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想让我快点射就动动舌头。(koujiao/被攻的jingye喂饱)
声音不大,但这次章凌听见了。 仿佛过电般,脑袋里嗡的一声,从头到脚都开始战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在痉挛,奇异的快感自小腹升腾而起,下面那根抵着沙发的性器也跟着颤了颤,吐出好几缕浊液,把内裤打湿了。 章凌撑着手臂,低头扫了一眼,瞬间五雷轰顶—— 我竟然因为这个大傻逼的一句话射精了?! 他涨红了脸,不敢接触华斯礼的视线,羞耻地把头埋在靠枕里生自己的闷气。 太丢人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千万不能被华斯礼发现,否则我还怎么做人! 幸好华斯礼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他举起手机,故技重施,又把章凌沾着jingye的身体拍了下来:“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滚。”章凌瓮声瓮气地骂:“又多了个把柄是吧?” “这个不是。”华斯礼认真辩驳:“纯粹想拍下来做珍藏。” 还珍藏!给版权费了吗?! 章凌捏紧了拳头,正所谓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世界上怎么会有华斯礼这样性格恶劣的家伙! 他猛地翻身,出其不意地抬脚往华斯礼的裆部踹过去,但由于是半躺着,所以不够精准,只踢到了华斯礼的小腹。 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气,骤然发难,华斯礼没来得及没有躲开,硬生生被踢得往后躺倒了。 章凌顺势爬起来,腰上堪堪挂着睡袍,饿虎扑食般扑到华斯礼的身上,捏起拳头就往对方的脸上招呼:“变态,让你欺负我,老子打死你!” 他发了狠揍人还是挺凶猛的,华斯礼实打实地挨了几下,脸色顿时有点难看,但是望着章凌那张汗津津的、泛着潮红的脸,他又忍不住心头一热,伸手捉住对方的手腕猛地拽进自己怀里:“都说你太瘦了,这点力气怎么够?” 吧唧,章凌猝不及防撞到了华斯礼的嘴唇。 他震惊地张口,却对上华斯礼饶有兴味的、暧昧的眼神,下一秒嘴唇上传来湿滑的奇异触感,华斯礼的舌头顶开他的齿关,毫不费劲地钻了进去。 我cao! 章凌第一反应是老子的初吻没了,第二反应是华斯礼的舌头怎么这么软,第三反应是嘴巴被堵住了有点呼吸不过来,但听觉和感觉却被无限放大了。 华斯礼完全不给章凌挣扎的机会,他的舌头被华斯礼的舌头蛮横地卷住,在口腔里胡乱搅动着,搅起黏黏糊糊的水声。 章凌一开始还在使劲,很快就被华斯礼侵略性极强的气息占领,热乎乎的,完全逃不开。 “嗯啊……”他无意识地哼了哼,原本清脆的嗓音此刻变得极其柔软,像只被主人挠下巴的小猫。 华斯礼眼皮子跳了跳,盯着章凌逐渐失神的表情,满意地松开他的手腕,改为捧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章凌的气息和唾液都是甜丝丝的,夹杂着烟草果木香,舌头又软又糯,简直让人恨不得把它吃掉。 事实上华斯礼也这么做了,他贪婪地吮吸着章凌的嘴唇的软舌,舌尖几乎要侵略到章凌的喉咙里。 火热,暧昧,却又令人窒息。 章凌无力地趴在华斯礼的胸口上,四肢酸软无比,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花xue被粗粗的“棍子”顶住了。 他骤然回神,毫不留情地咬了华斯礼一口,趁华斯礼吃痛,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后爬:“你又来!” 华斯礼伸手摸了摸被咬的舌头,无奈道:“我控制不住。” 他想了想,又问:“章凌,你跟男人做过吗?” 章凌正急匆匆地往身上套睡袍,生怕华斯礼又对他动手动脚,闻言一头雾水道:“做什么?” “zuoai啊。” 华斯礼说得很坦坦荡荡,但章凌一听就炸了:“你他妈的,都说了我不喜欢男人!” “要不要跟我做?”华斯礼撑着下巴,勃起的性器未能纾解,他整个人都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华斯礼从来没有产生过如此汹涌的性冲动。 在上一个高中,他还经常被同班的几个朋友打趣说性冷淡。现在的高中生性观念开放,谈恋爱的情侣们开房zuoai是常有的事情。 但华斯礼对这方面无欲无求,可以说他的快感都来源于暴力。每次看见漂亮的人在自己的拳头下眉头紧蹙、惊恐尖叫,他就会感受到无与伦比的颅内高潮。 第一眼看见章凌,他就开始想象对方因为疼痛而哭泣的样子,事实证明没有让他失望,章凌的受伤时的表情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漂亮。 最令他喜出望外的是,章凌的身体居然让他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与颅内高潮相比,在章凌的身体上获得的性快感要猛烈得多,或许能替代掉以往寻求快感的方式也不一定呢? 可惜章凌并没有当菩萨的想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勾住旁边的靠枕,劈头盖脸地朝着华斯礼砸过去:“滚,做你爹的春秋大梦去吧!” 华斯礼:“为什么不愿意?我刚刚亲你的时候你明明很享受……” “才没有!妈的,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那可是我的初吻……” 章凌怒气冲冲地又捡了个枕头丢过去:“你这个贱人,快把初吻还给我!” 