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过渡章,赵陆伤失踪
书迷正在阅读:情妇、终点、今天贷款买房,明天脱衣卖rou、奶瘾·我把清冷受调教成大猛攻、《阴招》、穿越进同性恋综只有我是直的、番外合集、唯你独有(身体改造,双性将军病弱受,慕残,绝对控制调教,生子产乳)、服从、奴下奴【现代家奴】
“赵哥,我没什么事,该回去军训了。”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好好休息。”赵陆伤温柔地摸了摸纪彤希柔顺的短发,“还想吃什么吗?” 纪彤希摇摇头:“不了,很饱了。” 丰朝商已从风光体面的军人,沦落为东躲西藏的嫌疑犯,罪名有二:纵火罪、强jian罪。 左封石原以为火是纪彤希放的,但一听说纪彤希被丰朝商强暴,就知丰朝商一定是早就在那墙下站着,看到纪彤希路过就扔了烟头去追。 丰朝商的烟瘾和他的古怪一样有名。 赵陆伤帮纪彤希请了整个军训期间的假,这段时间,纪彤希就在赵陆伤家休假。 很快军训结束,转眼进入11月,天气越来越冷了,纪彤希在赵陆伤监督下全副武装:秋裤、加绒、围脖、手套,才被允许出门。 赵陆伤越来越像老妈子了,原本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如今成了在纪彤希耳边嘘寒问暖的……男妈子,纪彤希对他一点儿性趣都没有了。 不过,有性趣的那是按摩棒,在纪彤希这儿没有爱情,甚至也没有亲情和友情,一个在生活上体贴入微照顾纪彤希的人,反而更能走进纪彤希的生活。 虽然在纪彤希眼里,也仅仅只是工具人,但起码是很有份量的工具人。按摩棒老是用同一款会腻,需要经常换新,但忠犬却不同。 对,忠犬。纪彤希生生忍住抬手对忠犬撸毛的冲动,对赵忠犬绽放出甜美的笑容:“那我走啦,赵哥。” 乖狗狗,纪彤希在心里说。 赵陆伤抬手摸了摸纪彤希的脑袋,对一旁等候着的保镖单良说:“好好保护他。” 呀,被狗撸了。纪彤希悄眼看了看头顶上温柔的手掌。 回校上第一节课的时候,纪彤希突然被老师通知:“训导主任让你马上去他办公室。” 纪彤希露出懵逼的表情,乖乖“哦”了一声。 这是个有些岁数的女老师,嘀咕了一句“造孽”,摇了摇头走了。 纪彤希转头看了身边的保镖一眼,单良立马安慰道:“别怕,我和你一起去。” 训导处就在隔壁办公楼,办公室敞着门,训导主任一脸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前,见纪彤希出现在门口,立马喝道:“进来!” 纪彤希吓了一跳,皱了皱眉,声音不大不小地嘀咕:“凶什么。” 单良跟着纪彤希一起进门,训导主任指着单良:“你是谁?你来干什么?出去!” “哦,那我们出去。”纪彤希立刻毫不犹豫地转头。 “我没让你出去!我让他出去!”训导主任暴跳如雷,“你给我过来站好!” “主任。”纪彤希转头,微笑:“您是有狂躁症么?” 训导主任一顿:“什么?” “我觉得您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对劲。”纪彤希笑容愈发甜美:“有病得去看才行呀,您别生气,我这是在关心您。” 训导主任呵呵一笑:“伶牙俐齿。纪彤希,之前看你的成绩,还以为你是好学生,你太让老师失望了啊,之前旷课、旷寝,这些我就不说了,居然连军训一个月都旷?” “我有请假的,请假归请假,旷课归旷课,这我们得说清楚才行。”纪彤希礼貌浅笑。 “请假?”训导主任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搞清楚,请假是校方提前批准了,那叫请假,你先斩后奏补过来的假条,那叫请假?” “我补的假条,校方不是也通过了吗?”纪彤希眨了眨眼:“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后,已经通过、盖了章的假条,您现在才否认?不合规矩就不要给我通过呀。” 训导主任怒极反笑,咬着后槽牙连续点头,看了一眼单良:“好,好。