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卧薪,太后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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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披着外衣,在案前支着下巴,闭起的眼皮颤抖,不知在梦里经历什么,门吱呀响起,他也猛地睁开,愣愣的看着案上的玉玺,一旁进来的太监行礼说道:“陛下,人找到了……只是……” 他没有理会太监的欲言又止,抬脚向外走去,穿过逆光的厅堂,远远就听到那个再次被捉的将军的叫嚣。 那些叫嚣在天子逆着光走进的时候全部熄灭,他睁大的眼睛不可置信,仿佛见到鬼一般,被身后的人按在地上。 来人站在他的上首,俯视着他惊恐地神情,在他躲过伸去的手指时皱起眉头。 他收回手指,摆手让人退下,转身走至席边而坐,桌上是新进的珍果时鲜,那跪着的人没有了别人的按压,颤抖着站了起来,他的眼睛盯在那个披着黄色袍服的人身上,哑着嗓音问:“你是人是鬼!” “朕乃天子!” 那人的声音清脆,仿佛当日的事都是他在牢里大胆的意yin,可是当日的情景他记得分毫不差,不然怎么可能让人再次捉住。 男人有些疑惑,拖着锁链慢慢靠近,颤抖着想要去探天子的脉息,跪坐在席上的人被他大手一碰,看着他吓得连退几步,嘲笑着说道:“将军……不,现在不是将军了,朕该叫你什么呢?” “不如就叫狗奴吧,民间不是常说贱名好养活。”天子不等男人回神就已经定夺,回身靠在桌沿上伸展腿说道:“怎么不跪下?” “你!老子才不会跪你这不人不妖的贱人!” 天子听了他的话,喝了一口茶,捏着茶杯看着面前的人,上身赤裸,下身不知道拔了那个小太监的衣服,紧绷绷的穿在身上,四肢锁上重铁,两两相连,身上因为见驾稍稍打扫干净,不至于让人恶心,那人的头发依旧乱糟糟的披在身后,双眼瞪着他像是想咬他却又害怕。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的了新帝…… 他低头盯着茶杯中干净的茶汤,看见自己的脸,为什么最近会这么多次梦到这人登基的画面。 “论大,朕是君你是臣,论小,朕是主你是奴,于情于理你都该跪下。” 他将脑中的画面抛去,放下茶杯,看着眼前的人说道,男人看着他的样子,冷笑一声,说道:“老子跪天跪地跪兄弟,就是不跪你这个婊子!” 说完对着天子靠在桌上的腰肢舔了一下嘴唇,像是想起了那天的种种,天子听了他的话,不生气,单手撑桌闭眼假寐说:“勾践卧薪尝胆三载,才得报国仇,韩信忍得胯下之辱,才衣锦还乡,你比他们二人如何?” “我有霸王举鼎之力,你这贱人到底想要如何!不过一个碗大的窟窿!三十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霸王惨死乌江,无言面见父老,难道你只听过他破釜沉舟、力能举鼎吗?” 男人哑口无言,这些所讲,恰符合如今他的景象,他捏着拳头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人,最后卸下力来跪在地上,沉重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天子睁开了眼睛,心中想道:虽然没有脑子,但还算能听懂人言。 他不再看男人,伸手摘下一颗葡萄,张开嘴唇咬下一半,清甜的汁水沾染在唇上,落在男人眼中全部变成勾引,他咽了口唾液,像是对着那半颗葡萄,也可能是包裹在黄袍下的玉体。 在安静的堂上,这吞咽声还算明显,天子的手一顿,说道:“过来。” 男人听到天子的话,沉默着站起身来,锁链声唰唰作响就听见那人说:“朕让你站起来了吗?” 那人想要站起的身子顿住,又跪了下去,向前挪了几步靠近,离天子的三四步停下,天子看他这样,说道:“再近些……” 那人身上的水汽和汗味靠近,天子摘下一颗葡萄按在他的嘴边,看着他说道:“赏你的……” 男人扭头,虽然喉结在滑动。 