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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赤吃醋,海边散步(H)(彩蛋H)

    回到家后,南宫赤沉默地处理着鱼,云水跟他说话他也只是嗯嗯的回应。

    云水问:“阿赤,你是不是生气了?”

    南宫赤处理鱼的动作一顿,他想挠挠头,却被一手的血阻止了动作,最后只是暴躁地用胳膊抹了把脸。

    “到底怎么了?阿赤,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吗?”云水见南宫赤不理他,有些受伤。

    南宫赤急忙转回头:“没有,不是的小水,你没做错什么。是我,我……”

    南宫赤rou眼可见地又暴躁起来,他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终还是不自在地说:“刚才在海边那个人是谁?还说什么娶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南宫赤这样别扭的样子让云水笑了出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是他自己坐在我身边的,我不认识他,也没怎么和他说话的。我看他就是个孩子,没什么坏心思的。你不要吃醋了好不好?”

    看着南宫赤还有些不高兴,云水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脸颊:“别生气了,我以后不随便和人挨这么近了,嗯?”

    南宫赤被这样哄小孩儿似的哄着,还被亲了一口,他脸迅速红了起来,小声应了一声。

    “我们阿赤最好了!”云水又亲了南宫赤一口就转身去忙了,独留红成辣椒的南宫赤一人消化两个湿漉漉的吻。

    刚从海里捞出来的鱼就是新鲜,再加上云水绝妙的做饭手艺,两人把鱼吃了个干干净净。

    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候,两人又来到了海边。

    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不再适合出海打鱼,所以海滩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凉爽的海风掠过蓝蓝的海水吹向海滩上寥寥无几的人,吹走炎热的夏天带给人们的焦躁,只留下心旷神怡。

    云水拉着南宫赤的手在湿软的沙滩上散步,一浪一浪的海潮将海水推到两人赤着的脚上。两人就这样安静散漫地走着,不觉得无趣,反而觉得很宁静很放松很欢喜。

    “咦!好好看的贝壳!”不远处的沙滩上静静的躺着一块火红色的贝壳,在淡黄色的沙滩上格外显眼,云水一眼就看到了它。

    捡起来后云水发现这块贝壳真得很好看,不单单是耀眼的颜色,就连形状和纹路都称得上是完美。

    “阿赤你看,是不是很好看?”云水捧着贝壳让南宫赤看。

    金红的黄昏洒在整个沙滩上,也笼罩着小小的云水,让云水惊喜的笑脸也增添了柔柔的暖意。

    他的笑一下子暖进了南宫赤的心里,一颗没怎么感受过温暖的心此时热涨地怦怦跳起来。南宫赤看得呆了,他看着云水愣愣地说:“好看,很好看。”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云水看着那火红的贝壳,再看看专注地注视着他的南宫赤,有些害羞但大胆地说,“和你一样好看,你们都是火红的,一样耀眼。”

    被爱人忽然夸赞,南宫赤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他觉得耳边全是自己巨大的砰砰乱跳的心跳声。

    还没等他缓过来,云水又垂着头说:“不,在我心里,你比这块贝壳还要耀眼好多好多。你超耀眼的,我好喜欢你的。”

    说罢,云水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着南宫赤,不闪不避,满是欢喜。

    从没人这样赞扬认可过他,南宫赤觉得自己此生何其有幸能遇到云水,他很庆幸。这次他听到的不是心跳声了,是自己的roubang一寸寸变硬的声音。

    他的声音变得无比低哑:“再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我可就忍不住在这里对你做些什么了。”

    南宫赤用下身撞了撞云水,云水被烫到似的往后退了退,他被烫红了脸:“流、流氓!你怎么这样啊,在外面就、就……”

    软软糯糯的抱怨更像是在撒娇,南宫赤没什么心思再散步了,抱起云水就往家走去。

    被放到床上云水还在软乎乎地抱怨:“说了让你放我下来,偏不听。被邻居看到了吧,这可怎么办,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子。”

    南宫赤手上脱衣服的动作不停,嘴里安慰着云水:“谁敢说我家小水,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再说了,夫妻之间抱抱怎么了,我看谁敢说。”

    南宫赤理直气壮,云水拿他没办法,也无心再想这些事,因为南宫赤已经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花xue里。

