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放个饼,不太多但是可以吃一段时间
暮成雪明天要起早做实验,今晚不能熬夜,一个人睡。 这本来只能算个不太好的消息,但是在厨房蟑螂惊魂后,这个消息变成了噩耗。周朝强作镇定,“要不我还是跟你一起睡,你晚上蹬被子怎么办?” “我晚上睡相很好,从不蹬被子。” “万一梦游呢?听说休息不好的人都会梦游。” 暮成雪双手抱胸,看了他一眼,“睡前把卧室门关起来打一遍杀虫剂就行了,蟑螂一般不会离开厨房,除非你在卧室吃东西。” 周朝恼羞成怒:“谁跟你说这个了!” “暮成雪!不得了!”周肆皮猴子一样窜进卧室,“我刚路过厨房,发现了一只好大的蟑螂在地上爬!吓我一跳,幸好已经踩死了。” 他说这话时颇有点炫耀的得意,但是周朝一想到周肆是穿拖鞋踩的,现在还穿这个拖鞋进卧室,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个弟弟和拖鞋都不能要了。 “要拿纸巾包起来扔垃圾桶的。” “为什么?” 暮成雪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说:“蟑螂什么都吃,包括同类,你把尸体留在那里,相当于给它们留了夜宵,等到夜里它们肯定会跑出来把尸体分吃掉。本来厨房不怎么开火它们快饿死了,你还给它们送一顿伙食……” “别说了!”周朝突然神经质地吼了一声,随即觉得有点心虚,“说这些东西,恶不恶心。周肆你去把死蟑螂扔了,别留在那里,看着也不舒服。” 暮成雪当晚睡得非常憋屈。他拗不过这几个人,被迫去大房间跟他们三个挤一张床,睡得不好就算了,还老是被占便宜。他反复认真强调,实验课不能请假,请假了就没有学分,没学分就要补修,到时候会更麻烦,周肆是同在学校被学分痛打过的可怜人,沉重点头表示同意。但是周朝就不太乐意了,“我是在包养你,包养是什么意思,知道吗?” “被包养的人,跟金主谈条件?暮成雪,不能太过分。” 暮成雪闻言一骨碌爬起来就往门口走,周朝警觉道:“你干嘛?” 小孩儿站在门口,借着昏暗的卧室灯光一回头,阴恻恻道:“去把垃圾桶里的蟑螂请出来一起睡。” 周朝腿一软,幸好在床上,要不然就跪下了:“你看你这孩子,这么开不起玩笑呢,赶紧回来,小心着凉。” 睡前来了这么一出,他和周清都不敢轻举妄动,四个人并排仰卧,乍一看还以为安详去世。暮成雪呼吸声很轻,睡熟了也是这样,周清本来也快睡着了,谁知道暮成雪突然翻个身,一下子把胳膊搭在他身上,好像在主动抱他。他心里一软,想抱回去,却发现自己旁边的周肆闭着眼,偷偷握住了暮成雪的手。 周清面上没什么反应,伸手“啪”一下,直接棒打鸳鸯,周肆就悻悻收回手。暮成雪似乎有所感觉,下意识收紧了胳膊搂住了他。 他给这一下搂得有点轻飘飘,刚想转过身也搂着暮成雪,就发现周朝也转过身,搂着暮成雪的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跟暮成雪扬言要去拿蟑螂时有的眼神异曲同工之妙,周清一激灵,果断放弃,老老实实继续仰躺着。好在暮成雪搂他也搂得挺紧,没穿内衣,两团柔软的胸就这么贴着他胳膊,好像撒娇一样。周清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周肆早上难得自己醒了,看外面天蒙蒙亮,暮成雪不见了,赶紧爬起来往门口跑,发现暮成雪刚打开门,正对着楼梯,吓得从后面一把抱住他:“醒醒!醒醒!你干什么!” 暮成雪莫名其妙:“你没睡醒吧?我要去学校。” 他睁着眼睛,背上是沉甸甸的书包,手里还拿着保温杯。完全不像梦游。周肆松了一口大气,“吓死我了,我梦到你梦游,要从楼梯上掉下来……” “没有,我是去上学。你回去睡吧。”暮成雪敷衍地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背着书包把门关上。 周肆如蒙大赦,回到床上倒头继续睡。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半梦半醒地抹了把脸,突然想起来:暮成雪走之前亲了他一下。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暮成雪第一次主动亲他。 转眼国庆小长假,暮成雪要回家。这当然不是他们的意见,是暮成雪父母要求的。 他们大概也知道暮成雪平时周末都在跟周清一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说,现在小长假了,怎么说也得把孩子叫回来瞅瞅有没有被折腾得缺斤少两。周清倒也理解,所以没有阻拦,但是暮成雪主动问他:“你放假有事吗?” “没什么事,怎么了?” “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暮成雪有点不好意思,“不是因为别的,就是想让我爸妈放心一点。” 