在脸上滑过一道水痕,饱满的葡萄从他们之间蹦着滑落,天子皱着眉头,再次扯下一颗,那边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倒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场景把头埋在胳膊里,大声的说道:“陛下,太后……太后娘娘来了!” 天子喂葡萄的手一顿,转了个弯,含笑将葡萄塞入口中,含着葡萄凑到男人的跟前,男人看他的样子,只觉得身下一紧,不理会那边钗环叮当的脚步,将面前的人压在桌上。 披在身上的衣服滑落,背后将茶杯碰倒将背后的衣服沾湿一片,被磕在桌角的天子闷哼一声,被男人咬住口舌。 男人连带着葡萄和天子,一同吞入嘴中,葡萄的汁液四溢,扶着天子的脑袋迫使张开嘴,另一只手则抬起他的腿,将他的裤子撕裂。 “啊!”进门的女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尖叫,被旁边的人扶住,她涂着指甲的手指着眼前重叠的人,喊道:“来呀!把这个登徒子拖下去!乱棍打死!” 男人一顿,继续压在天子身上,夺取他口中所有的津液,然后松开气喘吁吁的人,一旁的人都不敢动,生怕那抱着天子的人伤及天子的性命。 “都动啊!没看见天子被挟持了吗!”那女人退后一步,高声大喊,尖锐的声音让男人皱眉,他打算放开身下,被那人勾住脖子,那人又摘了一颗葡萄,说道:“母妃不在皇后宫中帮她安胎,跑到朕这里做什么?” “你!”她被气的喘不过气,被小宫女安抚后,按在胸前说道:“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朕?……不过是女人的滋味唱腻了,想试试男人……”说完叼着葡萄再次看向男人,男人事不关己,再次含住,手下的动作却更加放肆。 女人看到男人已经脱下裤子,赶紧躲着回避,口中却说道:“你贵为天子!……” 男人抱着天子的腿,从他身后的布缝中提枪上阵,直捣黄龙,天子被他这一下顶的面色发白,只好咬着嘴唇承受,眼中硬生生逼出泪来,口中吸气,然后婉转的呻吟一声,抬头隔着男人看向太后,太后未说出的话弱了几分,说道:“居于人下做这苟且之事!” 天子听了她的话,又呻吟了一声,如同黄莺一样在殿中回荡,他按住男人的臂膀,说道:“原来……母妃怕的是这个,那不如朕在上面……” 男人听了他的话,配合地抱着他转了个身,露出被捣的玉臼,抬眼充满色欲的眼神看向保养极好的女人,搭配他的动作,极为冒犯,看着天子将露不露的地方被男人的手包裹着色情的揉搓,太后只觉得心中一跳,晕了过去,被一干人慌乱地抬离,连带着剩下的人,也不敢出现在着以下犯上的地方。 人群退去,男人已经将天子压在地上,天子的两条腿被他顶的颤抖不止,他刚刚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哼声,喘着气说道:“滚下来!” 男人按着他的手眼神带有压迫性,从他头顶看着他泛白的脸,过了好一会,说道:“你在利用我!” “我真高兴你这脑子还能想到这一层意思。”说完就被男人顶住,男人将他向上带了一手掌的距离,舔着嘴角的葡萄汁,说道:“那老子岂不是该配合你把戏演完……” “啊!你……”被捂住的嘴说不出话,另一只手顺着他的上衣滑进后背,摸着他如女人一样光滑的皮肤,将他的胸膛抬起。 天子双手即使被松开,也扯不开男人的禁锢,闷哼着听男人的嘴说道:“你这贱人可真瘦!像根劈柴,养尊处优还比不上妓女!” 说罢又将手滑向他饱满的臀部,像揉胸一样,在上面留下掌印,继续说道:“你说我这样算不算卧薪尝胆?等老子把你睡上三年之后,就把你这狗皇帝的皇位夺了,看着你被千人骂!万人骑!” 说完,在他体内射出,男人大喝一声爽,从天子身上爬起来,看着他身穿黄袍躺在地上,一副被人蹂躏的景象,又按着他对着他的脸撸动起来,在他的挣扎下射在他的脸上,大笑着松开。 皇帝喘着气,将脸上的jingye擦干净趴在地上直犯恶心,男人后退几步拿起桌上翻倒的茶壶,就着壶嘴将里面的余茶喝尽,嚼着茶叶看他趴在地上吐,有些迟疑,没得头脑说:“你该不会有孕在身吧!” “恶心!”天子说罢,喊人进来,想要发怒的男人再次被人按住,看着被人扶起的天子心中暗想:下次一定要加倍还到他身上把他恶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