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一位体院马哲老师的日常(体育生性虐SM)在线阅读 - 十五、乳胶疯犬的控制欲【承认好吗?你真的想要狠、狠、地、虐、死、我】

十五、乳胶疯犬的控制欲【承认好吗?你真的想要狠、狠、地、虐、死、我】

    谢新泽对于面前的锁有些苦恼。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文科生,对于锁链之类的东西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他拿着钥匙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要怎么解开第一道锁。

    很多体育生们不知道的是,覃麟应该可以说是校医里面身材和体格最好的几个之一,论体能和身体素质,他是完全不输学院里面的专业老师的,但是他不论季节变化,每天都只是穿着厚厚实实的医生套装,根本没有人见过他脱衣服后的样子。曾经有几个体育生想要看看他身材到底如何,装病挂了他的号,几个人在他的房间里把让围堵起来,结果是被覃麟以一挑三地胖揍了一顿,扒光了衣服,被绑成一个3P的屈辱性交样子扔在了医护楼门口,被其他学生拍照下来耻笑到现在,现在学校论坛还挂着他们的照片。至此没有学生敢去调戏这个神秘的校医了。

    就是这样一个极为保守充满了神秘感的校医,现在被紧身乳胶完美地覆盖了身体,将身材轮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谢新泽面前。

    不知道面具下他的表情如何,现在,他在谢新泽面前完全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覃麟仍旧穿着一身乳胶衣被束缚在床上,胯下的开口露出的皮肤烫得吓人,可怜的性器被缩在一个窄小的环状贞cao锁里,贞cao锁底部连着的铁链绕着两颗肿胀被乳胶覆盖的睾丸,配合根部的铁环把整个生殖器官都锁了起来。一把小巧的锁被铁链绑住,垂在睾丸下面,再被铁链绕了两圈。

    从外面看,睾丸被铁链缠了数圈,充当了坠蛋器的铁链拉扯开的距离让睾丸与性器隔了不少的距离。也就是说,要先解开第一层铁链,才能用钥匙打开锁,再解开剩下的铁链把覃麟的性器和睾丸解放出来。

    明明隔了一层乳胶,他还是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发烫的触感。谢新泽的动作很慢,他必须小心地一圈圈解开铁链,稍有差错,铁链就会狠狠地划过敏感的皮肤,让覃麟发出一声隐忍的哼声。

    等到他用钥匙把第一道锁打开,开锁的声音让两个人都送了一口气。

    把包裹住睾丸的乳胶套子拿开,被束缚了很久的两颗卵蛋总算可以解放了,接触到空气的睾丸微微收缩,颜色不出谢新泽意外,早就涨成了紫色。

    那个包裹着睾丸的套子内侧,竟然还有凸起的钝钉,虽然钝钉外表刻意被磨成光滑的形状,长度也很短,但是肿胀的紫色的囊袋表面,还是有许多深深的印子,显示出这两颗东西曾经遭受过堪称恐怖的折磨。

    谢新泽竟然觉得这两颗东西有些可爱,下意识地,谢新泽伸手去捏了一把,手感很不错,两颗东西看上去都很健康,他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积蓄的jingye正在缓缓流淌。

    不论肌rou多么结实的男人,睾丸总是最脆弱的一部分。只要轻轻一踢,就能给予无限的痛苦。对于李长天这类身经百战的奴隶来说,责罚睾丸都是一种非常严苛的调教方法了,很难想象一个健壮的男人,睾丸被钝钉折磨了许久后突然解放开来,又被手掌包裹起来揉捏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谢新泽此时居然产生了一丝的控制欲。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幻想,要是再捏狠厉一些,这两颗可怜的东西会不会在他手上爆裂开来,溅他一脸的汁液。

    “啊……!”

