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浴室里又把老师cao尿了,水淋淋好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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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斯锦突然怔愣了一瞬,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留下隐隐的痛楚和一丝丝酸涩。 长夜的安眠是上天恩赐的礼物,要经历什么样的过往,才会让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整夜都难以入眠呢? 曾经的他也遭受过巨大的心灵创伤,而儿时的家是他温暖的港湾,父母悉心的照顾和陪伴,好朋友的鼓励和安慰,都是他摆脱那些痛苦的良药。 但显然,这个外表看似强势又漠然的男孩,似乎并没有自己那么幸运。 谭斯锦很想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此刻温存,并不是个很好的时机。 于是,他的双臂不自觉轻轻环在对方的肩上,双手抚在对方后背,像是安抚的姿势,身上的人感受到了他的接纳,用发丝稍稍有些硬的毛茸茸的发顶拱了拱他的耳侧,用手指细细擦掉他的泪痕,双唇若有若无地贴在他脸侧,活像一只黏人的狗崽。 夜色的暗处,程谦依偎在对方怀里,脸上浮起个淡淡的笑容,他知道了谭斯锦在私下打听关于自己的事。 他想靠近的人正在关心他,眼下这就够了。 浓郁的香气充盈着整间卧室,这种令两人都极度舒适的香气很快催得大干一场的人同时陷入困倦,程谦搂着人几乎快要睡过去,灼热的呼吸均匀地喷在对方耳侧。 “老师,”他的声音都染上一层迷迷糊糊的睡意,带着少年人撒娇的意味,“我好困。自从你上一次离开,我已经很久没完整地睡过一晚了。” 谭斯锦的心再次揪了揪,他忍着困意将堆在身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上,将被沿掖了几下,问:“还想吃东西吗?” 程谦抱着他,一点没有放手的意思,安心地在他耳边轻声回答:“不,不饿。” 有你就够了。 留有余热的体温很快将被窝热络起来,温熏的暖热更加重了睡意,谭斯锦原本就被发情和连续激烈的性事磨得昏昏沉沉,他听到对方的回答,很快睡了过去。 夜色中,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温柔地抚摸着怀中人的脸侧,神情难耐地又吻了一会儿,而后嗅着对方的香气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睁眼,太阳已经升到了高高的南方,谭斯锦疲惫地睁开眼皮,稍稍挪动了下身子,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果然,发情期还是如此嗜睡,谭斯锦看着空荡荡的枕边,突然感觉到一阵寞落。他无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环顾了一周,发现自己的衬衣和西裤正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椅子上。 上面还放着一条很显眼的未开封的防漏裤。 谭斯锦脸一烧,迅速爬起来想要去穿衣服,然而刚赤条条地下了床,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他吓了一跳,立时又缩回了被窝,暗暗感慨对方的耳朵怎么这么灵。 程谦看他可爱的模样强忍下笑意,将搭在椅背的睡衣递给他:“不要洗个澡吗,水刚烧好。” 谭斯锦的大脑还有些迟钝,但看到他在,心里顿时就踏实下来,懵懵地接过睡衣:“哦,好。” 他小腹上还糊着对方未干的jingye,后面更是粘腻一片,浑身的汗也未消散,是该洗一洗。 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想起上一次发情期的时候自己嗜睡到整日昏厥的状态,对方在他无意识的时候帮他擦洗上药,脸更热了几分。 谭斯锦将睡衣一裹,有些不好意思地避着站在门口的人走出卧室,径直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是推拉的,没有锁,他将门合上,背过身去刚要脱睡衣,程谦却把门拉开跟着进来了。 他吓得再次将睡衣裹上,急忙回过头来问:“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程谦见对方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由得抿了抿嘴。两人都坦诚相见多少回了,怎么还是一副被刚刚开始欺负的样子。 他装出一脸懵懂的神情指了指热水器:“老师,我也要洗。老房子装不了太阳能,只能用热水器,这水烧得有点慢,我也才起床没多长时间呢。” 谭斯锦被他一顿东拉西扯绕得有些晕,他突然想起来要拒绝一起洗澡这件事,就见程谦已经脱干净衣服两步走到了近前。 少年人的躯体白净美好,宽肩窄腰,紧致的肌rou恰到好处地排列在修长精瘦的身体上,人鱼线从结实的胸肌一路划到小腹,半软的yinjing是rou粉粉的深色,随着他的走动翘着头甩来甩去。 谭斯锦脑子一热,整个人都烧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直观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靠近,洗手间里的冷光很亮,刺得他极为晃眼。 