这是有人在给你撑腰,所以你这么嚣张。” “那校方是什么诉求?要处分我?开除我?” “我现在是在批评你,严肃地批评你,你对待师长就这种态度?” “我应该要什么态度?”纪彤希面露疑惑,“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我应该低你一等吗?我来这所学校上学是没交学费还是怎么的?我——”纪彤希突然醒悟、醍醐灌顶:“对哦,我的确没交学费。可那也是校方当初说我成绩好主动为我减免的啊,可不能因为这样就苛待我吧?” “你……”训导主任瞪圆了眼睛,气到手抖,“你你你……” 训导主任眼睛小,再怎么瞪眼也只是从线段撑成椭圆而已,也是难为他了。纪彤希笑了笑:“主任,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该回去上课了,得赶紧把之前请假落下的功课补上来才行。”纪彤希鞠了个躬,“感谢主任的教诲,谈话愉快。我走啦。” 纪彤希走后,训导主任摸着自己裤裆已经气软的jiba,似哭非哭似狠非狠地骂道:“妈的,臭婊子,老子早晚把你给cao死!” 说起来,自军训那天被丰朝商强jian后,纪彤希已经近一个月没吃到rou了。赵陆伤乃正人君子典范,自那次借由检查指jian后就再也不曾越界,且出于对没能保护好纪彤希的自责,这个月来他格外注意纪彤希的安全,无论纪彤希去哪,赵陆伤或单良都绝对会跟着。赵陆伤并不会不让纪彤希出门,被丰朝商强暴后的头十天纪彤希宅在家看书或打游戏不出门,赵陆伤还十分担心,总说人不应该没有户外活动,至少清晨时要出去晒晒太阳。之后纪彤希积极出门逛街、看电影,赵陆伤十分开心,尽可能地陪同,没空时就让单良陪着。 有几天纪彤希察觉有人在盯梢跟踪他,之后那些盯梢的人就全不见了,不知是离开了还是被赵陆伤处理掉了。 波姬.加文和詹姆士.科兹莫前些日子回国了,回国前波姬.加文还来赵陆伤家呆了几个小时,同纪彤希告别。这一回国,也不知何时才会再来,也许几个月后、也许一两年后,说不准。 一个月没回宿舍,晚上单良大扫除,什么都没让纪彤希干,干净的被褥是从赵陆伤家带来的,床、桌、柜全都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擦洗了几遍,舍友都露出羡慕的神色。 【上文时间线11.3周一】 单良和赵陆伤的陪伴让纪彤希的日子安全又安逸,一晃到了12月底,期间,赵陆伤只要一有时间就来和单良“交换班”,轮流照顾保护纪彤希。 纪彤希不屑自慰,憋了那么长时间,有时会很饥渴,但必须耐心继续等待。身体寂寞越久,就会越敏感,等到下一次被jian的时候就会更欲仙欲死,并且会如处子般青涩;但若弄得多了,身体会习惯性爱、适应性爱,相对的就会降低刺激感、降低性爱体验,敏感度一旦下降,高潮就不会这么频繁这么快了。 所以纪彤希绝对不会自慰,为了性爱降临时能更加刺激,他也甘于忍受寂寞。呃,虽然这忍得未免也太久了。 纪彤希幽怨地叹息。 “怎么了?太久没见到赵哥想他了吗?”单良路过阳台,正好见纪彤希叹气。 “他是不是快一周没出现了?”纪彤希无缝对接,“而且好像三天没打电话了,连微信都没有。” 单良沉默几秒,认真地问:“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赵哥?” 纪彤希摇头:“我说过,我对赵哥的感情不是那种喜欢,我把他当哥哥。” “那如果赵哥……离开你,你会难过吗?” “离开我?”纪彤希错愕,“你说清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单良笑了笑:“别紧张,没什么事,赵哥只是出去办事了,这几天应该太忙了,所以才没时间联系你,过两天他就会回来了。” “是吗?”纪彤希眯了眯眼,凑近单良的脸审视他:“我怎么觉得你骗我?” 单良倒退一步,不敢离纪彤希太近,笑着摇摇头:“没有的事,我只是……希望赵哥能幸福。不过这种事情,也是强求不来的。” 纪彤希垂下头,叹息一声:“你们对我很好,我很感激,其实我一点也不值得。