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鞭子抽的满地乱滚/暴jian开苞/彩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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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嘉瑞被拘束住性器四肢,泡在加了催情药的浴池里整整一夜,被捞出来后皮肤不止没有泡出褶皱,反而更加光滑幼嫩,像剥了壳的鸡蛋。他又被人彻底清洁一通,去掉了身上所有的道具。然后他第一次得到了一件衣服,——一条洁白到圣洁的长长纱裙。 那裙子缀着宝石珍珠,华贵非常,哪怕在室内也泛着光彩,晃痛顾嘉瑞的眼睛。 被细碎的情欲折磨一晚上,顾嘉瑞已经没有反抗的神志,只能随着调教师的指令穿上纱裙,任人戴上长长的假发,装饰上各色款式典雅的女士珠宝,甚至被塞进一双有七八公分高的白色高跟鞋里,站在镜子前面。 镜子里的“女人”气质高贵,眸如点星,俊朗中难掩媚态,与生俱来的傲气并没有被痛苦彻底摧折,而是小心地被保留下来,在此刻反而和华贵长裙相得益彰,像个初尝情欲的高门贵女。配合着他的身份,更显得矛盾又有趣。 调教师们满意的欣赏着眼前地作品,导演组和保镖们也为自己工作的圆满完成而高兴。他们不是不同情这位尊贵的小王子,甚至在过去的这一周里不可避免的动过心,纯洁的羔羊死前的哀鸣声,谁能不动容呢?但他们到底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一时的恻隐什么都无法改变。 就像门外被屈家护卫牢牢看住的屈家大少爷。 屈生是来亲自押送顾嘉瑞进宫的,虽然看上去他自己倒更像被押送的那个。 但没关系,屈昭良要的不过是借此对新皇表明屈家的态度,屈氏继承人把顾氏的小王子从皇宫救走?没关系,他会再把人送回去,送回去的还是调教好了的,被打扮成女孩子的小王子。 屈生痛苦的看着被搀扶着一步一步送到自己面前的小王子,他知道顾嘉瑞经历了什么,那些精心剪辑的录像里,自己心口的白月光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他愤恨过,嘶吼过,最终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顾嘉瑞已经被弄脏了,屈生却还有母亲,还有家族,父亲向他保证顾嘉瑞也许会受很多苦,但至少不会死,但他要是再执迷不悟下去,就只能被剥夺继承人身份。屈生的母亲只有他一个孩子,屈昭良却不止一个儿子。 屈生只能狠下心,他告诉自己,自己依旧是屈家少主,还能有照顾小王子的可能,真被庶弟夺权才是满盘皆输。 “送殿下,送殿下上车。”屈生勉强说完,不敢再看面前人一眼,转身上了另一辆车。 他身后顾嘉瑞被送上宽敞的车座,眼神迷蒙,神志不清。 屈生跪在殿上,恭敬地表示自己过于年轻,被感情蒙蔽了头脑才把“昏君之子”带回家,被父亲训斥后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只能把“昏君之子”亲自敬献给王上弥补一二,求新王看在自己年轻的份上愿意将功折罪宽恕自己。 新王栾安暨高高坐着,听他说完后面上隐隐的不悦消失,哈哈大笑起来。 屈生忐忑的心这才放下,栾氏一直在世家中不显山不露水,作为顶级世家位置尊崇但并不高调,栾安暨这位家主比屈昭良和先皇年纪还大上一轮,今年已经将近六十,一直以来寂寂无名无功无过。但转眼间取代顾氏稳稳坐上皇位的,却是这位没什么存在感的栾氏家主。 栾安暨又安抚了面前这毛头小子两句,就让人退下了。年轻人心思太浅,他一眼就看出屈生是被逼来的,提起自己亲手送来的“礼物”也是不甘不愿,但他并不多放在心上,反而对自己到手的猎物有点好奇。 正好这时去验收的宫人回来,眼神奇异支支吾地开口:“陛下,那位顾氏罪人他……他,他穿了女装,还被下了发情药。” 栾安暨一愣,险些没反应过来,半晌才失笑摇头:“屈家那个老狐狸,真够狠的啊。” 身边得宠的宫人看他心情好,接话道:“是啊,虽说是罪人,可好歹是身份高贵,奴听说这位殿下还和杨大人家的小孙女有婚约呢,居然让女装前来……” “杨庭的孙女?”