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海棠,世子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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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虞虎背后一疼,怒目看向安乐,安乐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疼?疼就对了!你干嘛又惹他?” “唔!”虞虎皱着眉,把头往臂间一埋,不去理他,安乐冷哼一声,往背间伤口上药,说道:“你不用等,今天陛下肯定不会来找你。” “哼!”真不知道谁是主子!虞虎闭上眼睛,准备眯一会,安乐见他不理,随便帮他涂一下,手上时轻时重的,最后劲道慢慢变小,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你身后这个伤口从哪来的?”虞虎回头唔了一声,看天子坐在旁边,伸手帮他上药,沾着药的手指划过肩胛骨的左边,那里有一处疤,之前上药的时候因为血rou模糊没注意,虞虎一愣,身上的伤口不少那里记得,想着又埋住了头,不说话。 天子看着他停顿片刻,叹了口气,将他脸上又戴回去的面具打开。 虞虎吐出面具,见天子收回钥匙,想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娘说是小时候背炭磨破受的伤。” “你娘?”天子摸着伤疤,转手继续帮他涂药,想起太后,自从将太子送到那里,除了在门口站一下好像没见过几面,于是继续问道:“她现在如何?” “我入宫前早就死了!”虞虎扭头看他正垂着头,睫毛如麦芒,顿住了口,气氛突然暂缓,那双手带着药膏滑到腰上,比安乐那个小兔崽子轻柔很多,虞虎看着他静静抹药,说道:“你的眼睛很像她……” 天子有些诧异,抬头看他,他侧起身子,将手伸到天子脸上,拇指划过他的眼睛,那睫毛很软,怀念的说道:“她小时候给我上药的时候,和你一样轻,你的眼神也很像她。” 天子轻笑,侧头躲过他的手,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帮他上药,虞虎则已经从这双眼睛像娘飞到其他事上去,喉结滑动,继续伸手去勾他。 天子不急躲闪,先护住了药,手腕撑着床,被虞虎揽着头咬住,另一只涂药的手虚握抵在身前,没太大用。 虞虎眯着眼睛,看他睁大的眼睛中带着诧异和恼怒,按着他的脑袋加深,将他口中津液掠夺干净才松开。 天子被按着头,根本无法躲闪,只能喘着气皱眉看他舔了舔嘴唇,一双手继续划过眼睛去摸他的睫毛,天子眯着眼睛听他低声问道:“她死的时候我才四岁,早就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 天子停止挣扎,想起虞虎幼年被抓入宫中做奴隶,想要开口安慰,被虞虎再次含住。 松口后虞虎问道:“上次我问你会不会让崇侯杀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天子想起那日,扭过了头去,虞虎见他不回答,轻哼一声,再次咬住他来不及说话的嘴,一边起身把他压在床上。 “伤……松……唔……沐……嗯!”几句话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反倒双手被抓住按在头顶,只好怒睁双眼说道:“你!唔。” 虞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根本没法挣扎,只好被迫接受,紧握着药罐子的手有点颤抖,被虞虎一点点侵占所有。 “我饿了!”天子喘着气听完他的话疑惑,落在虞虎的眼中就只有泛起的水雾,听他迟疑地开口说道:“朕没让人断你的饭食……” 虞虎轻哼,又是安乐这个狐假虎威的小王八蛋!天子猜到,推着他轻声说道:“你放开朕,朕帮你叫膳。” 虞虎没有放开,低头埋在他的脖子间,先吃眼前这顿,一边咬一边说:“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那只手还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天子扭着脖子想躲过他的嘴,回答道:“如果崇侯一定要你死,朕会答应,但不会让你死在廷上。” 那牙咬在喉结上,天子顿时说不出话,只好紧张地握着手里的东西,虞虎松开牙,在上面留下一道印子,停顿片刻,手指划过他衣襟,伸进衣服。 天子深吸一口气,轻轻问道:“知道这次你为何可以脱身吗?” 虞虎点头,松开钳住的双手,在他身上啃咬,从脖子向下,出现大片如同胸前两点一般的红晕。 “轻点!”天子皱眉用胳膊压住他的头,见他配合,继续说道:“崇侯不杀你,是因为朕是天子。” 听虞虎轻哼一声,天子闭上眼睛说道:“当然,崇侯若是不想放过你,即使世子说过那些话,他也可以将你照杀不误,放过你,是因为朕还在龙椅上坐着,君臣之礼,必须维系,天子的权威在,他们的权利才更名正言顺。” 