华斯礼游刃有余地接住,无辜道:“我也是初吻啊,很公平。” “哈?”章凌表示不信:“你他妈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别说初吻,恐怕黄瓜都要烂在裤裆里了……” 华斯礼不悦地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对我有所误解,我的黄瓜有没有烂,你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放下枕头,站起身朝章凌走过去,胯下硬挺的大roubang微微晃动,看得章凌头皮发麻:“你站住,别过来……” 华斯礼眨了眨眼:“你害怕?” 他长腿一迈,眨眼间就到了章凌跟前,随即弯腰捉起章凌的手往自己的roubang上塞:“你摸摸看,绝对是根好瓜。” 章凌只是挑难听的话随口一说,没想到华斯礼这么较真。 掌心被迫盖在湿滑的guitou上,甚至还能感受到底下富有生命力的搏动,他喉咙一紧,正想抽手,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章凌:“……” 华斯礼略一挺腰:“饿了?那正好,吃这个吧,一定能把你喂饱。” “我cao你唔……” 章凌蓦然睁眼,华斯礼竟然真的把那根东西插进了他的嘴巴里,虽然只进了一小半,但华斯礼还是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哈啊……好爽……” 他倒是舒服了,章凌却被撑得难受,筋rou分明的roubangguntang地蠕动着,男性的气味铺天盖地地窜进他的天灵盖,令他惊恐不已。 华斯礼抬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抓着章凌的头发不让他逃跑,然后半仰起头,开始缓缓挺动:“把牙齿收起来,要是敢弄疼我,我今晚上就从你的花xue里插进去。” 他的语气有些不稳,却不像在说假话。 章凌吓得往后缩了缩,呜咽着伸出舌头想推开作乱的roubang,谁料却让华斯礼更加兴奋:“对,就是这样,绕着它慢慢舔。” 不舒服,很不舒服。 guntang的roubang仿佛要插进章凌的喉咙里,没几分钟他就感到舌根发酸,但华斯礼却没有要射的迹象,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滴下,打湿了章凌的下巴,他抬起眼睛哀求地看向华斯礼,后者完全沉浸在性欲中,瞥见章凌湿漉漉的眼神,小腹越发火热,roubang又胀大了几分。 “想让我快点射就动一动舌头。” 华斯礼强忍着抽插的欲望,把自己拔出来,故意扶着roubang拿guitou蹭章凌的嘴角:“不然我就又插进去了。” 想到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章凌急忙开口:“不……不要……” 他难为情地垂下眼,后背被挤在沙发一角,可怜巴巴地伸手捧住roubang根部沉甸甸的囊袋,舌尖探出去,在guitou顶端舔了舔。 华斯礼低头看他,一头蓬松散乱的长发披在肩膀上,黑发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轻易就能让人产生凌虐的冲动。 幸好他克制住了,因为章凌此刻真的很乖。他笨拙而卖力地帮华斯礼舔大roubang,时不时还吞进去用嘴唇吮吸,业务极其不熟练,但华斯礼很受用。 直到章凌舌头都快麻掉,华斯礼才低叹一声,抓着章凌的脖子全根撞进柔滑的口腔,粗大的roubang一跳一跳地射了出来,喷薄的jingye悉数溅到喉咙里,章凌呛得不住咳嗽,被迫将jingye全都吞了下去。 华斯礼恋恋不舍地拔出来,性器还硬邦邦的,上面水迹斑驳,从章凌嘴巴里牵出几缕半透明的银丝。 “真乖。” 华斯礼弯腰摸了摸章凌的头发,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呆在这里别动,我去给你下碗面。” 口腔终于重获自由,章凌呼吸不畅地喘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呆呆地舔了舔嘴角。 不多时,厨房里传出烧水切菜的声音。 太荒谬了。 章凌难堪地抹了一把脸:“他还不如揍我一顿,这个混蛋,把我当成什么了。” -- 半小时后,华斯礼心情愉快地端着海鲜面走出来,他亲手给每一只虾去了虾线,烧得白嫩弹牙,他觉得章凌一定会喜欢。 然后客厅沙发上只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袍,完全找不到章凌的身影。 华斯礼怔了怔,半晌才喃喃道:“章凌?” 没有回应。 啪嚓,华斯礼举起瓷碗,重重地摔在地板上。白嫩大虾咕噜咕噜滚到他的脚边,华斯礼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旋即抬脚踩上去,用力碾压,脸上的神情逐渐冰冷:“果然不该对他太温柔。” 就应该拿锁链把他绑了,关在屋子里,乖乖做一只听话的玩具。 “mama,我又要当坏人了。” 华斯礼抬手捂住脸,嘴角却带着令人胆寒的笑意。 半晌,他踩过陶瓷碎片,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给严如凤打了电话,即使已经晚上八点,那边还是很快接起:“喂?” “严老师你好。”华斯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和缓些:“请问你有章凌的联系方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