希望赵哥能找一个真正爱他的人,跟我耗下去,他以后只能痛苦,我不想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单良抬了抬手,似乎是想摸纪彤希的头,抬到一半又放下来:“你不用因为别人的付出感到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因为你很好,所以赵哥愿意为你付出,他不会觉得痛苦的。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不用勉强自己报答。反正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以后再说吧。而且,别再说你不值得了,你要明白,你没有任何错。” 纪彤希笑了笑:“谢谢。” 如果他没猜错,赵陆伤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平安夜、圣诞节,他都没有任何消息。这不是赵陆伤的作风,赵陆伤一般每天都会联系纪彤希,这种节日更是不可能错过,就算没有浪漫庆祝,至少也不应该没有微信消息。 又过了几天,12月31日,跨年夜。 纪彤希和单良在民宿租了两间房间,打算住3天。本来纪彤希提议租一个房间一起住就好了,反正在学校宿舍也都住一起,但单良觉得那不一样,在学校是好几个男生一起住,跟孤男寡男两个人住不同。 “用得着这么避嫌吗?”纪彤希笑问,“那你可以陪我跨完年再去睡吗?” 单良点点头。 纪彤希捧着平板看跨年晚会,单良在离他几米远的位置坐得板正。 “五四三二一,零。”纪彤希跟着节目主持人倒数,抬头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 外面很宁静,没有一点儿烟火气。 一点都不像在跨年。 “单良。”纪彤希的声音很平静,“可不可以告诉我,赵哥究竟去哪了?至少你该告诉我,他究竟好不好?” 单良看了纪彤希一眼。 “你上次说,如果他离开,我会难过吗。”纪彤希垂下眼,“如果他只是离开我,我会不舍,但不会难过。如果他发生什么事没有人告诉我,我才会很难过。” “彤希……”单良站起身,有些无错。 “不能说吗?”纪彤希道,“那至少告诉我,他是否平安,不要骗我。” 单良摇摇头:“什么都没有,你别乱想。赵哥他……呃家里有点事情,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不想让人知道。” “你撒谎。”纪彤希眼圈突然红了,语气却还很平稳:“如果你说不出什么,我自己去找他,找不到也要找。” 纪彤希起身走向浴室:“你回你的房间吧,很晚了,我想睡觉了。” 纪彤希如此表现,让单良感到极度不安:“你……我……我晚上还是在这陪你吧。” 纪彤希停步,转过头笑了笑:“你要和我睡觉吗?” “不,不是。”单良很慌:“我睡地板。” 纪彤希拉长了暧昧的小转音“哦”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阵,再出来时,纪彤希头发湿漉漉地滴水,身上因为没擦干就穿了薄睡衣,有些透rou,服帖在肌肤上勾勒出明显的身段。 单良猛地站起来:“你怎么没弄干,还穿这样,这会着凉的。”说着快速翻找干毛巾和新的衣服。 纪彤希挑挑眉,这关注点太纯洁了,啧。 算了,本也就是随便勾引看看。 换好衣服吹干头发后,纪彤希下逐客令:“你不用陪我,你去你房间睡。” “可……” 纪彤希叹了口气,哭笑不得:“放心,我不会犯傻,我要去哪里找赵哥啊,如果我乱跑出去,只是给你和赵哥添麻烦。我刚才就是吓唬你呢。” 单良格外愧疚:“彤希,赵哥的事,我不能随便说,但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纪彤希笑了笑:“嗯,我知道了,他厉害着呢,对不对?” “对。”单良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