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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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末,季府门口,停了一辆马车。 季扬跟钟离镜玄道别,下了马车,带着康乐进了府。 府里,季尚书夫妇和大儿子都坐在厅中,二子不在家,由于伴读,为了方便所以在宫里是有住处的,气氛有些许胶着。直到听到下人来报季扬回来了,才开始活跃起来。 “爹,娘,大哥,我回来了。”季扬先是向众人问了好,然后疑惑道:“你们这是在等我吗?” “不是,就一家人随便坐坐。扬儿今日都去哪玩了?可还开心?”季夫人笑着招呼着季扬坐到自己身边,眼里满是慈爱。 “嗯,开心的。”季扬乖巧的应道,然后把今日自己的行程和经历分享给众人。 “大皇子?他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季尚书放下手中的茶杯,脸色莫测的问道。他毕竟是浸yin官场多年的人,对天家人的一举一动比较敏感。 “啊?他说他出来走走。”看着表情有些严肃的父亲和长兄,懵然问道:“爹,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没有没有,你没做错什么。”接收到幺儿闪烁着不安的神色,季尚书赶忙安抚。 不得不说,自幺儿醒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乖巧有礼不说,与家人也爱亲近,让他难得的感受到了久违的天伦之乐。 “殿下还说让我唤他为哥哥,我推拒过的,但……。” 这句话让季家父子警惕的对视了一眼,之后随意聊了几句后,便推说季扬身体还未好全,让他早些回房里休息,季夫人也是。 随后的季尚书则和长子去了书房。 距离季扬上次出门已经七天了,此时正是炎炎夏日,季扬怕热,不爱出门,就窝在屋里看书,看累了就眯会,乖巧得让季尚书夫妇毫无烦恼,愈加宠爱。 大开着窗户,微风抚动窗帘,静谧得只有间或几声鸟鸣的午日,一位仅着白色中衣的少年,正躺在床上酣甜的睡着。这景色仿佛一副定格的画。直到,一双绣有金色暗纹的靴子出现在床边…… 钟离镜玄站在床前,看着酣睡中的少年,眼神闪烁不定,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般沉静下来,黝黑深邃的眸光紧盯着季扬。 终于,他动了。他先是侧坐在床沿,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尖抚摸着少年优美的颈侧,然后在某个xue位上一按…… 伴随着他的动作,季扬身体微微一震,然后陷入了更深的沉睡中。 随后他褪了鞋袜,上了床,放下了床帘。最后的一幕,是他跪坐在季扬身上,伸手拨开了少年的白色衣襟。 自从那日见到少年后,连日来,他眼前总是浮现少年的身影,睡梦中更是夜夜与之共赴巫山云雨。他知道,自己对季扬生了欲望。 经连多日,依旧如此,欲望不断积压,他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今日他本只想来看看季扬,却没想到一看见人,梦中两人交缠一幕幕便不断在眼前略过,心中欲念生,再无法压制,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他,走不了的。 钟离镜玄跪伏在季扬身上,身下的衣袍被顶出一个高高的凸起。季扬躺在他的身下,衣衫凌乱,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少年身体还未发育完全,骨架还没长开,身形颀长;长辈的宠爱养得他肌肤白皙,触之如凝脂般柔滑;眉目俊美,还没长开便能引人注目,天生就是一副美人胚子。 钟离镜玄如同一只饿了许久的狼一般,不放过每一寸皮肤。此时,他捧着季扬的脸,细细的啄吻着他的眉眼中庭;时不时啃咬着少年还有些许婴儿肥的脸颊,发出响亮的“啵啵”声,留下濡湿的水渍和浅红的牙印。 渐渐地,他的唇游移到了少年如花瓣般粉艳的嘴唇,他先是用自己的唇贴着季扬的柔嫩的唇,然后轻轻的蹭动压吻,随后伸出舌尖仔细的沿着唇线描绘了一番,舔的少年的双唇濡湿,沾满他的口水。 然后,他坚定的用舌尖探入唇瓣中间,有力的撬开了少年洁白的贝齿。