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我和我的保镖老婆在线阅读 - 深沉打炮

深沉打炮

    1

    我十二岁的时候,我爹把符宇送给了我。

    意思是给我当我保镖。

    符宇那时候十九或者二十岁,两颊瘦削,鼻梁高挺,帅得性早熟的老子春心萌动。

    他的帅气到了什么程度呢,当时有个快当上我小妈的女人见了符宇死活要我爹给她安排个保镖,我爹居然还答应了。

    我爹对男人的容貌不敏感。我见过他年轻时的照片,长得倒是没有很出众,但托他爹的福从小没缺了钱也没缺了女人。

    像他这样什么都有,生活里除了打打杀杀就是油滑使坏的男人,是一辈子都觉醒不了对同性的审美的。

    符宇极富吸引力的男人特质在他那恍若无物。

    在他的世界里,男人只分三种:配和他说话的,不配和他说话的,还有他的瓜怂儿子我。

    更能让我爹迷糊的是同性恋,他的生活中没有可能出现基佬来着。你不能指望我在雪原大山里长大能拉满月弓的刘叔让他了解同性恋吧,也不能指望官当了几十年被一个俄罗斯娘们弄进去又被我爹捞出来的杨伯伯跟他说哎,老闵啊,有种男的,专门对男的来劲。

    老闵绝对不信。

    他理解不了,理解不了男人不喜欢女人。

    他勉强认为男人玩男人玩的是变态刺激。

    我估计就算我和符宇不穿衣服叠在他面前,他也只能来句“光着屁股干嘛傻帽似的,闵思谦穿上衣服。他妈的。”

    我爹不懂,但符宇懂啊。他很清楚他属于我是个什么属于法。

    我指的是替我挨枪子儿,帮我打架,被我干。

    2

    我叫闵思谦,这个名字是我爷爷取的,他老人家当年就因为狂妄和不肯低头错过了很多事情,老了之后每每后悔,眼见着我爹随了他,又粗放又高傲也定性了改不了了,就只能指望我这个孙子能行事温和一点。

    没有问题,行事温和我可以的,但是祖上传下来的灰里带黑的家业我可是撑不了了。

    所有的周旋我都不擅长,我爹想要教给我的为人处事之道我基本都来不了。

    这些应付不来本质上都来自于我的胆怯和逃避,也许。

    也有可能是同情心与正义感,我决心一辈子不碰这些东西。

    现在我爹在饭桌上看见我也烦得不行,他说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没种的男人。

    这辈子啊。

    二十岁就让跟他爹还能比划比划的人跪在他面前的老闵,怎么也没能想到自己的好大儿会被人收保护费,收走自己快二十万。

    他不仅要烦我不能打不能杀,还要担心我被别人打被别人杀。

    所以符宇来到了我的身边,像个他妈的守护天使一样。

    3

    我说了我性早熟。

    谁说的来着,青春期的男孩脑子比厕所还脏,我只早不晚。

    尤其是在我战战兢兢看着内裤包装上的体育明星完成真正的性启蒙之后。

    在此之前我曾经试着把我过剩的精力发泄在女孩身上,但那些女孩往往精力比我旺盛,热火朝天。我送给她们鞋子,包啊什么的,这是我爸的女朋友教我的,她们不喜欢这些,她们喜欢叼着吸吸冻和我聊婚礼应该办在大洋洲还是地中海。

    我怕死了。

    但同时我又盼望着来个青春阳光的帅哥和我来场青涩的恋爱,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并不青涩,也不敢和男的谈恋爱。

    符宇就没有这些烦恼,他是刘叔在骁山训练基地养大的,每天就是吃饭睡觉训练,连只母蚊子都见不着。

    他说一些小时候的伙伴进到军队去了,然后我爸把他们送到各种部门。

    我不懂这些。

    他还说他在基地的朋友都羡慕他,跟在少爷身边吃得好玩得好。

    我觉得他在内涵我。

    他有时候就是会这样阴阳怪气的,我说他,又说不过,只能每次都假装没听懂。

    符宇刚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浑身带着股男人堆里出来的燥劲儿和爽气,又有点心事重重的,阴郁不减。把我小男孩的心思都勾起来了。

