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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寡妇被继子爆caozigong,强jian变合jian

    关于寡妇的八卦总是传得格外地快,更别提小张隔三岔五就进入那幢别墅里。风情万种的寡妇和年轻俊朗的快递员的故事越传越远,连周昊都知道他这个刚死了老公的小妈有了新欢,还是一个年轻的快递员。

    周昊起初不以为意,但听得多了也难免觉得厌烦,从通讯录里找出那个备注宁怜的号码拨了出去,拨号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宁怜明显压着喉咙里的声音,一个字音也能听出无边春意,背景音里能听见粗重的明显不属于宁怜的喘息。

    他们正在zuoai,周昊第一时间就能判断出电话那头的场景。

    “我晚上过来一趟。”周昊忽然改变主意了,他要去拜访一下他的继母,一位寡妇。周昊没有等宁怜的回答就挂了电话。

    简短的话语和不等回复就挂断的电话并没有停止宁怜的情事,把电话扔在一旁,他又陷入无边的快感中。

    一番云雨结束后已经日落西斜,宁怜拿过手机照常给小张转了笔账,又被沉默的小张退回。“误工费,为什么不收?”宁怜话音慵懒,带着情事后的惬意,伸出一条长腿用脚尖触碰小张精壮的身体。

    小张沉默着看着宁怜,他的男神,情事后只披着一件外套,里面还是中空,一条腿抬起,露出被cao的熟红的肥鲍,阴蒂肿成红豆大小,可怜地想缩进逼rou里,却因为体积过大,只能在空中颤栗,白皙的身体,一双巨乳,腿,甚至是足尖,都布满了他的痕迹,外套也遮不住无边春意,露出腰间的青紫。

    小张想,宁怜不知道,和误工费比起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zuoai,甚至留下痕迹,是他赚了,他在这具白皙的身体留下过印记,在身体深处留下过他的jingye,他曾舔吸过这身体的每一寸。他不知道,他也无需知道,所以小张只是把转账退还,他明白,刚刚的电话就是一个信号,他该离开了,这场旖旎的梦就要结束了。

    照这段日子对宁怜和对别墅的了解,小张打扫好卫生,做好晚餐后告别了宁怜。

    宁怜已经知道那个奇怪的通讯是周昊打来的,但他没有说明时间,宁怜也一切照常活动着。今天的情事他很满意,也有些疲累,宁怜打算早点睡觉,就在他准备上楼的时候,门铃响了。宁怜想起周昊的来访,起身去开了门。

    “进来吧。”宁怜对这个继子没有什么想法,只想自己玩自己的,但最好继子也别来管自己。宁怜在客厅给周昊倒了杯牛奶,没什么感情地说“不好意思啊,家里只剩这个了。”

    周昊从进门就没有出声,他一直在打量这个小妈。他不得不说,他那早死的爹眼光的确好,作为他的儿子,他们的审美如出一辙,这个小妈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他能从宁怜宽松的睡衣里看见白嫩rufang上的情事的痕迹,看得出战况激烈,想到那个快递员的传闻,周昊觉得他这个小妈还真是不挑,也真是sao到了极处,想必很欠cao吧,每天都想着法让大jiba塞进他的xiaoxue,灌满他的zigong。

    宁怜许久没听见周昊发话,抬头看见周昊幽深的眼睛,有些莫名的不安。

    “没什么,过来看看你适不适应。”周昊语调平静,遮掩住心底的波涛汹涌。“看起来你过得不错啊,每天都有人陪。”

    周昊的话让宁怜皱眉,他不想和这个继子起争执,但也不想自己的私生活受到打扰。美人皱眉那也是美的,但他不知道眉眼间的不耐和无措只会激发男人心底的暴虐。

    “每天都被cao得很爽吧?是不是一天少了jiba就不行了?”男人轻蔑的话语显然没有尊重宁怜,但宁怜也不想就这样失去自己私生活的自由。

    反驳的话语还没说出,高大的男人已经走到他的身边,俯视着他,被周昊的身影笼罩,极大的压迫感让宁怜有点不适,他皱着眉想退出被阴影笼罩的地方。却措不及防得被一只大掌抓住手腕,手掌干燥有力,能同时控制住宁怜的两只手。

    手被高举过头顶,周昊的腿也压住了两条长腿,宁怜整个人都被控制在沙发上,而周昊还有一只手。那只手将宁怜的睡衣掀开,露出还残留着青紫红痕的身体,rutou被吮吸的痕迹还残留着,肿胀的朱红挺立着,显然不久前被人采撷过。

    “我爸才死了多久你就找小白脸了?”周昊的语气带着谴责,但显然也没有把那个风流的爹放在心上。大掌抚摸上浑圆的rufang揉捏,指头将奶头捏扯,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抑制不住地身体颤抖,牙齿咬着下唇也压抑不住的呻吟。

    周昊低下身,在宁怜耳边轻声说道“mama,我要喝奶。”宁怜自知无法抵抗,但还是扭开了头,想避开耳边的气息。变得通红的耳朵也被注意到,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被湿润的舌头舔吸耳道,舌头在耳道模拟着抽插的频率。宁怜的身体被周凯调教地很敏感,被这样舔吸着就忍不住想要高潮。

    听着宁怜急促的呻吟与喘息,周昊反倒放过了耳朵,舔过修长的脖颈,留下暧昧的痕迹,来到高耸的乳尖。周昊当真像个吃奶的娃娃一样,耸动在宁怜的胸前嘬吸着奶头,rutou白天已经被玩弄得肿大,轻轻一碰就感觉疼痛,之后再是快感,更何况被过度吮吸过后的嘬吸呢?

