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二十)双龙cao/逼/极限扩张/吸乳揉奶/伪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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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程久不想霜迟一直背对着自己,不多时就提出换个姿势。程久并无异议,配合地把男人翻了个面。反倒是霜迟微微慌乱,警惕又迷茫地道: “又要干什么?” 但在两个年轻男人的挟持下,自然是没有他反抗的余地,被摆弄成了一个双腿大张的浪荡姿势,仰面窝在程久怀里。 这个样子明显让霜迟有些不安,下意识地想合拢腿,却被程久牢牢扣住了腿根,动弹不得,一时脸涨得更红。 少年程久凝眸打量他,先被他起伏的胸膛吸引了目光。他不止一次觉得,师尊的胸脯真的太色情了,分明是男性的胸膛,乳晕却又大又圆,rutou也长得饱满,颤巍巍地挺立着,像两枚熟透的浆果,一掐就能喷出汁水似的。 他盯了片刻,忍不住伸手揪住一枚捏揉,把男人捏出一声颤吟,喃喃道: “怎么会这么大?” “怀孕后就慢慢变成这样了。”程久则慢条斯理地抚摸霜迟狼藉的下体,好玩似的捏着一根卷曲的阴毛轻轻揪扯,嘴里解释说,“那时还涨奶,胸也软绵绵的,很好玩。” 不无炫耀之意地说完,还要恶劣地问霜迟一句:“师尊你说,是不是?” 少年程久有些难以置信,但想到那情景,又莫名觉得诱人,干咽一下,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手指抠弄微张的乳孔,着魔地想,这里也流出过甜美的乳汁吗? 他凑得太近,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娇嫩的乳尖上,直把那敏感的奶粒刺激得愈发硬挺,乳晕瑟缩成一团,一股酥麻电流自奶孔向四周辐射,霜迟受不了,含着胸想躲避这种亵玩: “小……嗯…!” 却是rutou忽然被含进高热的口腔,狠狠吮吸了一下。 少年程久按住他试图推拒的手,因动情而益显隽丽的面容埋在他的胸膛,抿着嘴巴用力吮他的乳尖,舌头带着guntang的热度在乳晕上流连,不住弄出啧啧的舔吮声,仿佛非要从那艳红的缝隙里吸出奶水一样。 霜迟被舔吸得不受控地哆嗦起来,腰腹用力地绷紧又放松,低哑轻吟着,一张英俊脸庞羞得通红。他都断奶几年了,乳孔再是被吸得高热发痛,也决计流不出一滴奶水。反而是腿间未经触碰的女xue,被这样富含色情意味的吮吸刺激到,居然恬不知耻地也跟着发起热来,两片rou瓣一翕一张,流出了腥酸的汁液。 程久了然地往下一摸,手指勾出黏丝,故意抹在他脸上,取笑道: “师尊,真浪。” 少年程久也抬眼看他,深黑眼瞳被情欲灼得幽亮,尖利牙齿咬住细嫩乳尖,含糊道:“很舒服吗?” 霜迟耻得眼睛都快睁不开,被玩弄得喘息连连,浑身都在发热,无力挣扎,只好咬着牙,微蹙着剑眉看人。 他的眉眼原是锐利的,偏目光迷离,颧骨还飞着薄红,简直从里到外都浸透了春情,生生把这冷煞的霜刃化作了暖融的蜜水。这一眼理所当然的,也谈不上什么威慑力,反把少年程久看得呼吸发沉,恋恋不舍地把嘴里的奶粒吐出来,又去亲他泛着水光的嘴。 少年青涩的身躯不知不觉地半压在了男人成熟的rou体上。少年程久只觉这人身上无一处不是暖的热的,热意rou贴rou地传递过来,熏蒸得他面颊泛红,意识都迷糊了,一面痴迷地用舌头探索男人湿润的口腔,一面毛毛躁躁地摸男人凹陷的腰肢,时不时失控地掐一把捏一把,直把人捏得连连战栗,喉咙里发出闷闷哼声。 程久则密密啃咬着他耳后的肌肤,手指持续在他大敞的私处作乱,指腹摩挲软涨红囊,再向下就是湿润女xue,xue口一张一合,像一张贪吃的嫩嘴,很轻易地就吞下了两根手指。他太了解霜迟的身体,修长手指顶进去,再屈起指节摩擦xue壁sao点,没几下就玩弄得男人难耐地急喘起来,滑腻内壁痉挛着绞紧入侵的手指,一阵有节律的收缩之后,便有一股温热汁水自深处涌出。 男人被合力玩到一个小高潮,几乎像昏死了一回,“唔唔”叫着大口喘气,浑身酥麻地软在程久怀里,腹部一片湿漉漉水迹。 两个年轻男人不知达成了什么默契,少年程久放开他的嘴,退开到了一边。然后程久掰开他充血的yinchun,重新把勃起的yinjing顶进了他湿热的yindao里。 这隐蔽在男人腿间的rou花,天性已极敏感,在十年如一日的频繁性交中,更是被浇灌得热熟而yin荡,xue壁肥厚,甬道松软,yinjing插进去就会被密密地裹紧,绵软的逼rou推挤而上,紧紧箍住硕大的伞冠。 程久自下而上地干他,guntangroubang深入浅出,缓重地磨他烂熟的湿逼。他被顶得颠簸,胯下性器随之甩动,一抖一抖地流出透明的精水。