    让谢新泽没想到的是,覃麟的反应很大。谢新泽感觉身下的乳胶男人浑身颤抖,如果没有乳胶的束缚,可能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了。

    “没事吧?”谢新泽抬起手,向覃麟道歉,指尖却有些怀念刚刚的那种感觉。

    “呼……还好。”沉闷的声音从头套里穿出来,覃麟双腿脚踝同样被镣铐锁着,双腿费力地支撑着胯部微微抬起来,用全身力气去够谢新泽的手,却怎么样也碰不到,“帮我、揉一下。”

    取掉根部扎着yinnang很久的银环,深色的表皮不断收缩,确实需要按摩一下来活血,谢新泽欣然领命,重新伸手开始揉捏,肿胀的两颗东西在谢新泽胡乱的按捏下很快恢复了弹性,渐渐褪去了充血的绛紫色,呈现出一种嫩粉色。显然这个囊袋的主人并没有玩弄它的习惯,裸露在空气中的表皮敏感且青涩,引诱人去把颜色玩深一些。

    “好了……接下来马上帮你解放。”玩够了之后,谢新泽依依不舍地把手拿开,终于开始研究起这个贞cao锁来。被拿去根部银环的贞cao锁应该很容易就能够取下来,但关键是rou眼可见贞cao锁顶端一根粗大的金属棒直直捅进尿道,不知道在里面插得有多深,得要小心翼翼地取下来,否则刮伤内壁后的伤口可是很难痊愈的——刘睿冬之前就是这样疼了半天。

    被金属环禁锢的性器看起来很是可怕,这种用一圈圈环状金属把jiba层层嵌住的贞cao锁其实谢新泽见过,李长天当时给自己和刘睿冬戴上去的就是这样的,不过问题是覃麟的这个贞cao锁更加小一些,环也更多,密密麻麻把jiba勒出一圈圈可怜的rou,像只破茧失败的虫子,可怜巴巴地无法出来。不知道是否错觉,这只虫子还在颤抖着,似乎里面还装着什么异常刺激的东西。

    谢新泽缓缓用手摩擦覃麟jiba根部的表皮,可能是为了被装进乳胶里面,覃麟下身的毛被剃得干干净净,摸上去很舒服,不一会儿,覃麟就硬了,一柱擎天的roubang很快把贞cao锁给顶了起来,短小的贞cao锁通过插入的尿道棒挂在guitou上晃动着,与终于解放的大rou相比,真的太小了,可相知而刚刚这根东西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才被缩在里面无法释放。

    不用谢新泽找额外的润滑液,覃麟顶端已经在疯狂冒水了,谢新泽缓缓抽出那根东西,才看清楚这东西的全貌。这根贞cao锁一定是给极端的受虐狂准备的,将近一厘米宽的铁棒就直直连着贞cao锁插进尿道里,而且还在微微抖动——在十五厘米长的铁棒被拔出来后,竟然还用电线连着一颗嗡嗡乱跳的尿道跳蛋!

    真不知道是怎么把这颗东西塞进去的,先被扒开尿道口,再用贞cao锁附带的尿道棒狠狠地捅入,十五厘米的尿道棒会把这颗跳蛋顶到深处,卡在jiba内壁上疯狂折磨着覃麟……

    “啊——来、了……”

    被乳胶束缚的男人猛烈挣扎着,双腿内侧的肌rou几乎要痉挛了,尿道口大张——就在谢新泽抽出贞cao锁,把跳蛋拔出来的时候,覃麟射出来了。

    不知道多久没有发泄过了,纯白色的jingye顺着那根铁棒拔出来的惯性就往外流了出来,在谢新泽手上汇成一个小水洼,滴到地上。硬起来的jiba浑身发烫,顺着柱身继续流出液体,像是被禁锢久了,覃麟发出不知道是爽还是屈辱的吼叫声,身为一个男人,射精自然是非常爽的,尽管他连射精的能力都被剥夺了,时隔多日的jingye只能不甘地流出来。这种丝毫不畅快的射精让覃麟几乎要失去意识。

    “你忍了很久吧……”

