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受虐狂狼犬的自白【捆绑鞭打伤口,导尿管甩精,渴望性虐的狼狗求主人收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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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挺奇怪的。 跟在刘睿冬身后,谢新泽充满了好奇。 刘睿冬给谢新泽一种很特别的气势。刘睿冬裸着上半身,粗糙的麻绳像蛇一样缠绕在身上,勒出密密麻麻的痕迹。 结实的绳子将本就壮实的胸肌显得更夸张,绳索绕过腋下在后背不停萦绕,将线条明朗的后背分割成一个又一个菱形,他的社员们一定很擅长捆绑,才能将刘睿冬的身体绑得跟囚犯一样又不失美感,完美满足他的暴露欲和受虐欲。 他没有选择坐电梯,旁若无人一样一步一步走下楼。刘睿冬的步伐不大,谢新泽猜想,他的双腿应该也被绑得死死的,每走一步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全身的肌rou又会撕扯着身上的鞭伤,。 但他走得很从容,仿佛那些渗出血的伤口只是普通的装饰。他刻意控制着速度,每次只比谢新泽走快两步,让谢老师能很清楚地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后背。整个后背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暗红色,绳索下很多伤口因为早上晨练的剧烈运动和太久未处理已经变得青紫,结痂的痕迹又裂开来,许多伤口直接被麻绳划过,让谢新泽不禁怀疑是不是他叫人按照伤口的轮廓捆绑的,要求每一条绳子都要镶在伤口上不让伤口愈合。 这样不处理自己的伤口,真的不会发炎吗?还是说本质上他就是个喜欢受伤的受虐狂,正享受着伤口撕裂的感觉? 就算是体育生,也不应该有这么强悍的体质——或许是他了解得不够多?要是换成军奴夏子成穿上一模一样的装备走路,会不会也这样从容啊?要是有机会让他们比一比就好了。 走了不算长的距离,刘睿冬停了下来。 “老师,到了,这里就是话剧社的办公室……” 谢新泽还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因为惯性撞向刘睿冬的后背。 刘睿冬闷哼一声,依旧站的笔直。他回头看捂着鼻子的谢老师,戏谑地笑了起来:“老师,没把你撞坏吧?” “还是说,你想把我撞坏?” “你没事吧?”谢新泽显然对那声压抑痛苦的闷哼印象深刻,“会很痛吧?” “……习惯了,挺爽的。”刘睿冬楞了一下,半晌给了个答复,打开办公室的门,“算了,谢老师进来吧,你简直是个呆子,那么没有意思。我以后就叫你呆子老师了怎么样?” 呆子?谢新泽边想着边进办公室,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得到这个称呼,随随便便给老师起外号还当面叫的学生,换成别的专业老师估计会被虐训一整天吧!他倒是无所谓,他也没有树立老师威严的意思,有这样一个把自己当兄弟的学生还挺难得的。 ****** 办公室里头很大,放的多数是一些话剧用的道具,各种硬纸板的道具和服装堆满了半间房子,另外半个空间被刻意清理了出来,只摆放着一个银色的、挂着鞭子的十字架。 办公室昏黄的灯光弄得谢新泽心里发慌。 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上面带着零星的血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为了效果弄出来的。 不知不觉谢新泽就走到了十字架前,发现那个十字架上的血迹竟然是真的,隐约透出一些腥味。 一些血迹滴落到地板上,他低头看,发现十字架下面也堆满了刑具。 马尾鞭、藤条……各式各样他叫不上名字的鞭子,一些拆封过的银针,带血迹的绳索、项圈和手铐,假阳具、导尿管以及形形色色的性爱道具…… 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这个办公室居然没有窗户。整个房间阴暗又沉闷,一个普通老师和一个高大体育生的灼热气息在房间里回荡。 “咔。” 安静的空气中,他听到刘睿冬把门锁上的声音。他猛地回头,刘睿冬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慢慢地向他走来。 他的步伐依旧从容不迫,但带着nongnong的威胁气息。如果不是光着身子露出的绳索和鞭伤,谢新泽会觉得那是一个背负血债的末路之徒。 