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美人为保护赵哥自愿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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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彤希吃了两碗温热的小米粥,疤爷体贴地让他休息到午夜。纪彤希真的放松安心地睡了饱饱一觉,他知道必须休息得好才能更好地享受之后的性事游戏。 午夜零点,纪彤希被阿德叫醒,茫然地眨了眨眼,看清阿德的脸后不动声色往后缩了缩,试图离眼前的绑匪远点。 纪彤希的“不动声色”完全落入男人眼中,直叫人心中发痒。但阿德不能再碰眼前勾人的美人,只能把所有的旖念压进心底。阿德是奉命过来让纪彤希进食的,不再是小米粥,而是冬虫炖的老鸡汤和一小碗白米饭、多宝鱼、青菜。虽然分量都不大,但极其有营养,纪彤希吃了精光,又听阿德的话休息了一个小时,才被阿德带往楼上。 看来,游戏该开始了。 纪彤希面上忐忑,心中期待,让“喜欢”的人看着自己受辱超级带感!纪彤希决定暂时把赵陆伤认定是“男朋友”,享受一把NTR的快乐。 美人紧张得身体在轻颤,走得很慢,阿德跟在后边看着,突然莫名觉得心疼怜惜。但又如何呢?这样的美人不就该在各种男人身下求欢? “走快点。”阿德催促。 再怎么慢,该到的地方也逃不掉,阿德打开门,将磨磨蹭蹭的纪彤希推进房间。 纪彤希瞳孔缩放,惊惧得想要立刻转身就逃,但他很快又深吸一口气,敛去所有脆弱的表情,拳头捏紧,咬着后槽牙抑制颤抖的身体。疤爷和丰朝商都在,他们正有趣地看着他。 在场的还有吊在架子上的赵陆伤、单良,以及“观众席”的一票小弟。有绑架纪彤希的那些人,也有生面孔,阿德跑去观众席落座。有“摄影师”扛着专业摄影机,摄影机直播投放在房间的一面投影墙,投影墙与观众席相对。房间很大,中央是一张大床,床的一边有个长柜,摆着各种各样的道具。边上还有一只金木马,马上威猛的假阳具在灯光下煜煜生辉……那看上去竟然像一副纯金打造的样子,纪彤希只瞥了一眼,就赶紧转开视线。 赵陆伤和单良都在看着他,所有的眼睛和镜头都对着他,但纪彤希没去看任何人,他缓缓垂下目光,只盯着脚下的瓷砖,静默等待。 没让他等太久,疤爷命令他:“过来。” 纪彤希仿佛没听见,动也不动,身体的颤抖也平息了。 疤爷趣味地勾起一丝笑,使了个眼色。 观众席离赵陆伤最近的人就拿着刀片站起来:“不听话就一刀一刀剜他们皮rou了,先从脸开始。” 纪彤希抬眼看过去,赵陆伤也正盯着他,眸中毫无畏惧,只是痛苦和自责、心疼,赵陆伤对着纪彤希微微摇头:“别管我们,我希望就算你逃不掉,也要维护尊严,我宁可被剜rou,也不想被剜心,你要是配合了就是在剜我的心。” 丰朝商闻言被逗笑了,问纪彤希:“美人儿,你想剜他rou还是剜他心?” 纪彤希看着赵陆伤伤痕累累的模样,听着他暗哑难听的嗓音,眼中流露藏不住的心痛,不敢多看,垂下眼将拳头攥得更紧了。 疤爷眼神一个示意,拿着刀片的手下正要冲着赵陆伤的鼻尖落手,却被纪彤希一声破音的爆吼惊得手一哆嗦,刀片贴着赵陆伤的鼻尖掉下,险险没划破皮肤。 纪彤希吼完那声“住手”,像是刚跑完千米骤喘不已,胸膛剧烈起伏,狠瞪着疤爷的目光带着几乎要将人撕碎的恨意!他再不踌躇僵持,他带着狠劲抬脚几步迈到疤爷跟前,抬头看着疤爷那张恐怖的脸。 疤爷示意身后的大床:“上去自己脱衣服。” 赵陆伤恨得哆嗦:“疤爷,你这样算什么人物,小人!” 这话赵陆伤已经对疤爷说过好几次了,明知道说这毫无意义,但别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败者为寇,他哪有话语权,疤爷没封了他的嘴已是仁慈,更是为了趣味。疤爷就爱听这些无力的怒骂。 丰朝商笑道:“小人就小人,小人的jiba也比你大,你等等可以好好膜拜膜拜。” 说话间纪彤希已经自觉坐到了床中央,动作缓慢地脱上衣。 疤爷盯着他,也不催促,目不转睛地欣赏美人的每一帧动作。美人其实很羞耻、很屈恨、很紧张,但偏偏又强行假作一副轻松无所谓的样子。