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人非己,圣女何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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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救回来了,可有件事却让解元胡犯愁。 解元胡跪在天子面前,将病情说过一遍,欲言又止地说道:“虽说人治回来了,可这入药的冰片、薄荷、乳香等因为过几日的天长节已被卖空,宫中余下的也不多,恐日后一月内找药艰难。” 每年节庆,国中男女好做香囊,趁此机会掷于意中人,以盼得姻缘善果,相传此习俗源于先时京中女桓氏,其心仪之人娶他家女,婚嫁当日,立于街边掷一香囊,换得其回头迎娶,从此恩爱相守至白头,传为一美谈,留有桓姬掷香一词,以形容郎有情妾有意,后渐渐演变到民间男女定情之事。 每到这时,不只京中所有的药铺子、香料铺子会销售一空,连带着各州府都可能会难寻这些香料。 天子听完看向一旁坐着的丞相,轻声说道:“这事要靠丞相夫人帮忙。” 丞相夫人乃是京中人缘最广的一位,与各家夫人小姐多少都有些交集,让她去牵头收集药材,比其他人好使的多。 丞相点头应下,解元胡安心松气,突然想起什么,笑吟吟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来,双手递了过去说道:“夫人的药之前配好,一直没机会去送,正巧今日您在,请您收好。” 伸手接过药瓶,丞相眼神中十分淡然,开口说道:“去刑部牢房去的勤快,来我丞相府倒是拖延一日是一日。” 解元胡连道不敢,抬脸谄媚一笑道:“若是没有刑部的死囚,卑职也治不得世子这病啊!” 丞相轻哼一声,起身告退离开,天子看着丞相的背影问道:“为何这次药配的如此迟缓?” “治夫人心疾有一味药乃诏国特有,诏国因前战乱闭关无法换取,所以慢了些。” 诏国……天子垂下眼眸,想起迎娶之事还未谈妥,解元胡见天子没有说话,继续问道:“陛下,正好明日是请脉日,不如今晚卑职一并帮您请过?” 天子见他诚恳之情溢于言表,猜他明日又要去刑部大牢,于是伸出了手,解元胡闭上眼睛捏住手腕,半响睁眼又看看他的眼舌,心中有些疑惑,天子看他表情怪异,问道:“可是朕的身体出了问题?” “陛下近日行过房事与否?” 天子面色微红点头,解元胡松了手,放下心中疑虑,开口说道:“那便无事,陛下无需多虑,只是平日要注意保养身体,切不可纵欲过度,其他的还要等明日诸位太医来瞧,共同商讨后再为陛下开方。” 解元胡拱手离开,天子等了片刻才站起身来,身后的浊液湿哒哒的粘在衣服上,将那一块变得微透,带着凉意。 “安乐,备水。” 安乐不疑有他,之前备的水凉了,赶忙带一干小太监去重新准备,天子叹了口气,打算去那边等着,走到门前,被虞虎从身后一把抱住,呼吸喷在脖颈上,一双手不安分,引得天子惊呼,气的马上给他一记肘击,虞虎轻哼一声,低头在他脖上咬一个红印,抱着他进到屋内,将他压在门板上低声说道:“我还没完呢!” 半条腿被他拉起,那手已经从大腿滑至身后,硬物又抵在那处摩擦,天子呼吸一停,推开他说道:“你做什么!” “穿成这样去勾引丞相?嗯?”手下的袍子里什么也没有穿,大腿光溜溜被他从衣服下摆拉出,另一条腿支在地上有些单薄,被虞虎用腿撑住,天子按住他的手,喉结滑动,急促的说道:“你胡说些什么!夏日将至,朕穿这衣的日子长着呢,你快放开。” “这次与我无关。”