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女身死,狗将军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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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被关起来了,小太监倒成了半个福公公,早上要早朝,眼睛滴溜一转跑进殿里去请。 男人躺在床边上,被他拉了一把,猛的醒过来翻下床,怒目看向小太监,小太监轻哼一声,去看天子,说道:“陛下,该上……咦?” 小太监用手一碰,身体火热,见他已经面带红云,侧着的脸拉过来,嘴角还带着干涸的浊液印子,松开手抬起头去看男人,男人已经站起身,视线滑过一旁的众人,小太监咳了一声,说道:“陛下今天不上朝,你们几个去弄水来!” 那几个小太监应声出去,小太监把门一关,回来捏着天子的脉息,想要解衣服去看他身上,男人握住小太监的手,盯在他身上。 “你昨天在汤泉殿没给他沐浴吗?”小太监拍了一下他的手,收回手看着男人,男人迟疑着摇头,小太监翻了个白眼,一甩拂尘说道:“我的主子呦!你可长点心吧!这是男人不是女人,你把那东西留到里面又不会怀孕,就他这身子,能啃下你已经很不容易了,你现在把东西留在他里面,估计又要发三天烧!” 男人唔了一声,站在一旁看着小太监将天子扶起,皱着眉毛。 “昨天出了那档子事,天子不上朝也不意外,这两天丞相估计会也进不了宫,你还算有点福气,要是让他知道,肯定又要扒你一层皮!” 男人听完哼了一声,想要开口说话,他摸摸脸上的面具,手一动去翻找床头的盒子,上次天子把钥匙放到这附近了。 他打开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玉势和几个小瓶子,他用手拿着比了比,丢进盒子里合上,去看下一个,小太监已将天子拉起,扭头看他在背后不知道在干什么,说道:“主子你倒是过来搭把手啊,我一个小太监扶不起来!” 男人不理他,抬手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零散一堆珠子,是上次塞到天子后面的那一串,已经拆散了,他用手拨动发出哒哒的声音,露出一个带着字的小玉牌,还有他的钥匙,他拿起钥匙将盒子一盖,解开面具,舒了一口气,看着小太监说道:“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钥匙?”看到男人把面具摘下来,眼睛一亮,男人把钥匙丢给他,他松开手去接,男人捞住又软倒的天子抱起问道:“去哪洗?” “就在旁边!”小太监拿着钥匙点点头,说道:“有了钥匙,到时候我就不用猜你的意思了,等我马上把钥匙搞出来,咱们改日再聊!” 小太监们带着人提水回来,男人捡起面具佯装带好,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去一旁沐浴。 小太监见天子高烧不退处于昏迷,怕他出事,但又不能去太医署,只能去小厨房找冰,禀报一声带着两个人便扬长而去。 男人看着身上趴着继续昏迷的天子,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连带着自己的也一起,抱着他进了浴桶,水哗啦溅一地。 男人看着他光洁的身子,在他颈侧轻轻一咬,咬出一个红印,舔着嘴唇一直咬到胸膛,头发打湿粘在身上,配上他身上的红痕,男人身下又有了动静,抱着天子低声说了句小妖精,扒开他的腿抱在怀里,伸手去抠他里面残留的东西。 趴着男人身上的天子轻哼一声,男人低头看他没醒,手指继续向里,热水顺着手指进入,随男人的动作被清理出来,满盆水都是天子身后汁液的味道,男人深吸一口气,抱着天子揉了一把,将身下的东西再次插入。 天子的手臂被他搭在肩上,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任他动,小太监一个人端着托盘进来,见男人压着天子在水里翻腾,啪的一拂尘敲在男人的头上,看了眼外面,低声说道:“你要是再弄,明天他进棺材了,咱们一宫的人都要给他陪葬!” 