神经末梢细微的颤动落入男人们眼中,摄影师很专业,专门捕捉纪彤希细微的神情和动作,让他的颤栗无所遁形,因羞泛红的肤色仿佛染上yin靡。 赵陆伤死死盯着对面墙上的投影影像,摄影机录下的高清视频比直接去看真人更清晰,更彰显细节。他看得一颗紧缩的心脏越发抽疼,他想闭眼不去看,却又不自控地死死盯着。 此时的纪彤希越发诱人,既不胆怯扭捏也不放浪yin荡,被逼着脱衣也维持着 自重和体面,即便是强撑出来的,脆弱得轻易就会坍塌,却在顺从和屈服下沉默地扞卫着自己的尊严。 伴着室内此起彼伏越发粗重的喘息,纪彤希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你们想看美人做什么?”疤爷自问自答:“让美人自慰给大家看怎么样?” 没人敢回答疤爷,平时在疤爷面前谁也不敢放肆。疤爷却不满地皱眉:“叫你们来当观众,都是死的吗?” 此话一出,观众们一个激灵,赶紧积极回应:“要看美人自慰!”“要看美人自慰到潮吹!”…… 喧哗声在疤爷抬手示意的时候赶紧止住,疤爷看向纪彤希:“听见了吗?自慰到潮吹,射精不算,撸管不算,自己看插哪个xue都行,手指不够长旁边有工具,随你挑。” 纪彤希脸上更红,冒着热气,羞耻得几乎快撑不住,隐约有几分脆弱无助的神色一闪而过,又很快强自镇定,伸去取道具的手细微地发抖。观众们亢奋得不行,顾及疤爷没人敢擅自起哄,但无法完全保持安静,一个个喘得跟拉风箱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能背过气去。 纪彤希没有挑选的过程,手伸过去就直接取了最近的道具,但那却不是阳具也不是跳蛋,而是一对乳夹。美人仿佛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拿上手时停顿了几秒,不知所措地又将东西放下,他的眼睛根本没去看那排柜子都有哪些道具,伸手去取时也完全没看。 他马上放弃道具,手犹豫着寻找自己身下两xue,磕磕绊绊摸到了花xue,手指试图插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生涩得越加勾人。 疤爷皱眉:“都被那么多男人cao过了,连屄都找不到?装什么清纯?” 纪彤希低垂的眼眸闪过隐晦的难堪,手下却终于成功地陷进一处绵软蜜洞。他立时一个激灵,下意识收回手,手指沾上了亮晶晶的yin液,花xue被这么一戳,原本只藏在蜜洞内的花汁也随手指而带出。 “哇。”丰朝商立刻凑近了去看花xue,朝莹润的小屄吹了一口热气:“这就流水了?被这么多人看着小屄很性奋吧?啧啧好yin荡。” 美人瞬间绷不住,强撑的伪装顷刻破裂,虚假的体面碎了一地,跟随眼眶溢出的眼泪啪嗒掉落。他咬着牙再也抑制不了身体的颤抖,压抑狠了反扑而来的汹涌情绪几乎将他冲垮,泪珠成串一时止不住,绝望又压抑的哭泣声带着撩人的意味,娇娇柔柔,细细软软。 观众们忍不住一个个把手伸进裤里偷偷撸管,摄影师硬得苦不堪言,还是得敬业地举着摄影机。疤爷忍耐力一向超乎寻常,这会儿也有种耐不住想先将人办了的冲动。 但疤爷到底是按捺住了,无论如何,他就是非要按先前定下的“表演流程”走。疤爷凑近捏起美人的下巴,舔了一口美人沁了泪的面颊。纪彤希颤得更加厉害,弱弱地试图闪躲,但疤爷扣着他盯住那双朦胧的泪眼:“还以为你多厉害呢?这就受不住了?” 纪彤希用力一眨眼,憋住呼吸青筋暴起,用尽力气止了哭,狠狠一甩头甩去了眼眶的泪,也甩开了疤爷的手。 美人开口时还带着软糯的哭腔,声音带着绷直的哑:“你说过,如果我配合你就会放了赵陆伤和单良,对吗?” 疤爷笑得有几分阴邪:“对,我没有多少耐心,你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有的是人替你受罚。” 纪彤希打了个颤,赵陆伤和单良愤怒地做着无济于事的嘶吼,纪彤希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次的事情过后,赵陆伤要么彻底颓败,要么会在经历过捶打变得更强,他希望是后者。 