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想让他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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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片从屋顶滑落,“哐当”一声碎裂。 屋子里亮起了烛火,走动的人影透过窗户映在了地面上,响起一阵脚步声。 宁子高急中生智学着猫叫了几声,那脚步声便又停下变成了几句骂骂咧咧。烛火熄灭,不久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差点被发现了,堂堂王爷半夜趴人屋顶上,传出去可不得笑话死人。”江绮压低了声音道。 “我们快走吧。”他催促着宁子高。 身旁的少年轻轻“嗯”了一声,揽过江绮的腰带他再体验了一回飞檐走壁。夜风吹得衣袖猎猎作响,家家户户点起的灯也在渐行渐远中化朦胧的光影,巷子里的生活百态皆淹没在了月光下。 江绮收回了视线,目光悄悄落在了少年精致的侧脸上,随风而动的鬓发拂过额角,深邃又清澈的眸子里闪动着一点亮光。 那日缠绵的画面突又浮现,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只能借着月光勉强看清他的轮廓,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 虽然江绮的脑子确实有些笨,但不代表他是个傻子,卧柳眠花了几年,看遍秦楼楚馆中的男欢女爱,何为情何为欲又怎么会分不清。 即使他不喜欢宁子高,却也感受到了他身上浓到醉人的情感,少年人是最不会去故意掩盖的。 送回到王府时,江绮终于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鬼迷心窍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我?” 宁子高一怔,转过身来与江绮对视,毫无一点隐瞒,“是,我喜欢你。” “为什么,是因为……那晚?” 宁子高摇了摇头,“不是那晚的缘故,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见到你就想亲近你。可绮哥哥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 “谁叫你先前一直抢我风头。”江绮撇了撇嘴。 一阵轻笑声响起,清朗的嗓音中带了些柔缓,“我只是想让你看见我最好的一面,并非想抢你风头。” 江绮心中了然,突然不痛快起来,闷声问他,“赐婚一事对你来说也算得偿所愿?” “你要是不愿,我明日就去求姑母收回成命。” “不必,母后的圣旨怎么能说撤回就撤回。我自己都不觉得委屈,你也没有必要再去自讨苦吃。” “你是在怨我吗。那晚上是我不对,可绮哥哥你明明……你明明到最后也喜欢与我做这事的。” “我是喜欢做那样的事,就算不是你也可以是别人,与是谁无关。更何况,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江绮加重了语气,眼一斜看到对方吃瘪的样子心中顿时痛快极了。 宁子高呼吸凝滞,他知道江绮风流好色,有过数不尽的男人女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次意乱情迷而对他有别样的情愫,但这样赤裸裸地将真相剖开扔在他面前时,他还是会像窒息一样痛苦。 原来在江绮眼中,自己与他们无异,又或者说还不如他们。毕竟在风月楼中,江绮能与他们逢场作戏,做足了一个情人的姿态,可到了自己面前,却连一个善意的谎言都不愿编织。 他艰难地挪动了步伐欺身上前,手紧紧握住了那一截细长的小臂,仿佛每一根手指都要嵌入他的皮rou中,“那些男男女女每一个你都喜爱,连一个小小的流华公子都能惦记着娶为妾室,明明我们也做了亲密的事,为什么你不能对我也有这样的怜惜之情。” “你要我怜惜你?”江绮瞪大了眼睛,漆黑的瞳仁中满是疑惑,“你上回把我弄得这样疼,还有脸说?” 握住自己手臂的手一顿,江绮趁机挣开了束缚,继续斥责,“我都说了我不会水,你还故意把我扔水里做那种事!” “我不是故意的,明明是哥哥你自己不小心。”宁子高小声反驳。 “住口!你还敢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胡来,我那里痛了好几日都肿起来了。”江绮越说越气,到最后直接口不择言。 宁子高面红耳赤,原本还在为江绮不喜欢自己而抑郁的心情,瞬间被羞愧感取代,他低了低头略显羞涩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样疼。我那是第一次,下回一定不会弄疼你了。” “罢了罢了。”江绮冷哼,转身就要走,却又被拉入了怀抱中。 一颗脑袋挤进了他的脖子间,哀求的声音随着温柔的气息飘进了耳朵里,“绮哥哥,你陪我多练练。” 怎么练?自然是在江绮身上亲自实践。 他的吻来得猝不及防,上一秒还埋在脖子里哀求,下一刻唇瓣就贴了上来,舌尖从嘴角舔到唇珠,而后直接将江绮的唇含住,所有话语都被堵住。手一掐腰,江绮就忍不住溢出了一丝呻吟,狡猾的舌头趁机撬开了牙齿滑入口中。 