男人嗯了一声,心中却想到上次把天子掐死又活过来的事,胯下动作没停,最后抽出在xue口射出一股浊液,温存的蹭了两下。 在小太监的怒视下,伸手把那里弄干净,抱着天子出水,接过小太监递来的毛巾,把他身上擦干净,用袍子裹好,扭头见小太监递来水,顺手接过喝了两口,小太监咳一声,说道:“那是漱口的!” 男人一愣,迟疑着把口里的水咽了,觉得挺好喝,小太监一边看外面,一边低声说道:“你昨天干什么了?怎么他嘴上都是?” 男人轻哼一声,将碗放在一旁,捏起天子的下巴,用拇指将他唇角的白痕抹掉,伸出手指撬开他的牙关,勾起天子的舌头,挑眉看向小太监,小太监看着他的动作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在给他冲冲嘴,等他醒来回过味,我估计你这两天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哼了一声,用手指勾着他的舌头,抽出手又喝一口水,掐着天子的下巴把水渡过去,舌头在里面扫荡一圈,看的小太监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男人吐出水,小太监拿着布巾给天子擦脸,然后塞到男人手里,帮他扶着天子,说道:“你也擦擦,现在带回去给他敷冰降降温,免得烧傻了。” 男人随便擦一下,将布一丢,跟着回了寝殿。 —— 天子悠悠转醒,额头冰凉,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阿福?” 一个小太监赶紧凑过来,说道:“陛下您终于醒了!” 天子裹着坐起,身上空无一物,扶着头问:“什么时候了?” “已经过了上朝的时候了,您再休息一会。”小太监一边说,一边去让人拿衣服来,天子看了他一眼,是上一次那个小太监,继续裹在被子里低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奴名安乐,是福公公的徒弟。”天子点头,接过他递来的水,刚入口就不对味,一口吐了出来,想起昨天男人做的事,把碗递给安乐,抬头说道:“那个狗东西呢!” “啊!”安乐接过碗,眼睛滴溜一转,跪着说道:“狗统……武美人去值守了,昨日福公公不在,武美人照顾您一夜,要不是今天要去值守,现在还能给您奉茶呢,而且早上还是武美人亲自服侍您沐浴的!” 天子脑子昏昏沉沉,他听完小太监说男人给他洗澡,摸摸身上说道:“再去给朕备水,朕要沐浴。” 安乐点头,小碎步退出去。 天子用手捏捏眉心,在被子里坐了片刻,掀开被子,低头看到胸上红斑向上延伸,一看就是刚弄的,手指沿着红痕滑到胸口,闭上眼睛,呼一口气,起身套上一件衣服。 —— 琵琶女抱在琵琶在一旁弹奏,天子撑着下巴看她弹奏,一曲弹完,琵琶女看向天子,问道:“陛下还想听什么?” “随便吧……”天子喝一口热茶,问道:“听闻房监察乃是南吴人士?” “正是,家父生长皆在南吴。”琵琶女说道:“如今正是南吴儿女出游玩耍的好时候。” “既然在南吴自在,为何不留任那里,反而入京?”天子看着她问道,琵琶女弹着琵琶,回道:“天子下旨,谁敢抵抗?” 天子看着手里的茶杯,点点头自嘲一声,靠着桌子说道:“来人,去把库房的那把琵琶取来。” 安乐听言,不一会取来,琴面上落着灰,有些残旧,交到琵琶女手上,她接过吹去上面的灰,露出嵌着的钿花,琴弦还在,她用手一拨,眼睛中闪出赞叹,说道:“虽然陈旧,但还算是件好物。” “与你手中的琵琶相比,如何?”天子问道,琵琶女迟疑的说道:“不相上下。” 天子摇头说道:“此器不过是京中西郊的琵琶匠所做,比起你手中的,要差一等,但其木质坚硬,因此送入宫中,如今赏给你,曲终人散,你退下吧!” 琵琶女捏着手里的琵琶,面上神情变化,看向天子低头跪在地上说道:“奴知陛下不易,也知不日必遭淑妃毒手,想临死前为父亲祭拜,望陛下恩准。” “朕可以把你葬在你爹身边。”天子看向她,不知带着无奈还是惋惜。 琵琶女听后,拜谢退出殿去,果然次日,淑妃以技艺不精为由要砍去她的双手,她不愿受罚,自坠湖中而亡,此为后话。 天子看着琵琶女出去,叹了口气,闭上眼贴在桌子面板上散热,男人值班归来,门口的小太监没有拦他。 