纪彤希牵起一丝绝望至极后自暴自弃的惨笑,闭着眼摸到了水光淋漓的花xue,伸指插入。他并不喜欢自慰,是真的生涩,装都不用装,一根食指胡乱在花xue搅戳一通,不得其法。花xue认得这是自家的手指,并不买账,手指也对自己的小屄无感。不过在这样的情境下被逼着自慰别有一番情趣,前后两xue都被外界的目光刺激得自发蠕动,一呼一吸间颤动着翕张,花xue紧紧吸着细白的指节,空虚感顷刻间蔓开。纪彤希呼吸急促,闭着眼的脸庞有逃避之色,可眼睛暂时能够逃避,身体却必须继续,手指不甘不愿地开始抽动,自己插自己流水的小saoxue。 观众们终于压抑不住开始起哄,疤爷含笑目不转睛,并不管室内如何吵闹。丰朝商在纪彤希耳边道:“睁开眼睛,要么看自己小屄,要么面向观众,演员在舞台上表演闭着眼睛很没礼貌。” 美人自渎的动作一顿,顶住莫大的压力睁开眼睛,不敢去看任何人,却也不敢看自己畸形的下体,只能颤抖着目光游移在无害的边缘。 丰朝商托了托他的下巴,迫他抬头,纪彤希满眼痛苦地与丰朝商对视,这一对视,切切实实引发了灵魂的颤栗。纪彤希瞳孔骤缩,手指的动作停住。 疤爷拿了两个按摩棒扔在纪彤希张开的腿间:“把这两个插进你两个sao屄。” 丰朝商适时松手,让纪彤希得以低头去看腿间的东西。一黑一灰,大同小异,一个大一个小,大的那个分布着硅胶软刷和大凸点,小的那个看起来圆滑许多。 美人不愿,又不能不从,泪水又开始淌,咬唇咽下哭声,闷闷地堵在喉间啜泣。他抽出自渎的手,软绵绵地触碰那使他畏惧难堪的yin具。 纪彤希拿了那根小的,深吸着气对着花xue,却听丰朝商纠正道:“那是肛塞,插屁股的,没让你插yindao。” 纪彤希闻言只得寻找肛门的入口,他羞于直视自己下体,明明睁着眼睛却没敢往下看,只能盲找,看得观众们都心急了。 “cao!连自己的屁眼都找不到!”观众席骂骂咧咧。 但总归能找到的,找到得太突然,纪彤希毫无防备就自己举着按摩棒戳进屁股嘟着的金鱼嘴里,一下子戳进一厘米深。金鱼嘴突然被异物撑开,美人被自己插得惊喘了一声,泪都顾不上滴了,瞪着眼微张着嘴,眼神颤动间知道自己找准了xue眼,认命地将按摩棒缓慢推进。 这按摩棒虽不够粗,却是够长,且设计了一个弧度和小凸起,能专门刺激前列腺,插到底后前列腺受到压迫,隐秘的快感低低钝钝地冒头。纪彤希赤身裸体在这寒冷的冬天却浑身冒汗,鼻尖细细密密的汗和泪混在一起,他停顿了几秒,不敢等太久,自觉地拿起第二根按摩棒。 相比第一根,这一根实在恐怖,纪彤希都不敢想象这插进去得爽成什么样。黑色按摩棒的长度也很长,不仅长,且又粗又壮,棒身的三圈软刷看得人心惊胆颤。美人手抖得越加厉害,似乎完全没有勇气用这恐怖的棒子去插自己。 “再给你3秒。”丰朝商话刚说完,纪彤希赶忙一鼓作气,插得自己尖叫了一声。 “啊!”这叫声又柔又媚,还有几分尖锐,划破空气穿透众人耳膜,有几个人不可自控地因这声尖叫射了满裤。 粗壮硅胶狠狠顶入撑开紧窄的花xue,软刷狠狠刷过内壁黏膜。纪彤希身子一软,眼前一白,隐秘软膜被一圈刷子刷开的刺爽直冲脑门,濒临极端的“被破坏”感,身体内部好似被打散一般,却带着凌虐的快感。 丰朝商及时扶住美人,才没让美人倒下去。疤爷的声音在头顶残忍地开口:“推不够进去,你最好快点。” 即便到这份上,纪彤希还时刻记着赵陆伤的安危,不得不配合,哆嗦着咬牙扶住按摩棒,往自己身体深处推进。 “啊,嗯,呜呜……”美人眼泪鼻涕全下来了,狼狈却也更加靡丽。三圈软刷全进了xiaoxue,一寸寸刷过紧窄的内壁,细致地将内膜每一寸毛细血管jian了个透彻。那恐怖的棒身除了软刷还有凸点,凸点并不圆润,而是有些菱角,与毛刷带来的是另一种刺激。毛刷和菱凸带来全然不同的刺激交替汇集,jian得吐水的xiaoxue为之颤栗。 美人像是从水里打捞出的溺水者,浑身湿透地瘫在丰朝商怀里喘息不止。疤爷却还不放过纪彤希,残忍地开启两个按摩棒的开关! “啊啊啊——”纪彤希尖叫着打挺,挣扎被丰朝商有力地镇压住。花xue的软刷按摩棒在震动下还会转圈,棒身转圈毛刷尽情地洗刷内壁,菱凸抵着xuerou不断划过,按摩棒的顶端居然还会扭动打转,正好顶着宫口一圈打转jianyin。与此同时,前列腺的刺激也不甘弱后,肛塞震动连带着前列腺一同震颤,纪彤希当即又是喷精又是泄身,到达那令他毛骨悚然的异端高潮! 