    五年过去,他在我身边待得像结婚十年一样。

    开始的时候符宇很有觉悟要做我一辈子忠臣走狗的感觉,就像我爹和刘叔一样,虽然这样说刘叔不太好,但我猜他开始是这个意思的。

    这怎么可能的,刘叔是真服我爸,我拿什么让符宇服我?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每天旁敲侧击,说一些你认不认识JH(编的)之类的话,他不认识,我说是东欧的基片演员呵呵。

    他一般会扫我一眼,有点像眼刀又有点像媚眼的那种扫,然后半警告半无奈地冷笑一声。

    符宇完全明白我的狼子野心。

    十六岁的时候我把灌肠器和润滑油都放进了我的浴室。

    一个寻常的下午,我从学校回到家,符宇到一楼的健身房里练拳,我坐在一边的卧推架上视jian。

    蜜色的背肌随着出拳绷紧,汗水顺着脊柱流下来,像顺着一条长而温润的沟壑,踢腿的时候腰窝分外明显。

    我特yin荡地说:“你说打跆拳道的时候不穿内裤会不会很疼。”

    他又是那种眼神,说:“我会很疼。”然后又补充道:“基本上是乱飞。”

    我和他都笑起来。

    等他捞毛巾的时候我说道:“去我房间洗澡吧。”

    符宇理论上不能拒绝我的任何请求,事实上他也没有拒绝我。他胡乱擦着头发,胡乱地说了一声“好”,没有半分犹豫,果断得好像不知道我想睡他似的。

    但是符宇走进我的浴室的时候我又怂了,浴室里一点声音都没传出来,自然也什么都看不见,我坐在床边焦虑得抓耳挠腮反而像个初次迎客的失足少女。

    瞧瞧我闵思谦做的什么事啊!把润滑液放到浴室最显眼的地方然后把马子关进去,我爹都琢磨不出来,妈的。

    我有点后悔没有直白地命令他和我干。但是我又不可能这么干,我没胆子,我在眼神冷傲的符宇面前只敢有意无意地性sao扰,给他明示,利用他的忠诚使他屈服于我。

    好样的闵思谦,你的父亲一定会以你为耻辱。

    正当我对自己懊恼的时候,符宇出来了。

    光着。

    因为我没让他去自己房间拿衣服,也没给他准备浴巾。

    符宇身高腿长,一丝不挂时赏心悦目。

    我眼睛直了,大概像个傻逼,把符宇给看笑了。

    我看着他腹肌起伏,微湿的大腿在动作间反射起一点灯光,几步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符宇手往我脸上抹了一下,眼里那点温和在背光的深邃眼窝里显得色色的。

    我抬头看着他,老二也从浴巾里抬头看着他。

    符宇笑起来,“你太小了点吧。”

    我低头看看我的老二,又看了看他腿间能甩起来的大兄弟,无语地说:“能硬就行。”

    他还是笑,“我是说你的年龄。”

    鬼信。

    我还是回了他一句“能硬就行”。

    符宇没再调侃我,笑着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摸不透他的想法,他身上有点甜腻腻的味道,我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没有味道的,就算有也不会是这么烂的香味,还掺着橡胶味。

    润滑油。

    我有点激动又有点昏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却没有看我,视线稍向下,嘴角微微上翘。他的鼻梁线条锋利,他的嘴唇看起来很软很软。

    我转身抱住了符宇精瘦的腰,躺着了他的怀里,脸贴到他的奶子上,他放松下来的胸肌软软的很有弹性。

    片刻之后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的后脑勺上抚摸。

    我那时一米七五还差点儿,瘦得像猴,符宇比我高大半个头,他修长的手指搁在我的脑壳上,感觉能被他轻易弄死。

    符宇拉着我倒在床上,缓缓地朝我张开了腿。浴巾散落,小腹起伏,不见光的腹股沟处的筋rou拉扯着。

    我心跳如擂,跪在他双腿之间,抚摸他大腿肌rou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符宇视线向下瞄着我,压迫感不小。

