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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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井温泉庄。 奔波一路,晏回叶时轻带着凤七和陆天添终于到了山庄。 井山深处便是那温泉所在地,山庄从山脚开始修,一直修到了最里,力求容纳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客人。 那薛步凡每日只给一百位来者进入温泉的机会,其余的客人可以在他提供的住宿里等着排号,等着明天、后天、或者大后天轮到他。 如此这般,有诚意的人来,不光要花时间,还得花钱。 薛步凡通过这个手段挣得满盆金钵,山庄翻新了一次又一次,仗着井山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住宿环境也是出了名的好,除却那些来泡温泉的,还有许多享乐的富家公子来这里休闲度假。 其名美曰:长长见识。 看看这个传闻中,这个风景秀丽的山庄究竟有多神奇。 那纨绔,修习之人,江湖人士,熙熙攘攘来来往往,人一多了,口杂消息灵通,也容易发生事端。来的人良莠不齐,各怀鬼胎,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晏回看了眼山下的牌匾,“啪”地一声,陆天添摇起扇子来,悠哉悠哉地就往里进了。 “陆天添你他娘的不搬包袱?”凤七力气也不小,拿着东西就追了上去。 叶时轻带好了斗笠下马车,配剑也别在腰间。 上山路不算好走,一行人晃晃悠悠地上去,一推门,那掌柜的正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惊得立马站了起来,顺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呀,客官是泡温泉还是度假呀?”这人笑着跟晏回说话,却激起叶时轻一身鸡皮疙瘩。 说话就说话,这么笑眯眯地,像个狐狸,让人觉得瘆得慌。 “泡温泉。”陆天添发声。 “好勒,”那人踏着小碎步到柜台去拿着本子数,半晌,“小店排号已经排到了三个月后,真不巧,小店提前排号也只能提前三个月,劳烦客官改日再来。” “哈?你在逗谁呢!哪来这么多有的没的?规矩忒多,”凤七一下把包袱放在地上,“你这是在赶客?” “嗨呀,这位姑娘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从我家老板上任开山庄以来,这个规矩是时时刻刻都在变化,人多了,矛盾就多了,矛盾一多这规矩自然就多了。” “本姑娘管你这么多因果!” “诶,”陆天添拉住了正准备输出骂人的小七,掏了个金灿灿的东西给掌柜,话也不说,把他那个扇子扇了又扇,掌柜笑着揣到怀里,清清嗓子:“不过我家老板喜武,私自邀请了一些名声在外的高手前来,在七日后办一个比武会,届时的胜利者,便是可以获得温泉享受的绝佳机会,还能带着一同前来的好友一起。若是诸位感兴趣...” 陆天添眉头一挑,望了眼晏回,又掏了枚金币出来,还是不说话的递给了他。 “哈哈哈,邀请函交给我了,给四位开四间天字号房!” “不必,”晏回说,“三间便好。” 一旁的白色轻儿扭头看了他一眼,又扭了回来。 “诶!诶!没问题!” 住在井温泉庄的这几天,凤七享受了个够。 虽然说他们府上环境也不错,但是哪有名山的灵气滋润来的舒服。凤七每天起来都觉得自己的皮肤好了几个度。 而一旁的晏回和叶时轻从没落下晨功,每日都会早早起来练剑。叶时轻学得很快,除了自己本身天赋之外,还有晏回一直陪练的功劳。晏回的武功也排得上名号,多年来的实战经验和打斗技巧都一点点地教给了叶时轻,每次练完,叶时轻的脸颊都会泛红,一方面是热,一方面是兴奋。 山庄里的私密性很好,房间独立还有院子,如果不是特意去拜访,根本不会知道周围都住了谁,叶时轻也就整日不带斗笠,跟着晏回练剑,睡觉,翻云覆雨,吃饭,调笑。 日子过得跟在府上无异,直到三天后,陆天添和凤七来向晏回报告。 “那臭狐狸说,有一份邀请函被退回来了,因为那家人家里出了大事来不了,让我们顶替一下,”陆天添靠着桌面说,“只不过...邀请函上邀请的四个人里,是两男两女,我们可能需要有人扮女装了...” “还有,比武会会比三天,每天分成三轮,第一轮是个人四人出一人,第二轮是双人不可与第一轮重复,第三轮是团体四人全上。” “我们都得上?”凤七说。 “嗯。” “怕是遇上些难办的人,我们的身份全部会暴露。” “我看了一圈,这些高手都还算有名气,但是知道我们的不多,有些知道的,也不一定能认出来,来的都是一些小辈,”凤七在玩儿自己今天编的辫子,“不过,叶氏山庄也来人了。” “...戚连?” “是,不知道他来干什么,武功一般,却碍事得很。” “...薛步凡?” “哦,”陆天添这才想起来说这次的行动目标,“他会来看比赛,届时的优胜者会被他亲自带去温泉眼泡泡。” “嗯,等着吧。” 鸽子扑棱着翅膀飞走。 叶时轻打着哈欠出来,就见小七在让晏回挑衣服。 “这个好,红的,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穿红色多好看!” “不行。” “.....无语,那这个呢,这个也老好看了!” “不行,太薄了,遮不住他的身材。” “这个?” “不行,太素雅了。” “这个?” “不行,太华丽了。” “这个?” “不...” “可以。”