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又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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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宸……可真磨人。 季明渊躺在地上想,以前凌宸为了一个剑招反反复复从早到晚练习数月只为追求完美时他觉得凌宸性情坚毅,因为想送他七叶棠天花的花蜜作为礼物而在花苞旁静等一月寸步不离直至花开时他觉得凌宸真诚执着,而现在身上的青年保持着如此缓慢的速度插入他的身体,他却只觉得凌宸在折磨他,不想给他一个痛快。 虽然他的乖巧师弟应该并不是存心在折磨他,季明渊看着身上人也微微蹙起了眉,面带隐忍,连鬓发都已汗湿贴在额边,凌宸这么慢慢地插进来,可能真的是为他好怕他不适应: “会痛吗……师兄?” 那处就是为了被男人干入的yinxue怎么会觉得痛呢?本就已经饥渴难耐,又被那般情色地舔过,现在被这样缓慢的插入,不仅一点都不痛,那rouxue内每一处软rou都只传来钻心的痒,迫切地想要更粗暴的蹂躏,季明渊攥紧了垫在身下的衣衫,凌宸实在是进得太慢了,内里迟迟得不到满足吃不到roubang的yinrou已经受不了地蠕动着哭泣起来,只盼着能快点被男人的性物碾压捣烂,这对季明渊的意志也是一种消磨,要是面前的是顾弦歌他可能已经开口催促他快一点了,可是面前的是凌宸,季明渊实在是开不了口。 中了阵法必须得跟凌宸做这种事才能解决已经很狼狈了,季明渊还是想要在被自己实则视为徒弟,向来都非常仰慕憧憬自己的后辈面前稍微保留住一丝最后的颜面的。 他抿紧了唇尽力不发出声音,凌宸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现在虽然竭力控制,但还从眼尾眉梢都泄露出一丝情动的神情,虽然他确实忍得很难受,但是凌宸实在是舍不得做得快些,毕竟他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如果这是唯一能够拥抱占有季明渊的机会,他不愿意放弃任何一刻能够感受到他的时间,虽然第一次品尝情欲得到的快乐远超出他过去的所有幻想,但是只要看着季明渊,凌宸也便就能忍耐下去了,季明渊看起来也完全拉不下脸让他快一点的样子,凌宸继续这般缓慢地深入,看着身下人冰冷矜持的神情一点点被情欲融化击碎,从勉强维持着冷淡,到连克制不住颤抖的眼睫都传递过来渴望,凌宸故意喘起气来: “师兄……你里面好热……” “……”季明渊感到自己的耳尖有点发烫,明明在跟顾弦歌做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这般叫他不知所措的羞耻感,师弟的喘息声中带着很明显的愉悦与舒服,让他忽然清醒地意识到他们是在交欢,而不是单纯地在解开阵法,他想开口叫凌宸不要说这些话,却又怕张开了口便再也控制不住喘息,又不知道这样漫长的折磨过了多久——终于被那硬物顶端顶上深处rou壁时季明渊几乎是浑身一颤,凌宸像是有点困惑的样子: “……不能再进去了……?” 他跟顾弦歌尺寸相差无几,此时自然也是没有完全插入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季明渊调整了一下呼吸,根据上次的经验要暂时结束这个阵法效果应当是要插进那宫腔内射精才行,他也不想再被凌宸试验一次了: “可以。” “可以?”凌宸试探着挺腰撞了一下那似乎完全没有可继续前进开口的柔软rou壁,他先前一直都动得很慢,这一下突然用力了一些,插得季明渊眼尾都又开始红了,“可是好像进不去……师兄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再进去……?” 这想要他怎么教啊?