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主角各个都OOC怎么破在线阅读 - 3发情求cao/花链捆绑/逼问是否会产奶(蛋:疏通奶孔,cao射尿)

3发情求cao/花链捆绑/逼问是否会产奶(蛋:疏通奶孔,cao射尿)

    “凤星。”

    沧澜垂着清浅的眸子,即使衣衫凌乱,周身仍是带着仙人一般冷淡矜贵的气质。

    就像是在看一个人间不懂事的小孩调皮捣乱一样,满是包容和宽恕。

    凤星却丝毫察觉不到,燥热和瘙痒像是蚁群一般蚕食这全身各处,脑中似乎被一把大火烧的理智全无,只是凭着本能去索要。

    他听见清凉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只是更加急迫地想要男人帮帮他,凤星仰着脸,眉眼染上了艳红,将本就昳丽的脸庞映衬得更加灼丽。

    他软乎乎地拖长音调,求着眼前冰雪雕刻一般的人,“美人哥哥……”

    “哥哥……”

    小美人赤裸着光洁的身体,尽着全力去贴向沧澜。

    他启唇,唇是朱砂色,热烈地比最艳的玫瑰花心更盛三分。

    就像是坠落人家的魅魔一般,贴着偶尔间下凡的仙人,神情满是诱惑,吐气如丝,眼神尽是挑拨,“帮帮我,好吗?”

    “漂亮哥哥……”

    沧澜让眼前这无数次看到过的一幕晃了神,梦中他曾描摹了千万遍的眉眼,触碰了无数次的肌肤,再次尽数置于他眼前,却再也不是一睁眼的虚幻梦境。

    “星星……”他低声唤着叫过成千上万次的名字,尾声如云烟飘散,破碎在朦胧上腾的热雾之中。

    沧澜轻阖双眼,在少年乌黑的、倒映着他身影的期待眼眸中,他俯下了身。

    三千青丝从银色暗纹的发带挣脱出,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散落在他的侧脸上、凤星带着水珠的光洁肌肤上。

    他吻上了他等了上万年的夜莺。

    美味可口的让浅尝辄止变成了极深研几。

    凤星被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握着后颈,被迫的仰着头,全身被淡淡的鸢尾和焚香紧紧包裹着,唇齿间满是清淡的甜意,让小凤凰本能地吞咽着男人的体液。

    半晌,因呼吸不过来而缺氧的凤星被沧澜放开,银色的丝线在若隐若现的朦胧烟雾中藕断丝连,最终断裂在两人的嘴角。

    凤星甩去脑中叽叽喳喳不停呼唤他的声音,小口小口地不断吸着气,突然,他歪歪头,似乎是在嫌弃被反复舔弄撕咬的舌头又麻又热,冲着眼前气息丝毫不乱的冷静之人吐了吐舌。

    被吮吸得艳红的舌尖在沧澜仙尊眼前一晃而过,却是让这个满是冷淡气质的男人眼眸蓦然加深,情不自禁地滚动着性感的喉结。

    小凤凰不由分说地亲了上去,拿着红得发热的舌尖去舔舐那吸引了他目光的地方,像是小奶猫喝奶的力道,却偏是逼得沧澜微微扬起了修长脖颈。

    无情无欲的面具彻底破碎,明明也曾梦到过一步一步细致地侵入柔软娇媚的xue内,一寸一寸地碾过每一处花蕊,任是怀中之人含着情欲的哭腔一声一声唤着他的名字,动作也不曾有过丝毫的犹豫,而此时的沧澜却迟迟未进行下一步动作。

