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梦回十五岁被母亲的情人夺走初夜
这天晚上安琛睡得并不好,命运的绳索抽丝剥茧,种种回忆纷至沓来,扰乱了本就不安稳的梦乡。 倏地回到十一年前。 母亲像往常一样带了男人来家里,没多久就嗯啊作响,安琛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专心读书,对外面发生的声音不闻不问。 可今晚注定跟往常不一样,安琛突然听见一声人体重重倒地的声音,他吓了一跳,忙跑到客厅,就看见了在他心头盘绕挥之不去的一幕——母亲头部朝下倒在地上,浑身赤裸一动不动,已然没了生息。 而母亲带回来的那个男人正光裸着下身,半蹲在地上 ,听见开门声猛地转身,看向赤脚跑出来、衣衫不整、因为心脏剧烈跳动甚至微微喘气的安琛。 安琛将目光从母亲移到男人身上,却被他骤然变色的表情盯得心头一震,他转身就想跑,但却被对方恐怖的视线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男人的性器上还沾满了白浊,十五岁的安琛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这人想必刚刚就已释放过一次,却在看到安琛的瞬间再次硬挺无比。 彼时还算得上是年轻的梁敬城用那副惊艳又痴迷的眼神望着安琛,像是在对他说话,又像是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屋里还有一个更美的……这女人死了,你这个做儿子的就替她完成接下去的任务吧!” 男人似乎是嗑了药,神态都有些不正常,安琛害怕极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只能任由男人冲过来将自己压倒。 还未长成的少年皮肤格外紧致,男人掌下不住抚摸着安琛平坦的胸腹,捻起安琛胸口两粒红点,用舌头舔弄、挑逗着,处于极度恐慌中的身体很快被激地浑身痉挛起来。 “啊!不……” 头死死按在地上,臀部被高高举起,双腿被分开到近一百八十度,那根还湿润着的东西猛地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彼时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安琛在巨大的刺激下像一只熟透的虾一样弓起背脊,连一句连贯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本能害怕地推拒着:“不要……不要……” “太紧了……真紧!”少年人稚嫩的身躯第一次遭受侵犯,与他的强烈痛苦相对的是身上男人的极度愉悦,紧窒的甬道在被艰难破开之后就是自然而然的吸吮,这个年轻孩子的身体竟然具有如此美妙的吸引力,好像天生就是给男人cao的,梁敬城大吼出声,一下比一下用力进攻着。 看着表情癫狂的男人,安琛快吓疯了 ,泪水很快爬满脸庞,连下身不断流血的痛苦都感受不到,满心只有逃走,可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十五岁少年来说,男人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了,安琛动用起全身的力量,手脚并用好不容易向前爬出了一段,又被男人无情地拉回来,再次从后背将硬物牢牢锲在少年的身体里。 安琛不住尖叫挣扎,男人有些不耐,掐住少年的脖子逐渐收紧,少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男人感受着少年在窒息中愈发湿热紧致的甬道,全身的热血都向下涌去,在人体内爽快地射了出来,没过多久又将自己再次硬起来的分身插进已经红肿不堪的xue口。 少年只能一个劲摇头,在成年人一次比一次凶猛的贯穿中渐渐失去意识…… 那天以后,安琛变成了孤儿,而置他于如此境地男人也消失了。 两年之后,在他已经快走出十五岁那晚的噩梦时,梁敬城又以上位者的姿态出现,强势将他划进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梁敬城没有再让他上学,而是亲自教他学习——学习杀人,他过了整整八年刀口舔血的日子,从尸山血海中走过,把自己磨成了梁家最利的把柄尖刀,在所有外人口中,他强大、冷酷、不近人情。 安琛不是没有想过逃走——事实上他在成年前逃跑过几十次,抓住寻找各种机会抬走,可每一次都会被男人抓回来,并施加给他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并不伤及他的性命、却让他生不如死的惩罚。 