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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憋尿 羞耻问话 男人的安抚

    每一个环节都叫他痛苦不堪,听学的时候,他带着饱涨充盈的膀小腹的跪在的祠堂内,更是叫他觉得又羞又愧,祠堂大概有二十几个人,从几岁十几岁到二十几岁都全包含在内,祠堂处在一大片空地上,四周是简易的青色瓷砖搭建的,玻璃窗虽然老旧但是被擦的明亮异常,大片大片金灿灿的阳光洒下来,日光流过他苍白的脸颊,流过他开裆裤下一条长长的金色狐狸尾巴。

    上课的内容都是简单的识字,,算术,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毫无难度,但是对于其他从未上过学堂的人来说便是困难万分,三个小时的时间是没有中间休息的,规训师站在一个简易的砖头和木板搭在的讲台前,手持几根藤条绞在一起铸成的教鞭,除了他,几乎每个人在这里都会挨上教鞭的痛笞。

    在这的学生一律要跪在地上听讲,屁股撅高腰身下沉,来的人几乎都穿着开裆裤,屁股一撅高,大家都露出小半个紫红或者深红色的屁股,有不少人的后xue内还塞着筷子树枝之类的物品。

    原本大家你不笑我,我不笑你,相安无事,但是他的出现打破这个融洽的氛围。

    只有他拖着一条长长的金色狐狸尾巴,只有他能在上课的时候,整整三个小时不挨教鞭的抽打,因此他获得了这些乡村少年空前一致的敌意。

    这就导致他在听学的时光格外艰难。

    而更为艰难的则是晚上,那三个小时失去感官的时间更是漫长难捱。

    他被蒙住眼耳,听不见看不见,他跪在男人脚下,小腹涨的像是要裂开,膀胱内的液体翻腾倒海的涌动着想找到一个宣泄口,而这个出口则被死死的堵住,他小腹内像是有个充气的皮球,有人在皮球内不停的打气。

    他跪在男人脚下,小腹高高的凸起成一个圆球,足以可见主人憋胀的辛苦。

    男人的惩罚说不定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有的时候男人会用板子打他的手心,把他的手心的打的泛起紫砂,掌心肿成紫黑色,跟双丘的颜色相映成趣,有时候男人也会在他的双丘上再补几下皮拍,把稍微缓过气来的双丘再次抽成烂黑色。

    他最怕的是男人用竹筷子抽他的yinjing和睾丸,睾丸上下坠的铜球无时无刻不在给他带来莫大的痛苦,那铜球又沉又追,不停的拉拽着他的睾丸,男人几下竹筷就能叫他咬破下嘴唇,yinjing像是着火一样痛苦。

    小腹也不能幸免于难,他饱经痛苦折磨的小腹被男人用戒尺轻轻点了点,男人轻点一下就让他浑身血液都逆流上涌,他不敢躲也不敢呻吟出声,只得全身僵硬的任由男人施加惩处,男人用戒尺轻轻的拍他的小腹,里面甚至能听到液体翻涌不休的声音。

    很快他的小腹便通红一片,他难受的眼里难以自持的泛起泪花,小腹比他刚跪下时更凸了,有更多的液体流到了膀胱,男人知道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但是这些日子他喝下的营养液的有会让他的膀胱更加富有弹性能容纳更多的液体,只是这并不会在感官上叫他好过半分,因此男人并没有允许他提前释放,直到三个小时以后,男人才解开了他眼耳的束缚,叫他排了出来。

    只有排泄的那一刻是舒适的,喝下去的液体太多,一次的排泄远远不够,不会一会他的小腹就再次充盈起来,而下一次排泄就要是第二天,他像虾一样弯着腰尽量不压迫到小腹,用这个姿势强迫自己入睡,他几乎每个小时都会因为膀胱的憋胀而醒来,但是别无他法,他只能再次强迫自己入睡。

    “爸爸,对不起,今天回来的时候碰到了隔壁家的邻居,我不小心被绊了一下所以回来迟了,爸爸对不起,下次不会的,”