栾安暨突然笑了:“这老东西拖着不表态,骨头倒是硬,不知道他孙女婿够不够硬,也别浪费了屈家主的好意,直接把人送到后殿吧。” 后殿是寝殿,这就是要受用的意思了。 宫人小心的观察主子神色,自有人去安排,他已经跟随了这位主子十几年,十分清楚主子对身边伺候的下人并不坏,却唯独对在床笫之事有些特殊的爱好,被在床榻上玩坏的也不少,此刻看主子的神情就知道不妙。 栾安暨当然见过顾嘉瑞,那时候这位金尊玉贵的小殿下才十六岁,代表皇室出席世家的宴会,还是个小少年的小王子殿下意气风发眉清目朗,和跪在自己面前这个气质温驯的“高门贵女”完全是两个人。 但这偏偏就是一个人,权利是多么美妙啊,它轻而易举的扼杀了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把他变成了一个婊子。 栾安暨发着感概,他皮rou松弛的手抚摸顾嘉瑞长长的假发,顺滑的长发在那那双苍老的手心拂过,皱了皱眉头,道:“到底不是自己的头发,以后不要戴假发了,留长头发吧,寡人喜欢长发。”说完就狠狠一拽,把和真发编在一起的长发一把拽下来,顾嘉瑞猝不及防之下痛得挺起身子又被摔在地上,原本的头发也被薅下来不少,他却不敢叫痛,顾不得整理自己就赶忙原地跪回去。 栾安暨看他这样温驯,满意的执起鞭子,狠狠一鞭抽了下去,不等顾嘉瑞反应,劈头盖脸就又是一鞭子。这鞭子可不是调教师用来让小王子适应疼痛的小道具,栾安暨一向不喜欢那种唬人的玩意儿,他用的是真正抽畜牲的马鞭,全无章法的几鞭子下去,抽的顾嘉瑞皮开rou绽痛不欲生,完全忘了调教师的教导,痛哭尖叫在地上躲避,一身白裙被抽的破破烂烂在地上滚来滚去,高贵转眼成了污浊。 “啊啊啊啊好痛,啊!!!求求您,不要打,,,不要打了啊啊啊啊!!!” 栾安暨只为发泄,原本打算抽几鞭子玩玩罢了,现在看他居然敢躲闪求饶,心里不悦,又多抽了一会儿,但毕竟不是年轻人,没一会儿还是累了,就随手抛下鞭子坐下,让宫人把哭泣求饶的顾嘉瑞架到面前来。 摘去假发又在地上滚了一通,一身长裙的顾嘉瑞看起来可怜又可笑,他脸上被眼泪鞭痕血污蹭的一塌糊涂,身上伤痕累累,脚上的高跟鞋在鞭打挣扎中踢掉,栾安暨端详着他被迫抬起的脸,抬脚一脚踩了上去。 “呜,好痛,求您不要”,顾嘉瑞侧着脸被鞋子踩在脸上,脸颊被鞋底碾压变形,嘴唇嘟起勉强的求饶。 栾安暨享受着把昔日高高在上的敌人幼子踩在脚下的心理快感,见顾嘉瑞嘴唇凸起来的样子,觉得好笑,抬起脚却没放过他,把皮鞋停在小王子嘴巴前面:“张嘴,舔。” 顾嘉瑞停顿了一下,顺从的张开嘴,任由那双沾染尘埃的皮鞋伸进嘴里,踩在舌苔上,探进喉咙里,像玩弄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在自己嘴里来来回回搅弄。 栾安暨终于玩够了,把脚抽出来,皮鞋拉出条yin靡的丝线,亮晶晶的鞋面满是口水,顾嘉瑞没等命令,自觉的伏身舔干净皮鞋,栾安暨赞赏的摸摸他的头,解开了皮带。 皮带坠地的声音让顾嘉瑞恐惧的打了个颤,他想起来喝尿调教的时候自己一直吐,气的调教师让保镖用皮带的金属头抽自己,保镖力气太大,那天生生抽断了一根皮带调教师才叫停……想起那些记忆,顾嘉瑞小心的将脸凑进栾安暨裤裆,想为面前的老男人koujiao侍奉。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栾安暨一记耳光狠狠甩过去,顾嘉瑞左边脸颊迅速红肿。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的脏嘴也配碰老子的几把,给老子掀起裙子翘起屁股,你老子晚上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了。”栾安暨鄙夷地羞辱着年纪可以做自己孙子的小王子,如果被外人听见这他满嘴污言秽语的样子,只怕眼睛都要惊掉下来。 顾嘉瑞脸颊生疼,依言转过身羞耻拢起裙子,露出什么都没穿的下身。刚刚遭受毒打时被催情药折磨的性器焉了下去,现在被羞辱和疼痛引诱,被调教得宜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迹象,就这么半挺不挺暴露在人前, 顾嘉瑞颤颤巍巍,双目含泪一点点背对老男人弯下腰,两团软rou并中间适应了加药的小按摩棒的xue口微微翕张,朝掌握了主人生杀大权的主宰大开门户。 