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假戏真做
裴慎玉趴在仇恪胸膛,被托着臀压在他勃起的性器上,男人舒服的闷声喘在耳边,裴慎玉却像被扼住了喉,失声到呜咽都凄楚。 他们在行苟且之事,镜头之下如此逼真,听不到结束的话术词,裴慎玉心里积了团莫名的燥郁。 迫于亢奋的神经和迟钝的大脑无处再考虑其他,虚弱的靠在仇恪的颈侧。 偏一偏头,对上仇恪的脖颈便是张了口咬上去。 裴慎玉的牙齿感受到皮肤下的跳动,磨在血rou上发泄难以启齿的疼痛,哪怕明知无法转移。 仇恪看上去更兴奋了。交叠的下体砸在床上,行径粗野暴戾,硬生生是要把囊袋也塞进去。 血腥味渐渐盖过yin靡的腥膻,裴慎玉倦的紧闭双眼,直到仇恪从喉间挤出的嘶吼,腹中填满被灌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意识在沉浮,身心俱松散到不想再动,于是无心再顾暇是否拍板结束…… 裴慎玉酒品不好,喝多了会坏事。 记忆出现问题亦是可以预料的到,但仇恪掀开被子要给他换药时,裴慎玉没忍住顶膝击在仇恪的腹上。 他闷哼一声捂着胃部,而动动腿的裴慎玉跌回床塌,面色已然扯痛的惨白。 “慎玉,抱歉。” 其性质不同于潜规则却也暗道糟糕,本没想到会和男人醉酒后滚上床,那处被用来荒唐的开发探索,对象还是刚合作过的仇恪。 他们耳语相贴,仇恪也比摆在明面上所看到的更为yin乱。不堪入耳的脏口断断续续,腥荤的令人不耻。 一夜闹剧,裴慎玉眼底满是倦意,性爱后的声音暗哑,话里又带着清冽的冷,“没关系,闹的有些过。都忘了吧,当作没发生。” 没去看仇恪的表情,裴慎玉歪着身子穿好衣服,迈步间磨的火辣辣疼,身体里又空又堵难受的说不上来。 “我们之间不会是悲剧,对吗。” 什么? 影帝入戏太深还在回味剧本吗。 留下意味不明的话,仇恪并未再暗示什么,他扶上裴慎玉的腰,绅士手腾空没有搭着,即便这样裴慎玉也不想再有无谓的肢体接触,他挡开了仇恪的手。 “我送你回去。” “不用。”裴慎玉说,“宣传日见。” 话里话外告诉仇恪,他们并不是私下可以经常见的关系。 而他们根本连悲剧都谈不上。 距离宣导日的时间不到一周时,剧组突然临时找上门。 内部有意放出消息,被媒体挖的一度上了热搜,大多都是影帝的名字后跟着影片的名称,又或是转型,大尺度同性之类的话题。谈及另一主演裴慎玉,倒也有人做文章。 小明战战兢兢打开爆料时还以为满眼都是假粉无聊的黑料,闲出屁连道具都挂。 出乎意料的,曾经活跃的老粉继续出来夸赞,路人被几张动图吸引一起站队,甚至还有不少新面孔评论期待的。 ‘不粉裴,但他真的很漂亮/舔屏’,ID是仇恪的一根眼睫毛。 从消息爆出,接连几天空降热搜不停歇,名导加上选角,无一不在抢夺网民过高的期待,以至于原片末尾处的剧情斟酌后决定补拍。 心是在的,依然可以牵挂,爱而不得虽美但惨,却符合结局的常态走向,偏现实风的主题看似不过时,可大众都能想象的经历于是就显得并不稀奇了。 编导放弃了格调崇高的悲剧演绎,光是把美好的东西打碎已经不足够,而是划在手上的伤疤即使过了很久已经消褪,可念想化作心里的刀痕,是念念无回响每当看见相似的东西都会痛心的刻骨难忘,再爱也无济于事。 裴慎玉拿到了最后的剧本。 镜头拍摄的极为隐秘,透过窗口向室内拉远距离,于是只能看到浴室内的仇恪和裴慎玉,双双坐于遮挡的浴缸里。 情人的手捧过爱人的脸,留恋也遗憾,“我们结束吧……” 不敢完全依赖在仇恪的胸前,而仇恪听到台词后的反应,大掌自后伸向前抚上裴慎玉的胸口让他向后躺。 深情温柔的男人不再伪装,情爱的纠葛让他无法接受情人提出断开的关系,残忍被撕开,他默认了他是养在金殿的笼中雀,哪怕是强制的关系,也要留在身边,因为没有得到过爱,所以拼命索取爱,但还是错了方式。 池水晃荡,哗哗声响。 双手折后被握的很疼,裴慎玉背着镜头拍摄的方向,悄声对仇恪说,“够了。” 撇开入戏外,自那次醉酒后裴慎玉主动开口的第一句话。 “还不够。” 仇恪在水中挑开裴慎玉腰上围着的遮挡,在松开后浸在温水中疲软的yinjing上揉了把。 然后说出台词推动剧情,“都完了,死也不能结束。” “慎玉……” 他疯了,裴慎玉诧异在录摄时竟然喊出了本名,可室外静悄悄,影像还在继续。 粗大的yinjing撑在xue口时,裴慎玉的肩膀被箍的动不了,他坐在仇恪的身上挣脱。 进入时水花四溅,池水在晃荡,真正契进身体的硬物让他发出难捱的哭叫。 周身在颠覆,暴露镜头下的性爱变质为映照进现实,身心都在接受考验,耻辱和痛愉迸发。 “啊啊!” 破开壁rou在身体里细密抽插,水波漾起一圈圈波纹,散开再重蹈覆辙。 仇恪咬住裴慎玉的耳垂,“我们怎么可以分开,你一直都是我的。” 白浊从股间淌出滑向撞出水泡的流水中,仇恪抱紧裴慎玉,做情人间的爱腻。 环境的复杂,拍摄完毕后无人打扰,留给他们整理的时间。 “你他妈的……” 裴慎玉没力气只好任由影帝给他特殊服务抠后xue,心想真是活出息了。 美眸红了圈,瞪着人都像在勾引,仇恪垂了垂脑袋,专心处理手头上的要紧事,还是忍不住偷亲了亲裴慎玉,换来胯下翘起来戳到他的后背,裴慎玉倒吸口冷气,披上浴袍扶墙颤颤巍巍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仇恪,抬脚在他的勃起上毫不留情踩下碾了碾,冷声道,“管好你的畜生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