他虽然不觉得自己是周清的什么人,但周清毕竟见过家长,主动承认自己跟暮成雪的关系,把他带回家溜一圈,也是让家里人放心。暮成雪一向不愿意让家人为他担惊受怕,他还是理解的。 “回去吧。”周朝替他拍板,“就当是给他父母个交代。” 周清本来心里还挺美,但是转念一想,回去了住的地方小不说,还不能随时跟暮成雪亲热,到时候要看丈母娘脸色小心翼翼的收敛着,顿时有点郁闷。暮成雪也猜到他住不惯家里的筒子楼,说:“一天就行,家里接待客人也不方便。” “那你就连着七天都在家里,不跟我见面?” 暮成雪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什么意思,急得上手掐了他胳膊一把:“别跟个牲口一样。” “牲口怎么了?啊?”周朝耳朵尖,一下就听到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扒衣服,“牲口不照样干得你起不来床?” 他一想到接下来几天都见不到暮成雪,就憋得难受,手顺着宽大的衣领子往里伸,就把胸罩给解了。暮成雪给他弄得脸红心跳的,裤子也掉到地上,就剩一条内裤。周清故意没给他脱下来,隔着内裤用jiba顶弄潮湿的股缝,轻戳开始分泌液体的入口。周朝把他的rutou都揉得立起来,才意犹未尽去探他的后xue,“周肆,把灌肠的东西拿过来。” 很久没用后面了,突然被人强制打开有种强烈的羞耻感。暮成雪排干净之后就很紧张,两根手指都进不去,周朝急得有点冒汗:“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么紧?” 暮成雪给他弄得又疼又痒,忍不住低声道:“本来你也就手指那么粗。” 周朝嗤笑一声,直接不客气地两根手指捅进去,就势快速地抽插起来。周清就在这时候戴好避孕套直接扒开内裤对着屄xue一插到底,同时握紧暮成雪半勃的性器撸动起来,弄得他嗯嗯啊啊叫了几声,下面就喷了好多水,白色的分泌物黏糊糊地溢出交合的缝隙,珠串一样一颗一颗滴下来。 周肆站在他身边,看着他迷蒙的眼睛,狠心掰开嘴把自己的jiba插到他嘴里。暮成雪嘴里含含糊糊的,身体不由自主被带着起伏,时不时被周朝用力打一下屁股,发出一声惊呼。他后面还是紧,周朝忍不住了,先试探着进了一点,然后慢慢小幅度地往里面挤,暮成雪抱紧周清,在他背上狠狠抓了两道,换来他更用力的cao弄。 两个男人谁也不肯认输,争抢一样猛烈地抽插着,暮成雪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嘴唇裹住周肆的东西taonong,很快就逼得他xiele精,顺着合不拢的嘴角往下淌。jiba抽出来的时候“啵”一声,周肆就又有感觉了,索性顶在暮成雪胸口,用乳沟夹着撸动性器。暮成雪只觉得自己成了个物尽其用的道具,脑子里除了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快感没有任何想法,不知不觉就把周肆射在他嘴里的jingye都吞了下去。他感觉有人轻轻抹了把他脏兮兮的嘴角,堵住了他的嘴唇和他接吻。 暮成雪推开他,嘟囔了一句很脏的,又被搂回去继续亲。身下的幅度反而慢了,他快到高潮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搂紧周清勉力上下动了动,感觉到液体冲刷内壁,一时竟分不清是哪一个,喃喃自语道:“会怀孕的……” “这么想怀孕吗?”周清刚射过一次,留恋着不愿意退出去,想再来一回,“要不我不戴套了,真的怀一个?” “不行,打胎很疼,我又不喜欢……” 暮成雪赖在他怀里闭着眼,累得动都不想动,周清忍不住问:“不喜欢什么?不喜欢小孩?” “不喜欢……” 他抱着暮成雪,怅然若失。 暮成雪不喜欢小孩,还是不喜欢他?都一样的,他不愿意给自己生育,他也不想承认自己是他的人。 他腿间一塌糊涂,两股jingye止不住地溢出xue口流下腿根,被放平躺在床上,急促地呼吸着,两团胸摇摇晃晃地颤动。周肆迫不及待插进去,又在抽出去之后换了一个xue,两个洞轮流cao干,兴致上来了,把暮成雪的腿扛起来从上而下地进入。暮成雪抓着床单呻吟不止,他逼着暮成雪把手放到他脖子上,“你抱我,刚刚你都抱二哥了。” 暮成雪好几次被他干得脱力倒下去,又被他强迫着起来,两个人贴得近,难免要亲上,乍一看倒像是暮成雪主动索吻。周朝看在眼里,脸色沉下来。 “别,不能射,不能射里面——” 周肆一边亲他的脸,说没事的,不会怀孕,一边强忍着卡在股缝间摩擦几下射了精。被磨红的xue口糊上一层乳白,看得他几乎舍不得洗,暮成雪不舒服,别扭得要自己起来,他才抱他去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