    任由急得红着眼尾的小夜莺不停地吻他、蹭他、祈求他。

    因为曾经涉及过情爱之事,凤星的身体已经熟记了男人们对着最敏感的xue心霸道有力地次次冲撞,思绪被情欲搅乱的他不懂为何眼前这个最是好看的漂亮哥哥不帮帮他。

    凤星只好勉强依靠自己动手来自给自足,他顺着男人褪去衣袍后坚实紧致的肌rou一路向下,眉眼弯弯地拿娇嫩的手心握住了沧澜炙热昂然的器物。

    在微烫的泉水中,即使有着不小的阻力,凤星依旧是努力地去讨好两只手都要握不住的柱体。

    沧澜额角在突突的跳,压制不住的念头在疯狂的叫嚣,似乎有人在嗤笑他无用。

    凤星眼角闪着泪光,软着腔撒着娇用尽浑身解数地求着就差一步就要堕落的天神。

    “进来嘛!”

    他气得不行,鼓着嘴巴狠狠握着男人的命根,奶里奶气地像极了张牙舞爪被热闹了的小猫咪地威胁道:“哥哥要是不进来,凤星以后都不要喜欢你了。”

    沧澜本是透彻清浅的眸底骤然浮现出一抹暗红,他意念微动,便有无数娇嫩的玫瑰花在转瞬间腾空飞起,盘旋着铸成了一条红色花链,将凤星两只手都固定在了身前。

    伴随着神器铸成随之而来的劈天盖地般的滚滚天雷在眨眼间消失不见,就在小凤凰懵懂地睁大眼睛抬头仰望天空中的奇境之时,他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束缚着送向了神器主人的方向。

    后xue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本是微烫的泉水迫切地涌入,娇嫩敏感的xue道被烫得情不自禁咬紧外来入侵者。

    凤星软着腰半伏在沧澜的臂膀上,忍不住哼咛出声。

    “哥哥呜……”

    “进来呀!”

    沧澜闭眼沉腰,顺着微烫的泉流cao开了紧致的花xue,狠狠擦过敏感致命的凸起,只捣最深处的花心,然而仅仅只是这样,便已cao得他学坏的小夜莺嘤嘤直叫。

    凤星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碾过肠道内布满敏感神经元的小鼓包,强烈的刺激直冲脑海中,让他一下子失了神,再也不去一声一声地催着男人进入他,反倒是再次央求男人,“哥哥轻点呜呜……”

    沧澜垂着眸,望着和主人的求饶声丝毫不配合吐露着花珠的小花茎,一声轻笑刮过凤星耳膜,痒痒的、能让人脸红的嗓音让凤星缓缓回神,忍不住红了脸,却是更期盼着让男人开口。

    于是起了坏心思的小凤凰用纤细却不骨感的腿环上了对面之人劲瘦的腰肢,用被花链松松绑住的手圈在了男人的脖颈上,将自己与美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拉进。

    小美人甜甜地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魅气,好像是清醒了那么一点,想起来了眼前之人不是哥哥,他换了称呼,低声喊着:“师尊呀——”

    一声称呼,却让禁忌的快感顺着两人的骨血蔓延。

    “你动一动嘛。”

    沧澜哑着声应到:“好。”

    玉石之声低沉了下来,反而带上了情欲的慵懒与性感,让这个世界颇为好色的小凤凰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了男人滚动的喉结。

    却又因为沧澜激烈地插弄让小凤凰唇落在了他因为用了力道更加明显的锁骨之上,被沧澜单手托着饱满丰润的臀部,每次都要全部抽出再顶着前列腺猛地插入进入到最深处的花心。

    沉重的撞击声在泉水中不断响起,激烈的动作让水花四溅,小美人乖乖地窝在气质冷贵的男人怀中,比guntang的泉水还要炙热的巨龙将水流当做润滑,在紧咬着它不放松的甬道内大马金刀地捣弄着,一点一点打开xue道内的粘膜,狠狠擦过每一处隐秘的敏感点。

    凤星微张着红唇止不住地喘息,眼尾的泪痣红的耀眼。

    在水流之中依稀能听见啪啪之声,那是rou体相互撞击的声音。

    不知被cao到了哪一点,小美人长长呻吟一声,挺着腰射了出来,浓稠的白喷洒在仙人的腹肌上,星星点点地,让沧澜握着纤细腰肢的手臂肌rou不由紧绷,低头咬住了小夜莺送上口的小奶包。

