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眠jian/指jian潮喷/宫交/后xue灌精
白榆脸红的快滴出血来,他双手攀着冬元序的肩膀,又羞又恼,“你、你怎么能对爸爸说这样的话。” 冬元序脸不红心不跳,“怎么了爸爸?我刚刚说错什么了吗?”慢慢放出属于自己的清冷信息素,气味像冬日的雪,又像冬日的阳。 他无辜的语气,倒衬得小O爸爸有些大惊小怪了,仿佛儿子说要吃爸爸的奶子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白榆感觉自从儿子去了军校之后就变了,变得…越来越有侵略性,不苟言笑的时候气势甚至有几分迫人,他还是喜欢儿子乖乖软软的样子。 就,就当是为了哄孩子高兴。 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被吸过… 美人葱白的手指摸上纽扣,解衣服的动作慢的让冬元序恨不得多长一只手去帮帮爸爸。 该死的,怎么那么会勾人。 不等整对白嫩的奶子弹跳出来,冬元序张嘴咬住了一颗粉樱,用牙齿细细的磨。 白榆呜咽一声,声音发颤:“阿,阿序?” 冬元序眼都不抬,又舔又咬就是不肯吸。 白榆今天一直泡在地下室里,根本没时间用吸奶器,这会儿奶子鼓鼓胀胀的,阿序又像是生了什么气一样,把两颗奶头咬的又红又肿,最后草草吮吸几口,勉强为小爸爸缓解了一下鼓胀。 小孩生气了。 是因为刚刚说他了? 还是他解衣服的动作太慢了? 小孩去卧室的浴室冲澡,白榆便去了客厅的浴室,他脱下内裤,看着因为被儿子吸奶而湿了一大片,甚至在儿子咬他奶头的时候喷出来一小股一小股的亮晶晶的水液,白榆整个人都羞耻地缩起来,他坐在浴缸里,手往身下探去。 白榆的下体光洁无毛,挺翘的yinjing下面是一道rou缝,再往下才是粉嫩的肛xue。 此刻,比水粘稠许多的yin液糊在rou缝间,白榆搓了几下都没搓干净,他两根葱白的手指并拢,泄愤一般往贪嘴的xue口插去,早就在儿子舔奶时泛起痒意的xiaoxue欢欢喜喜地接纳了手指,丝毫没有因为主人的粗暴而感到痛意,嚼着手指吐着水,索求更多快感。 自慰的美人面上浮起红潮,“嗯唔…怎么这样…里面好痒…手指够不到呜呜……” 美人又插进去两根手指,四指抽插粉嫩的雌xue,他没办法碰到更深的地方,难受的只能用愈发粗暴的动作来寻求更多的快感。 另一只手摸上刚刚被儿子咬肿的奶子,揪扯着奶头。 “嗯啊!……呜呜咿呀……不、不够……难受唔……哈啊…” 可怜的美人玩了自己半天,死活到不了那一点。 浴室门被敲响,外头传来儿子略带担忧的声音:“爸爸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你说难受?需不需要我进来看看?” 美人雌xue紧张的绞紧,在儿子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下攀上高潮,yinjing也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白榆声音发抖,“不,不要进来。我没事…唔。” 他连忙抽出手指,剥开肥软的阴阜,胡乱搓弄几下勉强把表面黏糊的yin水清理干净,擦干身体套上衬衫出来了。 白榆不知道自己现在脸颊还是红扑扑的,眼尾也泛着春意,一看就知道刚刚在浴室做了些什么。 冬元序暗下眸子舔了舔后槽牙,双手捧着美人的小脸:“爸爸怎么了,脸那么红?” 白榆眼神乱飞,不敢跟儿子对视:“没事,是浴室温度太高了,热气腾的了。” “这样啊。” 冬元序没再纠缠,“我刚刚去厨房看到高压锅还在工作,里面是什么?” “是排骨汤,现在应该快好了。阿序在学校辛苦啦,爸爸这几天想给你好好补补身体。” 冬元序自然地俯下身,亲亲白榆的脸颊:“谢谢爸爸。” 