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快乐
祝川泽的后xue剧烈收缩,身体微微颤抖整个人泛着红,看起来十分诱人,余辉没忍住在祝川泽的肩头咬了一口,下身不停,手已经握住祝川泽明显比他那粗壮狰狞的睾丸显得更秀气,即便是到了高潮,柱身还只是带着猩红,柱头不住地冒着淅淅沥沥的jingye,滴在白色的床单留下点点白斑。 “你不许...抓住,嗯...啊不要,我要射。”祝川泽欲求不满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像只小奶猫声音细软,手推着余辉阻碍他射精的手,最后反而被余辉抓住,一起握住那根已经开始充血发胀的yinjing。 “等一下,和我一起。” “不要嘛...嗯,你让我射,我嗯...啊,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余辉将祝川泽抱在怀里,让他转了个身,可以让余辉看到祝川泽所有的表情,当yinjing在祝川泽的rouxue摩擦了一圈,让祝川泽直接软倒在余辉的怀里,红艳的长着,露出一点殷红的小舌头。 “真...嗯啊,真的。你快撒手!” “叫老公。” 余辉低头亲了祝川泽一口,手在祝川泽的腰间流连,带来痒意,祝川泽被余辉撩拨得真的受不住了,脱口而出:“老公...老公,宝贝...嗯嗯,啊让我射好不好嘛。”说话时,祝川泽还努力直起腰在余辉的嘴唇轻啄。 那一瞬间,他们似乎真的像爱人一般。 余辉明显一愣,手一松,还没来得及撤回,祝川泽憋得太久了,jingye一下子射出来,全落在余辉手上,又浓又多。 “老师,你这是多久没射了。”余辉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高兴,难道因为傻老师很长时间没有找别人上过床开心?莫名其妙的念头。 “也就...嗯轻点,一个月吧,一直在批试卷。”祝川泽头埋在余辉的胸膛,身体因为动作不停地上下摇摆,xuerou有些被yinjing牵扯出,有些外翻,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柔软的xuerou温柔地包裹住进进出出的roubang,余辉看着有些眼热,将祝川泽高高举起,在祝川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余辉瞬间将祝川泽对准自己还高高竖立的roubang,往下降。roubang顶进了祝川泽的最深处,一开始的恶心呕吐的感觉,没多久就被突来的快感代替了。 ........ 等到祝川泽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一片胸膛,还没回过神来,伸出手,戳戳那有些硬邦邦的胸膛。 哇哦,真结实。还想再戳戳就被人一把抱在怀里,头顶传来少年早晨自带的沙哑:“乖,别动。再睡一会。” 祝川泽一下子就清醒了,记忆一下涌入脑海:什么不一样的动作都被余辉试了一遍,羞耻的称号也叫到余辉满意为止了,一直到他真的几遍yinjing硬到发疼,却什么东西也射不出来了。 尴尬,不是一般的尴尬。 索性祝川泽就缩在余辉的怀里当起了鹌鹑,当着当着祝川泽就又睡着了。 当他闭眼陷入沉睡时,余辉睁开眼,虽然昨天晚上荒唐了一晚上,但是男生最不缺的就是精力,余辉晨勃了。 虽然也没什么的,但是怀里有那么一个光不溜秋的老师,光是回忆昨天的那一晚就觉得兴奋。余辉拉住祝川泽的右手,刚开始只是试探着开始玩弄祝川泽修长的手指,看他还是没有反应,就将祝川泽的手包裹住余辉的下身 等祝川泽再次醒来时, 只感觉自己的右手有些酸,好像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造成的,以为是压到了只是转动手腕,看向坐在床边穿衣服的余辉。 还是昨天的那套校服,六中是公立学校,校服也是最简单的蓝白配色。祝川泽坐起身戴上眼镜,正好眼尖看到校服的袖口处有一块白浊的污渍,正好那一块是蓝色的部分,显得尤为明显。瞬间祝川泽的脸一下子红了,有些不好意思。 余辉循着他的视线望向自己的衣服,看到上面的污渍随便地搓两下,看搓不下来也就没有理会,起身离开。 祝川泽看着余辉离去的背影,忽然脑子一抽,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 ”说完他自己就有些后悔了,毕竟找基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看身份;不问姓名;不管来意。 大家都是为了寻刺激来的,有些可能家里都有了三个孩子了,但是只要有人看上了那也没人管。本来就是社会压力大,大家都想要抛开这个身份春宵一刻,事后都是好聚好散,即便下次见面是在3p也能面无表情装作第一次认识。这不仅是一种自由,更是一种安全,谁知道有没有不怀好意的人拿着你的照片带到你工作的地方大肆宣传? 这时候,一张卡飞过来,祝川泽看着在空中飞向他的卡,脑子里忽然闪现暑假时祝母占着电视,还一定要拉着他看的无脑网剧。 这不会...是黑卡吧? 也不难为祝川泽这么想,他看了看余辉脚上那双yeezy boost 350,是他一直不敢买的限量色,基础款都要他工资的一半,这个限量色真的不是一般的贵,把他卖了都不可能买。 虽然心里面季嫉妒,还是下意识地接住了那张卡,结果一看:学生卡?!有那么一瞬间,祝川泽的脸色是呆滞的,他想象了下:一位穿着校服,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板着脸对你说:你这个月的早餐钱我都包了,两个rou包一杯豆浆不许给我饿着自己。记住,你是我的。身为一个语文老师,第一次对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感到后悔。 “名字。 ”余辉有些好笑地看着抓着卡正在游神的祝川泽,也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只能提醒他。说完打开房门走了。 果然,上面是一张照片,是当时留着寸头的余辉,木着一张脸,衣服正好是深蓝色的。看起来跟拍监狱照的。 祝川泽又闹了个脸红,在床上又咸鱼了十几分钟,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一,他是老师,是个班主任,是个新生班的班主任。猛然坐起来,祝川泽也顾不上腰疼了,赶紧下床打算拿昨天的衣服先凑合凑合,结果发现床头柜上面放着崭新的衣服,祝川泽感觉心中微微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