    被调教过的身体已经敏感地流水,感受到xue里熟悉的瘙痒,宁怜有些难耐地摩擦着双腿,试图抵抗过这一波情潮。

    宁怜的动作被察觉,周昊脱下宁怜轻薄的睡裤,摸到一手的yin水。“小妈,你已经忍不住了。”宁怜没有反驳周昊调笑的话语,因为他的确被挑起了yuhuo,他向来承认他的欲望。看宁怜已经无力地瘫在沙发上,精致的脸染上情欲的红霞,周昊也松开了桎梏他的手。

    周昊脱下西装裤露出紫红的巨物,粗如儿臂的巨物柱身微弯,散发着炽人的热气。宁怜没有看着自己的继子将yinjing插入自己的女xue。

    不久前还被cao弄过的xue道还没完全恢复,但周昊进入的依然有些困难,大掌拍上遍布红痕的rou臀,响声清脆,“放松点,sao货。”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周昊没有等待宁怜的回答,直接一个挺腰撞进了紧致的xiaoxue内。周昊的粗大让宁怜一时有些难以承受,他本以为周凯已经算是天赋异禀,小张也不错,没想到继子才是真正身怀宝物的人。

    看着宁怜稍微适应了些许,周昊就开始大力地顶撞。周昊到底比年轻的小张经验丰富,将宁怜的双腿架在肩上,翘臀悬空,周昊有力的小臂撑在两侧,开始有节奏地俯冲。这样的姿势进得极深,宁怜感觉未被人到访过的地方被入侵了,敌人有规律地进攻,他却无力抵抗,只能喷出一股股yin液,企图冲走入侵的敌人。

    敌人被浇了一头的yin液,仿佛置身于舒适的温泉里,越战越勇。高昂而破碎的呻吟回荡在客厅,肩头的脚尖绷得笔直,像是被cao死的玩具,在快感来临的一瞬奔赴极乐世界。

    高潮的甬道缩紧,周昊险些被绞射了出来,压制住射精的感觉,周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有目的地在xue道里戳刺,终于感觉到了一股不同于yindao的吸力。他早就听闻,双性人拥有zigong,zigong里又窄又紧,爽得很。

    周昊也终于探索到了这个秘密之地,察觉到身上人的想法,宁怜低鸣着“不要……求……你……周昊……强jian”断续的话语伴随着rou体接触的“啪啪”声,显然宁怜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像是想到什么击退敌人的有效方法,“你强jian……..强jian……我”

    周昊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轻笑一声,“对啊,小妈,我在强jian你。”威胁的话语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顶撞,击向敌人的武器被无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将城门打出一个缺口。紧窄的宫颈口被顶开,像张小嘴一样服侍战争的胜者,乞求温柔的对待。

    却被一个狠cao彻底撞开,硕大的guitou和柱身彻底占据了这个狭小的zigong。zigong很少被进入,小张更是没有进入过这个宝地,久远的侵入cao出了宁怜的yin性。他不再叫嚣着周昊的强jian,他被快感征服,被那根cao进zigong的jibacao服了。

    周昊自然能看出宁怜的变化,sao货的本性暴露,高昂着头,挺着屁股往jiba送,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快感。“sao货,今天cao烂你。”周昊也不多言,挥动着jiba在zigong里抽插。guitou拔出一点又整根没入。

    小腹被cao得凸起,随着抽插的节奏滑动着。“小妈,我要射在里面。”周昊喘着说。

    宁怜已经失去思考,小嘴微张着吐出一截粉舌,嘴里断续发出呻吟。周昊也没管,精壮的腰快速挺动着抽插了几十下,在zigong里射出了jingye。

    guntang的jingye冲刷着zigong内壁,宁怜被烫得直抖,双手反抓着沙发靠背,双目张大,被堆积的快感冲击地头昏眼花。

    周昊射完就拔了出来,长久的cao干让大量的yin液堆积,jiba拔出来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被cao弄地肿大的yinchun可怜地抖着,被yin液浸湿的水亮,jingye混杂着yin液从尚未闭合的yinchun里流出,衬着一身青紫,宁怜像一个被cao坏的性爱娃娃,躺在沙发上等待下一轮的性爱。

    周昊并未久留,留下一句“管好你的sao逼,我明天来检查。”就走出了大门。徒留宁怜在沙发上缓解着快感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