虞虎没有松开盯在他说道,一边摩擦着手下的rou,抬起腿向上,天子猛的抓着他那枪头,抬头说道:“朕不行,太医已经说朕纵欲过度……” 虞虎眯起眼睛,低头将他的话堵在口中,天子喘着气停顿一刻说道:“朕用手帮你,你松开!” 手指在他的狰狞巨物上滑动,映衬的根根分明,虞虎轻哼着看天子扭过头去,将他的下巴转回来,低声说道:“崇侯世子太会惹事,这次的事不与我相干。” “没人把这事怨到你头上。” “你不怨我因为之前砍他一臂才使他有这回事的?” “这不一样……” 天子看着他说道,眉眼中安然,将他的影子收纳其中,虞虎的手指划过他的嘴唇摩挲,因为之前的吻沾染水光,天子眼神一变,按住他的手威胁说道:“你要是敢动歪脑筋,朕就把你派给安乐让你知道规矩。” 虞虎不舍的摸摸他的嘴唇,低头又亲上一口,身下的动作迅猛将门板撞得直作响,天子扶着他的肩说道:“你……门要坏了!” 虞虎握着他的手,释放在上面,趁他恼怒将他抱着压在一旁的桌上,看着他挺起的臀部磨蹭,天子扭头喊道:“你松开!朕真的不行了,明日太医院还要会诊!” 虞虎坏笑把两只手伸到天子腿间,用一根绳子将他那物绕上几圈捆住,轻轻一拨端口,舔着嘴角说道:“不碍事,我多的是,帮你补一补。” 说罢擒住天子要去解绳的那只手,压在桌上,挺腰问道:“刚刚签上写的是什么?” 天子蹙着眉头,身下绑的难受,扭头抬眼去看身后想要骂人,被他低头咬住,他侵略一番后松口说道:“算了,我这辈子运气也好不到哪去,你不用说了。” 神情中带着落寞与坦然。 你的签不差,至少逢凶化吉……这些话没说出口,被虞虎捂在口中,双手并起按住,之前粘在手上的浊液滑过指缝滴落在桌上,天子无法挣扎只好闭上眼睛承受,脑中感受着痛苦与快感,在失神的那刻无声问道,你有可能会成为朕的吉人吗? —— 姜戈布用巾帕擦手,一旁站着背手的崇侯,捏着手中的巾帕看着拦住去路的人,问道:“侯爷想如何?” 四下的人在侯爷眼神下,顿时退开将地方空出,崇侯回头看一眼屋里,打量姜戈布问道:“你与我儿究竟什么关系?” “我与他?”姜戈布厌恶的想起程芒的脸,又看看眼前的崇侯,勾起唇角开口说道:“自然是侯爷想的那层关系。” “你当我傻吗?”崇侯按在刀上,口气中带着杀意,说道:“我的儿子,除非我死,不然没人能让他居于人下。” 姜戈布暗骂一声父子俩蛮不讲理,开口解释道:“侯爷也不能将过错推到我一人身上,令子若不先惹我,我怎会做出如此自卫之举?” 崇侯看着他,面色缓和,只是没有松口,继续说道:“他若惹你,你大可堂堂正正,做这偷偷摸摸的事是为何?” “……”姜戈布一口气憋在心中,只想破口大骂,若是把鸟笼子套到你身上,你会闹得人尽皆知吗?但想起合作的事,只好退步说道:“喂药这事是我做得不对,我会对他负责,但事情总有因果,侯爷可莫要咬人一口!” “你如何负责?”崇侯嗤笑一声,看着他说道,姜戈布眯起眼睛,从怀中取出一份羊皮卷来递给崇侯,崇侯接过一看,瞥着眼前人道:“看来此次你们诚意不小。” “那里,胡羌十部,侯爷打交道了十六年,自然要分上一杯羹才是。”姜戈布说道,看他收起满意的放下心来,崇侯不再多话打算离开,突然被叫住,姜戈布盯在他问道:“当年我国圣女因战乱未离开孟梁,下落究竟如何?” 崇侯一愣,扭过头来的神情冷淡带着疏离,低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宛国圣女乃是巫祝一脉,自然要叶落归根。” “死了。”崇侯扭回头,那个脚带银铃的宛国少女已经死了,死在他的眼前。姜戈布拽住他低声问道:“墓呢?她若不归于族部,永世不得安息。” 崇侯手指一颤,甩开姜戈布的手,默然说道:“尸骨无存,你们不用找了。” 姜戈布看他离开的身影,收回目光,果然这人知道当年圣女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