    我故作镇静地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感受不到他的情绪,我有点怕,兴奋更多。

    灯亮着,我能看见他的隐秘之处,红红的,一圈肛rou看着有些肿大,符宇到底是第一次处理这些,但是xue口却是微开的。我忍不住伸手勾住扯了一下,内里的黏膜要更红艳一些。

    色欲之火。我已经被烧糊涂了。

    进去的时候很通畅,我用尽了一个十六岁男孩的温柔,当然主要还是符宇给自己扩张的十分充分。

    他应该是不疼的,但他还是皱了皱眉,偏过头去躲开了我的视线。

    我当时只顾着艹批,没有观察符宇的表情,这让我后来一直挺后悔的。

    我慢吞吞地抽出来捅进去,符宇的体内浅处凉凉的,越往里温度越高,挤压我guitou的rou壁也越厚,我爽翻了,心理上的愉悦远大于生理上的。

    几次下来符宇有点受不了,用腿顶了我一下子,“快点。”

    谁受得了这个,我立马来劲,压着他的腰使劲cao起来。符宇两只手本来抓着床单,随着我加快速度他几声呻吟xiele出来,不好意思地拿手臂遮住了脸,只露个下巴,声音都变闷了。

    这个姿势把他饱满的胸肌都暴露出来,我粗喘了几口气,忍不住上手用力的揉捏起来。

    符宇肠道里的水越插越多,我的jiba像捅进流速颇快的温泉里一般。

    符宇下面会吸,层层叠叠的肠rou,努力地去包裹我的jiba,但不是很会,他有两下夹得用力,差点儿把我吸得彻底缴械。

    当然我本身也不是很持久,抗着符宇的腿cao弄半天体力又消耗得厉害,不几下就全射给他了。

    我赖在他里面不肯走,他看着我撸了几把也射了。

    我还是不走。

    符宇平复了下呼吸,“起开,我洗澡去。”

    我坏笑着又顶了几下腰,抽了出来,但是按着他的腿不让他合上,他的g点我还没艹明白呢。我不要脸地蹭过去,“但是我还想来。”

    符宇一脸头疼的表情,“你别来了,哥。放过我。”

    骂我技术烂吗这不是。

    我摸着他的xue不说话,手指头插进去搅了几下,里面粘粘腻腻的又软又滑。

    低头看一眼,符宇的xue口微微翕动着,勾着我的手,像在邀请我,saosao的,和他本人相差甚远。

    我揪了揪他的毛,略有些欠揍地说:“那你把毛刮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可以。

    但是我也没放过他,玩着他的xue,我的不应期很快就过去了,如愿又来了一次。

    符宇说他腰酸,所以侧身来了一次。

    其实我也腰酸,我肩膀也酸,但我不能说。多少有点大男子主意。

    这次我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很浅,激动地狠艹了几下,符宇又爽又难受,脸埋在枕头里骂我。

