用三根手指倏而重重地拧了一把rou冠,又用指尖对准顶端的小孔掐弄。最后太子甚至一边咬着牙怒斥,一边用拇指和中指猛搓冠沟,食指刺进了尿孔里恶狠狠抠挖。 脆弱之处被粗暴对待的剧痛,一时间甚至盖过了刀伤和棍伤。嬴烈疼得闷哼出声,正要去握太子的手腕,太子已经先一步松开了那根受尽虐待的性器。 “你的意思是…我的……” 嬴烈喘息着,声音已带了点沙哑。下身痛楚尚未平复,他想着方才太子的话,胸中却是更痛,“…那些东西,它们加剧了对阿雪身体的伤害吗?” “是啊。” 太子依旧用了怪罪的语气。其实到刚才那种程度,已经有些过界,除去表现对于得知“好友被玷污”的怨憎,太子也已然清楚了他身下这个人目前的想法——嬴烈完全没有怀疑闻人雪如今的情形与皇室有关——在他透露已经多次放血、不顾自身安危救治闻人雪的消息之后,这个人分明把他划作了“对闻人雪好的”、“闻人雪的挚友”,就算在忍受着自己堪称凌虐的举动,对方那双金色的眼睛里也不曾露出丝毫恨意,至多只是有一点不堪受辱的愤怒和痛苦。 只是他想要试探一下,对方到底能为国师忍耐到什么地步。 “我的血,不会一直都对国师有用,所以你现在明白了么,我为何阻止你纠缠国师?我总不愿看着国师为你而死。在找到避免他修习之术反噬的办法前,你不要再去见他,你会害他当个自欺欺人的笨蛋,甚至,你会把他害死……” 嬴烈警惕着太子的动作,同时认真听着太子的话,他绝不会拿闻人雪的性命开玩笑,却不打算就此放弃,太子也说,或许攻下北夷之后,在半兽人的宝库能得到惊喜,毕竟他们的巫术可是非常有名…而即便夷国没有,嬴烈想这世界偌大,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只要阿雪愿意,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会一直去找。 太子的话题越发正常,嬴烈发觉太子的神情也恢复了平静,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不料,在他彻底解除警惕的瞬间,太子的手忽然再次覆上了他的下体,却不在性器上再作停留,太子直接摸到了他腿间闭合的rou瓣,倏而以三指直接刺进那道未经任何润滑的窄小缝隙。裤子粗糙的布料也连带着被深深掖入,又被三根手指碾着,在嫩rou间狠狠地磨擦,指尖忽地尽数戳捣在内壁上,甚至隔着粗布,能明显感觉到指甲在来回地用力抠刮,一阵刺痛中混杂着酸胀的复杂感受自下体猛地侵袭。 再无可忍耐,嬴烈这一次没有理会太子在喉间威胁般收紧的手,他看不懂太子的眼神,也懒得看了。他只是握住太子的右腕,一点点发力,直到施加在那只手腕上的力道显然已经让太子无法忍受,他看见太子疼得脸部都开始抽搐,然后那只手随他施加的力道后撤,手指也紧跟着从他身体里被扯出。他本以为这样强硬地对待太子,会再次被对方惩处,比如继续杖责或者用别的刑罚。太子于阿雪有救命之恩,而阿雪差点死掉,他有很大的责任,他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容忍对方发泄恨火,但这样的事实在……他宁愿再挨一顿军棍。 然而什么都没有。 太子只是站起身,理好衣冠,说了句“好自为之”,便拂袖而去。 躺在地上歇息片刻,嬴烈撑起里里外外都有些痛的身体,走回了自己的营帐。他接过小七递来的药,喝完后拧了块湿布随便将脸擦净,又脱了脏兮兮的外衣裤,就直接裹进了被子里。 大概是太久没合眼,得知了闻人雪脱离危险的消息,嬴烈心间终于放松,蒙着被子没多久,他就感觉十分困倦,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嬴烈睡着后没多久,一个去而复返的人影,就像是幽灵般轻而迅捷,在值守的士兵为风雪迷了视野的刹那,再次进入了他的帐中。那个人影停在床边,凝视片刻,忽地爬上了他的床,隔着被子,人影将嬴烈死死地抱住。 也几乎在同时,嬴烈陷入了一个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