他用手捏住季扬的下巴,使得其嘴巴不能合上,他看见张开的檀口中,粉色的嫩舌藏在洁白的贝齿后面。 他将舌尖伸进季扬的口中,试探的触碰着少年柔软的舌头,然后就是密不可分的席卷舔弄,让人脸红的“啧啧”水声充斥在被床帘隔绝的这个小空间里面。 下身硬得发疼,他抓起季扬的一只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面,按在自己身下的凸起处上。皮肤细嫩的手掌触碰到guntang硬挺的roubang上,钟离镜玄微微哆嗦了一下,险些就要一泄如注。他粗喘着,用激动着流出粘液的的铃口摩擦着少年的掌心,然后让沾着黏滑腺液的手掌圈握住自己的roubang,一上一下的taonong着。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渐渐升高,两人身上均泌出了细密的汗,“啧啧”的唇舌交缠声,“咕滋咕滋”的roubang滑动声,还有男性压抑下的喘息声。 少年袒露的胸膛上,两粒被玩弄过的朱果,上面裹着一层晶莹的液体,艳红肿立着。 季扬的手被钟离镜玄掌控着去taonong男人的roubang,手心即使有润滑的液体也依旧被摩擦得又红又热。唇齿间被人掠夺,呼吸到的氧气不足让他不禁的张开嘴巴,却只能被更进一步的侵占,昏睡中也难受得开始轻微挣扎起来。 钟离镜玄鬓角滑下两滴汗水,他掌控着季扬的手快速的圈弄着,欲望不断累积着,却临门还差一步。他幽深的目光落在少年被他亲吻的艳红的双唇上,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前膝行两下。挂着污浊粘液,青筋暴起,紫红狰狞的roubang,悬在季扬的脸上,竟让他兴奋不已,张合的铃口滴下一滴白浊的液体,正好落下季扬的唇珠上。钟离镜玄感觉有什么在眼前炸开了一样,下身燥热不已。 他握着分量十足,青筋跳动的roubang,guitou抵上季扬的下唇,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铃口处,钟离镜玄深吸了一口气。他一手捏开季扬的牙齿,一手握着roubang,一压下唇瓣,再一挑,便撬开了花瓣般的粉唇,一顶,guitou便挺入了高温湿滑的口中。相比粗壮的roubang而言,略显小的双唇紧紧的吸含着青筋偾张的棒身,被迫吞吐着。 “唔嗯……”季扬无意识的发出呜咽声,那是被roubang顶到了软腭和会厌处引起的恶心干呕。 钟离镜玄并不想现在就占有季扬的身体,也不能让他发现,所以很克制着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 他只进入约三分之一的roubang在季扬的口中进出着,roubang顶端分泌的一些粘液,要么是被顶弄到了咽喉处,要么就是被季扬无意识的吞咽了下去。欲望的积累已经达到顶点,他快速的抽动起来,然后便紧绷着腰身,roubang盯着季扬的软腭,喷射出浓稠的白色液体…… “呜唔……”季扬皱着眉难受的呜咽着,喉咙无意识的滚动着,吞下了男性的jingye…… 钟离镜玄缓缓的抽出发泄过的roubang,将顶端的一些浊白涂抹到季扬红肿艳丽的双唇上。他捏开季扬的嘴观察,发现里面只残余了一点点jingye糊在舌面上,其余都被吞下去了。他满意的抚摸着季扬昏睡中的侧脸,道:“子昂真乖,全都吃下去了呢。” 简单的舒缓过后,钟离镜玄慢条斯理的收拾自己的衣物,然后帮季扬穿好上衣,看着季扬唇角处的一点晶莹,他恶劣的笑了一下,没有拭去。 他下了床,附身在季扬耳旁,道:“你乖乖的,再过一阵子,就让我把你吃掉。”帮季扬整理了一番衣物,确认他醒来后不会发现什么后,他便离去了。 这些,都是昏睡中的季扬所不知道的。 他被小厮康乐喊起时,已经是酉时初了,天色变得澄黄。 他半坐在床上,眼神迷蒙,有点发懵。感觉自己左手手心红红的,有点黏糊,有点疼,但是仔细观看,又要没发现有伤口。嗓子也有些不舒服,火辣辣的。嘴巴有些麻肿,他伸手摸了摸,发现嘴角有些奇怪,像是什么东西黏在上面干硬了。 这时康乐端来的温水,想着家人还在等着自己用饭,便不多想,起身下床洗手洗脸。 饭桌上,季尚书说了一个消息。一个月后,大皇子十八岁生辰,当晚宫中设宴,五品以上官员可携家眷一共赴宴,到时候家中五人都要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