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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重量陡然增加,胡乱的吻急切落在了程显身上,养了好多天的皮rou已是白玉无瑕,又被少年无情地摧残。 数天没有被怜爱过的胸脯落入掌心,被对方狠狠一拧,指腹揉搓起那殷红的乳首捏扯,男性rutou本就敏感,让人不仅拱起腰身,可是这回背后却紧贴着少年胸膛,无处可躲,更无处可逃。 只能被迫承受着大手的爱抚,发出无助绝望的哀鸣。 裤子被无情地扒下,常年不见阳光的白嫩双腿在白炽灯下白得晃眼,程朔眼睛都红了,俊美的面容都微微扭曲。 “贱货,被cao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水?!你不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 干涩的甬道里紧致到无法放入第三根手指,不像以往被cao开的模样,硬来一定会撕裂开。程显的身体就是这样,当初开苞也是险些撕裂,像程显这种浪荡敏感的身子,一段时间不cao开就会自己恢复,恢复成当初没有被侵犯的纯情模样。 可是从来没有捅这么久也没有出水的情况,让他不得不去够床头的润滑。虽然他很想硬来,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撕裂程显,之后的zuoai他们都不会好受。 被愤怒点燃了的理智下,脑海里满是汤慕光和程显牵在一起的手。眼下程显的手腕已经被铁链锁起,高高吊举起,已经是特别改装过的锁链系统了,连接着脚铐,可以控制的锁链活动范围中,程朔使其活动范围只能在这张床上。 不需要其他的活动范围,他早就想这么干了。把哥哥锁在这张床上天天cao,cao到怀孕就生下来接着cao。是了,可惜程显不是女人,要是他是女人,cao了这么久也该怀上了。 程朔并没有解气,捏着程显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把腕骨捏碎。前面粗暴的深喉指jian下,程显已经丧失了挣扎的力气,低垂着头颅,露出来的脸颊已经红肿了起来,赫然是前边被程朔打的痕迹。 “汤慕光有没有这样弄过你?!他会像我这样干你吗,他会有我干你shuangma?!” 程显紧闭着双眼,口腔里还弥漫着血腥味。面对着程朔的质问,他也只是厌恶地偏过头,没有回答。 总是这样发疯,有什么好解释的,又能跟程朔解释什么,解释了,程朔又会信吗? 常人无法理解的占有欲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一想到汤慕光浑身是血的蜷缩在地上,程显心尖就密密麻麻地发疼。 “怎么才能满足你。” 甬道已经被撑到极限了,本来就不是承受欢爱的地方,又那么久没有被进入,程显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臀瓣被对方掰开,指腹深陷进臀rou中,留下了泛红的指痕,试图进入得更多。 对哥哥的爱已经恨不得给对方装上zigong,狠狠cao进zigong去,把哥哥cao到崩溃哭叫,再射进zigong,把zigong射得满满的,让哥哥怀上自己的种。 畸形而变态。 十八岁了,成年了,那玩意也长大了,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去似的。程显发出痛苦的闷哼,被身后的人撞击得犹如水中浮萍,被啃咬到破皮的娇嫩乳尖狠狠挤压过床单,如此反复凌虐到高高肿起,樱桃似的缀在肿胀的胸前。 腰肢被对方紧紧摁住,布满了青紫的掐痕,承受不了对方的撞击,却又只能被对方摁住贯穿,凶狠到程显丝毫不怀疑今天自己会被程朔干死在这张床上。 在这场性爱中,没有恋爱的甜蜜,也没有丝毫的快感。 有的只是强jian与被强jian的痛苦,和rou体上的占有。 rou体拍打的沉闷撞击声回荡在居室中,程显不说话,程朔也不说,紧闭着唇凶狠蛮干,两人似乎在较量着什么。 超乎rou体的交流,程朔觉得此刻已经不是单纯的发泄那么简单了,程显的不说话就是对他最大的抗拒,僵硬的身体,干涩的xue口,紧闭的双眸,紧咬的下唇,一切的一切都写着抗拒。程朔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咬上了程显的脖颈。 现实中的程显被他逼迫着zuoai,上升的灵魂中,他们一定是在激烈地缠斗,都恨不得把对方打得头破血流。 虽然他们都不会对对方这么动手,但是在情感中,他们一定疯狂啃咬对方千万次,才能发泄内心的愤恨和痛苦。 情绪传递到了指尖,扣着程显的腰身的手都在颤抖。 恼怒。 恼怒,实在是恼怒。 恼怒自己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婊子,恼怒对方怎么能这么冰冷。 恼怒对方的背叛,恼怒对方的沉默。 连解释都不愿意解释,那一切都是默认了吗?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啊?!这么久不见,就这么对他吗?! 处处维护着汤慕光,他程朔在程显心里到底又是什么东西。 隐隐作痛的腰腹,蔓延至心脏的钝痛。 酸酸涩涩的情绪流入了血管,顺着血液运输冲上了眼眶。 程朔没射,程显也没流水。 先掉下来的。 却是程朔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