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在雪山被草(内射反派让jingye流出)
傅家兄弟二人行至鹿隐山脚下时,又细细飘下些雪。 鹿隐山人迹罕至,前几日下的雪早已将路掩埋,两人走得艰难。 傅家地处魔界边界处,前几日魔族侵入,各个门派现今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至今未派出增援,想必正等着看他傅家的笑话。眼看着傅家倾覆只在须臾,他们听说鹿隐山有位不世出的高人,臻至渡劫巅峰,于是自告奋勇来试一试。 他们在半山处被一道青色的屏障拦住,不由一阵失望,为了不枉此行,二人沿着屏障转了一圈,仍是未见通路。 正要回去,青色屏障淡去,两人知是主人家邀请,恭恭敬敬一拜后进入。 山顶风雪飘飘,草庐周边长着的翠竹被白雪覆着。 草庐内,一个男人闲适地靠在躺椅上,脚担在矮几上看书。他身穿着华贵的靛青色袍子,与这破旧的草庐并不相匹。 听到人声,他笑着将书册拉下抵在下颔处,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生的非常英俊,长眉入鬓,目若点漆,鼻梁生的高挺,薄唇只留着一点粉。墨发半束进银冠中,珠饰垂在耳侧,眉间有一道银色的剑纹。 此刻他笑着,并不见几分笑意:“恭迎贵客。” 傅家二子意欲跪下求他,却被隔空扶起。 玉鸣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露出的手背显得有些过分苍白,此刻那手正抬起茶盏浅抿。 “我知道你们为何而来···直说吧,你们能给我什么?” “千金···” 他还没说完就被兴致缺缺的声音打断:“我并不缺。” “那权势···” 玉鸣连虚假的笑都懒得维持,显得意兴阑珊:“我亦不缺。” 傅家兄弟沉默,这几乎像是变相的拒绝。 玉鸣用书敲打几下脑袋沉吟道:“让我想想,你们身上还有什么我想要的东西。” 他是个反派,魔界攻占修真界窗口傅家他当然乐见其成,但是加入傅家给他们希望,再将他们推入深渊似乎更有趣些。 “我想到了,”他半掀起眼皮,玩味地看着他们笑。“这样,你们谁把我cao爽了,我就跟你们走,如何?”说着撩开一截衣襟,露出苍白如玉的锁骨。 刚开始二人还以为听错了,等反应过来,稍微大些的少年脸红的滴血,看也不敢看他,怒道:“前辈何苦折辱我傅家?” 说完领着弟弟忙不迭逃了。 玉鸣笑着将书拾起来看,并不担心那两兄弟不会再回来。 傅家危急,到时候别说那两个本家弟子,他就算要他们同辈的所有弟子来侍奉他都不会遭到拒绝。 啊,还没有享受过和两个人一同欢爱···真是期待啊。 —— 傅家。 正在打坐的人轻笑着睁开眼,细眉一挑道:“他是这么说的?” 这人生的朗月清风,举手投足间是世家子弟从小培养出的矜贵自持。听得族中晚辈告状,颇有些好笑。 “好了,你们去帮你们二叔,我去去就回。” 赶走了小的,傅清霜处理了下伤口,就划破虚空上了鹿隐山。 草庐里的玉鸣长眉微蹙,感应到了渡劫期的气息。 这两个小鬼竟然还向长辈告状,真是卑鄙无耻。如今把老的招来估计又要打上一段时间太极。玉鸣不屑地想着。 闯进草庐之人身形高大挺拔,眉目深邃轮廓清晰,身穿着的衣服白底滚金边,墨发束进金冠里。 “玉鸣,果然是你。”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玉鸣二字被他说的缱绻暧昧。 玉鸣一个眼神也不想给他。 “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给玉先生报酬。”傅清霜不见外地走近,利用体型优势将玉鸣圈在自己与躺椅之间,吐息暧昧地喷洒在玉鸣颈间。 玉鸣冷笑一声,掐住男人的下巴与自己对视:“我要的是那两个小子,而不是你这种老男人,懂?” 傅清霜不置可否,挑了挑眉,宽厚的大手包住玉鸣捏他下巴的手,色情地挤进指缝中,嗓音低哑:“小鬼有什么好的?我懂得更多,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四十年前在傅家,傅清霜第一次看到禁欲高冷如高岭之花的玉鸣时就想将其采撷。后来听说玉鸣被贬出宗门时还想趁机将玉鸣带回,可惜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无行踪,让傅清霜惋惜不已,如今这般时机,自然应该好好把握。 