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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

    一大早,费华池团队抵达当地机场,活动主办方很是热情的派了十几辆奔驰来接,载他们去定好的一五星级酒店

    费慈赶到的时候人早已经安置妥当,他走到前台敲了敲桌面示意工作人员,让她多给一张1004的房卡。也就是费华池的房间。

    工作人员稍稍有些迟疑。

    1004是顶层的总统套房,她自知刚才有人来领过这间的房卡,但出于职业素养还是要求费慈出具身份证。

    费慈自是没有费华池的身份证,他洋装麻烦,说自己手机没电,让工作人员帮忙打内部电话,自己与其沟通。

    工作人员很是好心的帮忙拨通了电话,在递话筒时被费慈出言阻止,说开外放就好,不用那么麻烦。

    “喂?”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座机的里放出,还带着一种独有的沙哑感。

    “爷爷让我来找你一趟,我上去了。”

    电话那头的嘈杂感费华池自是听得一清二楚,没多跟费慈扯些有的没的就叫他上来了。

    工作人员听此也便安然地带他上去。

    坐立于湖畔的五星级酒店就是不一样,自观光电梯上去可以俯瞰整个湖面的风景,再高点的位置,就连湖那畔也一览无余。即使早已入秋,枝叶散尽,本应一片萧条的景色,在此刻也能品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酒店滴十层就没有几间房,费慈就吩咐带他上来的人先行离开,表明自己可以找到地方。

    来到1004门口,费慈尽量让自己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可“咚咚”的心跳声却难以平静。若不是只有自己能听见,那肯定暴露无疑。

    敲响房门,没一会儿费华池就开了门,他穿着一身睡袍,微微袒露着胸部,看着还真是不把费慈当外人。

    费慈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侧身挤了进去,更是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喝酒吗?”费慈从自己随身带的包里面掏出一瓶威士忌,余下包里看起来还是鼓鼓的,费华池没在意,只当还有一瓶在里面。

    费慈也没去等费华池的回答,直接去吧台拿了两个直口的酒杯。

    他清楚费华池对他的看法的。

    一个颇有心机的女人生出的杂种,却被老爷子不惜有辱门楣地给带了回来,还被他大肆宣扬的说这是他的孙子,自己的儿子。当年老爷子嘲讽戏子是个上不来台面的东西,现在又变得多么可笑。

    费华池瞧不起费慈,有几分老爷子的影响,也有几分是瞧不得那卑劣手段。

    可今天费慈就想用卑劣手段去整整他,想让他知道自以为是是有多么的可笑。

    费慈在倒酒的时候在费华池的杯子里加了点东西,那东西无色无味,极易溶解,不易察觉,费华池显然没注意到。

    费慈知道费华池不会那么容易喝他的酒,便开始用言语去激他,什么老爷子怎么怎么对待宁叔,又怎么对待我什么什么的……可谓无所不用其及。

    最后和费慈料想的一样,费华池被激怒,仰头喝下大半杯。

    接下来就静等药效发作,他的态度也和刚才的咄咄逼人截然不同。

    就算费华池再养尊处优的活了大半辈子,也意识到不对劲。

    费慈看费华池的眼神就像是一个猎人设好陷阱,就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费华池甚至还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费慈预设将猎物开膛破肚的样子。

    费华池就害怕他真的会七窍流血最后异死他乡。

    可等到药效发觉,身体异常火热,yinjing莫名其妙的勃起,撑起一片时他还有点庆幸,庆幸费慈没真要了他性命。

    栾正公司这边正处于加速上升期,现在忙的连偷闲的空都没了,可百密总有一疏,运进国内的有一批货被卡在了海关上下不来了。

    该货物负责组瞒报,谎称货物已进入国内,由于国内运输公司运输较慢以至于还未到达。

    这种情况很是常见以至于该组的上级部门负责人连上报都没有上报。

    这段时间该负责组也一直周旋于国内海关,请求快速审查和放行。可隔着一个大洋海岸,制度规矩什么的完全不同,以至于最后还是一个关系比较熟的海关副总监给栾天瑞透了底,这件事才算被揭开了那一层虚假的保护膜。

    栾天瑞自是不会像海关副总监那样委婉含蓄的说出来,他直接一个越洋电话给自己的儿子也就是栾正打了过去。

    栾正接过,连一声“喂”都没有发出口,就被自己老子劈头盖脸地骂了过来。

    “你干什么吃的,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我要你过去是让你存心给老子添堵的吗?”

    栾正在这头回不上一句嘴也不敢回嘴。

    那批货确实是过了交付时间,但远远还没到逾期,一般未交付表提前十天会给栾正审核,而今天这个情况完全是因为和那个海关副总监关系太好扣的情况有太差,才会有栾天瑞比栾正知道的还早的情况。

    挂了电话后栾正也捋了捋这件事,扣海关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通常情况下是联系国内总公司疏通关系,没问题的情况下便可以顺利放出。

    可该批货里面夹藏了不该藏的东西,本来货物运到由公司检验后装箱,再有负责人跟进,每个环节不同的人,一环套一环,东西终是不好藏的,且不说利益,就连每个人的关系也终是不好弄的。

    可总有人能夹缝里求生,强卡着规矩走。

    栾正叫秘书统计该批货物从检验到运输负责组上百号人,他要一个一个查,一个一个审。

    按理说运输公司出现像今天这样涉嫌走私偷运的事是不可避免的,但这第一起却恰巧叫他给遇见了。

    该货物的委托方是一家钢材出口公司,就因为公司创立不久还不稳定,无法安全高效地建立远洋出口,却又渴望着东方那一块肥rou,便与栾正的公司合作密切,也算是老客户了。

    据海关副总监透露的信息来看,这次被判定为有走私成分的跟运输的这一堆钢材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