季明渊绷着脸,凌宸向来都很会看他的脸色,此时却好像突然看不懂了一般,季明渊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般的耐性,凌宸挺着腰用那硬热硕大的顶端抵在那深处rou壁上缓缓摩挲着,碾弄地那处yinrou一股又一股地溢出yin水,却又始终不愿意稍微用力顶干一下,细微的快感只能带来愈发难耐焦渴的痒,偏偏带来折磨的人还一副无辜着急的语气: “像这样可以吗师兄?” “…………”季明渊咬住了下唇,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行……” “那要怎么样才能插进去?”凌宸稍微用力一点地顶上了那处rou壁,却又很快退开任凭附近的xuerou已经受不了地细细吮吸了上来也不再次干上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师兄……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季明渊苦苦压制着喘息,凌宸这样的话让他有些混乱地回忆起了教他练剑的时候,也许……这就跟教他练剑并没有什么区别……?季明渊又被他这般戏弄般地轻轻顶弄了一下深处: “你……直接动……” “直接动?”凌宸握着他的腰将性器抽出少许,忽是狠狠地干上了那深处的rou壁,季明渊被他这突然的一下插得眼前湿润,还没有闷哼出声,那刚带来片刻解脱的roubang便又退了出去,季明渊难受地喘息了一声,自己都听得见自己声音中细微的哽咽,凌宸似乎也是为他这个样子担忧,他居然动都不动地停了起来,粗长的性物就这样硬挺地抵在宫腔壁上插在他的身体里,身上人伸手抚过他的脸颊: “我做的不对吗师兄?” 季明渊还没有说话,凌宸便已是把手收了回去: “算了,那就不插进去好了,就这样应该也就可以了吧?” 他也没等季明渊回应,便轻巧地握住他的腰这般在宫腔外开始抽插了起来,现在他倒是不像进入时那般顾虑着季明渊会不会痛了,每一下都插得又快又狠,硕大的顶端重重地刮过内壁抽出,又狠厉地顶进来干过每一寸褶皱,渴望太久的xuerou哪里经得起这般粗暴的对待,没一会季明渊便被这样插得直接射了出来,这明明是很正常的事,小混蛋还偏偏要多嘴一句: “师兄你被我插射了呢!” “……”果然他还是应该去找顾弦歌来做这种事!季明渊偏开了头,感受到身上人俯下了身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耳畔,季明渊向来是无所谓其他的触碰的,便也没有阻止,得到了纵容可能是让凌宸有点得意忘形了起来,他放心地黏糊糊地啃上心上人的脖颈,一边继续卖力抽插,故意调整着角度狠狠地干上了那rou壁深处他早已发现的最敏感的地方,感受到身下人猛然颤抖了一下: “师兄……你这里也会像女人那样高潮吗?” 凌宸感觉到季明渊似乎是瞪了他一眼,但反正他正低着头咬着季明渊的锁骨什么都没看到,凌宸继续挺身绕着那一块软rou插干着,把那块软rou干得流水战栗: “这里是不是很舒服?感觉一碰到……师兄浑身都在发抖……” 他越干越用力,直到把季明渊插到真的靠花xue去了一次才愿意罢休,好在这一次感觉到那本就紧致的rouxue突然间痉挛喷水时凌宸识趣地闭上了嘴什么都没说,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又伸手握住了自己上面的那根性器跟季明渊明明刚射过一次却丝毫不见软下去的性器在一起揉搓: “师兄我上面的这个好难受……” 季明渊还陷于花xue高潮的快感中一时失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他冷着脸看着他,小混蛋还委屈唧唧地埋进他怀中蹭来蹭去,还插在他花xue里的jiba倒是丝毫不见打击地继续硬着乱插: “这个也想插进去……” 季明渊:“……” 季明渊:“那不可能。” 他那一处雌xue本就生得娇小,根本就不可能同时容纳两根粗硕阳物的。 “我是说……”凌宸伸手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指尖滑上了那双股之间另一处隐秘入口,小混蛋面露羞涩,“这里也可以进去啊……” 季明渊:“……” 季明渊懵了一下,虽然他知道有两个男子做道侣的事情,但是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两个正常男人之间能够怎么做: “那里怎可……” 凌宸:“男子之间普通双修,本来就是用这里的啊!” 