    “嗯唔……慢、慢点……”修长灵活的手指在云水的花xue里抽插搅弄,他有些受不住,只能轻轻颤抖着紧紧抓着南宫赤的衣服。

    见yin液流得足够润滑,南宫赤再也等不及,扶着硬热的roubang一捅到底。

    “哈啊!你、你混蛋嗯啊……”roubang直接捅到最深处,云水被刺激得呻吟一声。

    他哭唧唧地骂着南宫赤,然而精虫上脑的男人哪里还挺得到这些,之自动过滤了自己爱听的呻吟传进耳中。

    南宫赤向来没什么技巧,总是整进整出,每一下都重重撞到云水xue里的敏感点上,让云水止不住地痉挛颤抖,yin叫连连。

    “嗯啊……阿、阿赤哈啊……要到了、到了啊啊!”云水受不住南宫赤这样蛮横激烈的撞击,没多久就攀上高潮射了出来,花xue里喷出yin液洒在南宫赤的guitou上。

    “呃。”南宫赤被紧缩的rouxue紧锢得闷哼一声。

    他看着高潮中一脸情欲的云水,微张的小嘴露着若隐若现的粉嫩舌尖,他被诱惑得移不开眼,凑过去亲了上去。

    两人激烈地交换着津液,唇舌交缠的声音粘腻得不像话。南宫赤用舌头卷着云水小小的舌尖肆意吮吸着,时不时舔吮着云水的口腔内壁。

    那些敏感脆弱的嫩rou被舔吸得发痒发软,云水彻底被吮成一滩软软的水。

    分离之时两人唇间牵连出一丝银线,二人均是呼吸粗重、情欲高涨。

    南宫赤忘情地吮吻着云水白皙稚嫩的身体,从脖子到rutou,从rutou到小腹,均留下了南宫赤痴迷的痕迹。

    南宫赤的唇最后停留在了云水的菊xue上,他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吻着xue口的褶皱。

    云水重重地呼吸着,身子止不住地轻颤,他想夹腿却被南宫赤的脑袋阻止着,只能可怜地撑着蜷起来的腿。

    “阿赤,可以了,进、进来嗯啊……”云水快要被湿热的舌头舔到高潮,但xue里的sao痒让他一直升不到顶峰,只好哀哀地央求南宫赤快些进来。

    南宫赤舍不得他难受,听话地抬起头来将roubang送了上去。

    菊xue不比花xue,南宫赤不敢像花xue那样一插到底,只能慢慢地往里插。

    这可苦了云水,xue里的sao痒迟迟得不到缓解,粗热的roubang还进得缓慢,磨得云水眼泪汪汪:“唔、唔嗯……嗯啊……阿、阿赤,快点……进来嗯啊……”

    听到身下人这样要求,谁还忍得了慢慢进去,南宫赤重重地一插到底。

    紧密相连后,二人皆是一声喟叹。

    菊xue虽然没有花xue滑腻会吸,但是比花xue还要紧致,箍得南宫赤又痛又爽。不同于花xue的快感从roubang直传全身,还没释放过的南宫赤失去理智般发了狠地cao干起来。

    一时屋内全是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云水粘腻勾人的呻吟声和南宫赤低沉的粗喘声。

    “哈啊!那里不、不要嗯唔……嗯啊啊……”南宫赤找到了云水菊xue里的凸起,之后的每一次抽插都朝着那里撞去,云水哪里受得住,只能不住哀求南宫赤。

    南宫赤舔去云水爽出来的泪水,粗喘着说:“叫我什么?”

    云水像只漂浮在大海中的孤零零的小舟,被海浪推得摇摇欲坠:“嗯啊……阿赤、阿赤……不要了呜呜……我嗯、我受不住啊啊……”

    南宫赤不满意这个回答,他突然停了下来,抽出roubang在湿漉漉的菊xuexue口打转摩擦:“不对。”

    刚才的激烈抽插让云水爽得不行,快要高潮却被突然中断,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屁股往下够roubang,可南宫赤偏不怜惜他,只用guitou在他的xue口打着圈。

    云水急得眼尾通红,他被欺负得要哭了:“嗯呜夫君……进、进来呜呜……哈啊啊!”

    南宫赤听到满意的答案,也不再忍耐,插到最深处给了云水痛快。

    濒临高潮的云水被这狠狠一击插得直接冲上了高潮,他呻吟着射了出来,两个xue皆被弄得水淋淋,全身泛红地痉挛着。

    南宫赤也被高潮中极致紧缩的rouxue夹得差点射了出来,他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

    可怜的云水在高潮的余韵中又被南宫赤的jingye烫得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