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清醒着zuoai勾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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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几日,程谦对谭斯锦发情期的反应再清楚不过,他立马将人打横抱在怀里,两步就冲进了卧室。 卧室里的温度要比客厅高一些,信息素的气味也加更明显,谭斯锦的身体陷入了暖烘烘的被褥中,紧绷的身体也因为这熟悉的环境稍稍放松了下来。 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程谦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的抗拒。 谭斯锦虽然本能地缩在他的怀里,但双手一直抵在胸前,是一种下意识地同自己生理欲望的对抗。 程谦一边将人搂紧,一边匀速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来缓解对方的痛苦,伏在他耳边问道:“还好吗?你怎么样?” 他开口时,细细的呼吸撩动了对方敏感的神经,谭斯锦整个人轻轻一抖,忍不住往他怀里拱,鼻子循着正在释放中的烈酒味信息素抬了抬,然而他却仍皱着眉,双唇抿紧,额上还沁出了些细密的汗,是一种精神上极为戒备的状态。 他被过量摄入的抑制剂提前唤醒的意识,正在同身体的本能反应做抗争。 程谦自然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他稍稍松了松臂膀,抚着对方的后脑朝自己颈后贴了贴,轻声安抚道:“别怕,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的。” 他不知道此时的谭斯锦还能不能听得懂自己的话,然而怀里的人睫毛颤了颤,大颗晶莹的泪珠突然从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滚落,扑簌簌摔碎在程谦的肩膀上,很快洇出一小块带着温度的湿渍。 敏感,脆弱,挣扎,无助,那样子看上去真的可怜极了。 程谦的心跟着提了起来,无措地帮他擦着泪,完全忽略掉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下身。谭斯锦这次发情并不像前几次那么激烈,然而经历了这几天的水rujiao融,他早已对这独特的玫瑰味信息素上了瘾,几乎一点点就能将他点燃。然而此刻他根本顾不得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在怀里不停流泪的人。 “老师,老师,”程谦吓得开始喊他,然而对方只知道流着泪颤抖,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谭斯锦,斯锦,”他改了口,希望能够用他的名字来唤醒他,“你还好吗?斯锦……” 听到自己的名字,谭斯锦忽地静了静,而暂停过后却是更加汹涌的泪,他从程谦的怀里挣扎着抬起头来,泪水洗过的双眼透彻明亮,仿佛纳入了漫天星辰。 四目相对,只听谭斯锦抖着嘴唇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程谦只能从他混乱的言语中辨别的清楚这三个字,不知是什么触动了谭斯锦的神经,他楚楚可怜地表达着歉意,双手攥紧了程谦的领口,仿佛将他视为救命的神,却好像又发自内心地惧怕他。 “你怎么了?”程谦急得握住他的肩膀,极力分辨着他断断续续的话,然而谭斯锦自言自语了一阵,又缩回他怀里,紧绷颤栗的身体渐渐缓和下来。 随着谭斯锦的平复,程谦也暂时松了口气,他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如同安抚婴儿一般温柔又小心,一股湿热的痒意从锁骨滑到脸侧,谭斯锦挂满泪痕的脸蹭出了一路水痕。 “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 程谦终于听清了这几个字眼,他好像明白了谭斯锦在表达什么,又怕曲解他的意思,于是继续安抚道:“你是在说我们的事吗?