    我听得一样清楚。

    完事之后,符宇去洗了澡,回来往床头上一靠,想抽烟。

    我讨厌烟味,但我拒绝不了做完爱的符宇。他朝我摆摆手指,我就鬼鬼祟祟地跑到一楼书房里摸了几盒烟丢给他,烟雾缭绕的时候爷们儿确实帅,看得我差点又支棱起来。

    4

    后来我们之间很少有像第一次这么低质量的性爱了,起码符宇准备了很多很贵的润滑油。

    低劣的润滑油伤身体,烟也伤身体,不久之后我学会了抽烟,那时候我刚上高中。

    我爸想让我抽烟又不想让我那么早抽烟,我不敢和他说是符宇教我抽烟的,我怕他品出什么阴谋论的东西来,把符宇给废了。

    这几年我爸把A市甚至整个环海地区把握的不错,打我主意的人也少,除了帮我小揍一下学校里的装杯男孩,符宇的武力只能发泄在健身房或者拳馆里。

    他的枪法更是无处施展,我爸说要是早几年,就凭符宇这一手好枪法他也是不能让符宇废在我身边的。

    符宇在我爸手下干过,杀过人。

    我想象过那种画面。夏天的雨里在异乡的港口蹲点蹲到凌晨三四点,然后透过红外夜视镜,透过雨幕和它对温差的影响,扣动狙击步枪的扳机。船舶剐蹭码头,吊机上的铁索抽动,货物在满是雨水的地面上滑行,枪响,女人的尖叫,满口脏话的男人,黑衣少年混进人群。

    我爹让我少在符宇提起他以前,也别说我以后会让他干什么。

    我爸怕他不甘平庸。

    我说疑人不用啊,我爹说符宇实力很强,而且他给符宇的钱也很多。我心里想等你死了符宇把我干掉那不是钱更多?所以这不是理由,我爹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忌惮,因为我爹擅长未雨绸缪。

    为什么是符宇,我不知道。

    但坦白讲,我想象不出来符宇不甘平庸的样子,他总是表现的挺颓,也很浪。

    平日里符宇都是和我各种酒吧俱乐部的混,然后zuoai。我和符宇也越来越像老夫老妻,真的。有时候干他的时候我都没激情了。

    没激情,恍恍惚惚地上床,忧心忡忡地zuoai,cao蛋。

    男人就是这样。符宇相貌英俊,身体漂亮得不像话,对我更是容忍至极。但就是某些东西消磨掉了,改变了。新鲜感,野心勃勃的小流氓我,或者别的什么。

    你说没有感情吗?那不是,我不能失去他,那一定痛苦至极。

    所以我真的不敢在符宇面前提起他以前。

    况且我也不知道他对我有没有感情,是不是真的安于什么,关于这个问题,我有时候计较得像个傻逼。

    5

    21岁,我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了,在本地上一所不算太差的大学。

    跟我一起出来的是符宇,毋庸置疑,还有厨娘王妈,我吃她做的饭从小吃到大,王妈自己也觉得我和符宇两个大男人照顾不好自己。

    过年的时候我爸让王妈回老家了,这是为逼我回家,让我见女孩子。

    我没有办法,只能赶回家,我回家相亲,开车的人还是符宇。挺恶俗的故事。

    女孩是我小学同学,家里生意上和我爸合作多年了,很漂亮,看着乖乖的,很有文气,有点不谙世事那味儿。

    除夕的时候带她出去玩了一晚上,她还真是个小女孩,喜欢一些热闹的打卡地,看见好吃的就走不动路,看见符宇就羞涩低头,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以为她不待见我呢,毕竟我平平无奇,对她态度也很一般。小姑娘可能喜欢符宇,其实基本上适龄的女孩都不能拒绝符宇,虽然也白搭。

    结果我还没松了口气,我爹就喜滋滋地告诉我那姑娘对我很满意,说我很温柔,就是不怎么爱说话。

    我笑。

    姑娘他爸逗我:“你这小子有点活气儿啊倒是,现在年轻人都不如我们这代了,一个个的话也说不利索,姑娘们倒还是喜欢淘气的。”

    他妈争论:“温柔的好,温柔的可靠,会疼人。”

    给我臊了个大红脸。

    看样子好像除了我都觉得我和她能成。

    连符宇都说挺好的,我说好个屁啊,再好我就要和她成了。

    我们在我的老房间阴阳怪气地吵了一架,具体什么我气昏了头,都忘了,只记得他说他不介意我结婚。说,都一样。

    我倒是非常介意,非常介意。怒火中烧,想把符宇揍一顿,没敢,想跟我爹吵一架,更不敢了。

    我说不一样。

    可是这些气愤我不敢表达给任何人,包括符宇,他因为身份雌伏于我,我难道能用感情去束缚他?要是“我爱你,我只能有你一个,我们不如相爱到死,浪漫至死不渝”这种东西能哄符宇,我早说一万遍了。