    谢新泽不介意手上的粘稠,刚想开口安慰覃麟,没想到这仅仅是覃麟的第一波。在没有用任何东西触碰的情况下,还挂着精块的jiba很快就自己疯狂甩动起来,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波,强大的喷射让jingye打在房间各个地方,喷溅到谢新泽手上和脸上,甩到自己黑色的乳胶衣上,他的吼叫声变得绵长低沉,更显示出床上束缚的男人就是一具沉溺于色欲中的玩具。

    谢新泽讶异于覃麟的第二次射出,第一次流淌出jingye可以说是因为拔出贞cao锁时被尿道棒和跳蛋刺激而导致的,这次射精就非常令人感到奇怪了。他想起周五课堂上李长天被体育生们轮cao的时候说的话,李长天说一个奴隶,哪怕是最优秀的奴隶,不用任何外界的刺激射精的可能性真的非常小,哪怕是他自己也没试过几次,在不碰jiba的情况下,他可能需要后xue塞满粗大的道具才能被爽射。李长天认为,如果一个奴隶能不通过任何刺激就能射出来,要么是注意力非常集中,脑子里全是射精的念头,要么是奴隶已经将主人当成是自己的神只,这种脑海中的忠诚会转化成极大的快感,不论在哪个场合,只要主人一句话或者是一个眼神,奴隶就能当场射出来。这两种奴隶都极为优秀,特别是后一种,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不管在哪里都是非常抢手的。

    谢新泽没有把覃麟当成奴隶的想法,但脑子里李长天的话一直挥之不去,他真的觉得今天自己很奇怪,对覃麟有着非常大的施虐欲,看着覃麟因为射精而不短喘息的身体,他第一反应不是说要解放他,而是想要重新把贞cao锁给覃麟带上,让他继续陷入痛苦之中,再不择手段地折磨这个乳胶玩具……他有些头疼,跟调教李长天和刘睿冬的时候不同,调教他们的时候,他是顺从自己的本心,对他们进行适度调教的,而他现在好像被植入了一个施虐的命令,不管自己本心是否同意,他都想要去施虐,而施虐的对象就是床上的覃麟。他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但是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

    在谢新泽纠结的时候,覃麟射出了今天的第三次。第三次看来也是最后一次了,射精的的时候jingye量明显少了很多,jingye也变得有些透明,肿胀的睾丸的大小也显得正常了一些,但仍比正常人大了一圈,谢新泽觉得自己要是再帮他撸几下估计还能射出好多次存货。他甚至马上就伸出了手,想要把小手指捅进他的尿道里,再狠狠地折磨他。就在他小手指要伸进去的时候,他另一只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让他恢复了清明。

    谢新泽认为不应该这么做的,射精看着很爽,但其实是特别耗费体力的一件事情,多次射精结束后的奴隶奴性会下降,因为体力的逐渐不支会不由自主地让奴隶的注意力从主人身上回归到自己身上,进而可能会产生不再去服从主人的命令,只想自我休息的念头。而覃麟今天已经射了三次,这样一个已经快失去意识的乳胶玩具,再射一次估计会直接晕死过去吧……不能这样做。

    但是、但是……

    好想看他射多几次之后脱力晕死过去的样子啊……

    ……不……

    这样一个优质的乳胶玩具摆在面前,真的要帮他解开束缚吗……

    万一他醒过来的时候认为自己才是凶手,反过来教训自己怎么办呢?不如先下手为强,把他调教成为一条乳胶狗……

    ……

    不对!不行!