按摩棒在美人的高潮中持续工作,性虐程度的快感炸得纪彤希遍体生寒,仿若被无数根钢针刺穿了心脏,紧缩的高潮又将紧绷的身体往上推了一浪。 纪彤希尖叫着xiele尿。 几分钟后,昏迷的美人被一桶温水泼醒,“舞台”一片狼藉,恍惚中忆起现在的处境,美人绝望得面色惨白。 方才中场休息的时间,赵陆伤和单良被迫输液,输了葡萄糖,算是补充能量让他们能有力气继续观看表演。 纪彤希被疤爷抱着扔回了黏腻不堪的大床,立刻将自己缩成一团,抱着胳臂瑟瑟发抖。身体还处在极端高潮的亢奋状态,两xue内壁不停在抽搐,这感觉很爽。这么长的高潮余韵,激烈过后未及平息的震颤,在清楚接下去定然还会继续遭遇jianyin的意识下,两处yinxue翕张地打开等待,期待着迎接之后那未知的、更加疯狂的快乐。 疤爷站在床边,胯间帐篷蓬勃,将西裤撑得有些崩裂,那隐藏在布料下蛰伏的巨蟒正对着床上缩成一团的狼狈美人:“过来给我koujiao,会吗?” 纪彤希发抖的身体顿了一顿,惊愕之下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疤爷一眼,又低垂下眼眸,深吸一口气,乖乖跪坐抬手去扯疤爷的西装裤。纪彤希故意以一种毫无风情的姿态跪坐,扯裤子也扯得敷衍又粗鲁,动作僵硬笨拙,但颜值加成下美人无论怎样的姿势动作、眼神表情都性感得令人血脉喷张,这般不谙情事的模样更是叫人想将他狠狠玷污侵占,好叫他染上糜烂和肮脏。 疤爷兴致很高,并不在意纪彤希连解裤头都笨手笨脚,也不催促,等着纪彤希缓慢地做着心理建设,约摸一分钟后才终于抖着手掏出男人陌生的狰狞粗壮。 大得令小屄们心惊。 纪彤希心中比对了一下过去吃过的jiba,这jiba绝对是佼佼者,不过大小相似的jiba纪彤希也曾吃过。但他此时的表现却仿佛是头一次见如此巨根,明显的愕然神态极大取悦了疤爷,就见小美人甚至吓得立刻撤了手,仿若被冒着热气的炽烈巨根烫到一般。 纪彤希做了几下深呼吸,一副心率失衡的模样,原本苍白的小脸又红透了,惊吓中满含羞色,这副模样落在男人们眼里,直叫每一个男人都心跳加速。疤爷也不例外,简直要被这妖精勾得神魂颠倒了。 纪彤希时刻记着自己的使命,不敢怠慢太久,闭着眼咬着牙再次伸手小心翼翼地触碰这可怕的杀器,扶好巨物后痛苦地张开嘴,抖着唇将巨大的guitou含住。美人抖得比先前更厉害,一含住男人的guitou眼泪就落下了,疤爷爱极了美人这副模样,亢奋得巨根竟又涨大了一圈。 纪彤希心中一愣——这一涨就真真跻身为他见识过的最粗长巨根了。 纪彤希尽可能张大嘴,却根本无法吃下这巨根,只能勉强含住guitou,小嘴都被撑得难受。男性性器特有的腥臊味呛入喉管,疤爷虽然不脏,但体毛浓密,冒着荷尔蒙的体味熏得纪彤希性欲高涨,空虚的两xue滴滴答答又开始冒水。 这yin荡的奇观无所遁形地落入镜头和观众眼中,男人们无法自控地喧闹起哄,纷纷表达惊叹——“cao!婊子不愧是婊子,装得好像很不愿一样,结果上面的嘴吃jiba下面的嘴还流口水?” 美人羞耻得一副恨不得一头撞死的神情,男人们见状更是亢奋失控,一个个越出观众席靠过来,丰朝商冷冷一眼横向众人:“疤爷有说让你们过来吗?” 喽啰们到底不敢造次,纪彤希也不敢停止,即便羞愤欲死也不得不继续伺候嘴里的巨根。他小心地收好牙齿生怕磕了碰了惹怒疤爷,小幅度温温吞吞地吞吐巨根,疤爷被美人艰涩笨拙的讨好伺候得头皮发麻酥酥爽爽,心情大好,鼓励地摸了摸美人股起的脸颊,又摸了摸美人的秀发和后脑。 两口saoxue流水不停,丰朝商从后边拥住美人,一手轻轻拨弄纪彤希挺翘的乳首,一手摸到下体拨弄纪彤希半硬的小jiba。纪彤希从鼻腔发出软软的娇哼,身子颤得更欢了,细微的躲闪像是欲迎还拒,丰朝商爱极了身娇体软的美人,伸舌细细地舔弄美人后颈。 “喜欢吗?”疤爷问。 丰朝商笑了笑:“你在问谁。” “你说呢?” 丰朝商挑衅道:“我超喜欢,你要不要让给我?” “这本来就是我们的。”疤爷不置可否。 丰朝商笑着将手指插进花xue里翻搅,纪彤希嗯嗯哼哼地扛不住快感,不得不暂时吐出了嘴里的巨根,扭着屁股妄图避开丰朝商的侵扰。 