熟悉的情热在血管中游走,带来连绵的酸麻快感。他不自觉地半张着嘴,被顶出一声声的喘叫,嘴角流出涎液,爽得眼神迷离。 热潮的冲击使他的脸庞微微扭曲,冷峻与端庄消散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情色感。少年程久盯着他,呼吸越来越沉,额前不断地发着热,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砸到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他顺势低头去吻,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霜迟的rou户上。那女xue藏在勃起的yinjing下,原本是很隐蔽的,此刻却被迫袒露在他人的视线中。媚红的xuerou紧咬着紫涨的yinjing吞吐,xue口还挂着一圈儿浊白的精絮,yin靡至极。 整朵rou花都湿淋淋的,经过近一天一夜的疼爱,瞧着更加肥艳。花唇饱满充血,阴蒂也鼓着,红红圆圆的一颗小豆,颤巍巍地挺立在yinchun的交接处,让人很难不注意到。少年程久手伸过去,捏着那圆鼓鼓的rou粒打圈按揉。又酸又麻的快感成倍爆发,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霜迟低低地“嗯”一声,无意识地露出陶醉的表情,接着又被过于炙热的视线从情潮中唤醒,察觉到他目光的着落点,顿时羞耻得想捂住下体,颤着声请求道: “不要看……啊、啊!小久…别这样……” 少年程久不让他遮,还把两片肥软的大yinchun扒得更开,指腹摩挲湿红的内里,低声道: “师尊,你这里好红。” “别说唔……”霜迟又急又羞,这种在青涩的爱人眼皮底下上演活春宫的状态让他煎熬极了。偏偏程久还冷酷地掐紧了他的腿根不许他合拢腿,一面顶胯cao他泥泞的软xue,一面贴着他的耳畔道: “为什么不让说?明明就很好看。” 男人难堪得眼睛湿润,自欺欺人地抬起手臂挡住发烫的脸,咬牙道: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唔唔…!” 他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遭到怎样的对待,以为这样就算“过分”了。 少年程久对他的斥责充耳不闻,仍然聚精会神地盯着师尊软烂的熟xue。潮湿腥甜的yin香充斥着他的鼻腔,过于香艳露骨的画面冲击得他脑子发懵,已无法照顾霜迟的心情,咬着唇急促地喘着气,手指从裂开的rou缝滑下,在被撑成一个圆洞的xue口按压几下,试着向里探入。 湿濡的yindao口弹性极佳,并不怎么费力地就吃下了他的一根手指,但那种意外的轻微撑涨感却让男人敏感地绷紧了神经,惊喘道: “小久?程久!你要干…啊什么?!” xue口也受惊地夹紧了,内壁颤抖着细细皱缩,少年程久的手指紧贴着程久的yinjing,双方皆感受到了那甬道的软腻紧致,一时情欲烧得更炽烈。 手指还在往里挤,霜迟惊慌地拱起腰,案板上的鱼一样做着徒劳的挣扎。程久被夹得叹息一声,轻喘道: “师尊,夹得太紧了。” 一手重新抚弄上他的阴部,夹着阴蒂用力揉搓。少年程久同时俯下身吻住他温暖的嘴唇,舌尖勾着他颤抖的舌头一遍遍舔舐,安抚道: “放松。” 霜迟被揉得思绪一阵一阵地飘荡,少年程久便趁他神思不属时,旋转着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再是第三根。 “啊——!”霜迟被迫承受着极限扩张的煎熬滋味,下体不断增强的酸胀感逼得他要疯了,仰着脖子,喉结快速滚动,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混…混账!” “我是混账,师尊罚我吧。”少年久哄他,手下却毫不动摇,三根手指在他被撑得异常紧窒的xue里抽插起来。一开始十分艰难,每动一下就要惹得男人抗拒地呻吟一声,但随着xue壁被摩擦得酸热发痒,xiaoxue也慢慢地放松下来,不再箍得他寸步难行。 察觉到他的松动,程久哼笑一声,挺了挺腰,粗热yinjing擦过少年程久的手指,狠狠地cao进柔嫩的xue心,cao出“咕叽”一声黏腻声响,男人猝不及防,“啊”地吟叫出声,稍转苍白的脸庞瞬间泛起潮红,rouxue分泌出大量yin液。 蜜液润泽了甬道,少年程久又插了几下,收回手指。霜迟身体一松,旋即又绷得更紧。 少年程久双腿分开跪在他身前,身子俯低含住他一枚rutou用力舔吸,一手扶着自己勃胀的yinjing放在他湿润xue缝,缓慢挺胯,磨他鼓圆的rou珠。 