    自己的念头,已经越来越可怕了,不行,他必须马上把覃麟解放出来,再慢一点,他可能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

    他像第一次找钥匙那样砸开小巧的尿道跳蛋,从里面找到一枚更小巧的钥匙,很快就打开了覃麟胸前写着编号2的锁,拆掉了压着覃麟心肺的沉重的胸甲。打开胸甲后,谢新泽发现胸甲下面还是覆盖着一层乳胶,只是鼓起来的壮硕胸肌上被划开了两个洞,露出了两颗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rutou。胸甲里层连着两个真空吸乳器,在打开胸甲的那一刻已经停止了工作,谢新泽拿开后仍能看到乳晕外圈的血色印子,两颗粉色的rutou也被真空吸乳器不自然地调教成了原来的两三倍,几乎挡住了乳晕。更令谢新泽讶异的是,两颗粉色的rutou上分别穿上了和粉嫩反差极大的硕大乳环,几乎要把未经开发的rutou给对穿扯开来,好像只要轻轻一拉,就能把乳环扯开来。解除真空状态后,敏感的rutou未能马上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连接触到空气也能让覃麟发出痛苦的吸气声,能看得出来,覃麟的rutou并未经过开发,从而还是粉嫩的颜色,但是如今却残忍地被这样对待,痛苦显然是极大的。

    左边rutou上,挂着最后一枚钥匙。

    “对不起啊,马上就能帮你解放了,你再忍一下。”谢新泽缓缓转动那个乳环,尽量在不拉扯孔洞的情况下把乳环取了下来,拿出来的时候,rutou上的乳孔被扩得很大,甚至流出一点血,晕开在肌rou紧实的胸上。他本来还想取下右乳的乳环的,看到这样的情况,便没有再取下来。

    ……

    ——“如果穿上乳环说不定会更爽呢。”

    谢新泽取下挂在乳环上的钥匙,突然想起来一句话。脑海中有一个人,坐在一个他非常熟悉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的的房间里,在用轻佻的语气,说着这句话。那个的脸庞逐渐明晰,似乎,是他自己……

    他恍惚记得自己好像说过这句话。自己是什么时候说这句话的呢……甚至他有印象是自己对着覃麟说的……但……是对校医说的吗,要是自己说了之后,校医就去穿环了,覃麟也太乖了吧……

    那个“谢新泽”对面跪着一个浑身黑色的男人,正在对“谢新泽”说着什么,还做了一些手势。可是,到底是什么……

    他拿着钥匙陷入了回忆,但很快他就发现根本想不起什么有用的东西,马上回过神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覃麟的头套打开,让他能够自由地呼吸。

    索性覃麟的头套没有什么机关,他很快就打开了那个金属材质的头盔,头盔下是一张虽然蒙着眼睛、带着口塞,但仍透出一股俊气的脸。

    他解开口塞和眼罩,覃麟的脸终于完全解放出来了,他虚弱地挣开眼睛,对谢新泽笑了。

    “幸亏是你。”

    谢新泽把口塞拆开,里面拿出两枚钥匙,顺利地用钥匙打开覃麟的手铐和脚铐后,覃麟终于完全得到了自由。

    尽管从外表上看,覃麟是个右乳穿了巨大乳环,身上穿着胯下开动的全包胶衣,前面那根jiba还在流水,后xue甚至还微微外翻的性奴,但他此时此刻,真的完全自由了。

    覃麟撑着谢新泽的手坐起来,一副虚弱的样子靠在谢新泽肩膀,“你知道当时我听到你的声音,有多开心吗……”

    “你没事就好,在休息一会儿吧。上次你有帮忙给我的刘睿冬看伤,这次换我来帮你。叫你覃医生有点生分了,我叫你覃哥吧。或者别的也行,你说我怎么喊你名字比较好?”谢新泽却感觉没多少重量,覃麟应该还是怕自己被压疼了,不敢全力靠着他,于是他轻轻扯了覃麟一次,虚靠着的覃麟就顺势把头枕在了他大腿上。显然目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死直gay,完全不知道这个姿势会有多暧昧,他说的这句话能被解读出多少种暗示。

    “你可以叫我麟,只有你可以叫。”

