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百来字虐晋王晕血可跳后正常路人场/玩唧唧/绳和刀鞘cao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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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烈四肢尚且乏力,见对方神情冷厉,显然来者不善,正欲开口询问,兼拖延时间,喉间却是一麻。那人也没有跟他多说的意思,手一挥: “捆上,带走!” 这些军士动作虽然粗鲁,倒不刻意伤害。嬴烈心中稍安,想自己意识不被控制,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还可以动用体内血脉,只是太子吩咐,晋王不能被他误杀。能不用还是尽量不用,不妨先看看对方想要做什么。 被拽着捆绑手腕的绳索,嬴烈随这队军士一路行至敞厅,尚未步入,迎面飘来一阵浓重的血腥。 他心下一惊,向内细看,只见这本是晋王拿来宴饮作乐的地方,已经变作了猩红的炼狱。地上淌满了鲜血,血泊里横七竖八地躺了数十具人体,有的还在抱着伤处胡乱翻滚,有的已经动都不动,还活着哀叫滚动的每一人面孔都那样熟悉,正是随晋王从帝都来的那批皇族支脉子弟。而之前最得意的晋王殿下,此刻像狗一样趴在地面,浑身赤裸,披头散发,脖子被一名军士掐着,正唇齿大张,不断吞吐着军士手里一件血糊糊的条状物事,腰身下沉,双臀高翘,后xue里插了一根晶莹剔透的粗壮柱体。另有一名戴着鹿皮手套的军士握住那柱体,在晋王后xue间重重捣弄。 嬴烈看了片刻,见那柱体插进拔出间嫩红肠rou紧紧黏在柱身,xue里被带出涓涓血流,冒出丝丝雾气,物什随即融化少许,水滴落在地毯,心知那是一根粗大的冰柱。他一路行来,听这伙人说是为甚么“少将军”复仇、“就算明天被围剿,也要先杀死谋害将军的敌人!”心下已有几分推测,惜其忠勇,加上他对晋王本就厌烦,即便他们对他如对待囚犯一般拖拉拽曳,他也没有生出恼恨,想着等身体恢复,杀出都元帅府,带那万名精锐前来围剿,他可以留情几分。此刻却见他们用这种过分阴邪的手段折磨晋王,虽是情有可原,也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觉得他们是一帮血勇的好汉,甚至暗生欣赏。 正想着拖延时间的办法,腰间忽然被踹了一脚。嬴烈摔入厅内,身下像是撞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丝毫不觉疼痛,他低头一看,竟是一条死去的巨型黑犬,黑犬的性器被割去,伤处还在冒血。嬴烈顿时想起晋王口中进出之物,他本就因为酒醉加失血有些头晕,此刻更是想大吐特吐。 他身体一扭,从狗尸上滚下去。一人快步走近,蹲下身,用力扯住嬴烈的长发,嬴烈被拽得仰起脸。 “你很嫌弃这条狗么?碰到它的身体就让你这样恶心?” 瞧清拽他的人,嬴烈一时有些怔愣。取下那些使面孔扭曲的口环、红绳,这张脸与少年时的闻人雪更加相像,唯有眼神截然相反,“那你们……牵着这条狗!对我兄长……” 对方急促地喘息几下,再看他时,眼中已现出近乎疯狂的怨憎,“我虽上不得战场,但我听叔叔伯伯们说,你好像对晋王那畜生很忠心啊?拼着自己受伤,也要把他护得滴水不漏——” 嬴烈终于明白对方敌意的由来。先前在宴会上,对方仇恨的眼神惊醒了他,虽然疑惑一个军奴,会跟他结下什么仇怨,却也没有细想,此刻明白真相,心中着实有几分憋屈。晋王烂人一个,死不足惜,他另有不得不护卫晋王的理由,只是现在说不得话,也就难以辩驳。 “我很好奇,他究竟许给你什么好处?钱财?权势?美人?哦,对,你说过对美人不感兴趣,那就是另两样了……” 少年见嬴烈始终不回答,眼中颇有些无奈之色。他只当嬴烈是因为见了他先前在晋王胯下任由糟践的模样,心中对他不屑,认为他不敢怎样,才不说话,又看任性小孩似的看他。正自羞耻恼恨,想把嬴烈拽起来,拖到晋王身边去叫他一起享受享受,却因为动作太过粗鲁,嬴烈匆匆系好的衣结被他蹭开了。 少年目光不由下移,这才注意到对方竟是衣衫不整被绑来的。 嬴烈双手被麻绳缚于身后,雪白襟口半敞,露出缠绕纱布的结实胸膛,白布上星星点点的嫣红。 受了伤啊…… 想这或许也是为保护晋王受的,少年更是痛恨,暗骂嬴烈实在是晋王麾下一条忠狗,忽地看见几处异样的地方。他抬手抚过圈圈齿痕吻痕,揪住了未被纱布包裹的一点翘起的软红,用力揉了揉。 先前那里差点被戚珧掐断,此时不过稍一揉搓,掐痕间血色涌出,沾湿了少年指尖。嬴烈没想到这少年说着说着话,竟会突然出手亵玩自己,此时再想闪避,胸口却被对方更狠地揪扯了数下,疼得他呼吸一乱。 “是你主子把你搞成这样的?” 见嬴烈摇头否认,少年嗤笑,“除了他,还有谁敢玩你?你军阶很高,我是知道的。