他顿了顿,垂着头:“对不起爸爸,我刚才吸奶的时候不应该那么说话,跟军校那帮人待久了,我…” “男孩子嘛,在爸爸面前没事的,但是以后要是面对其他的omega或者beta,要注意噢。” 冬元序笑着应下,做足了听爸爸话的乖儿子形象。 其他人? 没有其他人。 他只想cao他娇娇软软的小爸爸。 夜深人静。 窝在床上的美人呼吸绵长。 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床边,借着月光盯着白榆的睡颜看了一会,掀开了被子。 床上的人侧身缩着睡,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衬衫,男人往下一摸,手掌直接摸到了软乎乎的臀rou。 “艹!” 男人面色狰狞一瞬,掀起衣服露出白榆赤裸的下体,掰开他的双腿,扬起手啪的一下抽上rou缝。 “怎么这么sao?嗯?在alpha儿子面前连个内裤都不穿?知不知道你在厨房忙活的时候,sao屁股露出来几次?嗯?” “是不是故意找cao?想让儿子的几把插进你的sao逼,满足你下流的欲望?” 阴阜很快被抽肿,美人皱眉,扭着腰哼唧几声,还是没醒。 男人啧了一声,把白榆的双腿分的更开,露出里面已经开始吐水的小xiaoxue,两瓣小yinchun被糊满了sao水,xue口收缩着,想要熟悉的大几把插进来喂饱它。 男人呼吸乱了一瞬,他身下涨的发疼,无比熟悉这口yinxue滋味的roubang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贯穿这个它专属的rou套子。 但他没理会,用短平的指甲搔刮几下逼口,然后直接捅进三根手指抽插起来,插的xiaoxue咕叽咕叽作响,用手指jiancao小逼还不够,他甚至恶意用薄茧摁住xue腔里略硬的敏感点抖动摩擦,等敏感点愈发鼓胀露出时,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拎起sao点揪扯,铺天盖地的快感刺激的xiaoxue抽搐着痉挛,箍住男人作乱的手指,喷出一大股yin水。 “嗯嗯啊……唔啊……哈啊…”美人迷迷糊糊地呻吟,被手指轻而易举地玩弄到潮喷。 “sao爸爸。” “我想吸个奶子你不情不愿,扭头就在浴室把自己插的喷水?明明之前都吸过多少次了,逼也被我cao熟了,手指又细又短,你的sao逼能满意?” 他想到什么,喉咙间发出古怪的低笑,“对不起爸爸,我忘记你是在睡着的时候挨cao了。没关系,爸爸xiaoxue这么sao,即便在你睡着的时候,也只花了一个月就学会怎么伺候男人的几把了。” “现在更是一两天吃不到几把就馋的流口水。” “我去军校的这一个月爸爸是不是只能喂他吃手指?” “是我对不起爸爸,把sao逼养叼了胃口,让爸爸这么难受。” “那这次我教爸爸的小逼怎么吃手指好不好?” “只是插进去不够的,还得多caocao这里的sao点才行,要是能捻住sao点揪一揪扯一扯,sao逼马上就能喷水高潮,是不是很快?” 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抚上美人的唇瓣,让粉嫩微嘟的唇染上一片水光,然后把剩余的sao水尽数抹在美人胸前白嫩的大奶上。 他语气自责,面带愧疚:“哎呀,我又忘记了。爸爸小逼里的sao点埋的很深呢,爸爸自己根本够不到。太可怜了,那爸爸怎么把自己送上高潮呢?” 他眯起眼,回想着监控传给他的画面。 “噢我想起来了,是在床上敞着腿喂sao逼吃衣角,喷了一次。” “在厨房喂sao逼吃香蕉,唔,好像是喷了两次?腿都被那死物cao软了,最后那根香蕉还被sao爸爸丢掉了。啧,浪费粮食可耻呀爸爸,这可是你教我的。” “在浴室的时候…爸爸还特意买了个电动牙刷,然后被那玩意干的小逼都肿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高潮了好几次呢。” “太sao了。” “爸爸怎么可以这么sao?”