那一刻谢新泽气息紊乱,心突然跳得很快——吓的。 刘睿冬的脸几乎要贴到他鼻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往后靠,背部抵在十字架上。淡淡的腥味涌进他的鼻子,不知道是十字架上的还是刘睿冬身上的。 这一刻,他好像是即将被狼犬拆骨入腹的耶稣。只是,那只狼犬伤痕累累,耶稣却着装齐整,光鲜亮丽。 在刘睿冬眼中,谢老师是个非常有趣的人,明明看上去挺斯文的,但是刚刚调教军奴的时候又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他读完夏子成的笔记,大手一挥让他射出来的时候,刘睿冬自己也差点射出来。他甚至有些想臣服在这个新老师脚下,供他驱使。刘睿冬甚至在想,如果下节课在全班射出来的是自己…… 只是这么想,他的rou就硬得要爆掉。紧身的运动长裤鼓出明显的形状,不停喷出的yin液将两腿间的位置染成深色。如果不是同样绑在rou上绑的死死的粗麻绳,他可能就要泄在裤裆里了。 这个时候谢新泽轻轻抬腿,膝盖顶在了刘睿冬胯下。他感受到刘睿冬明显抖了一下,望向他的眼神突然就变了。 刘睿冬像大型犬交配一样,双手放在谢新泽的肩膀上,挺起胯部用裆部不停地蹭着他的的膝盖,眼睛里满是发情的光。 “停下来……膝盖酸了。”谢新泽刚想把腿放下,刘睿冬双手扛着他的腿不让他放下,继续忘情地蹭着,甚至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刘睿冬胯下的东西就快速抖动了几下,运动裤往外溢出一些浊白。这些浊白看上去并不是很浓稠,顺着刘睿冬的起伏动作滴湿了谢新泽的裤子。 “这么简单就射了?看起来军奴比你强多了。”谢新泽看着被jingye污染的膝盖有些不悦,“看不出来你还有早泄的习惯。” “我早不早泄,你以后试过就知道了。”刘睿冬显然对“早泄”两个字反应很大,他弯下腰把谢老师膝盖上的液体舔干净,夸张地做出恶心的表情,“这么难喝的东西可不是我的,都是我们社员的。” “……不是你的?” “我昨天晚上已经被榨空了,我的社员为了我今天有得玩,把他们的量都灌给我了。” 说着,刘睿冬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了。他刻意脱得很慢,让谢新泽把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不出所料,刘睿冬的双腿也被绳索缠绕着,精壮的大腿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大腿根部还有很多明显的鞭伤,所幸已经结痂了,但看着还是会让人触目惊心。 他的性器也被粗麻绳扎了起来,顺着大腿的粗壮麻绳绕过他的冠状沟往下拉,又在卵蛋根部饶了几圈,使得他硬得跟铁棒一样的深色rourou被迫往下坠,粗大的guitou因为扯着卵蛋没有办法抬起头,只好怒目圆睁直指地面,尿道跟人呼吸一样一张一合,一根粗长的双头导尿管从里面露出来。 刘睿冬撸了一把自己的roubang,黄色乳胶导尿往外面滴出少量的jingye。 这些jingye来自他的社员们,已经在他的膀胱里放了一整个晚上了,他今天上课的时候一半时间都在强忍尿意,他可不希望随随便便就把社员给他的礼物射掉。 他夸张地抖着rou,rou随着身体的摆动上下起伏,也不断拉扯着他的卵蛋。他每抖一次,都有一些jingye往外流出,这些jingye应该是昨天晚上残留在导管里没能到达膀胱的,量不多,不一会儿就不再溢出来了。 “呆子,喜欢我的身体吗?”跟偶像剧似的,刘睿冬手撑在十字架上,给了谢新泽一个壁咚,“想拥有它吗?” “怎么把门锁上了,非法囚禁老师?”谢新泽笑了笑,没有回答刘睿冬的问题,随手拿起一根马尾鞭,“你们社团,不会就是个玩性虐Py的地方吧?那我可没什么兴趣。”。 “马尾鞭打人的话力是散的,不会很疼。”刘睿冬俯下身子咬住那根马尾鞭把他叼在嘴里,“不过要是你来挥鞭子的话,我很愿意尝试。” 谢新泽从刘睿冬口中拿回鞭子,用鞭尾摩擦刘睿冬的大腿根部。刘睿冬把腿分开了一些,皮革制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着伤口,伤口上面的结痂很快就被打掉了,撕裂开来的嫩rou与空气和鞭子接触,那种极痒与极痛交织的快感深入骨髓,让刘睿冬双腿有些发抖。 “如果你喜欢,你还可以拿铁鞭打我……”刘睿冬痴迷地望着谢老师,“铁鞭会在我身上留下更好看的痕迹……” “你就那么喜欢被打?”刘睿冬另一只手抵住他的下巴,像是在看一只狗。 “是啊……我很喜欢。你知道你刚刚责罚夏子成的时候我的感受吗?我的rou要爆了,要不是我早就射空了里面还有我社员的东西,我差点就跟他一样射出来了。 “呆子,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比他优秀很多……如果你想,我可以随时为你射出来,如果你想我射空……就算是我的卵蛋打爆,我都会给你榨出最后一滴……”刘睿冬看着谢新泽没什么波澜的眼睛,分不清他的想法,指尖划过大腿根部沾上了一点血,放进嘴里舔食。眼神越发凶狠。 “很好奇我身上的捆绑吗?我可以教你…… 我喜欢每天让社员把我绑死,戴上最紧的项圈参加早锻…… 那种剧烈运动后缺氧快要死掉的快感,你体会不到吧。空气不断从你肺里涌出,你越是想呼吸就越是缺氧……但是还要跑五千米……明明教练只是叫跑两千五,但是你不服气,想要挑战自己的极限……于是因为缺氧倒在跑道上被刹不住车的队友连续撵过…… 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我喜欢我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那样会让我得到莫大的满足。镜子里面的我浑身都没有一块好rou,却笑得很开心……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明明我有那么多的选择,我甚至可以叫所有专业老师一起虐打我的腹肌,让我爽到死掉…… 但是我喜欢你……你是个雏儿,一点经验都没有,我觉得我可以成为你练手的道具……这么完美的道具,你也不多见吧?哈哈,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变态受虐狂……? 来惩罚我这个变态吧,我的rou体,我的灵魂,现在都是你的。” 刘睿冬握住谢新泽的手往自己的卵蛋带,让谢新泽感受着自己就算射空了一点存货都没了的卵蛋也还是那么大,可以任由掌控。 “做我的主人吧,唯一的主人。” ***** “‘唯一’的意思是,以后只能我能虐你?”谢新泽的眼神依旧波澜不惊。 “当然不,我不会全天要求你在我身边,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找别人玩的。”刘睿冬很坦诚,“他们只能得到我的身体,你能得到我的身体和灵魂。也只有你,能拥有把我玩坏的资格。” “呆子,我想你应该对我非常感兴趣。”刘睿冬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不要错过我啊,我可是不会再求你第二次的。” “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 “对。”刘睿冬低下头,“但我有自信,您会答应我的。” “你没有自信吧。怎么又改用‘您’了。”谢新泽笑了一声,“不然怎么会把门关上,让我走不了?” “……” “你刚刚不是很坦然的样子吗?怎么现在跟怂包一样。” 碰! 一拳砸过来,打到十字架上,离谢新泽的脸只有五厘米。 “狗急跳墙?”谢新泽眼里的恐惧一闪而过,“那我可更不能要你了。” “狗急了,会咬主人的。”刘睿冬收回带血的拳头,把头埋入谢新泽的肩膀,双手轻轻搂住他的腰,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让怀里的人难受, “但是咬人的狗会被扔掉,你不要扔掉我。” “……如果真的想扔掉我……也可以。”刘睿冬的嘴贴着他的脖子,用两颗突起的犬齿温柔地摩挲着他脖子上细微的血管,声音有点闷闷的,“但是一定要……先答应做我的主人,这样你才有扔掉我的权力……” 谢新泽伸出双手回抱刘睿冬,那一瞬间,他能明显感觉到刘睿冬整个人都开始颤动。他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刘睿冬的背。 他的指尖能感知到刘睿冬有多结实,所有的麻绳几乎嵌进这只疯犬的身体里,但他又能感受到刘睿冬有多脆弱,一颗巴掌那么大的心就吊死在他谢新泽一棵树上了。 谢新泽的手往上摸,碰到了那个锁着脖子的项圈。本来冰冷的项圈却因为主人的情绪而变得guntang,摸上去竟然有些温热。 “很不舒服吧,要不要拿下来?” “为什么……?”过了很久,刘睿冬站直,又低下头,“我的项圈?” “主人理所当然会帮狗狗保管项圈吧?”谢新泽伸出手,“听话的狗狗就不用项圈管束了。” “给你了。”刘睿冬把项圈解开,放到谢老师手上,脖子上留着一圈血痕,声音还是闷闷的,眼睛却湿漉漉的,“要是我不听话了,要记得给我戴回来。” “会的——不过,叫我来不是只认了个主吧?”谢新泽继续笑。 “好。”刘睿冬露出两颗犬齿,张狂而霸道,“呆子,接下来我给你剧本,你得配合我好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