这么一想,你主子确实疼你啊,难怪你战场上为他效死,下了战场,还甘心伺候他至床笫……” 他再去细看嬴烈面容,即便心中认定这是助纣为虐的恶徒,却也不能不承认,这人是他生平仅见的好看,尤其此刻星眸黯淡,双唇微肿,口角犹带血迹,竟像是才被人狠狠蹂躏过一般。 少年先前被晋王灌了无数酒液,昏昏沉沉间也不知晋王有没有中途离场过去玩别人,直到大势已成,他才苏醒,是被他众位叔伯灌下解酒汤唤醒。称呼叔伯,其实都是他父亲的旧部,他的兄长被晋王残害,伤重难治,于前日悻然辞世,本来昨日大胜,就要趁仇人松懈之时于夜间索命,只是除去府内,城中另有众多士兵驻扎。他们需要将毒下至所有水井,待所有士兵饮水后昏沉不能反抗,夺取晋王手中兵符,再将那些不愿降服的士兵杀死,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你不愿跟我说话,那也没什么——” 他拖着嬴烈,来到晋王原先高坐的席位,把嬴烈按倒在桌面,将散乱的单衣扒开,露出整个苍白匀称的上身,“你只要跟你那畜生主子一样,会嚎哭和惨叫,也就够了。” 他抬手一下下捏弄着嬴烈胸口,显然很中意对方胸前这柔韧凸起之处。指尖把那颗略微渗血的红嫩软rou反复摁压,又狠狠地扯长,把它玩得红肿胀大了一圈,挤出更多鲜血。另一只手顺着同样缠绕纱布的腹肌向下摸去,隔着裤子,按住嬴烈腿间萎靡的性器肆意挤压。 上下敏感带伤的部位都被少年双手大力按揉,嬴烈腰身紧绷,身体发颤,忽地听见晋王一声惨叫,他侧过脸去,看了眼晋王。又垂下眼,按住怒火,蹙起双眉,强自忍耐。 “叫也不想叫是吧?” 欣赏着嬴烈脸上隐忍的表情,少年原本想要用冰柱来报复的打算暂缓,他抬手拍了拍嬴烈的脸,又去抚摸对方破损的红唇,“你继续装哑巴,我倒看你能装多久——” 他一只手继续握紧柱身上下急速taonong,时不时以指尖用力抠刮顶部,用指甲一下下戳捣尿孔,另一只手勾住裤上绳结,一把扯开。手指向内摸去,突然触到一点奇异的柔软。 “嗯?” 少年惊讶地将目光从嬴烈脸上移到他腿间。嬴烈双腿被强行撑开,正无力地自桌面垂落,性器被他攥在手里,已被搓玩至高高翘立,下方一线嫣红xue缝,随大腿被分开而被强行拉扯得微微变作菱形,隐约可见湿红水亮的内里。xue口顶端那颗rou珠也仿佛饱尝了凌虐一般,正红通通嫩乎乎地高翘,上面还有几圈颇深的指甲印。 他不由自主地拨弄了两下雪白花瓣,见嬴烈呼吸愈发急促,他更是恶意地用手指在缝隙间急速摩擦。 磨了一会儿,他将嬴烈双腿掰得更开,随着腿几乎被扯成直线,那窄小的一道缝隙已经彻底变形,瑟缩翕张的深红xue口清晰可见,像是一张微微喘息的小嘴。少年用手指捏出红嫩的内瓣,以指甲用力抠刮,又扯下嬴烈束发的红绳,将那细绳深深勒进xue缝。 颇为粗糙的绳子被膏脂般软腻的xuerou含住,相对柔嫩的xue眼,那绳子也算是坚硬之物了。少年双手急速地上下牵拉,发绳像是切进蚌rou的钢弦,自花瓣间拉扯出越来越充沛的水液,滴滴四散迸溅,待得手腕酸涩,少年甚至于拿起桌边散落的刀鞘,一下一下戳弄嬴烈腿间柔软的rou瓣,将本就被玩得有些可怜兮兮的部位一次次捣得凹陷,又轻颤着弹起。 刀鞘继续往深处碾弄,时而在xue缝间竖劈横扫,时而准确地碾住阴蒂,狠狠地摁压。见xue里晶莹的液体失禁般流涌,他心间发热,脸上却作出鄙夷嘲弄之色,“这么快就流水了,yin贱!你瞧瞧你这儿,生得畸形恶心,也就罢了,还这般爱发sao!待我好好地治治你这犯贱毛病……”他对嬴烈没有任何爱重怜惜,只是见对方身体确实美丽,又因为胸腹缠的绷带、被凌虐出的血痕和齿痕,显出几分奇异的yin艳惑人之色。少年好玩的心性发作,索性拿嬴烈当个玩具,发泄一通,再将嬴烈跟晋王一并杀了。 …… 扶风城向东,四百八十里外,锁龙关接天而起。 闻人雪猛拉缰绳,银色的骏马长嘶一声定住。他回头,看向也正勒马停下的太子。 月色下,两人目光相对,太子心中暗惊。还是第一次,他在这位从小就认识的秀秀气气的国师眼睛里,看到这样刀兵似的坚硬。 “你已经违禁,替他测了凶吉?” 闻人雪缓缓地摇头,“我曾帮你测过,可你还是受了伤。那玩意儿用到某个人身上,想必是不准的,我另在嬴烈身上留了些东西。我不知道是凶是吉,也不知道他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他现在很需要我。” “如果城里真的出了乱子,”太子沉吟,他已经得到半兽人战败撤退的军报,排除掉了敌袭的可能,“他手中一万精锐尚且不管用,想是叛逆作乱的人数远大于此。你一个人去,能做什么?还是等我点选兵马——” “等不了了,他已经失去很多血了啊。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 闻人雪眼眶倏地红了。他竭力压制着所有软弱的情绪,定定注视太子,“就算我什么也做不到,我也不能坐在帐篷里等的。我能短暂地隐匿身形,或许能瞒过敌人耳目,我也有尽快找到他的方法,我是一定要去救他的!如果救他不得……我也不绝让他孤零零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