霜迟“呃——”一声,手掌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脑袋,胸膛因紧张而起伏得厉害,声线也绷着: “到底要干什么……” 他装傻的技巧太不高明,惹得程久轻笑一声,手托着他臀部将他稍稍举起,阳具抽出一半,窄小的逼口有了余裕,边缘露出微微松垮的缝隙。 少年程久的yinjing挨过去,挤着那小缝缓缓往里顶。 “呃啊……”本就逼仄的窄道内又被强行侵入,肥嫩的xue口被撑得发白,撕裂般的痛楚取代了之前的酸胀,霜迟疼得性器都软了,高高地仰起头,剑眉紧蹙,大颗汗珠自下颌滑下,在锁骨处汇聚成小片水迹。 等从那久违的性事的痛楚中略微缓过神,他便忙去推少年程久的脸,哑声道: “真的不行…太多了……” 从少年程久给他扩张开始,他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英挺的面容上满是隐忍,牙关咬得紧紧的,愈发凸显了他下颌骨流畅的线条,脸上冷汗和热汗交织,但或许是情欲未褪,这痛苦的神色居然使他看起来更加性感。少年程久看得愈发情动,侧头舔去他脖子上的汗,低声道: “可以的。” 一手揉按着受罪的xue口,下身依旧坚定地往深处凿。程久同时抓着他的yinjing搓弄,吮他的耳后,快感和痛楚来回冲刷着他的身躯,霜迟被折磨得眼角泛了红,心知这场荒唐的三人情事无法避免,只好努力地放松,垂落在身侧的手用力抓紧,揪皱了身下的床单。 那颜色秀气的阳具终于挤了大半进去,可怜的xue口都被撑成了一圈薄薄的rou环,吃力地箍着两根roubang,一副随时要被玩坏的样子,好在扩张到位,并未有撕裂的迹象。 少年程久舒了口气,压抑着的情欲顷刻爆发,便捉着霜迟的手去摸他被挤得变形的xue口,道: “师尊别怕,已经吃进去了。” 清楚地摸到xiaoxue里插着的两根roubang,霜迟呼吸都是一噎,眼睛茫然地睁大,难以置信地又摸索了一下,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茎身凸起的青筋,刺激得两个年轻男人都是一声喘息,yinjing难耐地跳动起来,不约而同地挺了挺腰。 “啊!不行……”霜迟惊叫出声,混乱地摇着头,嗓音几乎是哽咽的,“别、别动……会坏的…啊……” 紧嫩的yindao里强行挤进两根粗胀的yinjing,不仅他不好过,另外两人也被夹得又爽又痛。少年程久目露忍耐之色,程久亦呼吸不稳,却似乎更加情动,略支起身,掰过他的脸与自己亲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含糊道: “怀了不正好?给昭昭生个meimei。” 他在床上一贯的坏心眼又冒出来了,霜迟被吻得喘不过气,脸颊涨红起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 少年程久面无表情地低下眼帘,握住霜迟的手与他十指缠绕,强自按耐着没有动作,等他二人唇分,才忽然道: “好些了吗?” 霜迟闭了闭眼,低哑道:“可以。” 少年程久便低头亲亲他的肩膀,掐着他双腿将性器缓缓抽出,又徐徐顶入。 滑腻的茎身紧贴着另一根guntang的阳物往深处cao,因为空间实在逼仄,rou和rou的摩擦来得格外强烈,xue壁被一寸寸地剐蹭着,霜迟甚至错觉听到了那令人牙酸的摩擦之声,猛地握紧拳头,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程久同样微微蹙眉,扭头吐出一口浊气,托着他的臀部也抽送起来。 两根yinjing交替在他的xue里抽插,因为体位的缘故,并不能尽根没入,可依然插得极深。 霜迟的身体毕竟异于常人,随着水液的泌出,那撕裂般的火辣痛楚逐渐麻木,yindao里变得滑滑的,熟悉的热度漫上来,直至充斥他全身。 程久听到他的呻吟变了个调,大胆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低声道:“舒服了吗?” “呃唔……”霜迟回以模糊的喘叫,神智渐渐溃散,只依稀觉得下体很热,胀得发痛。下意识地伸手下去想抚弄硬热的性器,却鬼使神差地摸到了逼口上。 手下是一截粗壮的茎身,触感滑腻,生机勃勃地发着热。他被烫到似的缩了缩手,接着不知怎么的,又握住了,迷离的双目氤氲着强烈的情欲,竟呻吟着主动把那rou刃往xue里塞。 少年程久被刺激得呼吸陡然粗重,不甘示弱地沉下腰,用力捣入,霜迟“嗯”一声,手被撞得贴在绵软的rou户上,一下爽得失了神,yinjing抖动几下,毫无防备地被cao得射了精。 至此,他算是彻底被cao熟cao透了,四肢发软,头脑昏沉,被挤在两具年轻火热的rou体之间任由摆弄,阴xue更是湿热得一塌糊涂,里头像藏了个流不干的泉眼,每次顶到xue心,就会痉挛着流出涓涓汁水。 而那时低时高的混乱呻吟,更是持续到了日落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