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欠cao了?(腿交差点把大腿根磨破皮/索求奖励)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奇怪的要求。”章凌扬起下巴冷哼:“你是抖m?” 他突然起了坏心眼,抬起脚轻轻放在华斯礼还硬着的性器上,笨拙地拨弄,本来是想刺激华斯礼,没想到自己先被脚心传来的奇异触感烫到,很滑,很痒,还有点湿润。 章凌硬着头皮继续:“那你喜欢被踩么?”” 华斯礼呼吸一沉,roubang颤颤巍巍地胀大了几分,目光挪到章凌脚背上,白白嫩嫩的,脚趾圆润整齐,光滑得没有一根汗毛。 “章凌,你是不是又欠cao了?” 半晌,他低低笑了一声,握住章凌的脚腕拉开,欺身压上去:“在哪里学的花样,嗯?” 章凌没想到对方不吃这一套,顿时羞赧无比:“我……我有一个朋友,他说他喜欢被女朋友拿脚给他搓……” “我不喜欢。你用腿给我弄出来吧……”华斯礼拿膝盖顶开章凌的腿,热气腾腾地亲他的脖子:“别乱动,不然插进去了可不能怪我。” 他刻意让自己的性器跟章凌的花xue隔开一点距离,只是在大腿内侧重重地磨,guntang的触感迅速从腿根传到大脑皮层,章凌情不自禁地跟随着华斯礼的动作颤抖,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撑不住,嘴巴里发出压抑的哼声。 华斯礼听不得这样的声音,越听越热血翻涌,索性咬住他的嘴唇,把所有声音都吞进喉咙里。 章凌被亲得往后仰倒,后背隔着睡衣贴在冰凉的墙上,一下一下地晃动,就这么弄了十几分钟,他终于忍无可忍,带着哭腔推了推华斯礼的肩膀:“你他妈的……能不能轻一点,磨得很疼……” 华斯礼低头看去,擦过的肌肤红通通的,隐隐有要破皮的趋势。心底突然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兴许是rou贴着rou做了好几次,所以难免有点心疼。 他克制住暴虐的欲望,放慢挺腰的速度,扣着章凌的后颈,把他重重地摁进怀里:“是我不好,待会儿给你擦药。” 章凌嘴唇贴着他的胸膛,热乎乎的,能感觉到很坚硬的肌rou块,他下意识张开口想咬,却又没能狠下心用力气,牙齿虚虚地刮了一下,不疼,倒有点痒,弄得华斯礼在他头顶发出闷闷的笑声:“没牙的小狗。” 章凌:“……” cao,就不应该心软,对傻逼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恨恨地再次张口,但华斯礼仿佛预料到了他的动作,抓着他的头发拉开,眼里含着笑打量他的脸:“没机会了。” 说罢,他捂住章凌的嘴,把人压在地上,咬着牙,低沉地呻吟着,深深浅浅地插章凌的大腿。 章凌也忍不住唔唔喘息,头发乱糟糟地压在脑后,双眼迷蒙地望着华斯礼,缓缓地把手抬起来,柔弱无骨地攀在他的肩膀上。 华斯礼动作一顿,下一秒松开手,狂躁不安地叼住章凌的嘴唇,如同cao弄花xue那样快速摆动腰胯,黏黏糊糊弄了许久才射。 白浊的液体溅在了花唇和肚子上,章凌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他居然没觉得脏,只是闻见那股独特的气味有点头昏脑涨。 华斯礼喘息着直起上半身,跪坐在章凌的上方,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掉两人身上黏黏糊糊的体液。 发xiele两次,华斯礼总算感到了餍足,擦完身体,他又温柔地帮章凌整理乱发,随口问:“睡觉,还是给你补习?” 章凌眨了眨眼睛,才想起来这茬。 他散漫惯了,提起学习就头痛,更何况是他最讨厌的外语学科。但是今非昔比,就算内心一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再继续肆意妄为了。 “补习。”章凌动了动嘴唇,“你……你英语是不是很厉害?” “还行。”华斯礼拉着他站起来,“你呢,平时考多少分?” 章凌沉默几秒,手指比了个数字。 “二十分?”华斯礼挑眉:“比我想象的要高,不过看样子得从头给你补课了。” 以往不管严如凤怎么说,章凌都不会往心里去,但今天,他居然破天荒地感到了几分尴尬,盯着脚尖,小声道:“但我数学还可以……” 似乎怕华斯礼不相信,他又补充了一句:“真的,我每次都能考及格的。” “我信你。” 华斯礼打开书房门,轻车熟路地按下灯光开关,转身笑吟吟地看着他:“假如不是条聪明小狗,又怎么能做到中考第一名呢?” 章凌:“……小狗小狗,你他妈是跟小狗过不去了吗?” 他气鼓鼓地甩开华斯礼的手,自顾自走到桌子前面坐下来:“老子这么凶,怎么着也得是条藏獒吧?!” 