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戏拍摄进行中,姜罚体验后耍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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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休整了一日,准备要拍“家教“的部分了,导演把大家叫到一起说要讲整体的逻辑框架。 这部分内容特别多,有天横贵胄、书香门第也有升斗小民、乡野村夫之家,导演早根据大家和人物的贴合度安排好了角色。范晓乐领到了皇子、贵族庶子和农村娃3个角色,这使得他有理由怀疑陈导的安排是拍脑袋完成的。 先拍的居然是贵族府邸的戏,说是皇宫的戏份要到外地拍,要放到最后,文化产业园里有一个复原的侯爵府,刚好可以用起来。 张迟一演侯府嫡长子、卓冰冰和范晓乐都是庶子,不过范晓乐的人设是个冒失的,有点恃才傲物,屡次冲撞兄长。这日晨昏定省,三人分别去给侯府老爷夫人请安,老爷照例赏了晨罚,每人挨三下戒尺,这是那个时代提醒贵族子弟当自我警醒,莫生是非的惯例之一。嫡子打在手心,以示体面,庶子都要自己撩起衣袍,打在臀部,以示嫡庶有别。 在长辈面前和和气气兄友弟恭的三人,出了院门就开始各怀心思,范晓乐奚落嫡子作为兄长,近日功课多在自己之下,骑马射术也落在末尾,没有起到表率作用。嫡子反唇相讥,说庶子出身微贱,纵使有万般才能,难道还想越过自己继承爵位不成。两人互相攻击,几番来回,话越说越难听。 范晓乐被踩到痛脚,面目狰狞,一时怒发冲冠想要动手,被卓冰冰拦下后拂袖而去。 晚上与父母请安,夫人已从仆人处知悉两人庭前冲突,要求老爷发落范晓乐,纵使有缘由,范晓乐不尊兄长,不尊嫡子,以下犯上还是要罚。 这就要请家法板子,谁知道嫡长子与父亲求情从轻发落。 “父亲母亲多有劳累,孩儿不孝,没能教好幼弟,请准许免去弟弟家法,由儿子代为管教。” “谁要你假惺惺——唔嗯!”范晓乐嘴被自己的生母姨娘捂住,只好作罢 老爷盯着范晓乐看一眼,略带疲态对嫡长子摆摆手: “此事你是苦主,便依你吧。” 夫人气质雍容,和老爷一同去休息,到底向着自己的孩子,走的时候丢下一句:“便在此处教训,姨娘们各自回去吧。” 于是人群轰隆隆一散,屋子里剩下两兄弟和各自的小厮们还有夫人的两个丫鬟婆子看着。 范晓乐知道今日栽人手里了,便想着任打任罚,也懒得抵抗,只是一双眼睛滴丢儿看人,满是愤恨。 “好弟弟,去衣吧。”嫡长子坐到主位上,叫小厮取来工具。 范晓乐气呼呼脱掉外裳,只余下上面的小衣和袴(就是腰带和两根裤管),往那春凳上一趴,脖子梗到一边,不看兄长。 张迟一饰演的嫡长子微微一笑,示意仆人先给他开开皮,这开皮用的是宽皮拍,小姐少爷们金贵,皮肤娇嫩,先用宽大柔软的工具把臀rou打软了,后面的工具就不容易割伤皮肤。 仆人得了少爷的令,当然卖力,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尽管皮拍本身不算厉害的工具,但是抡圆了往屁股上甩,也能甩出rou花来,左右臀瓣各一方才算作一下,有另一小厮在旁边唱数。 范晓乐这是演戏,当然不用真的挨够100下,不过为了拍出拍子着rou颤动的rou花,也是吃足了苦,若是这拍子加速度不够打出来的臀花不够响不够浪自然要重来,连带小偶像这表情不够硬气、小厮唱数不够响亮也要重来。 等到这场戏过的时候,范晓乐也喜提“红灯”了,红红亮亮的一个软和屁股。 嫡长子很是满意,蹲下来揪起软红的臀rou,让小厮取来篾条,对着范晓乐耳朵低声:“请罚的规矩会吗?” 范晓乐当然知道,但是他不愿意,小厮把篾条塞他手里,立即被他扔在地上。 嫡长子料到会有此番,也不生气,叫仆人去取老姜来,很快几节削好的老姜被盛在碟子里端了出来,范晓乐瞳孔震动,但仍旧紧抿嘴唇。 “上面的嘴不会说话,下面的嘴替它受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取出来,否则每隔一刻钟,都给弟弟换新的。” 庶子死命挣扎,到底敌不过人多势众,两三个小厮把人按住,才将那老姜塞进小少爷的屁眼里。为了安全性,塞老姜的工作是熟悉业务的蓝处长客串的,他穿上小厮衣服,当了回龙套。 “陈导不给我发群演工资吗?”兰博章下了场与他打趣。 陈导嘻嘻哈哈:“你这家世,还稀罕我这几个钱,那什么时候见见老头子,吃个饭?” “下回吧。” 兰博章擦擦手,站到一边,目光放回范晓乐身上。