栾安暨并没有欣赏多久风景,他岁数见长,几把能好好站起来逞威风的时间不长,此刻懒得进行什么前戏,挺起枪直接往xiaoxue塞去。 “啊!好痛啊啊啊啊!!!好痛,呜呜呜不要插,不要插进来……”顾嘉瑞高高仰起头发出痛苦的哀鸣,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性交这么痛苦,那处虽然被调教师插过手指按摩棒,但从来没敢过分,此刻的疼痛完全超过了他的心理预期,整个人像被活活劈开,两腿一软就要跌倒在地。 一直在旁边低眉敛目仿佛不存在的宫人及时出现,强硬的搀住顾嘉瑞无力的身体不让他逃脱,只能徒劳的在原地接受插入。 “小逼崽子真你妈的紧,”栾安暨和顾嘉瑞的痛苦完全相反,他只觉得身下年轻的rou体紧致温润,看roubang抽出来时一股鲜血顺着捅出的入口淌下来,满意的点点头:“叔叔这就给你开苞了,以后给叔叔生儿育女封你做皇贵妃好不好啊,呼,好紧,味道真好,可惜你妈自杀了,真想尝尝她的滋味怎么样,当年就想cao她,可惜被你那个死鬼老子cao了,当了皇后又怎么样,还不是要生儿子给老子cao,哈哈哈哈哈哈,哭!给老子大点声哭!让你妈听听她宝贝儿子怎么叫床的。” 栾安暨疯了一样抽插xiaoxue,一边吐出污言秽语一边挺腰猛干,顾嘉瑞被他羞辱的痛苦万分,听他侮辱母亲更加怨愤:“闭嘴!啊,不要提我母后!啊,啊~” 顾嘉瑞原本痛的麻木的地方一阵酥麻,说话断断续续颤抖不已,说到最后,愤怒的语气都变得怪异起来。 栾安暨阅尽世间美色,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提枪重重捅在让顾嘉瑞无法自控的那一点上,顾嘉瑞越发无力,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只剩下叫床的力气。 栾安暨见自己这个年纪还能把青葱少年cao服,越发得意:“本王又没说错,真当你妈是什么冰清玉洁,还不是被你爸cao腻歪了的破鞋,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爸在外头还有个私生子,要不是cao腻歪了你妈怎么会去搞别的女人?堂堂一个皇帝连把私生子认回来的胆子都没有,真是个废物,活该他被自己儿子和好友活活阴死,也够憋屈的。不过你不用怕,你那哥哥现在是本王的手下,以后你们兄弟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给本王效力,本王不会亏待你们的。” 前列腺被一再刺激,顾嘉瑞眼前一白恍惚失守,竟然在性器没有受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只靠前列腺高潮了。 “啊啊啊要去了,不行了,要去了啊~” 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哆嗦,后xue绞紧爽的栾安暨赞叹出声,就听见蹂躏自己的人说父皇出轨甚至还有私生子?私生子还参与了谋杀父皇?这怎么可能? “骗子,嗯,不信,我不信,父皇不是那样的人,你骗我的。” “啊~啊啊,不要再插那里了,别插了啊,啊!” 栾安暨被他又夹又晃,多年夙愿得偿的巨大快感让他本来就不怎么持久的体力加速告急,一个哆嗦没忍住射在了rou壶里。 顾嘉瑞瞪大眼睛,尖叫着感受到后xue里一阵guntang,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击打肠道,让敏感的肠道阵阵痉挛。 “呼——够爽的。”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往外冒jingye的xiaoxue,栾安暨虽然意犹未尽,但气喘吁吁的身体显然不支持他站着来第二次。而且现在诸事繁忙,他慢条斯理的让宫人为自己打理清洁,很快就恢复了衣冠整齐,神采奕奕地回前殿处理事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