这跟你没有关系,我们的信息素契合,是我想把你带回家的,不要自责,好么?” 他心疼地替谭斯锦拭着泪,看着他泛红的眼圈,不知不觉眼中也湿润起来。昨天他还在床事中笑着说荤话,夸他水多,cao两下就哭得梨花带雨,现在见他这般模样,却是怎么也开不出那种玩笑了。 他不知道谭斯锦到底在想什么,才在这种半清醒的状态下如此挣扎,说出那些混乱不堪的言语,此时他能够做的,只有用自己的信息素来为对方建立起足够的安全感,缓解他紧绷而压抑的状态。 谭斯锦在他温柔的臂弯中停歇了片刻,清醒的意识又短暂地陷入了昏迷,他机械地脱掉了自己的短裤,而后闭着眼睛,将程谦的手又牵到了他身后,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然而程谦还是忍住了,试图同看上去仍在沉睡的人交流:“你确定,你想要吗?” 谭斯锦睁了睁眼,再次缓缓合上,程谦恍惚了一瞬,似乎从那双泛红的眼睛里看到了绝望。 就在他的力气因迟疑松懈的时候,只听扑哧一声细细的水声,他的手指已经被对方牵着,插进了那个满是蜜液的xiaoxue。 吸吮的触感立刻吞噬了他的理智,他抱着人微微一转,轻松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一次,程谦十分收敛,没有将人再弄出任何痕迹,只是将脸半埋在谭斯锦的肩窝,用相拥的姿势卖力地抽插着,以这种温和的方式纾解对方发情的痛苦。谭斯锦的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口地哼喘,呻吟却尽数都压在喉间。 程谦知道他已经清醒过来了。 谭斯锦的眼角还闪着泪光,失神的双眸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随着身上人的耸动而一摇一摇地晃着,遥远的记忆无情地掀开他的旧伤疤,一刀刀增添着新鲜的血痕。 十岁那年,他还在上小学,县城的大院里大孩子带着小孩子玩是成长中必不可少的经历,那个年龄的孩子还未曾分化,生活中充斥着天真和单纯。 在这一群大大小小的伙伴中,有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哥哥,深受小孩子们的喜爱。 那个小哥哥当年在读初中,不仅人长得好看,还是学校里有名的运动健将,运动会上每每都有他矫健的身姿。 那时,小小的谭斯锦喜欢坐在看台上为他加油助威,每当小哥哥飞驰撞线,在一片呐喊声中获得第一名的时候,他都会看到对方灿烂地朝他笑着挥手。 他不由得摆着双手回以更热烈的欢呼,那可是他十分崇拜的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大院里的孩子都在期待着小哥哥能分化成一位Alpha,然而天不遂人愿,他竟意外分化成了一个顶级的Omega。 原本这件事大家都不清楚,阻隔贴将他分化后的性别掩藏得很好,然而在一个普通的黄昏时分,几个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将小哥哥胡乱揍了一顿,在无意间撕掉了他的阻隔贴。 属于顶级Omega的高阶信息素瞬间被释放出来,几个小混混从未闻到过如此纯真诱人的香气,争先恐后地凑上去,不一会儿便被迷得丧失了理智。 他们将小哥哥拉进了一片烂尾楼,将他强行绑在了一个烂沙发里,继而扒光了他的衣服,然而就在这时,两个突然闯入的孩子却打断了他们的兽行。 小孩子们贪玩,将大院附近的烂尾楼开发成了捉迷藏的宝地,小谭斯锦跟另一个玩伴刚跑进楼里,不料却撞见了这惊人的一幕。 玩伴嘶声力竭地喊了一句,扭头就要逃跑,然而年纪小脚力不够,他很快就被几个小混混逮了回去,一巴掌扇昏在地上。 小谭斯锦吓得两眼发直,虽然没有逃跑,但却还是挨了狠狠的一拳,他口中一麻,刺痛瞬间席卷大脑,嗡鸣声在耳中拉过一条长长的直线,四肢在极度恐惧中陷入僵沉。 他眼睁睁地看着小哥哥被轮jian了。 小混混们褪下裤子,紫红色的丑陋yinjing一根根弹出,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昂着头觊觎着已经被他们剥光的身体。小哥哥因为常年的锻炼身型很好,肌rou匀称,浑身上下透着阳光健康的美感,然而这具美好的躯体就让人如此羞辱地扒光,而后肆意践踏。 为首的小混混第一个咬上了小哥哥的腺体,香甜的信息素顿时混入了一股充满杂质的重金属味,像是一块蛋糕被人失手打翻在泥沟里,又不小心踩了一脚,再也捞不起来捏不成形,只能跟糟污混成一团。