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蹭蹭(含轮流主导/玩雪雪jj/jj蹭泬顶yd唧唧互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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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之中没有脚步声,但嬴烈听到了逐渐靠近的人类呼吸的声音,而且那气息越来越急促,倒像是人激动时气息不稳的样子。嬴烈以为是敌人去而复返,所有软弱的情绪当即压下,转为对敌时的警惕和凛然,自先前敌人逃走,那股针对他意识的干扰之力就彻底消散,现下在这幻境中只要他想,连现实里根本不存在的异能都能完全模拟。在他迅速直起身体的同时,已有无数缠绕火焰的飞弹朝那人疾射而去。 然而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那些火弹在来人的身前半米处全都自发地停下了,一颗颗纷纷掉落。 “你还敢来——”嬴烈本以为这个闻人雪也是敌人伪装,见他毫不畏惧似的步步逼近,还越走越快。那张秀雅绝俗的脸愈是清晰,嬴烈想着所爱之人的形象被如此玷辱,心中怒火愈炽,手中长枪已经显形,正要给面前这混蛋捅个对穿。面前人却“呜”地一声,像是一只还巢的白鸟,飞扑而至,将他紧紧地抱住。 “……” 这个飞扑的动作太过熟悉,嬴烈愣了半晌,终于没有趁机给怀里嘤嘤嘤的人一枪。 这一世的阿雪比前世清冷很多,断不会作出这样的行径,敌人就是想要模仿,也绝无可能模仿出这样一个阿雪来,又想,现在是自己在控制这个幻境吧?所以这次或许真的是应自己思念而生的幻象…迟疑间,嬴烈已经回抱住了怀里哭泣的人。 “肯定很难受吧?都怪我任性…还昏倒得那样不是时候……” 闻人雪将脸退开一点,叫自己的泪水不要蹭到那些红肿的地方。凝视片晌,又忍不住低头,用嘴唇轻轻吻着嬴烈赤裸的胸膛,抬眼却看见了嬴烈颈项上的淤紫。想着自己不会无故做这样的梦,他心里实在又痛又委屈,声音也变得哽咽断续,却半点不是为自己: “太子估计已经到前线了……也不知道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再仗着背景欺负你。八成是有的吧,所以才会梦到你这个样子……说到底,我最开始就不该对你说什么贵贱高低…谁欺负你,你就揍回去,出了任何事,有我给你担,哪怕你打了皇帝,我…我虽担不住了,也定陪你一块儿挨罚…” 明明刚才并没有听见嬴烈在哭,可是他就是知道了,知道这个人难过时候的习惯,有被子躲被子,有棉衣就钻棉衣,什么都没有就自己把脑袋埋在膝盖里,反正就是不要别人瞧见,因为这样就不会丢脸、不会被父亲斥为“不像个男人”……明明这些,嬴烈从未对他说起。 心神激荡中,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猜测嬴烈是在深山老林中长大,只是有许多纷乱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他捕捉得很模糊,便当作是梦中意外预知,他与嬴烈在未来心意相通时、乃至下一世也相识相交的情景,疼惜之余,心里又额外生出许多欢喜。 嬴烈被闻人雪满怀怜爱地亲吻,听着那声音,一时竟有些痴了。已经很有一段时间,嬴烈没再体会过这种感受,怀里的人哭得那样惨,吐露的每句话,却分明是在为他感到忧心和疼惜。枪早就消失在掌中,他抬手抚上怀中人顺滑的长发,胸口被舔得痒丝丝的,他却完全不想躲避那条湿热软嫩的舌,甚至将对方腰肢抱得更紧。温暖从接触的皮肤蔓延,吻渐渐向下,却避开了他身上所有被藤蔓勒出伤痕的地方,他顺从对方的力道后仰,倒在透明的网上。 