他的手向下蜿蜒,挑开层层叠叠的衣襟拨至白皙圆润的肩头,随后俯身吻上粉嫩的茱萸,舔舐啮咬。 玉鸣感觉rutou像是牵连着下体,一阵阵快感自男人吮吻处生出,让他忍不住低喘着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 傅清霜湿吻向上,咬了一口他的锁骨,随后将他的头按向自己,凶狠地吻上去,犹如一匹恶狼。 唇齿相依,口舌相缠,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傅清霜的手顺着紧实的后腰滑向臀丘,暧昧地揉捏着臀rou。 玉鸣已然情动,双手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加深这个吻。 傅清霜抓着玉鸣的手伸向自己鼓起一团的下体,隔着衣衫胡乱地揉着疏解。 分离时唇间牵出一段欲断不断的银丝,玉鸣眉目生春,眼尾勾出秾丽的洇红,哪有当年那清冷的模样? 傅清霜呼吸粗重,避开他勾人的目光转下去吻了吻他的喉结。 “出了乾宗之后,你去哪了?”他将手指试探地刺入濡湿的后xue,抚慰着xue口的敏感点。 玉鸣似乎并不介意他的冒犯,轻轻喘息着回答:“我自然是随处游历了。” “小骗子。” 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没人再说话。傅清霜解开玉鸣的裘裤,露出两条白皙匀长的腿来。 他近乎虔诚地吻了吻泛红的膝盖,随后将腿挂在自己肩上,专心致志地开拓着xiaoxue。 xue里已经分泌出了肠液,湿哒哒地黏在他手上,再由他色情地用手指送回去。紧致的肠rou吸附着他两根手指不放,时不时还会带出一点红艳的肠rou来,看得傅清霜血脉偾张。 “你这xue,是初次吗,嗯?” 玉鸣情欲的双眼骤然暗沉了一瞬,脚抵着男人的肩膀道:“不做就滚。” 看来是此前做过了。 傅清霜有些不甘心,酸溜溜地开口:“真是yin荡···” 眼见着扩张地差不多了,他掏出硕大的性器抵在xiaoxue入口恶意磨蹭,直将xue口蹭的水光淋漓也不进去。 玉鸣手背抵着脸低低地喘息着,眸光迷离地睨了他一眼,嗓音糅杂在一片旖旎里:“进来。” 傅清霜噙着笑,扶着粗大的覃头慢慢挺进。 太久没做过,玉鸣不适应地夹紧了xue口,顿时听到一声闷响。 傅清霜被高热湿软的xue道夹得爽利,微阖起欲色翻涌的眸子,仰头滚了滚性感的喉结。 等xuerou稍微松软,他才挺着腰一点一点cao进去,边cao边用手上下撸动着玉鸣白净的性器。 玉鸣整个人像是被拆开的礼物一般放在华美的包装上,两条腿被按在两侧扶手,下体一览无遗。 傅清霜大开大合地cao干着yinxue,胯骨撞得雪白的臀瓣通红一片,阴毛将xiaoxue泌出的yin液沾湿得到处都是。 红润的xiaoxue可怜兮兮吮吸着筋络分明的粗大,时不时被cao出一截艳红糜软的肠rou来。 玉鸣在床上不喜欢叫,贝齿咬着下唇压抑地低喘。 傅清霜看的心痒痒,伸手拆了玉鸣头上端庄华丽的垂练发冠,任那乌黑秾丽如锦缎般铺散在美人塌上,衬得肤白若雪。 玉鸣感到xue里的roubang又大了几分,傅清霜抓着他狠cao,一直cao到深处一个凸起的腺体,他难耐地泄出一声低吟,胸膛重重地挺起。 傅清霜知道cao到了地方,舔舐着红艳的乳尖又狠又猛地往里cao干那处sao点。 玉鸣濒临高潮,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着,眼看快要射了,被人握住按了顶端小孔。 “唔…”他扭头摆脱着汹涌的情欲,乌发黏连在红润的脸庞,想要扒开性器上的手。 “等我一起。” 傅清霜的roubang又大了几分,狠狠cao干了几下就射在玉鸣后xue中,守信地松开了手。 被炙热浓稠的jingye一射,玉鸣前端也射在了傅清霜腹肌上,淅淅沥沥往下淌,yin靡无比。 清理术对于渡劫修士自然轻松无比,傅清霜拾起地上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穿起,却坏心眼地没给玉鸣清理,任由浓白的jingye从xue口宛如失禁般往下流。 玉鸣还在失神地平复喘息,傅清霜凑过去吻了一下他额头剑纹:“怎么样,老男人的滋味如何?” 玉鸣作势要打他一下,拳头软绵绵打出去,被大手一把包住,强迫着张开与其十指相扣。 “跟我回傅家,嗯?乾宗弃你,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