多年来,面对一只手就能掌控自己生死的强者,安琛从身到心被全线摧毁,他终于不再抵抗,选择了服从。 - 被梁敬城抓回来之后的画面走马灯似地在脑海里跑过,在这样被凌虐的梦境中,安琛竟然浑身发热,他感到下身一阵黏腻——却并不来自前端,体内汩汩热流全都汇聚到了身后的那个小洞,汹涌澎湃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安琛满脸潮红忍不住向自己身后流水的地方探去,突然动作定格。 “当时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声音飘渺似从远方传来,又仿佛近在咫尺地在耳边炸开,安琛意识瞬间复苏,身体较大脑抢先一步,眼睛睁开一条缝,月光透过门缝映照在床边高大的黑影上。 安琛的手悄悄向下摸去,握住了枪,做好了随时给予对方致命一击的准备。 这人不知道在这注视了他多久,他早已失去先机,安琛心下懊恼,要不是梦里回忆的干扰,以自己的警觉性,绝对在这人打开门的瞬间就惊醒了。 这时男人语气和缓地开口:“别动手,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安琛睁开眼,这才意识到站在自己床边的人是谁——面对这个白天还见到过的——姑且算作熟人的男人,他身体紧绷,没有丝毫松懈:“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郑九辙就披着一件单衣,盯着他平躺时的侧脸:“做什么梦了?脸上全是汗。” 刚才他说的好像不是这句吧,安琛皱了皱眉,却决定不再追问,他第二次甩出了那句话:“跟你没关系。” 郑九辙兀自搬了个椅子,蹲坐在床边:“所以你是喜欢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安琛心头疑惑,顺着问了一句:“谁?” “梁敬城,你在梦里都叫他的名字。” 安琛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以雷霆之势从床上跃起,掐着对方的脖子将他掼倒——论起速度恐怕没几个人能比得过他,安琛将全身重量都压在腿底下的人身上,郑九辙结实的身躯轰地一声砸落在地上,激起一层灰土。 郑九辙被掐住脖子呼吸都不畅了,还在拱火:“我很好奇,梁敬城不是你的养父吗?为什么提起他会让你有这么大反应?” 安琛手下骤然发力,身下的人闷哼一声,他阴沉的目光望进郑九辙的眼底,一边施加更大的力道一边狠狠道:“我说过,我的事跟你没关系,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直属队长,不要自认为跟我有点交情就做多余的事。” “好……好……我错了……”郑九辙被掐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递出一个金属质感的圆筒:“我来只是想……给你这个……刚刚有人……咳……来过……” 安琛看到那东西,瞳孔在一瞬间紧缩,但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手劲松了松,一把把拿东西抢过来,眼神更加狠厉:“你打开看了?” “没有。”出乎意料地,郑九辙的眼神无比诚恳:“真的没有,我被送这东西的人吵醒了,一开始我以为他要对你不利,后来才发现他带着通过电子检测的传感器,只有你的人有这样的权限,我想这东西肯定是要给你的。” “他人呢?” “我不能确定他的身份,把东西抢过来就让他走了。” ——让他走了,避重就轻的四个字,安琛知道事实绝不是这么简单,景泽只服从他的命令为他传递消息,见不到他不会把如此机密的东西随便交给别人,郑九辙一定是用暴力手段逼迫对方留下东西再离开的。 在发现景泽是他的人后,郑九辙大可以先把他叫醒再让景泽进来,却没有选择这么做。 而他们所住的这座庭院一年四季都有梁敬城的人监视着,也只有他精挑细选下拥有高超潜伏能力的景泽能够避开所有暗处的目光,以景泽隐藏的能力都能被郑九辙发现,实在是令人吃惊的观察力——郑九辙用的是“被吵醒”这个词,但他知道景泽是不会主动打草惊蛇的。 何况,郑九辙在被自己完全压制住的状况下,安琛都没有从掌下的肌肤感受到真正名为恐惧的情绪,难道是笃定自己不会真下手? 安琛意识到,这人绝不会仅仅是一个从银河会叛逃来的普通杀手。 他到底想干什么? 安琛心念电转,细挑的眼角半眯,至上而下斜视着他,似乎是在考量他话里的可信度有多少,半晌松开手说道:“注意你的身份,别耍花样。” 郑九辙点点头,坐起身来。 突然,安琛手上传来一阵震动——是他们的内部通讯器,他低头一看,上面赫然是一行字:“任仕明把东西交出来了,速来审讯室。” 三秒后手腕再次震动,信息又多了一条:“把那个姓郑的也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