疤爷也不生气,抱臂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丰朝商压着美人指jian。 “不,嗯……你放开我……”纪彤希软绵绵地推拒,花xue却口不对心爽得抽搐连连,丰朝商修长的手指探进深处,细细地抠挖探索,时而两指将窄xue撑开,高清摄影机甚至能清晰地拍摄到xiaoxue内部的风光,本该无人能窥探的内壁嫩rou若隐若现。 疤爷见纪彤希推拒挣扎,幽幽提醒:“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应该配合?” 纪彤希一僵,认命地张开腿任凭jianyin,手臂遮着脸无声哭泣。 但丰朝商哪里能满足于此,他不要美人配合,他要美人主动。 丰朝商抽手仰面躺下:“起来给我口,差点忘了,现在应该是你伺候我,不是我伺候你。” 纪彤希轻喘着慢慢起身,垂眸看向丰朝商,丰朝商朝他眨了眨眼。 纪彤希立刻避开视线不去看他,照样以笨拙缓慢的姿态拉下丰朝商的裤子,上次cao得他欲仙欲死的大jiba立刻弹跳出来。这虽然也是一位佼佼者,但比不上刚才疤爷的旷世奇根,美人口起来顺当许多。 丰朝商眯眼享受了一会,大发慈悲道:“行了,小saoxue饿坏了没?允许你自己坐上来,大jiba会让你爽!” 纪彤希闻言立刻吐出jiba,他没有拒绝的资本,可他这会儿并不想配合丰朝商。 只见美人站起来,姿势表情都很乖,却是转向了疤爷,再次伏下身张嘴含住疤爷的巨根。这一次他比之前熟练了很多,嘴巴吸得疤爷的roubang激颤了一下,疤爷眉头一跳,有几分意外。 美人此时的主动伺候,实则表达了一种抗争,既然他为了保赵陆伤和单良,无法反抗无法拒绝,那么就在接受现实的同时反守为攻,在情况允许的范围内耍耍性子。丰朝商言语侮辱他,他就转头去伺候另一个男人。 但疤爷不容许玩具有任何抗争意识,当即沉下脸,揪起纪彤希的头发:“你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纪彤希张嘴松开巨根,破罐子破摔:“做婊子啊。” 美人突然间颠覆三观的大转变差点让观众席的众人咬了舌头。 此时纪彤希身上脸上还带着羞耻的红,神态却镇定许多,疤爷越发觉得有趣,但兴趣不足以让他留情,反更让他施虐欲高涨。 “既然是婊子,”疤爷捏起纪彤希的下巴:“老板让你用哪张嘴吃哪个jiba,你就得乖乖照做。” 纪彤希眼底的惨笑一闪而过,垂眸抿唇,绷着身子回身跨到丰朝商身上。 丰朝商笑看着他。 纪彤希不去看他,本本分分扶稳丰朝商的性具,对准自己的yinxue,缓缓下坐。圆润的guitou抵上xue口,缓慢地撑开紧缩的花xue,一点一点往里推进。纪彤希有些哆嗦,背部冒汗,xuerou兴奋地吸夹,终于将整根roubang完全吃下。 吃下后,纪彤希就坐着不动了,等丰朝商开口提醒,纪彤希才勉勉强强上下随便动一动,丰朝商狠狠扇了美人屁股一掌:“抽一下才动一下是不是?” 被打得突然,纪彤希小小地惊呼一声,面色绯红羞恼愤恨,红着眼咬牙上下摆动起来。 被jiba插着还要自己动实在很累,被强jian惯的纪彤希根本不喜欢主动,可剧情需要,他不得不一上一下用别人的jiba当按摩棒自己cao自己。 以纪彤希的体力,当然不是真的累,心累大过身累,但他故意气喘吁吁,累坏的模样,自己掌控节奏避开敏感点,不快不慢的速度让丰朝商很不爽。 几分钟后,丰朝商认命地自己动起腰来,狠狠地往上一顶。 “啊!”这一下不偏不倚直直对着花心,恰逢纪彤希下坐的势头,又深又重,被磨蹭得快要抓狂的xiaoxue突然爽到,惊喜得xue内神经突突直跳。接着,丰朝商手一抬把住纪彤希的腰,啪啪啪连番的cao干几乎要将纪彤希掀翻! 纪彤希毫无防备xiele一连串呻吟,回过神来忙咬住舌根。疤爷却掰开美人的嘴:“好好叫床,叫浪点儿。” 美人眼角溢出生理泪水,扬起脸喘叫,拖了那么长时间,重头戏终于上场,观众席立刻沸腾了,狂吼着呐喊助威。 赵陆伤和单良静静地听着这些声音,他们的痛苦与满室亢奋格格不入,原本一直看着投屏的赵陆伤垂下眼不再看,生不如死的内心折磨撕扯着这个原本强大的男人,赵陆伤深深用力攥着拳,暗自发誓,将来一定要为纪彤希报今日受辱之仇! 