即便是在梦里,闻人雪也调整了星线的粗细,想着养成好习惯才不会轻易穿帮。可就算闻人雪不调整,嬴烈也不会再起疑心。像是回到漫长时光的另一端,嬴烈恍惚间听见了那个比现在稚嫩许多的声音。是少年时期的闻人雪在一边哭,一边在对他坚定地说话。 ——从小父亲、母亲乃至教导过他的所有长辈,都会告诉他“不能后退,更不能有丝毫的软弱,你软弱,敌人就会趁机把你吞噬。”但有时候受伤太多了,旧的没好又叠新的,滋味不同的痛混在一起,他那时候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就想原来在这种环境里有强横的力量也算不得一件完全的好事,可他也的确希望能少死一点人,伤口的难受和胸中的挣扎一齐像是刀在身体里剜,他忍不住哭,又怕被训,就偷偷躲起来。 结果被闻人雪发现了。那时候他们还只是队友,可能更亲近一点,闻人雪比他小,又生得粉雕玉琢般白嫩可爱,他一直把对方看作需要自己照顾的弟弟,被撞见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地凿条缝钻进去。 可是闻人雪就像这样扑过来抱住了他。 “你躲什么?觉得在我面前哭,很丢人吗——” 这么说着,闻人雪突然抬起了头。他看见两行被月光照得莹亮的泪水从那双黑眼睛里流下,这个距离他借着月光,才看清原来对方的眼眶也是红通通的,“可是人难过了就会哭,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你如果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哭会不好意思……那你就来找我!反正你难过的时候,我肯定也在难过,而你要是刻意瞒着我偷偷地难过,被我知道了,我还会更难过。所以还是让我陪你,我们一起吧!就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 后来再说起这段话的时候,闻人雪满脸害臊得不成样,只说是年少不懂事才会说些rou麻过头的东西,接着就是一副很怕被他嫌弃的神情。无论他怎么解释,都当他是在刻意安慰,他就只好默默把那个时候的心情独自珍藏,也是从那夜之后,他就不再故意对闻人雪隐瞒自己的感受。 闻人雪其实也一样,更何况此刻闻人雪自以为在梦中,这样又蹭又亲了许久,加上心爱之人虽然浑身都是可怜兮兮的伤,却也有种被凌虐之后的说不出的情色意味。 “好想吃一口我的小年糕……” 这句自语似的低喃落入嬴烈耳中,将他从回忆里惊醒。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湿滑和热烫—— 不知何时,对方已经把衣物尽数除掉了。 闻人雪下身早就有些难受,可他毕竟满心爱惜,见嬴烈腿间那朵软花已经湿漉红肿的不成样子,绝无法承受再一轮鞭笞,便只是绕到了嬴烈背后,一边抚慰似的吸舔着耳垂,一边用下身在嬴烈臀缝间轻蹭,以此缓解火热的情潮。那星线组成的网格一次次随他挺身抽身的动作在他性器上摩擦,随他动腰的速度越快,那些软线也就磨得他越爽,guitou很快就渗出了黏滑的前液,大部分蹭在散落指痕的两瓣臀rou间,又流淌到对方已经泛红的腿根。 忽然,嬴烈反手扯过闻人雪的手腕,一把拉近: “小气鬼,只为自己出力,不管我么?” “啊!……啊啊——” 闻人雪惊叫出声,他原本只是用guitou在那软滑的臀缝间浅浅蹭弄,此刻却因为猝不及防被拉,整根jb滑到了嬴烈双腿之间,又被狠狠地一夹。 “啊……啊、哈……”这一下实在是又有点痛,又爽胀到不行,更何况被夹住的jb还遭受着嬴烈手指的抚慰。对方用手掌揉擦着湿嫩的菇头,待那尿孔因为兴奋翕张得更为剧烈,又以指尖一下下地taonong尿孔。 