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赵可芙是家里的第三个“儿子”,他爹赵江山是南垦市数得上号的煤老板,手底下大大小小五座煤矿还有一百来辆拉煤王组成的车队。赵老板当初从父亲手里接过一个几台车的小车队,靠着逞凶斗勇和天生的敏锐投身矿业,逐渐做大做强,风光了半辈子。事业蒸蒸日上爱情也接连不断,原配老婆是自小认识的青梅竹马,给他生了两个儿子后受不了他在外面的桃花朵朵,索性分了些钱和他离了婚。 离了婚的赵老板艳遇更是一个接着一个,不过他心里明镜似的,美人是来者不拒可进门却是门都没有,把两个儿子培养优秀可不需要什么后妈。赵可芙的妈也是那些美人中的一个,不同的是这女人颇有些“”小聪明”,想出来母凭子贵的点子偷着换了避孕药,又节食又束腹瞒到七个多月才被赵老板发现。赵老板是又气又好笑,这么愚蠢的女人更不可能娶回家,只得花钱买下这孩子打发她离开南垦。 也许是因为这女人为了要儿子吃了太多稀奇古怪的偏方,赵可芙一生下来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yinjing下面就是阴户。两套生殖器官都不算很健全,男性的部分过小过细,一直到三十岁都只有唇膏大小粉粉嫩嫩,女性的部分又缺失了大部分外阴,肥大的yinchun花蕊一样露着,勉强包住里面的yin豆。 赵老板厌恶这不男不女的怪胎,又顾念着是自己的骨血,出钱雇了个老婆子在外面把他养大。老婆子每个月拿了钱刚开始还算上心,后来见雇主只打钱并不过问这孩子生活情况,便也逐渐敷衍起来。一天喂一次奶粉,哭闹就关在柜子里,五个月大就给点面条让他自己抓着吃,到了两三岁更是扔点饼干馒头就把他一个人关在家里出门打麻将一两天都不回来。 等到他八九岁赵老板想起来这个“儿子”过来一看,才发现他长得瘦瘦小小还痴痴傻傻连话都不会几句。大发雷霆,打发了鸠占鹊巢的老婆子又雇了保姆和家庭教师重新教育他,可惜因为童年的心里阴影和后来的严苛教育,赵可芙虽然在家学到了初中程度的文化却一天都没有走进过学校,也不知道怎么和人社交。 直到赵可芙三十岁,赵老板心梗去世,两个哥哥为了偌大家业争执不休,首当其冲把他这个私生子撵了出去。他从没有离开过这个小别墅,也从没见过比保姆教师更多的人,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岁,可实际心智还并不能算个成年人。凶神恶煞的保镖把他从躲着的衣柜拽出来塞进车里,听从老板的意思把哭得瑟瑟发抖的他带到远离别墅区的山下随便赶下车就扬长而去了。 他趴在地上哭了好一阵,周围只有瑟瑟的风声,秋夜的寒气冻得他打了好几个喷嚏。才踉踉跄跄爬起来向远处的灯光走去,索性他上午被带着去医院看望老爷子,倒是整整齐齐穿着衬衣西裤皮鞋,看起来像个喝醉了的社畜。只是这西裤过于修身,他的yinchun又极为敏感,没有外阴的保护,随着走路和内裤面料不停摩擦,让他又涨又痒走不了几步就要停下来缓缓,内裤吸了yin水更是黏腻的沾在花蕊里。 走走停停了半个多小时,他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向皮带,父亲说在外面不可以脱掉裤子,可是这里也没有厕所啊,真的好难受,也没有人,偷偷弄一下内裤应该可以吧。赵可芙扯开了皮带,把西裤脱到膝盖上面,用手去扯黏在腿心的布料,可这内裤也不算宽松一松手又会黏到。于是他想了想,蹬掉皮鞋又踢踏着脱掉西裤,这才脱下了那块小小布料。山风萧萧的吹着,暴露在外面的花蕊被吹得瑟缩着收紧,包裹着小小的红豆,他两条白嫩嫩的大腿紧紧并拢试图挡住一些寒风。好了,它干了,赵可芙摸了摸被吹干的yinchun又捡起来西裤套上,他没有穿回内裤,因为那还湿着。 他继续向着有光的地方走,西裤挺括的面料时有时无的擦过他凸起的yinchun,腿心里又泛起了湿意,这瘙痒更难忍了。他又想哭了,以前他从未离开过那个小别墅,又成日里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从没有这样摩擦过这敏感的花蕊,只有每三个月检查他发育情况的医生碰过这小东西,从不知道走路会让他这么难受。正当他立在原地开始抽泣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可芙?” 他睁大眼睛透过朦胧的泪水看过去,一个高大挺拔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站在几步外的车旁,赫然是他每三个月会见到一次的贺医生。“贺医生……呜”他跌跌撞撞的向年轻人奔去,再也忍不住眼泪,大哭着撞到对方怀里。他身量娇小又瘦瘦弱弱,整个人只到贺医生下巴那么高,贺医生拥着他一下下顺着他的背,倒像是在哄小孩子。其实他比贺医生大了好几岁,这种见不得人的病症请来的家庭医生也不是什么小有盛名的,只不过是个三流医学院毕业即失业的毛头小子。 贺医生给他看了两年多病,也不过是每次来看看摸摸有没有发炎红肿,至多不过开点抗生素糊弄糊弄赵老板,反正也没人上心。对他倒是早有想法但碍于赚钱没有实施,今天不过听保姆说他被赶了出去于是来碰碰运气,左右不过养条狗的花费,不玩玩岂不可惜。可怜放下心来的赵可芙,孩童般的心智还以为终于安全了哭着哭着便睡了过去。 抚着背的大手不动声色的落在他绵软挺翘的屁股上,这是他身上唯一有rou感的地方,揉捏了几下又继续向前,挤开他的腿缝摩挲那块泛着湿意的布料。隔着裤子,医生修长的手指弹琴似的戳弄那块软rou,他无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小声的哼哼,淅淅沥沥地液体流了出来。“呵”医生轻笑着,隔着裤子拢住那rou花一下一下的挤压搓揉,直弄得他啊啊的呻吟,下面水流的好像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