上次丰朝商受伤都能cao得纪彤希死去活来,这次劲头更甚,再加上坐莲体位cao得极深,直挺挺的roubang一直往zigong壁rou顶进,挤压得zigong前后的膀胱和肠子都跟着震颤。那rou根进出的速度极快,一分钟就能cao上百下,cao得美人的小jiba硬邦邦地跟着甩动,甩出yin秽的花影。 疤爷站边上欣赏了几分钟,对丰朝商道:“你慢一点。” 丰朝商挑挑眉,放慢速度。 疤爷一推纪彤希的美背,让他趴伏在丰朝商身上,上了床一根手指强硬地挤进含着jiba的花xue。 纪彤希惊骇,瞬间意识到疤爷的意图! 他竟然要双龙! 纪彤希没少被双龙,但绝没有同一个xue被双龙过。若是双龙后xue也就罢了,玩得开的小gay玩双龙的有很多,只要润滑扩张好没有问题,可没听说yindao也能双龙的! 纪彤希瞬间头皮发麻,骇然挣扎:“你们要干嘛!不要,我不要!” 疤爷轻松镇压,一根手指在xue里翻搅,搅得丰朝商先变了脸色——他jiba还插在美人xue里,疤爷搅xue的同时也在按压他的jiba。 “cao!”丰朝商忍不住爆粗。 疤爷揶揄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要被我按射了?” 丰朝商绷紧后槽牙瞪着疤爷,纪彤希则哭哭啼啼地挣扎求饶。 “不,吃不下的,不要呜呜……”这会儿纪彤希哭得竟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凶,边哭叫还边打起了哭嗝,但这哭叫声格外悦耳,不仅不败兴还反而十分助兴。疤爷兴致勃勃地又挤进一根手指,将不堪重负的可怜花xue继续撑开,纪彤希拔高了一声尖锐的喊叫,这叫声就宛如锥刺般钻进赵陆伤和单良两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其实纪彤希压根一点也没觉得痛,倒是有些涨,这么剧烈的反应也几乎是表演。但他心里的确顾忌忐忑,疤爷的巨根岂是两根手指能够比拟的,现在手指进来没问题,不代表一会儿巨根进来也没问题。这种对未知的本能恐惧令人心颤,战栗感刺激着纪彤希敏感的神经,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激动,猛地开闸冒出一大股yin水,直直浇在xue里的roubang和手指上! 丰朝商被yin液打了马眼,爽得闷哼一声。 疤爷惊异于这具身体的yin荡和耐受力,直叹捡到宝了:“cao,这都能爽到潮喷?你不是说吃不下吗?”疤爷抽出手指,故意将满手的yin液抹在纪彤希脸上,又强行将手指插进美人口腔翻搅:“自己尝尝自己的味道,浪得没边了。” 纪彤希被迫品尝自己的味道,躲不开避不掉,面上有几分脆弱的惊恐无措,闭上眼睛试图逃避身体yin荡的反应。 疤爷等了许久,rourou早已涨得发痛,急需释放,便也没心思再逗弄美人,更懒得再慢慢扩张——他认为这yin贱的身体天生耐cao,用不着循序渐进伺候,巨大的guitou强硬地挤开丰朝商roubang与xue壁间的缝隙,往狭窄的内里挺进。 纪彤希立刻骤喘,身体因紧绷使得xiaoxue更紧窄,巨大的排挤力跟“第三者”对抗,疤爷用手指掰xue辅助,态度十分强硬,非进不可。 纪彤希涨得厉害,但神奇的是并不觉得疼,xiaoxue虽颤巍巍十分勉强,但没有撕裂感、没有受伤。这让纪彤希在惊惧间也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惊讶,也许是因为yin液的润滑作用,再加上纪彤希有意绷紧身体收缩内壁,反倒让双龙的尝试更为顺利。 xue壁的收缩既是往外排、也是往里吸,当疤爷力排万难推进到一定层次之后,xiaoxue再这么一个紧缩——嗦地一下吸溜,就把刚进入了一半的巨根给吸进去了。 嗦面条似的。 纪彤希在一刹的巨大快感间觉得自己饱得撑到胃了。 更要命的是,粗壮的两条面条顺利会师后,开始狂欢庆祝它们的胜利。一来二去一进一出,在狭窄的xue道内来回挺进贴身舞蹈,以zigong为舞台,yindao为舞台通道,搅得翻天覆地。 好撑,好涨,好满……要被玩坏了! 纪彤希喘息着,张大嘴蓄不住口涎,尖叫和呐喊全散在喉间,瞪大眼目眦欲裂。