小哥哥尖利叫了一声,小谭斯锦猛地一怔,却还是无法起身,被揍肿的腮帮子还在分泌着带血的口水,疼痛堵紧了他的喉咙。 就在小谭斯锦伸着小手挣扎的时候,小混混挺着他的roubang,对准小哥哥的xue口就捅了进去。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烂尾楼内,小混混粗暴地发泄着自己的性欲,全然不顾对方的死活,其他的几个还在光着下身死死按着小哥哥赤裸的身体,馋得口水直流,忍不住对他的身体随意掐捏,扶着自己的roubang在他身上乱蹭,或者对他的腺体胡乱撕啃。无数双手密密麻麻地在小哥哥的身体上游走,无论他如何求饶都不起作用,只能任由兽性大发的小混混们肆意凌辱。 正打着桩的小混混突然重重闷哼了几声,将jingye全部射进了小哥哥的体内,他畅快地昂着头喘着,胸膛剧烈起伏,不难看出这场粗暴的强jian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快感。 疲软的roubang从xiaoxue滑了出来,周围响起一片调笑和脏话,哄闹中又站出来一个人,他迫不及待地将涨得发紫的roubang对准还在淌着白浊的xiaoxue,一口气捅到了底。 小哥哥的嘶喊彻底哑了。 一个接一个的人站到他面前,用几乎同样的姿势cao干着小哥哥,用或长或短的时间射进他体内,然后引来一阵吹嘘或嘲笑,最后的最后,小哥哥像一团被揉皱了的纸,目光呆滞地瘫在那个烂沙发里。 空气中混合着十几种信息素交杂的窒息气味,还未分化的小谭斯锦并不能闻到,但浓重的腥膻味已经熏得他太阳xue发跳,胃部一抖一抖,随时有呕出来的冲动。残忍的虐待终于进入了尾声,小混混们一个个尽兴散去,只留下了如同被丢弃的破布偶一样的小哥哥。 小谭斯锦泪眼模糊地望着他,四肢却仍旧动不了,巨大的无力感如同铅一样灌满了他的全身,他恨那群十恶不赦的人,却更恨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 许久,一摊烂泥一样的小哥哥才缓缓从凹陷的沙发里坐起来,他默默地穿上了唯一没有被撕坏的校服裤子,一瘸一拐地拖着自己残败的身子,走到烂尾楼未封的墙体处,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呼啸的晚风从四周灌入,小谭斯锦浑身冰凉,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温度。 一声闷响,小哥哥如同一只蹁跹的蝴蝶,用最绚丽决绝的振翅,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他的死只换来了小县城里的一时轰动,小混混们因还未成年,大部分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被送去了特殊的管制学校,随着年岁的流逝,这条曾经鲜活的美丽的生命很快散在了风里,连茶余饭后人们的谈资都找不见他的踪影。 唯有谭斯锦记得,唯有目睹了一切的他,将那一幕幕分毫不差地刻进了脑海。 就在这些回忆冲撞在脑海的时候,他却在程谦卖力地服侍中,可耻地高潮了。 喊出了一半的呻吟又被他压了回去,少年默默地从他体内退出,然后自己撸着管射在了外面。清晰的快感勾动了他敏感的脑神经,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中快速重建,复原出了最真实赤裸的面貌。 谭斯锦想起了一切,有关于他跟程谦的一切。 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若是没有发情期的诱惑,自己的学生断然不会将自己带回家临时标记,将他cao得流水又流尿。 作为老师,他的良心更没办法让自己怨怼学生在趁人之危。毕竟相比于儿时看到的那些残忍,程谦已经好太多了。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高潮过后,谭斯锦的双眸再次陷入失神,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中再次盈满了泪,顺着眼角汩汩不停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