圆润的指甲在细嫩的尿道内壁刮挠,带来微微的刺痛,更多却是入骨的酸麻。闻人雪腰身都要软了,只觉自己化作了一滩温水,在嬴烈手中流淌。 “再…再多些……每一次…在我梦里,你都是这么热情……啊、好爱…你……” 嬴烈注意力全被闻人雪的示爱夺去,更兼处在情热之中,并未深想他的梦中人竟也意识到这是个梦。 他心间欢喜,欲念也越发涌动,“好爱我?那要不要也帮帮我?” 感觉闻人雪性器顶端的小孔已经被充分扩张,嬴烈将指尖塞进去很小的一截,旋转着碾尿孔内壁,又用另一只手圈住闻人雪敏感的冠沟,略微用力磨搓。尿孔被刺激出更多前液,嬴烈感觉没问题了,把一节小指套进尿孔里,他开始上上下下带动整根jb急速摇晃。 “不行了…啊哈……” 顶端被手指碾揉,柱身也在被大腿内侧的皮肤狠狠摩擦,闻人雪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实在有些吃不消,“要、要帮的……我方才错了…我不该…只顾自己……啊、我帮你!饶了我——” 感觉放在jb上的两只手终于停下了,闻人雪长舒一口气。他平复着急促的呼吸,问梦里这个叫他有些吃不消的嬴烈,“你要我…怎么帮啊?” 他硬挺跳动的性器被紧按到对方腿间,柱身擦着柔嫩的rou瓣,顶端蹭过圆润的囊袋,碾住对方同样兴奋的性器。随后两根被对方一起握在了掌心。 他立刻明悟,“懂了。这次还是我出力!我一定好、好、帮、你、” 他刚刚差点被嬴烈玩儿得再一次哭出来,本来过分的温柔爱怜就回到了正常水平。心知粗暴一点点的性爱反而更能刺激对方,当嬴烈手一放开,他立刻对准对方腿间最为敏感的几处,开始了高速的顶弄摩擦。 “唔…” 嬴烈忽然后悔放手。 他不该那么听话,竟把主动权交给刚被他欺负过的阿雪…… “前面后面都好软啊——“ 囊袋是软中带硬的,像是裹在绢绸里的两颗硬球在jb上来回快速地按摩,从柱身滚到guitou,又从guitou滚下。囊袋下方的那两片rou瓣因为被蹂躏过了,此刻比现实里他品尝过的要肿烫许多,jb每次蹭过都像是蹭在一团温暖的膏脂中,“…蹭得我好舒服……” 他刻意将jb往花瓣深处蹭去。那两瓣软rou异常地温顺,每次都将jb柔柔地嘬进,guitou很方便地一次次顶撞阴蒂,那柔乎乎的rou团不停被碾扁又弹起。 在梦里闻人雪是全然地放飞,想哭就哭想浪就浪: “两瓣年糕好像又变大了一点……也变热了……流了好多水,把我的小小雪全淋湿了……” “小小雪——” 嬴烈想笑,却被一记猛撞打断,“…你、呃……你的小小雪……稍微放轻些……” 闻人雪立刻将力道放轻,然而他也在同时将插拔速度提到了最大。星线组成的网已经被他撤下,他揽着嬴烈的腰,胸口紧贴嬴烈的背,在汗水和火热之中体会对方每一次的颤栗。一边与转过头来的嬴烈接吻,闻人雪一边用手捏弄他照顾不到的性器顶端,学着对方那样,将布满纹路的掌心罩住guitou,旋转着急速揉擦。 “啊…” 本就在高潮边缘的闻人雪先出了精。片刻后,他听见嬴烈也低哼一声,接着感觉到手中溅上湿黏,这才喘息着停下所有动作。 “对不起……” 他尚且干净的那只手猛然发力,将嬴烈死死搂住。 “对不起啊……那么突然的昏过去,一定把你吓坏了吧。还留你一个人承担……明明是我一直在做错——” “笨蛋阿雪。” 他望着嬴烈转过来的侧脸,看清了对方唇边柔和的笑。嬴烈似乎要说什么,忽然顿了顿,最终只是按过他的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算了。现在说,你也不能真正地听到。” 他下意识点头,手臂越发用力,他不愿再留一丝间隙,甚至在许多的时候,他想把这个人嵌进他的身体,“我马上就能醒了,等我——” 到时候在现实里,把想说的话都说给我听…… 我也再不许别人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