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koujiao)
“他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苍泽正好手上的这一个刚解决,刚起身就见凤桐从外面回来了。 “没什么要紧的事,”凤桐微微笑着把苍泽按回座上,“你第一次入世,他作为南斗主星难免会忧心。” 苍泽听凤桐如此说,又见天府星离开,就知道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不然他定是要等自己忙完手头的事,和自己亲自说的。这般想着,他又把心思放回案牍上,刚飞升时还有些棘手甚至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事务,这些年下来也变得轻车熟路,就是耗时依旧不少罢了。 凤桐刚才就随意搬了个小凳趴在苍泽膝上,现在他重新在一旁坐下苍泽也没什么反应。凤桐悄悄把手搭在苍泽的腿上,见他没有出声,便慢慢把手伸到了苍泽的衣摆之下,趁苍泽没有反应过来解开了他的裤带,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住苍泽两腿之间软伏的rou块。 “不要闹,”苍泽不以为意,只当凤桐胡来,轻喝了一句,又把心神放回事务上。 然而,他不知道在凤桐看来,这些让他忙碌的事务不过是哄他开心解闷的游戏罢了。一直被凤族尊为神明的凤桐,对于这种身兼的职位没有丝毫的责任心。 单手轻轻托着软rou下的两团rou球,轻柔地揉了揉,就让苍泽的下身半硬了起来。凤桐把半硬的阳物从布料中解放出来,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双手捧着青筋渐渐隆起的柱身,伸出舌尖在鸡蛋大小的红艳头部舔舐着,很快就把柱头舔得泛起一片水光。 下身的湿热感觉让苍泽几乎失控,危急关头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把神识抽离就会前功尽弃,他咬了咬牙,向下睨了眼把柱身贴在脸颊上的神只,低吼:“凤桐!” 凤桐侧了侧头,亲了亲充血隆起的青筋,低声笑道:“你做你的不要管我。” 说得轻巧!苍泽内伤不已,只好把全部心神投入其中,尽快解决手头事宜,在好好和凤桐说教一二。 凤桐一口含住充血胀大的头部,就像品尝蜜果一样,仔细的吮吸着每一处,体贴细密的照顾到了每一个角落,经过飞升后洗尘的rou身没有小世界浑浊的气味,苍泽近来时常被凤桐喂些果子,就连分泌的体液中带着几分果香的甘甜。唾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落到凤桐的手上,指尖沾着那些多余的唾液涂抹在柱身上。 凤桐自回归神位后就从未用口侍奉过苍泽,如今心血来潮一时兴起才做了这事,现在含着那阳根的头部适应了一会后,才慢慢把阳物送进自己喉咙的深处。 “嗯……”喉咙深处被触及的感觉,让凤桐不适的皱起眉,他深吸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强行把阳根送进喉咙中。途中舌尖还不忘抬起,抚弄着柱身上的隆起,直到完全吞下,鼻尖隐约触到根部的坚硬卷曲的毛发时,凤桐才缓缓动了起来。突然他的喉咙骤然紧缩了下,然后模拟起了交合的动作,让阳物在嘴里抽插。 数次之后,深埋在喉管中的阳物开始颤抖起来。已经解决完事的苍泽把手按在凤桐脑后,几次深入后,便射在了凤桐喉咙的最深处。 凤桐没有立刻把阳物吐出来,而是转动头部继续刺激着阳物射精。要咽下全部jingye是不可能的,jingye逆流的声音从他口中传来。 “吐出来,”苍泽冷着脸,慢慢把阳物抽离凤桐的口腔。凤桐不能吃血食荤腥,他记得清楚。 “唔……咳咳……”凤桐干咳不已,嘴角挂着残存着jingye的痕迹。“怎么以前没感觉这么困难?”他揉着酸痛不已的脸颊,抱怨道。 “你真是……”苍泽忍无可忍,把他抱到怀中,拭去嘴角残存的液滴,倒了杯桌上的茶水让他漱口。“不能吃就别往下咽了。” 凤桐把口中的茶水吐回杯子里,口中仍残留着那股味道,不由一阵反胃。“以前都没事的。”仍兀自逞强道。 “在这样,等我回来喂你吃rou,”苍泽冷冷看着他,厉声道。 凤桐把头靠在苍泽颈间,低声道:“我怕你回来就要和我闹了。” “以前我从未考虑过你的感受,太过任性,许多事都是等我处在弱势之后才发觉原来有这么伤人,”凤桐抽噎了几下,“你若是得到记忆后太生气,想和我分开,那就多念着我为了找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先缓缓冷静几天。” “我又不是孩子脾气,怎么可能跟你撒火?”苍泽哑然,他没想到凤桐居然一直担忧于此,还为了这种事以口相侍。他搂着怀里的心上人,哄了又哄,才算把凤桐安抚下来,和他一起去了天狼族的领地。 那天狼族族长见两人再次前来,就知这传承是必须要交出去了,也没再像上次一样找什么借口,直接让祭司把黎炎的记忆传承起了出来。 束缚刚去,那抹火焰般跳动的血滴如离弦之箭直奔苍泽而来,众人都来不及反应,那抹血滴已经没入苍泽眉心之间。 苍泽的身体软软的落入凤桐怀中,凤桐把人打横抱在胸前,对一旁的天狼族族长说:“若是这记忆传承丝毫无损也就罢了,若有个什么残缺……” 剩下的话不用说出,料想他们也是明白的,敢用黎炎的血脉做出rou身傀儡,还打算着断绝苍泽的回归,就足以让凤桐灭杀他们全族。此后再也没有黎炎的血脉传承留在这里,供他们挟持,让凤桐投鼠忌器。 “日后,你们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