    沧澜神色清冷,嘴中却叼着怀中之人的红缨又吸又咬,扯着放在口中拿牙齿细细研磨,突然他舌尖顶上了小美人乳尖上的小孔,让他动作一滞,送开了口中被咬得肿大了一圈的泛红乳rou。

    开口问凤星:“星星可以产奶?”动作却是丝毫不停,狠狠开凿着这具身体最深处的花心。

    “啊、啊啊——”凤星受不住地弓腰,泪眼模糊地求着男人,“轻、点啊啊呜呜……”

    “会吗?”

    沧澜缓缓松开握着小夜莺的手,凤星猛地睁大了闪着泪光的杏眼,随着重力想男人越发膨胀硬热的roubang上坐去。

    “啊啊啊啊啊!”

    坚硬的guitou狠狠撞击上xue道最深处,将小美人平整的腹部定出了一个可怖的凸起形状,凤星尖叫着缩着肠rou进入了潮喷,纤长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划过男人覆着结实肌rou的背部,可爱圆润的脚趾都受不住地蜷缩着,想要去抓住些什么来抵抗这可怕的高潮,最终却是只能被死死订在男人青筋偾张的性器上,在垂着眸一副波澜不惊的男人胯下接收着强烈的快感。

    感受到guitou被水流冲击着,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快感的沧澜额角轻跳,不仅未等待小夜莺将濒死般的高潮熬过,反而逆流直上,冲着潮喷的源头狠命cao弄,将似是失了神魂的小夜莺再次送上了更上一层的高潮。

    热水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不断地涌入xue内,凤星张着嘴巴,却几乎叫不出声,一恍神之间就像是被两个人一起cao弄的可怕想法让他止不住呜呜地哭了出来。

    以为是因为没有回应沧澜的问题,才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压着磨按着碾最深处的地方,凤星带着哭腔声音都带着绝顶高潮的嘶哑回道,“星星、星星不会产奶,呜呜呜……”

    “星星不是小、小奶、牛呀——唔啊呀——”不知又被男人戳到了哪里,凤星尖叫着再次射了出来。

    沧澜被小美人yin乱色情的话语和表情刺激着神经,小夜莺吃不下的性器最外侧被微颤的软嫩臀rou紧紧夹着,粗长的茎身被好潮中更加软绵细腻的紧致xuerou撕咬着,让他冷静自持的面容不由有了裂痕。

    沧澜低低喘着气,抓着两条无力攀附在他腰身上的绵软大腿,朝着咬着他不松口的xue道深处的喷水口用力顶去。

    凤星小腹因为阵阵的极致快感痉挛着,他哭着摇头,发丝沾了水粘在他玫瑰红色般的唇角、蹭着他长而卷的睫毛,他有气无力地哭喊着说:“不要了……”

    “师尊!求求呜呜——啊!”

    “师尊呀,星星错了、不要了好不好呜啊——”

    小美人高扬着纤长细白的脖颈再次进入了高潮,他双眼无神地噙着泪珠,rou茎颤巍巍地勉强挺立着,已经是射出来任何东西了,只能勉强地随着男人的频率极高的cao弄动作一点一点地渗出清液。

    凤星被吮吸得红肿的右乳随着动作又送到了男人削薄的唇边,沧澜却并未再次光顾他,而是含住了另一处被冷落已久的乳珠。

    即使小夜莺口中喊着不是小奶牛,可只要他想,成百上千中法子能让他的小夜莺满身奶香,一到高潮就止不住地喷奶。

    沧澜思绪微顿,冲着脑海中不断加固的执念冷脸道了一声“滚”。

    “呵,装什么呢,小夜莺变小奶牛,你又不是未曾想过。”似乎有人轻声一嗤,笑声中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