    “覃哥”这个称呼让仰着身子躺在谢新泽腿上的覃麟有些愣然,躺下后,他的身体使不上力了,在这个位置,他能顺着耳廓感受到谢新泽小腹的温度,俯视的视角让他能看见凸起的喉结上一滴滴滑落的汗,他刚刚连把乳胶衣服脱掉的力气都没有,现在竟然不自觉地想起身伸出舌头,吞下那颗滑落的汗珠。当他听到“我的刘睿冬”时,嫉妒又冲上他的脑海,他拽着谢新泽的手仰起身体,嘴唇刚好碰到谢新泽的下巴。

    “我在想会不会是别人。如果是我不认识的人,看到我这样子……说不定会把我玩死。”覃麟用形状好看的唇蹭着谢新泽的下巴上刚刚长出来的细软的胡须,“你知道的,这座学院很多人都有受虐欲……或者施虐欲。我平时穿得很严肃,很多学生都想看看我脱了衣服会是怎么样的,但是应该没有人见过。我一直在想,我的身体不能被别人看到,它应该留给一个值得我去交付忠诚的人来完全掌控。之后,我的每一寸皮肤、都不再属于我,只属于那个人。”

    一反常态的,高冷的覃麟说出了人生中最长的一段话。潜台词是,谢新泽你,就是我选择的人,你值得我把忠诚交付给你。

    “覃医生,你被绑了多久?”谢新泽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覃麟的暗示,眼神垂下来,盯着着手腕上的表,没有看他。

    “到现在的话,两个半小时吧。”覃麟把头抬高一点,鼻尖与谢新泽的鼻尖相碰,没有想那么多,诚实地回答了谢新泽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我之前也是体育生,身体受得了。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吧,谢老师,叫我‘麟’。”

    “我很佩服你,你一手策划了这个局,就是想要我叫你‘麟’么?”谢新泽扬起手上的表,“两个半小时之前,刚好是我在校园app上预约看病的时间。”

    “……谢老师,只是巧合。把我绑起来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你觉得我会对自己那么残忍吗?”覃麟没有慌乱,眼睛里还露出一种失落。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这样的性格,更适合去做S。”谢新泽与他对视,“你的控制欲太强了,我了解过你之前的一些事情,你会把欺负你的人狠狠教训一顿之后不断地控制他,直到他对你完全忠诚的时候,又去放弃他们。你大学的时候,甚至还故意示弱,希望有人来欺负你吧,这样你就有借口把他们制服然后再控制起来。不管是大学期间说你性无能的学长,还是之前想要脱掉你的衣服的学生,最后都被你弄成这样的下场,不是吗?你现在,也是想这样对我吗?把我当成一个‘可以被cao控的主人’,然后希望我对你忠诚,最后当我完全信赖你的时候,又把我随手抛掉?”

    “啊……?谢老师好聪明。”覃麟也不再装了,他刚刚还是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现在突然暴起,把谢新泽扑倒在床上,一下子将谢新泽压在身下,“我不好吗?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发现只有你能让我失去控制欲。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要被你控制。真的,我不想控制你,我只想被你控制……来试试看吧。”

    “掐我。”他抬起谢新泽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不,我不想。”谢新泽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但是覃麟打了个响指。

    覃麟跪趴在谢新泽身上,躺着的谢新泽双手轻轻抬起来就掐住了覃麟的脖颈,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

    “你看,你也想控制我,对吧……”覃麟脖颈被掐得通红,但是却笑得很灿烂,从被掐住的气管里送出一个一个字,“承认好吗?你真的想要、狠、狠、地、虐、死、我。”

    ……

    “啊——!!!不要!”