程谦一伸手堵住了他的去路,手扶在水阀上拧动着调试水温,一边若无其事地问:“老师怎么不脱衣服?” 谭斯锦突然发觉整个狭小的洗手间早已布满了烈酒味信息素,那气味早已不知不觉钻进了他的鼻腔,诱导着他发情了。 新鲜的水渍顺着程谦的腿根流下来,玫瑰香突然爆开,与烈酒味交织作一团,他毫无防备地被对方脱去了睡衣,淅沥沥的热水突然从脸侧浇下。 一个低沉又蛊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老师,你又湿了。” 谭斯锦脑中嗡得一声炸开,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还未反应,对方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程谦在蒸腾的热气中强势撬开他的嘴,用舌头搅弄他的口腔,热水从头顶的花洒不停喷出,在唇舌的交缠中被吞入又流出,程谦的一只手揽住他,另一只手则不停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在替他冲洗,但更像是在肆意爱抚。 程谦咬着他的唇亲了一阵,热吻继续一路向下,又来到了胸前的两点茱萸,他对着已经硬起的rutou又咬又吸,啧啧的水声清晰响亮地回荡在热水的浇洒声中。 谭斯锦被激得仰着头不住哼咛,热水不小心浇进他口中,他被呛地咳嗽了两声,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惊呼着抱住了正在他胸前作祟的脑袋,程谦嘴角勾起个笑,顺势将人搂地更紧,更卖力地对着那雪白的胸脯吸咬,仿佛能吸出奶水那般卖力。 谭斯锦的手指插进程谦的短发中难耐地叫起来,程谦听着那悦耳的叫喊将人一转,捞起对方的一条长腿,提着roubang从背后捅了进去。 粗硬的事物直接冲向内里那处小凸起上,谭斯锦一昂头,尖利的呻吟脱口而出,程谦掐着他的腰一刻未停地开始cao干起来,每一次都戳到那一点,喷洒的热水浇得那雪白纤薄的脊背从里向外透出诱人的红晕,如同一块从水中捞出的美玉,水流不断地沿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汩汩流淌,淋在两人的交合处,更加加剧了那啪啪的cao干声,程谦抽出一只手忍不住抚摸着他的脊背,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一颗颗圆润凸起的龙骨从脖颈一路向下,划过带着牙印的腺体,曲线优美的蝴蝶骨,又沿着背沟线摸到尾椎,摩挲着两个圆润小巧的腰窝,谭斯锦被搔痒的触感磨得浑身像过电般发麻,扯着嗓子叫了两声就射了出来。 程谦被夹得低喘了几声,抽插却未曾停止,反而有愈撞愈猛的趋势,他难耐地靠上前去,侧脸贴在那美到无法言喻的后背上,任凭带着香气的热水浇打在他的脸上溅入他的口鼻,那种窒息的浇灌令他欲罢不能。 高潮过后的谭斯锦仍在经受更猛烈的鞭笞,起伏的呻吟不断从他口中泄出,前身抖着清液,整个人都在打摆,热水顺着柱身被捅进体内,又随着抽插混着体液挤出去,谭斯锦感觉甬道里热流涌荡成一片,加剧的刺激让他没一会儿就抖着前身尿了出来。 断线的水流在地上聚成淡黄的一滩又被热水冲散,程谦见人被cao尿直接红了眼,高速抽插了一阵终于xiele出来。茎身撤得不够及时,一部分jingye射在了甬道内,另一部分则射在了谭斯锦圆润的臀上,程谦将人勒在怀中粗喘,将对方屁股上的白浊色情地涂开又就着水洗净,他咬着对方的耳朵问:“够了吗,还要吗?” 说着,一只手握住谭斯锦的前身揉搓,为他冲洗jingye和尿液,拇指按着他的马眼轻揉,感受着粉嫩的yinjing在掌中跳动,谭斯锦全身都被cao开了,清醒的意识被情欲挤到边缘,仿佛情愿在此刻死掉。 他的身体在不住地叫嚣,还要,还想要。 “……去、去床上……” 他艰难地从深喘中挤出这几个字,程谦如同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一把关掉水阀,扯过旁边挂着的浴巾将人草草一裹,打横抱起就去了卧室。 谭斯锦骑在程谦身上浪叫,如一叶扁舟在海啸中起伏,遍体透着被cao熟了的红晕和美感,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整间卧室,谭斯锦感受着那根不断涨大的阳物整根撤出又整根没入,被打着桩的人哄骗着乱喊:“…啊!…啊哈…再深一点…好棒……” 程谦在他耳边笑出气声:“谁好棒?” 谭斯锦涨得满脸通红,隐忍地咬起下唇,又被对方戳着爽点cao到失神。 “…老公…老公cao得…好棒…啊嗯!……” 程谦的眼色暗了暗,按着他的腰捅得更凶,柔软的生殖腔口早已被cao开,程谦早已熟悉那里的触感,咬着牙硬是忍下了射精的冲动,在腔口内一下一下地捅弄,直接把腔体里面都cao软了。 湿滑的体液大片大片浇下,谭斯锦软得没了骨头,任凭对方肆意挞伐蹂躏,眼看又要被cao昏过去,然而意识的残存却还让他保留着一丝丝清醒,他一边在欲海中沉沦,一边挣扎着想,是这样吗,被爱的感觉该是这样吗? 再次高潮,谭斯锦翻起白眼,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溢出,滴落在身下人的肩头,他强撑着没有睡过去,软倒在程谦身上,努力记住了此刻的感受。 射完的程谦将他搂紧,喷着热气的唇间是萦绕着玫瑰味的酒香,让人忍不住沉醉,他捧着谭斯锦的脸又亲昵地吻了一会儿,才从情事的余韵中缓和下来。 谭斯锦安安静静地被他珍惜地亲吻着,恍惚中,他从少年的眼中看见了从未有过的渴求和光芒。 他眼眶微微酸涩着回应了一个轻轻的吻,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