叶时轻是时候打断他了,不然晏回能挑到天荒地老去。 “...行。就这个吧。” “怎么啦,”叶时轻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有点什么不对劲,“怎么是女装?” “嘿嘿嘿,”凤七一脸坏笑,“你得打扮成女的啦!” 等凤七给叶时轻解释完,叶时轻的脸都黑了两度。 什么啊,凭什么要他来女装啊! 就因为我是这三个男人中骨架最小的? “当然是因为少主喜欢看啦!” 叶时轻哽住了,沉默了,那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如果晚上晏回没有弄得他腿都合不拢就更好了。 休息了好几天,这山庄差点把陆天添的骨头给休息酥了。比武会当天,晏回给叶时轻穿了一身玄衣,斗笠也选了黑色的,嘱咐道:“别取,知道吗?” 叶时轻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行四人上山了。绕山十八弯,见一小摊。 那掌柜在摆弄一些木牌,抬头一见他们,连忙说道:“路乘先生!久闻大名!”客套几句,抽签对战的人,那掌柜给他们做了点手脚,选到了一个新生派,实战打斗经验不足,个人和双人站都速战速决了,团体战更是没有悬念,叶时轻根本没有动手,一炷香还没燃完一半儿,比赛就结束了。 对面最后一人被晏回打趴,擦了擦嘴角,抬头:“在下,咳、咳咳,贺松晚,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严路乘....” “可是路车乘黄的路乘?真是个好名!可是住在地字房内?松晚可否向前辈请教一二?” “不用了,”叶时轻走上前来,拉着晏回走,“你自己好好精进武艺吧!地盘不稳,出剑不利,连步伐和剑法都生硬至极,告辞!” 凤七对着陆天添笑了一下,挥手跟上了她少主和少夫人的脚步,走了一小段路,叶时轻就把手放开,准备自己走了。 “...怎么?” “什么怎么。” 晏回:“生气了?” “没有!” “哎呀,”凤七插嘴道,“是吃味了!” 背后两人嘻嘻哈哈的声音传来笑得叶时轻耳根子发热,转过去:“不准笑!” 斗笠把他的脸全遮住了,晏回撩开了黑纱,看见叶时轻的表情就笑了,叶时轻抬手把他手给打掉,面纱一挥,自己加快步伐走了。 陆天添悄咪咪地走上来,声音很低很小地说:“时轻好像...” 陆天添没有说话,凤七也没有搭话,晏回更是知道他在说什么。 叶时轻好像不傻了,是不是快恢复记忆了。 “.....药给他停了。” 凤七转头看了陆天添一眼,陆天添对她摇头,心里的话压了又压:“....好。” 天字一号房里,叶时轻把斗笠取了放在了桌上,天气有点闷,捂得他脸红。这天字一号房里的桌子很大,叶时轻只能稍微弯腰去够水壶,刚倒完水,他整个人就被压住了。 “...干嘛。”叶时轻把水喝下,挣扎着想转过身来,晏回压着他没让他动。 “叫我。” “叫什么叫,不叫。” 腿间被热乎的东西抵住,晏回的手也不安分,在他的敏感带上抚弄,叶时轻没过一会就有了反应。小时轻蹭在桌子边沿,晏回在后面顶他,桌沿刮动着要命的地方,叶时轻刚刚低下头,脖子上的骨头就被晏回给咬住了。 晏回不着急,也不安生,有一下没一下地弄着叶时轻,叶时轻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后腰窝一阵一阵地发麻,身下也开始涌出水来。 叶时轻磨了一下腿,晏回注意到了,手就往他腿间探去,叶时轻配合地稍微张开腿,手指撩着外围,叶时轻的声音越来越粗,晏回手上的茧子蹭着阴蒂一揉,叶时轻轻喘一声,差点跪了下去。晏回把他抱起放在桌上,桌子确实很大,叶时轻大半个人在上面也挂得住,他原本以为晏回要继续做下去,身下的水一股股出来把亵裤都弄湿了,紧贴着他的rou,晏回却一直没动作。叶时轻嗯哼了几声,稍微动了一下,让晏回快来,晏回手放在那屁股上揉捏了几下,开口:“叫我。” 叶时轻余光里瞧见了晏回的脸,抖了一下,舔了一下嘴角,声音暗哑:“...夫君...” 晏回坐到了凳子上把衣物解了一些,露出了他想要的东西:“过来。” 叶时轻知道他什么意思,自己脱了亵裤,跪在了椅子两边的空隙上,晏回手指伸进去弄了一下:“这么想要?” 里面又软又湿,腿根间也潮得不行,叶时轻不好意思开口,讨好地亲了他一下,晏回对准了把他按下去,结合处又热又麻,叶时轻缓了很久,之后开始跟着晏回动。 水声咕啾咕啾的,天字一号里热意翻涌,叶时轻也越来越关不住他的声音,一声声叫在晏回的耳边,腿因为姿势有点发麻,晏回在里面打着转顶弄,叶时轻闭着眼睛喘,突然咬住了唇,身下麻得他没有感觉,悠长地一声“嗯”又拔高,叶时轻耳边的白噪音把他淹没,晏回进到了最里面,按着他的头亲他,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叶时轻叫也叫不出来,屏着呼吸,晏回也爽的头皮发麻,啪啪地拍打声越来越大,晏回放开了叶时轻的嘴,抱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往里一插。 叶时轻脑袋里嗡嗡作响,身下不断抽搐,晏回也在闷哼,叶时轻紧紧吸着着他的东西,接着一股热流打在他还没拔出来的东西上,又从缝隙里流出,淅淅沥沥地水声从腿上留到地板。 叶时轻被cao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