季明渊:“……” 季明渊:“…………” 季明渊:“不可以。” 他又不是在跟凌宸双修!他只是在让凌宸帮他解阵而已! 凌宸又磨了好一会他也没同意,最后只好悻悻作罢,安慰自己或许还有下一次呢: “那师兄……做也做了,怎么样才能帮你解阵呢?” “……”季明渊僵住了脸,在凌宸的目光下终究还是勉强启齿,“……插进来,射进来。” “插进来,是说还要插进里面吗?”凌宸挺腰顶上了那深处的rou壁,“可是要怎么才能进来?” “……直接动。” 凌宸盯着他的眼睛,故意向他强调: “就那样狠狠地干那里,直到把那里干开插进去再射在里面——?” “……”凌宸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身下人本就缠绵的xuerou在他说这话时又用力收缩了一下,季明渊已经偏开了头,脸颊耳畔情动的红晕似乎又更深了一分,他居然是吃这套的么?不过凌宸也不好再说更过分的话了,见他默认,便抬高了他的腿: “那我开始了——师兄!” 他话音未落便已经迫不及待地用力顶撞起了那片rou壁起来,次次都试图将还没插进来的性器完全插进去,干得那处rou壁不住喷出yin水也丝毫不放轻力道,好像要硬生生cao出洞来让他干进去一般,季明渊被他这样插的连喘息都开始狼狈了起来,终于在他觉得那里都要被捣烂了他这么短时间又高潮了一次时——凌宸终于是打开了开口将顶端强行塞了进去。 就算不是第一次被打开宫腔了,这酸胀酥麻,仿佛整个人都沦陷被占有的感觉还是让季明渊有一些不适,他想要稍微调整一下姿势,但是还没动便是被那品尝到更甜美快感的硬物又强行插进去了更多,季明渊低喘了一声,凌宸兴奋至极地抽出性器又狠狠地插进那处特殊的腔室捣干着内里丰厚的yinrou: “师兄……这里好紧……这是什么……” 他原本还不敢乱想,但是不管怎么想,这里应该都是……!!那难道是说,季明渊现在还是能够怀孕的吗?! 凌宸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身下人的腰,两人之间的紧密贴合,让他又把性器往那狭窄的腔室内挤进去了一段,师兄似乎是有点受不了地轻微挣扎了起来,但是被他晃动性器在那柔软宫腔内乱顶了几下,他便也就又软下了身混乱地喘息,这么长时间凌宸也差不多也到了,虽然他已经极力地忍耐着情欲想要cao季明渊cao得更久一点,凌宸终是耐不住地加快了速度蛮横地在那腔室中插弄: “师兄……” 他吻向季明渊的脸颊,将自己的jingye射进了那腔室的深处,然而张了张口,凌宸却终究是不敢问季明渊他会不会怀孕,想想……就算真的能,师兄肯定也不会要的,他垂下了眸,继续亲吻身下人的侧颈,舍不得这最后的亲密温存, “感觉怎么样……?” 他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让季明渊很舒服,但想来季明渊也是不会回答他的,季明渊果然没有回答,只是推了推他示意他让开身,凌宸退开了身,看着他施了个术法清理了一下身体换上干净衣物: “……里面,不需要清理吗?” 季明渊摇头:“会被阵法吸收。” 凌宸有些疑惑,但是也没多问,把自己收拾完便扯去了提前布置的隔离阵法——他们毕竟还在外面,虽然一般不会有人过来,但是凌宸还是设置了防护阵法与隔绝声音与景象的阵法,季明渊站起身刚想抹去凌宸的记忆,感觉到就站在外面某个人的气息浑身一僵: “弦歌……?” 顾弦歌怎么会就站在凌宸布置的阵法外面?! 顾弦歌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了,神色冰寒少见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笑意,他冷冷地看向一边的凌宸,凌宸看到他的时候也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在等着看看你们在这桃花林里布置了隔离阵法,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来,说说看,你们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