    谢新泽双手狠狠地掐住覃麟的喉咙,无法思考,却又觉得这种情况他非常熟悉。他脑子越来越痛,最后竟然发出痛苦的叫声。

    “新泽,你没事吧?”覃麟本就沉溺与窒息的快感中,听到谢新泽痛苦的惨叫,连忙挣开谢新泽的手,解除了这次的催眠。

    谢新泽的眼睛找回焦距,已是血红一片。他想起来了很多事情。

    他一直以为刘睿冬认主那次是他第一次见到覃麟,但其实在开学前体检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见过覃麟并且被他催眠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覃麟的催眠,应该是需要乳胶作为介质,加上响指,才能完全控制他。被催眠之后,他被覃麟植入了名为“极度施虐欲”的人格。因为这个人格,所以才能在第一次见面体检的时候,说出“如果穿上乳环说不定会更爽呢”这种话,才能肆无忌惮地使用覃麟的后xue这个“厨具”来烹饪各种硕大的后xue玩具。本来他只能想起模糊的画面,他刚刚回忆起来的熟悉的场景,其实就是现在是校医室,面前的黑色人影自然就是覃麟,本来他是根本不会想起来的,可是他回忆起了黑色人影旁边装满工具的医疗箱——他今天进来这个房间后,地面上刚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装满工具的医疗箱。

    他被响指催眠后,只要触碰到乳胶,就会产生施虐欲。刘睿冬认主的那一天。覃麟帮刘睿冬看完病之后,打了个响指,然后应该是跟自己握了手,握手的时候,摸到了覃麟的乳胶手套,所以之后才会突然产生大量的施虐欲,反过来掐住刘睿冬的脖子——

    他一直以为时间线是刘睿冬受伤装晕,刘睿冬醒来,自家开玩笑地掐住他的脖子,然后覃麟过来,其实真实的时间线应该是刘睿冬受伤装晕,覃麟过来处理伤口之后催眠了自己,却又因为顾忌到刘睿冬在,没有催眠自己,所以匆匆离开,最后充满施虐欲的自己,掐住了刘睿冬的脖子——

    天真的刘睿冬可能那个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跟他玩什么游戏呢,欣然接受了自己窒息的命运,还跟自己表白了……幸好那次的催眠因为覃麟不在场,很快过去了,自己就恢复了正常,否则话剧社办公室里面有那么多的道具,自己可能会因为暴涨的施虐欲,把刘睿冬玩死。

    尽管刘睿冬是个抖M,但是也希望主人是会温柔调教自己的,而不是一个无情的只有施虐欲的主人。刘睿冬那么信任自己,但是自己却差一点杀了刘睿冬。想到这里,他还是心有余悸。覃麟很久之前就给他下了催眠暗示了,倘若今天他不发觉,以后还会有多少个毫无记忆的日子!

    因为这个原因,他无法接受覃麟成为自己的奴隶。

    “抱歉,我还是无法接受你的忠诚。”谢新泽看着覃麟,眼睛里像结冰一样,“可以放我走吗?……麟。”

    “你走吧。”覃麟很快就明白了谢新泽已经直达所有事情,半晌后他起身,在桌面的电脑上输入了一串字符,医务室的门发出喀嚓的声音,打开了门锁。原来在他进来的那一刻,门就自己关上并且锁上了,谢新泽如果不把覃麟解开,自己是完全无法出去的。从一开始,覃麟就算计好了,不论谢新泽主观意愿上是否想要解开覃麟,都必须帮助覃麟摆脱束缚,一切的一切,就是一个控制欲超强的受虐狂想要诱拐无知的主人的故事罢了。

    “如果你自信一点,我们本来可以有非常好的故事。”谢新泽很深深地看了覃麟一眼,背过身推开门,“有机会再见。”

    “……还有机会吗。”

    覃麟望着谢新泽的背影,打了个响指,谢新泽机械地转过身来,眼神变得涣散。

    “对不起,我还是不想让你走。”

    ……

    等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绑在床上了,覃麟像个疯子一样以骑乘的姿势在他身上。

    整个房间一片狼藉,无数的工具散落在地上,让整个房间充斥着欲望,拉下来的窗帘也暗示着房间里正进行着yin荡的交合。

    “啊……谢老师,你好棒……”

    不顾谢新泽挣扎的声音,覃麟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终于得到谢新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