他脖颈上青筋暴起,竭尽全力仰起头,身体却软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任由玩弄。下身鼓鼓胀胀,小腹被jiba撑大,膀胱备受挤压,花心不断遭遇强劲地鞭打。当两根巨物一起强强挤入宫颈cao进zigong时,纪彤希翻起白眼,小jiba颤抖着倾泻尿液,直直浇在丰朝商腹部,滴滴答答顺着男人的腰腹滴落床榻。 无论是美人的身体还是室内的气氛都掀起了一波巨浪狂潮,周边的景象变得光怪陆离,影影绰绰间白光点点,纪彤希被抛向了深渊里刺目的白色旋涡,恍惚间似乎能亲眼看见两根庞然大物在自己紧窄地盘肆虐的景象。两根粗壮的长肢犹如最亲密的情人紧紧相拥,一黑一白的巨根同样是青筋暴突的狰狞,裹着满身的yin汁浪液,由之前的交错律舞转为现在的齐头并进、共同进退。 撑到极致的xue口充分感受着两根rou棍每一次滑动的摩擦,每一丝敏感的细小血管都饱受碾压摧残,原本环环绕绕的xue壁撑得光洁开阔,一丝缝隙也无,黏膜被jian开,细细密密地冒出汁水,滑腻腻地包容着两匹交缠的野兽。当他们突破宫颈,一起拥吻着倒进zigong软床时,宫壁几乎被这对凶兽剐去了一层rou。 纪彤希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高潮当中,他闭上眼睛,能清晰地感受体内两头巨兽的每一瞬动作。 横冲直撞的凶兽很快又从同进同出变换为交错进出,轮流撞进zigong里咆哮撕咬、轮流抽出身体猛地撕拉xuerou。可怜的yindaozigong被它们来回拉扯,左右变形,两个guitou各占一边,上下划过xue壁,jian得xuerou哆嗦直颤。 纪彤希趴在丰朝商身上潮吹不止,浑身无力地软软垂下原本高扬的脑袋,两手无助地掐着湿腻的被单。身上强壮威猛的疤爷伏在美人背上,一下下凶猛地撞击白嫩丰盈的小翘臀,从摄影师的镜头里看,粉嫩的小娇花已经被残暴地催成了熟红的水润色泽,两条霸道的巨龙强行撑开狭小的roudong穿梭其间,拍打间有水花阵阵,粗矿与柔美并存。 丰朝商比不上疤爷的威猛,先行一步,白精喷发,本就挤挤攘攘的内壁遭受热液灌入,将不堪重负的zigong撑得更开更大。 “啊不……好撑,好涨……”纪彤希早已被cao得失神,此时无意识的囔囔,直言自己的感受,说了他清醒时绝不会出口的yin词浪语。 丰朝商趁机揉着他的小乳尖,诱哄着问:“shuangma?” 纪彤希啜泣了一声:“不要了,别cao了……” 答非所问,居然还说不要,丰朝商挑了下眉,不满地啧了一声。 “你继续吗?”疤爷胯下势头不减,随着一下下cao干将丰朝商射过精的roubang给挤了出去。 丰朝商懒洋洋地说:“你自己享用吧,滚旁边去。” 疤爷抱起美人从丰朝商身上挪开,又将美人翻转身子,guitou抵着宫腔整个rourou在花xue内旋转半圈,最后,他和纪彤希变为面对面的体位。 纪彤希疲惫地闭着眼,因快感而哆嗦着身子,看上去神志不清。 疤爷不喜,拍了拍纪彤希的脸:“喂,醒醒,老子cao你你给老子闭着眼?睁开眼睛看着我!” 纪彤希皱了皱眉,嘴里软软地嘤咛一声。 疤爷被萌得心下软了软,转头让人拿点红牛来给美人补充能量。 丰朝商在边上笑出声:“第一次见有人性交的时候要喝红牛的。” 疤爷自己含了一口,口对口哺给纪彤希,纪彤希毫无防备咽下。疤爷接上吻自然而然伸了舌头,先在可爱的牙床扫荡一圈,胯下同时一浅一深抽送,不似先前的猛,倒有几分缠绵。 纪彤希迷迷糊糊地微微睁眼,懵懂又情动,竟主动抬手搂了疤爷的脖子,想必真的是被cao晕了头。 半罐红牛下肚后,纪彤希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但看起来仍不太清醒,乖乖迎合cao干,反倒让疤爷怀念他羞愤倔强的表情。疤爷非要纪彤希清醒不可,掐着纪彤希的下巴问他:“被cao服了?知道谁在cao你吗?” 纪彤希微皱着眉辨认男人说的话,口中深情呢喃:“赵哥……赵哥……” 室内原本欢欣沸腾的气氛瞬间冷滞,疤爷神色一沉,低气压静悄悄地充斥室内,无人敢再出声。 这时就听丰朝商嗤笑一声,疤爷抬眼看了丰朝商一眼。 丰朝商笑:“要不要我帮你灭了情敌?” 疤爷眯了眯眼:“就你话多?” 