华斯礼扑哧一笑,抬脚跟上去,在章凌旁边坐下来,压低声音凑到他的耳边:“……你下面咬我的jiba咬得倒是挺凶的。” 章凌感觉耳朵要烧起来了:“cao,你能不能别总是说这种话……” “你喜欢听哪种话?”华斯礼往后退开,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我都说给你听啊~” 章凌立马捂住耳朵:“滚滚滚,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他嘴巴上是这么说,眼睛却弯起来了,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书房里的红木书柜被塞得满满当当,新的旧的,全是厚厚的书籍,章凌扫了一眼,好奇道:“这么多书你看得过来吗?” “我很少看书,那些是我妈收藏的。”华斯礼拿出一本英语教辅资料摊开,推到章凌的母亲:“她是高中语文老师,在市里上班,平时很少回来。” “哦。”章凌又问:“那你爸爸呢?” “他也在市里上班。”华斯礼翻开书,和章凌肩并肩坐着:“有机会带你去见见他们。” “哦。”章凌下意识地答,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见……见华斯礼的爸妈?! “逗你的。”华斯礼忍不住上手揉了揉他的头:“他们都很忙。再说了,我们只是交易关系,还没到见家长的地步。” 不知为何,章凌听见他的话竟然有点失落,但那抹情绪十分细微,以至于眨眼间就消散了:“你知道就好……喏,这书上的单词我都不认识。” 他把目光挪到崭新的资料上:“你打算怎么给我补?” “先教你背单词,然后再学语法。”华斯礼指着其中一个词,“像这种,就可以跟着音标来记,会读就能拼。” 他先做了个示范,边读边在纸上写下字母:“看,这样就行了。关上书,你来试试。” 章凌:“……可是我不会读音标。” 华斯礼也愣了:“你中考不是第一名进四班吗?” “初中英语老师说音标高中老师会教,所以初中没怎么学……”章凌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而且,我中考英语只有五十分。” 华斯礼哑然失笑:“那你其他科岂不是接近满分了?” 章凌掐着手指算了一下:“数学和物化是满分,其他不是。” 华斯礼:“……”偏科偏成这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天赋异禀。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就先学习音标。” 华斯礼虽然对辅导没什么经验,但是他很有耐心,再加上章凌也很认真,所以前面都很顺利,直到开始学习咬舌音,章凌遭遇了滑铁卢。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说个词还要咬舌头,每次都忍不住把舌头缩回来,所以发出的音节就有点四不像。 “妈的,外国人真不怕说话太快把舌头咬断吗?”一直学不会,章凌有点恼羞成怒。 “再来一次。”华斯礼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舌头伸出来,跟我读,th——” 章凌不情不愿地照做,还没来得及发声,舌尖就被华斯礼的手指捏住了:“现在试试看。” 章凌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和纹路,像只被捏住后颈的猫一样,皱着眉,气呼呼地学:“th——” 十分标准。 “乖,做得很好。” 华斯礼满意地笑了笑,手指却不舍得放开那条柔软滑嫩的舌头—— 它温暖而湿润,红艳艳的,在指间不住颤动。 华斯礼垂下眼帘,轻声问:“我教得这么尽心尽责,可以给我一个奖励吗?” 章凌:“?” “不说话?那我就自己拿了。” 华斯礼的手指动了动,很亲昵地摩挲章凌露在外面的舌头,它有多软有多弹,华斯礼是最清楚的。 迎着章凌不解的目光,他低下头,缓缓凑上去,轻轻地舔了舔。 章凌蓦然瞪大眼睛,紧接着他察觉到钳制着自己的手指放开了,随之而来的是华斯礼充满侵略性的吻。 “唔呃……” 华斯礼的舌头几乎要探进章凌的喉咙,一寸一寸地舔过舌根和上颚,嘴唇堵住嘴唇,连一丝气息都不放过。 章凌被亲得往后弓起身体,连椅子都被带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无法呼吸,无法思考,连动动手指推开对方都做不到。 又来了。 为什么每次跟华斯礼接吻,都会感到头晕目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