在屏风外看天子趴在桌上像是晕过去,走近俯身将他抱起,往床上送。 天子被人抱起,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脸,不由气由心生,埋在他身上不去看他。 男人将他放到床上,去摸他的额头,烧还没有退,天子拉开他的手,问道:“今天去当值,没有人为难你吧?” 男人没有回答,天子看他如此,转身裹上被子缩成一团,说道:“那你出去吧,朕要散汗了。” 男人没有走,将他的身子扭过来,张开手从领子向下摸,身上也依旧很热,天子捏着他的手说道:“休息两天就好了,你别乱碰!” 男人嗯一声,抽回了手,天子看他要离开,拉住他的手却没让走,起身取出钥匙将他的面具打开,看着他露出的脸,想要抬手打他,被男人抓住手按在床上,男人开口说道:“你是不是找死?” 天子扭过头去,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拇指向上划过他的嘴唇摩擦,天子咬住他的手指,力气之大让他皱眉,但没有抽回手,天子咬够了,吐出他的拇指,说道:“朕想给你换个名字,别人总不能叫你狗统领吧……” 男人冷哼一声,松开握住的手,天子卷着被子坐起身问道:“你的大名就叫虎子?” 男人点头,天子皱着眉问道:“那你手下的兵怎么叫你?” “自然叫将军。” 天子撑着下巴,继续问道:“那你家乡在何处?” “我是虞城人。”男人坐在一旁说道,天子点头,看着他勾起唇角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叫虞虎吧!” 男人眯着眼睛将他推倒,裹在被子里的天子手抽不出来,被男人死死压住,被捂得泛红的脸上沾着发丝,男人盯着他说道:“你在捉弄我!” “朕没有……”天子扭过头去,男人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看自己,脖颈上没有遮住的红痕在动作下露出,男人凑到他的脖子上将那里的红痕加深,轻轻说道:“你昨天哭的很好看,叫的也很好听……” 天子心里砰砰的跳,被男人挤着仰起头,男人亲出更深的红痕,也不离开,只好闭上眼睛说道:“昨天的那个不是朕。” 男人轻哼一声,又在他身上咬出一个红晕,说道:“那是谁?你体内的狐狸精?” “朕不是狐狸精……”天子双手裹着的被子拥在男人的头侧,胸前是男人炙热的呼吸,他吸着肚子蜷着腿,说道:“朕是天子。” 男人嗯了一声,没接受也没拒绝,双手摸上他露出的大腿,滑动着进入被子里的握住那两团rou。 天子夹着他的脑袋说:“你松开,朕要死在床上了……” 男人用手一捏,里面什么也没有了,轻笑一声,绕过那里啃上他的大腿根,那里的rou更滑更嫩,天子红着脸说道:“你那三千个兵,死得其所。” “嗯?……”男人咬了一下他的大腿,天子绞住腿说道:“他们都是自愿的。” 男人继续咬着说道:“我答应过他们带他们活着回来。” 天子将脚抬起踩在他的肩上将他推开,说道:“那是你答应的,不是朕答应的。” 男人抬起头,用手抓住他的脚踝,抬起身说道:“如果你没有把我抓回来……” “朕……”男人捏着他的腿向下,将他整个人拉住,说道:“所以你还是欠我三千条命……” “朕不欠你。”天子抽出腿用脚抵住他要靠近的身子说道:“是你自己觉得欠他们。” “对!”男人将他的腿拉到腰上,说道:“我就是这么觉得,所以我要上你上到我不再觉得为止!” “你!”天子红着脸抽腿说道:“你……你不虚吗?”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压下来说道:“你心疼我?” “你!”天子扭过头说道:“朕心疼自己!”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说道:“陛下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这耕地的牛还没有累死,你怎么会坏呢?” “你放开!”天子挣扎说道:“朕才沐浴过!……你下去!你这个畜生!朕要把你推出去砍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