二人亲得难舍难分,不知什么时候,怀中人瘫软下来,吻也渐渐变了味道。 自从被开了苞,蜜xue尝过了情欲的滋味便愈发yin荡,只被亲了一下,江绮双腿发软,一阵粘腻湿滑的触感从腿间蔓延,得不到爱抚的空虚感也随之而来。 江绮被亲得晕晕乎乎,他摸上宁子高轮廓柔和的侧脸,心底一阵颤动。他宽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又何必再欲拒还迎,宁子高也算是个美人,和美人及时行乐才是正道。 “别……别在外头。”他抓着宁子高的衣袖,哑声道。 话音刚落,人就被打横抱抱了起来,快步走入里屋。 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的杯盏被挥落在地,四分五裂碎成了一堆。江绮被放在了桌面上,他勾着宁子高的脖子满面潮红眼神迷乱,下身一凉裤子就已经被无情地扯下。 少年脱去了上衣露出瘦而不柴的完美身材,江绮牙齿咬在了他光裸的肩膀上,力气不大像只小猫在挠痒,语气却很霸道,“再敢弄疼我,就杀了你!” 这算是默认,宁子高勾起了唇角,心中宛若打碎了蜜罐。他缓缓摸到江绮的下身,已经湿了一片,凭着记忆摸上了那条rou缝,两三下便挤入了一根手指,显然比第一回承欢时更容易进入。 xue口自有yin水湿润,他草草扩张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掏出了巨物抵了上去。兵临城下,xiaoxue忍不住胆怯地收缩了一下,可rou筋勃发的孽根却容不得它退缩,对着娇嫩的xiaoxue一阵猛挺,大肆侵袭入内。 江绮尖叫一声,被贯穿的疼痛与被入侵的快感交叠着翻涌而来,指甲在宁子高的背上划出长长的血痕。 孽根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钉在rou壁上缓缓推进。后天生成的蜜xue即使被cao开过一次,也依旧生涩紧致,每一回进入都很艰难。宁子高双手掐着那洁白的长腿,攥着猛劲向里处挺进,每进一寸,身下人便哀嚎一声,漂亮的凤眼因为痛楚而紧闭着,微翘的眼角上泛起一颗晶莹泪珠。 宁子高俯身吻去他的眼泪,轻声细语地安抚道:“快了快了,再忍一忍。” 身下人却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哭声像是一把刀子细细割在了宁子高的心上。 “好痛……好痛……” 背部贴在桌子上,脊骨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一次次地硌上坚硬的桌面,江绮用力地攀上宁子高的肩膀,借着腾空的姿势缓解不适。 落在少年眼中,却成了求欢的信号,他全身血脉沸腾,双手离开了大腿转而托起单薄的脊背,将人捞入怀中cao干起来。 然而折腾了半天,还只是没入了一半,江绮难受极了,xue口被撑开却没有被填满,指甲胡乱在宁子高的背上划了起来。 少年深吸一口气,抱着怀中人离开了桌子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他的双手渐渐滑向江绮的臀部,将两团柔软的白rou捏在手心揉搓一会,又突然向上按住了胯部将人狠狠往自己身上钉入。 狭小的甬道瞬间被撑满,rou刃滑过将每一寸内壁深入末端,江绮按着扶手闷哼一声,头枕在了宁子高的肩膀上,任由少年托着他的臀瓣上下贯穿。 情欲的浪潮铺天盖地而来,体内嚣张的roubang不停地捣弄着,仿佛要捅穿下体一般,江绮疼得又要哭,没想到少年却突然起身,吓得他按在扶手上的手赶忙勾住了眼前人的脖子。 就着连结的姿势,江绮被压到了床上,他被翻了个身趴在了柔软的被面,后腰却被一双手掐住抬起,如兽类交媾的姿势一样被后入贯穿。 孽根越捣越深,终于时隔多日又再次来到了最深处的隐秘巢xue,guitou徘徊在宫口门前顶弄,没一会便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宫口,捅进了幽暗的zigong里。 江绮被捅得又酸又麻,颤抖的手缓缓滑到了小腹,却摸到从肚皮里被顶出的形状,他大惊失色,惊慌地哭喊:“不行,快出去!” 少年充耳不闻,只加重了抽插的力道,每一次都捅得更深。床摇晃得越发剧烈,子孙袋拍打在江绮的下体发出响亮的拍打声,yin靡的水声也伴随着抽插不停回荡在了房间里。 “就算不是你也可以是别人,与是谁无关。” 这句本是江绮随意一说用来气他的话,如魔音一般缠绕在耳边久久不散。宁子高怎么可能不气,既然做不了第一个拥有江绮的人,那就做最后一个。 xiaoxue死死咬住孽根,温热的rou壁又团团包裹住,像是在渴求它不要离去一般,攻下江绮zigong的成就感与满足感油然而生。 少年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恶劣的想法。他要江绮怀上他的孩子,亲自生下小世子,无论是继承王位也好,还是彻底占有了江绮的全部也好,这简直是一个绝妙的主意。 guntang的精水在欲望的趋势下灌满整个zigong,所有渴求的、期盼的都在这一刻被他亲自关在了笼中。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江绮的小腹为他隆起,为他生下一个完美结合了二人容貌的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