丰朝商耸耸肩。 疤爷抽出巨根,抱起纪彤希带到木马背上,兜着美人用给小孩把尿的抱法对准木马背上的金阳具。 硕大的金阳具顶开湿淋淋的花xue,无比契合地滑进深处。假阳具很坚硬,完全是金属的质感,凹凸不平的表面能增加摩擦和快感,金属jiba重重地破开yindao直接顶入宫腔,让纪彤希发出一声极媚的娇哼。 “现在,谁在cao你?” 纪彤希茫然地看了疤爷几秒,神色逐渐清明。他惊愕地看清自己的处境,羞惧地涨红了本就布满潮红的脸。 他似乎也想起自己必需配合以保赵陆伤的使命,即便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也仍乖乖抿唇抬手抱住马脖子,甚至在思考片刻后认真回答了疤爷的问题:“金马。” 观众席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其实一个个在心里笑翻了,丰朝商更是不客气地再次笑出声。 疤爷终于也忍俊不禁笑了一下,那笑容一闪即逝,仿佛并不存在,定睛一看还是那凶神恶煞的神态:“那我和金马一起cao你,怎么样?” 美人闭了闭眼,强忍羞耻:“随便。” 疤爷轻轻拍了拍纪彤希脸蛋:“好好回答。” 纪彤希深吸一口气:“……好。” 疤爷皱眉:“好什么?” “和……和金马一起……cao我。”颤抖的音调,最后两个字染上狼狈的哭腔,美人的神情也是泫然欲泣,动人至极。 疤爷看得心直跳,突然像初尝情事时一样激动亢奋,狠力掐住了美人纤美的腰身,对准后xue直直地cao进去。 “啊!”纪彤希哭着扬起脸,金木马摇动了起来,身后的男人也在大开大合地cao干。前后两根一真一假的巨根存在感都极强,刮擦着体内细嫩的rou膜隔着一层rou壁相撞挤压。金阳具沉重又坚固,随着木马上下摇动间一下下在xue里穿进穿出,长度不及疤爷,但正好能进入zigong又不至于伤到宫壁。只是因宫颈有个弯曲的幅度,金阳具又过于笔直,每次进入都生生将宫颈道撑直,在撞击的冲力中有种钝痛感,这种钝痛感在性爱中发散为非比寻常的快感,有yin汁润滑,这种程度的碰撞不至于让xue壁受伤。金属jiba有些冰冷,身后疤爷的巨根却炙热得烫人,一下下穿梭在后xue的敏感地带,jian得前列腺泛出层层通电的快感,与前面的钝痛快感交相呼应,刺激得美人的小jiba不间断地小口小口吐水。 纪彤希被折磨得经受不住求饶:“别……啊呃,别来了呜呜……我受、哈受不了……”美人骑马,疤爷骑着美人,画面上下摇晃不止地跳动,晃得观众眼花又无比亢奋,跟着呐喊助威,喧哗阵阵。 如同一场荒诞的梦。 纪彤希打着颤接连尖叫了几声,十几分钟后终于被疤爷抱下木马放在地上,纪彤希已经是两腿颤颤站也站不住了,疤爷笑着拖着他的屁股扶他站着:“爽翻了吧?” 的确爽翻了,以前再怎么爽也没到过这份上。 纪彤希现在可不是装的,他是真的颤得没半点力气了,疤爷却非要用站立姿势cao他,残忍地抬高他一只脚再次cao进后xue。 美人嗓音哑哑地一声哼叫,软软地一直要瘫软而下,奈何被疤爷有力地半扶半抱坚持一脚站立一脚抬起的高难度动作,腿根酸得他想要大哭。 可他根本哭不出来,他现在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惊涛骇浪的快感仍不放过他,疤爷的巨根进到了极深之处,顶弄翻搅间将前列腺刺激得发麻发烫,肠液不断分泌,末了后xue高潮,菊心在酸涩中射出大量肠水。 “cao!极品!”疤爷被浇得浑身舒爽,紧缩的肠道也夹得巨根格外爽利,他终于有了濒临高潮的感觉,见美人似乎已经快不行了,干脆猛然间加大马力,做最后的冲刺。 纪彤希仰着脸将脑袋无力地搁在疤爷壮硕的胸膛,张大着嘴无声地呐喊,在近乎麻木的快感浪潮下被击打得剧烈摇颤,最后脑袋的一根弦崩断,没等疤爷结束自己先晕死过去。 他能撑到现在才晕,已是不易。 疤爷将昏迷的美人按在墙上,又狂暴地插了上百下,才终于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来,很快将美人平坦的小腹撑出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