他们没作假,用的是真的老姜,因为要拍出因为屁眼疼痛而屁股颤抖的样子,这没法用演技达成。于是小偶像是真的上,好在他之前有点经验,也不算啥都不懂,等到庶子体内的老姜开始彰显威力,摄像头直直得怼到屁眼上,xiaoxue一张一合,连带周围的红rou都生理性颤抖。 范晓乐没忘了台词,刚想开始求饶,就被导演喊咔。 “这里,你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屈服的性格,求饶的太快了,再等一等!” 小偶像哭着应了一声,不得不趴回去,在原地硬是挺了快2分钟,才放声大哭,涕泗横流:“兄长怜我……兄长怜我……小弟知错了……呜呜” 嫡长子示意仆人放开弟弟,庶子满地乱爬,屁股上溢出肠液潺潺,摸索好半天才在兄长的脚边捡到篾条,他颤颤巍巍双手举起工具。 “弟弟无礼……恳请兄长…好好…教训弟弟。” “教训哪里?”嫡子斜睨他一眼,范晓乐连忙诚惶诚恐,“教训弟弟的屁股。” “要教训到什么程度?” “这……”庶子疼的脑子也不灵光了,只是哭,“兄长……兄长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自然是工具打断。” 孩子被这话吓的够呛,但是屁眼太疼了,横竖也是一刀,他哭的泪眼婆娑,说话也变得呜呜咽咽:“恳、恳……请兄、兄长呜呜……好好……责、责打…弟弟的、的、……的屁、股呜呜呜,打、打到……这根篾条呜呜断、断了…为止……” 嫡长子接过工具,示意弟弟趴回春凳,小厮们这才把老姜取出,范晓乐期期艾艾道谢,又想到还有一顿难捱的篾条,死命抱紧凳子,绷紧屁股等待皮开rou绽的痛苦。 “咻——”的破空声格外刺耳,弟弟眼睛紧闭。 “啪!”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倒是一节篾条棍滚到身前。刚刚那一下没有打在弟弟身上,哥哥打在了凳子腿,篾条应声裂开…… “兄长……” 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弟弟缓缓回头看哥哥。 “既已断了,弟弟起来吧。” 镜头被拉远,回到兄弟们小时候,那时天真烂漫,不知烦恼。哥哥说“这是我的第一个弟弟,我有弟弟了!”,小小的弟弟坐在哥哥身上,兄长教刚刚学会说话的弟弟认字。 转眼经年,又回到廊前,兄弟间相视一笑,此番是真正的心无芥蒂。 陈导满怀感慨的喊“过”,开始讲起了这段剧本思路:“你们演得好啊。高门府第尊卑有别,但是也是有真情的,虽然嫡长子对庶子可以打罚,却不滥用,恩威并施,既显示了继承人的威势,也表演出了兄长的脉脉温情,这才是体罚教育中真正的文化属性啊。” 众人点头附和,小声赞同。范晓乐穿好了衣服从人群里走出来,蓝处长扶着他从导演背后走过,小盆友眼睛还红红的,跟心上人嘀咕:“陈导太偏心了。” 陈导耳朵捕捉到这话,转头看他:“晓乐这怎么了?” 小偶像屁眼还疼,臀rou也火辣辣的,嘴巴一瘪:“不然挨打最多的角色为什么总分给我?” “谁说的!” 陈导眉毛一立:“我这是把最重的戏份都给你了。我们合作这么多次,我是信赖你的演技才让你演!你小子竟然说这种话!!” 兰博章知道范晓乐这是身子难受话说过了,连忙找补:“陈导,莫当真,他就是工作之余撒撒娇。身子不太舒服,我带他去休息一下。” “陈导,对不起。”看到导演生气,范晓乐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道完歉又鞠了躬、乖乖跟上司走了。 往后几日又拍了几场轻重不同的戏,范小猫为了让陈导满意,甚至好几回主动要求再来一条,陈导看到小孩这样上心,也就完全原谅他了,甚至比之前两人关系更加融洽,有了家里长辈和小辈的感觉。 知道要拍农村的戏,那个角色是个调皮捣蛋的放牛娃,除了身上灰扑扑的,平时少不得被爹娘揍的满村跑,休息的时候范晓乐还特地和蓝处长演练了一番,看到被兰博章追着抽屁股的到处跑的小偶像,陈导一边笑一边拍照。 “太有意思了,我得发给我大侄子看看哈哈哈。” “导演,禁止剧透哦~” “分寸我晓得!” 此时此刻,经纬市的另一头—— 五星级酒店8楼,刚刚开完合作会议的Y国大胡子们和几个本国富商泳池中正在享受假期。 一个Y国语说的极好的娱乐巨头富二代哗啦啦从水里突然蹦出来,防水的手机虽然湿了但是不影响使用,他靠近躺在沙滩椅上喝茶的年轻人,一扬手机: “达木拉科, 这不是你在追的那个小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