    6

    我有时候会想,来到我身边,符宇一下子庸俗了,尖货再尖配土老帽也只能落俗,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我不是说他的性感落俗,他仍旧出色而招人。

    我是说他伺机而发的,朝气蓬勃的,冷冷的危险与野性。

    而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不做我的保镖与情人,他便恢复了那种寂寞的强大。

    符宇说他并不在乎这些。也对,他能给一个小皮孩儿压在身子底下,任我施为,怎么可能在乎这些。符宇好像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我不知道,我抓不住他。

    7

    这次相亲不算不欢而散也算不了了之。我回了自己家。

    王妈不在家,我又兴致缺缺,一两天点了外卖都没正经吃。

    符宇看着我这吊样也难受,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叹气,“那我去给你做饭好不好?”

    我同他冷战,没搭理他,躺在床上玩手机。符宇转身离开。我玩游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睡得很沉,起来的时候很茫然,厚重的窗帘让我一时间没有发觉今夕何夕,看看表,居然只过了不到半个小时。

    我走出卧室,厨房里符宇赤裸着上身,一边看菜谱一边搅和勺子,给我一个忙碌的背影。

    灶台上三个锅都咕噜咕噜冒着泡,符宇不是个做饭熟手,他只是习惯井井有条,提高效率。

    “再等十分钟。”他头也不回。

    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我回想一下,觉得这种冲动是因为这种情景使他不太像我的保镖,也不像一个退役杀手,甚至不像一个对一切都满不在乎并由此迷人的男人。而是平淡的,琐碎的,忙碌的,我的。

    我仿佛格外珍惜这种温馨的老夫老妻的光明生活。

    我打开冰箱,在保鲜层挑了几个蔬菜,比划了几下,默默地给它们套上保险套。

    符宇在几面橱柜前动作,我逮住机会从背后抱住了他,然后单手解下他的裤子。

    符宇微微侧头亲了亲我的脸,“先吃饭。”

    我继续勾住他的内裤扯了下来,符宇浑圆的屁股就此彻底暴露。

    “……先让我做饭。”

    “嗯。”我随口一答,手指顺着臀缝滑进xue里。

    里面很干涩,抽插扩张起来xuerou都翻出来了,但符宇只在最初愣了一下,接着便闷头就近收拾碗具。

    我笑了一声,拿着保险套包裹住的小黄瓜,用蛮力塞进符宇的后xue。

    “我艹……”符宇被冰得仰起头,碰倒了旁边的碗,差点滚到地上,我一手接起。

    符宇的后xue是适应我的尺寸的,我抵着小黄瓜头往里塞,后xue紧缩,饶是润滑油充足,也难以行进。

    “夹好了。”好容易全根没入,我掐了一把符宇的屁股,让他转身坐到桌上。

    “饭啊,要烧干了。”符宇低着头拒绝。

    我看了一眼,“哦,我去搞。”去把火都关了,用勺子搅一搅,熟得都差不多了,顺手装盘了。

    等一切收拾妥当,回头看,符宇赤条条地半靠在桌台,呼吸沉重,腹肌起伏,似乎在极力地忍受着后xue里的冻得冰凉的黄瓜。

    我上前抬起他的腿把他推到桌面上,拔出黄瓜挺身而入,冰凉的内xue承受着我guntang的yinjing,我亦仰头,感受着他凉却依然柔软的内壁。

    符宇抓着我的肩膀,小声地呻吟,随着我的撞击,嗯嗯啊啊的,在我粗重的呼吸中,显得有些宛转。

    我亲吻他紧皱的眉心,他立马追上来要与我接吻,我躲开,压着他的腰狠艹几下。

    符宇的肠壁迅速回温,甚至较之前更加绵缠,软rou包裹着我的jiba,吸着它往更深处去。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符宇的叫声逐渐破碎,“啊!别顶!”

    我不听,用力顶弄他的g点,“不shuangma?嗯?”