虞虎停下抬头看向天子,他正看向自己,随着动作抽出身子坐起,说道:“你说你没错,可当日你冲动斩他一臂,便是错了。” 见虞虎皱眉,天子继续说道:“无论那天发生什么,别人只会看到听到是你砍了他的胳膊,国有国法,可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证据可以让你脱罪,也能让你身陷囵固,你无名无姓,在众人眼中,你的出现不过是朕一时兴起,不会有人相信你的证言,即使你说的都是真的。” 虞虎想起朝堂上众人的证词没有说话,天子继续说道:“既无证人,也无证物,就算你当时开口说出世子说过的话,别人也只会觉得你是在攀咬狡辩,但世子怎么想没关系,关键是崇侯怎么想。” “所以崇侯回来,在你的计划中。”虞虎开口说道,眼中有些阴暗,再次将他压住:“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设计!” 天子苦笑一声,事情岂可皆在他的掌控之中,反抗不了被松开腰带,虞虎提枪而入,天子脸色苍白,捏紧手中的药瓶呼出声来:“你!……” “把我放到千牛卫中,却不让我开口,让他们看到我写的东西,他们误会我既不会写,也不会说,和我发生冲突,用我来试探……” “你要是还记得朕走之前说过的话,就不该这么冲动!”天子忍痛喊道,让虞虎一愣,想起当日离开天子的嘱咐,天子挣脱出手,抬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盯着他高声说道:“打你三十板,就是让你长个记性,下次不要再冲动做事,把朕的话都做耳旁风。” 虞虎被他拍到,难得没有生气,看着他生气的样子,舔了下嘴角,将他按住说道:“我下次不冲动就是。” 说完,凑到他唇边含住,压着摩擦他的敏感点,让身上变得火热起来,双腿一提将他的腿撑开,天子再次被亲住,眯起的眼神情恍惚,说道:“松开!你的伤口……” 虞虎笑了一声,抱着他的臀部满意的揉搓,将他的腰抬起冲撞,低声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 天子见他眼神放肆,扭过了头,身上衣衫半开,红痕顺着皮肤延伸到肚子,弓起一个弧形。 “你慢点!”天子深吸一口气,用力捏着瓶子忍受,虞虎听了他的话,不慢反快,看着他皱眉想要叫出又咬着嘴唇隐忍的样子十分快意,冲击着射出一股浊液。 “我与丞相比如何?”虞虎挑眉看向天子,身后的东西继续戳在他的双丘间滑动,天子轻哼一声,向后退开用脚去踹他,口中说道:“先生比你强百倍!” 虞虎捏着他的脚腕,将腿拉起,在天子的惊恐中,起身捂住他的嘴哼道:“那你就等着你的先生想起来救你吧!” 狂风暴雨压倒枝头海棠,打落一地细碎的花,屋外的雨声敲打着屋檐遮盖他们的哼声。 —— 雨说下就下,程芒滴落的血被冲刷的干干净净,等姜戈布跑到侯府,已经面色惨白,崇侯刚听巡卫说宛国使者要送世子回来,就看见一身血的世子靠在姜戈布怀内被抱了进来,只觉得脑中嗡鸣,抽出刀对着姜戈布喊道:“你什么意思!” 姜戈布抱着程芒,根本抽不出手,躲开迎面的刀锋,被崇侯抢过程芒,程芒被他们一弄,再加上雨淋在脸上,悠悠转醒,看他爹抽出刀来对着姜戈布,虚弱的说道:“不关他……的事!” 崇侯看他又闭上了眼,皱眉收回刀,大叫大夫,一边抱着程芒往屋里去,管家见这样子,熟练的吩咐人去准备东西。 看着一帮子人来来回回,姜戈布站在一旁心中暗骂,这祸害真是让人心烦,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被惹得一身sao,要是死了,不但钥匙拿不到,整个宛国也不见得安稳! 大夫擦擦头上的汗,看着两边都面色不好的人,先走到崇侯那边小声说了几句,不时看向姜戈布,姜戈布皱眉,正要过去听信,就见崇侯握着刀就砍了过来,姜戈布抽出腰刀去挡,两刀碰撞发出铮鸣。 “你想干什么!”姜戈布一边接招,一边喊道:“你就不怕宛国联合胡羌围攻孟梁二州吗?” “你以为你有命回去吗?先来说说给我儿下药是何意!” 姜戈布这才想起,大骂一声,他现在怎么说都不对,两父子都不讲理,只好喊道:“都是误会!崇侯你先冷静点!若是世子醒了自然就可知道原委!” “侯爷啊!别打啦!小世子的伤口还没止住血啊!”一旁管家和大夫不敢靠近,听那刀碰撞如霹雳,高声喊道,姜戈布听罢,继续开口劝道:“侯爷不若先停手,世子的病情若是拖延,只怕最后只剩一具尸体,等医好,一切责任我来担!” 崇侯只好收刀,拽着大夫吼道:“你给我好好看着!程一盯着他,要是不心治,一刀砍了他,等我去太医署找解元胡!” 姜戈布松了一口气将刀收回,看着崇侯往他这边狠狠瞪一眼便急匆匆得出门,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看大夫在一旁只是擦汗,问道:“你怎么只擦汗!倒是快帮他治啊!” “这……整个京城,就只有解太医会治断肢,我要是上手出了事,担不起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