男人骂着,有些嫉妒,他虽然能用胯下的性器把床上的人干到崩溃喷尿,但还没有亲眼见过美人清醒着崩溃高潮的样子。 结果被一根电动牙刷给干到了。 他看到那天传来的监控时气的要死,恨不得冲回去把sao爸爸sao逼干肿,saozigongjian烂,最后在里面射精射尿,成结标记,让sao逼彻底变成专属于他的rou便器。 但他忍住了。 sao爸爸再sao,也不敢让死物入的太深,他透着屏幕看着露出来的好大一截,想不明白,就吃进去那么点东西,能把爸爸cao弄成这样? 他故意在爸爸高潮失神之际打去电话,sao爸爸逼里含着还在振动的牙刷柄,忍着呻吟跟自己的儿子谈心。 每每想拔出牙刷柄,都忍不住发出娇喘,惹来儿子的怀疑,爸爸无奈,只能一边被插一边跟儿子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 中间儿子说了些什么他记不清,只知道点头,嗯嗯啊啊地应和。 快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小逼早就被牙刷干肿了。爸爸把手机放在一边,动作太大不小心又吃进去一节,就抖着身子哭叫着崩溃地潮喷高潮。 可怜的傻爸爸从高潮中回过神,第一时间确定电话有没有挂断,确认后松了口气,彻底软倒在浴缸里。 他哪知道,即便提前挂断了电话,在浴室各个地方辛勤工作的高清摄像机,还是会把他被牙刷柄干了两个多小时的yin态拍的一清二楚。 收回思绪。 冬元序停止玩弄雌xue,用领带绑住美人前头不受控制胡乱射精的小roubang,掰着他的腿根,宛如儿臂粗的roubang一点一点地插进小屄。 “该死的,都喷了两次了怎么还咬这么紧?嗯?sao爸爸这么馋我的roubang吗。” 火热硬挺的性器被屄rou裹着,步履维艰,guitou终于抵住宫口的时候,甚至还有一截没插进去。 时隔二十多天,roubang总算又插进了属于它的rou套子里,它用大脑袋磨蹭着宫口,想进到更温暖紧致又舒服的地方。 很快,随着一股yin水涌出,宫口打开了一个小口。 冬元序猛地挺腰,“啪”的一声,两人下体紧密相贴。 “唔嗯——!” 小爸爸闭着眼流泪,rou道和zigong一起被塞满的饱胀混杂着快感,逼得他再次高潮,他腿根发抖,腰不受控制地胡乱扭动着挣扎,像是在主动迎合儿子的cao干一般。 男人开始了抽插。每次抽出只留下guitou在屄里,然后再尽根没入。guitou势如破竹,贯穿屄腔cao开zigong,在里面抖动摩擦几秒,又退出来。如此循环往复。 男人cao屄的速度越来越快,硬挺裸露的rou蒂被他胯下杂乱的耻毛戳刺的变得红肿。 小爸爸的呜咽声愈来愈大,被疯狂jiancao屄腔和zigong的崩溃快感很快又让他流着泪喷水,xue道抽搐着绞紧roubang,饱胀感愈发明显,又被roubang表面狰狞跳动的青筋给cao了一番,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小爸爸身下发了大水,后颈腺体微微发烫,溢出更多香甜的气息,勾的alpha直接失去理智,低吼一声俯下身,叼着白榆的后颈用牙齿碾磨,下身打桩一般继续jiancao了几百下,阴阜都被拍打的泛红发肿,yin水混着腺液随着roubang的抽插从屄缝中溢出来,打湿两人相连的下体和身下的床单。 冬元序觉得自己快要射了,他保持整根没入的状态,guitou抵着zigong壁,竟开始微微抽插高速抖动起来。 “嗯嗯啊—!不、咿呀!” 敏感的宫壁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吸裹着大guitou抽搐喷水。 男人爽的低吼一声,他硬是忍着射意等高潮的屄腔和zigong停止抽搐,这才拔出roubang捅进吃了大半天手指的后xue,guitou抵着结肠口,抖动着射出一股一股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