    “啊……哈啊……有点疼……”

    “不算什么的,”我艹得过于用力,以至于我自己的胯骨都疼起来,“我相信你。”

    符宇另一只手攥着自己的yinjing,喘不过气,不得缓解,想要把那根棍拽下来似的,马眼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我艹了好长一会儿,把jingye泄在保险套里。

    我把jiba拔出来,扔掉套子,符宇没有发出什么动静,只是坐在桌台上失魂落魄地看着我。

    “宇哥,你很重要,你明白吗。”我说。

    符宇不说话。

    “你肯定不明白。”我回答我自己,走到冰箱前,把门打开,里面摆着一根更长更粗的黄瓜,我早早地给它套上避孕套,还有一根茄子,太粗避孕套套不上了。

    我把它们拿了出来。

    “你……想搞死我?”符宇表情都僵了,说话声音有些嘶哑。

    “不至于吧。”我笑笑,用头部有拳头粗的茄子蹭他的大腿根,“腿张开。”

    符宇按住我的手,“不要。”

    “你不能拒绝我。”我说着这种话,心里爽不起来。

    “艹。”符宇骂道,郁闷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戾气像是要把我都看穿了,却仍没有办法。

    我拿着茄子,又伸出两根手指去扣弄他水淋淋的股沟,然后抚摸他软而嫩的,完全契合我yinjing的xue口。

    符宇把腿打开了,一如往常,只是表情有点凝重。

    “给你点提示吧。”我大发慈心。

    符宇的眼神有些阴狭,但是下巴抬着,嘴巴发红微张,像一个冷酷的荡妇朝她可怜的丈夫索吻。施舍的吻。也是渴求的吻。

    我说道:“我爱你。”

    符宇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又睁开,“不能……闵思谦,我们……”

    我退了几步。

    可能我的表情太过失落了,我看到符宇眼中心虚的情绪一闪而过。

    其实我无法要求他爱上我,但是我实在不能失去他,因此只能退而求其次。

    别离开我。

    理论上讲,他不能离开我,直到他死了,或者我死了。实际上讲,不一定。他太复杂了,远超我爹所想,比我爹忌惮的还要强一些。

    更重要的是,也许他压根不在意我。

    我叹了一口气,抓着茄子抓得我手都凉了,心里也冷冷的。

    符宇突然勾住了我的脖子,与我接吻,我想又一次躲开,但是失败了,他的嘴唇太软,舌尖太滑,一下子顶进我的嘴里让我好生尝了口他的滋味。

    亲了半晌,亲得我浑身热麻麻的,我卡着他的下巴想把他推开一点,他却把我的手挥开,仍按着我的脖颈,喘着粗气,艰难地吮吸我的嘴唇。

    我的嘴巴发疼,但是符宇感觉起来更不稳定,他的手在抖,呼吸困难。

    我好像吻到一些水迹。

    “又哭了。”我顺着他的脸颊吻到眼睛,睫毛湿湿的。

    “我爱你。”符宇说着,睫毛不住地颤抖。

    我怔住,陷入了沉默,心中轻飘飘的有一些念想,被符宇发抖的身体都给搞乱了,我抱住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8

    我爹不可能接受我和符宇搞,更不可能接受我以前和以后都只有符宇,让他知道,符宇就要死了。

    那我也要死了。

    我爹老了,伤病缠身,他才是最接近死亡的那个人。

    所以我不打算把我和符宇的事告诉我爹,他接受不了也让他去吧,他活不了多久,别折腾折磨旧时代的骄傲者了。

    符宇和我才是来日方长。

    还有,我一直知道我没有那么了解符宇,但是我没想到我琢磨的方向有那么偏差。

    就比方说他受不了情话,大部分其实是因为害羞,我说起我们的未来,说起我们相爱,能说得他从头红到脚,一边捂着耳朵大骂矫情让我滚,一边拿一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这我也受不了。

    我有点明白以前那些姑娘为什么那么向往和恋人的未来。

    那确实美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