    他早上跑回来时候原本小腹就凸的高高的,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跟他一起听学的少年人,就是他隔壁的邻居,突然从院子里冲出来,重重的撞到了他的小腹上,一时间他跌坐在地,痛苦的难以自持,小腹被剧烈的撞击酸软痛楚的几乎叫他脱了力,再加上他原本的肿烂的双丘重重的撞击地面,更是加剧了这种痛苦。

    那少年人斜睨着看了他一眼,不伸手扶他,看他痛苦的佝偻着腰几次三番才撑着地爬起来,他一瘸一拐的回到家,距离男人规定的时间迟到了两分钟。

    而就是因此他迟到的两分钟,他失去了一次排泄的机会。

    因此当他把裤子褪到膝盖在院子里撅高屁股,把自己被抽打的肿烂的屁股和屁股里一颗猫尾巴的肛塞都展露出来时,他的膀胱内还存留着大量的液体。

    “瓜娃子怎么又挨打了嘛?”

    “是的,回您的话,我犯了错活该被打烂屁股,”

    不管是谁问话一定要回答,他涨红了脸大声的回到外面一个老汉的喊话,虽然男孩子挨打罚跪在村子里比比皆是,但是这么精致又这么漂亮的男孩子挨打可就不常见了,因此他家的院子里这个时间总是围了不少人,很多老汉拄着拐都要来凑这个热闹。

    “屁股里塞的是什么嘛?怪漂亮的?”

    “回您的话,是肛塞,会把我的xiaoxue撑开让我牢记这次教训,”

    这些话不管说了多少次,每次说都会让给他感到强烈的羞耻和无地自容,但是他不得不大声的回话,言辞恭敬顺从。

    “真是不知廉耻。”

    他听见隔壁的少年人在一众人当中轻声嘀咕,不知廉耻是他们昨天在听学的时候学的成语,这个少年人因此廉耻两个字不会写而被规训师打了二十下手板,手板被打出了血,这个少年人眼眶含泪用被打烂的手写够了一千遍廉耻两个字才被允许回家。

    中午的时候男人吃饭他就坐在椅子上,双丘还高高的肿胀着,因此和硬邦邦的板凳接触对他来说尤为痛苦,肿胀的rou被板凳挤压,又痒又痛,他不敢偷懒,不敢把重心前移,只得老老实实的坐着,忍受这种痛苦,后面的痛苦还能忍耐,但是前面膀胱已经到了极点,他一坐下膀胱就有了真实要裂开的痛楚,不仅仅是憋胀,他膀胱开始由丝丝缕缕的痛意变得越来越痛

    “爸爸,我忍不住了,”

    他说忍不住,就是真的忍不住了,男人知道他一贯温顺,只要男人的要求他都会竭力做到,就算是再艰难的要求只要男人的提出了他都会温驯的答应然后竭力做到最好,如果做不到他就会心生愧疚对男人说:爸爸对不起,我下次会继续努力的。

    男人低头看了看他的小腹,他的面前是喝了一半的营养液,男人要求他的晚上和中午都要坐在桌子前喝完营养液和清水,而他进食的速度要跟男人保持一致,就是男人下桌前他也必须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子前。

    此刻他的小腹已经凸到了一个不正常的弧度,一看里面就是积蓄了大量的液体,早已超过了他能忍受的范围,但是因为营养液让他的膀胱更加富有弹性,因此男人并没有允许他排出。

    他带着这样臌胀的小腹去听学,每走一步路都是痛苦不堪,他每走一步会膀胱来说都是一次折磨,等走到祠堂他已经虚汗泠泠,腰和腿软而发颤。

    屁股撅高腰下沉的姿势更是叫他的膀胱受到挤压而痛楚不已,就连一贯冷清不讲情面的规训师在他松垮的衣衫下看到他夸张凸起的小腹,眼睛里都闪过一丝讶异。

    规训师在这里看到了这么多顽皮的学生,各个粗鲁不识打字,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乖又这么聪明的学生,却被惩罚的这样狠。

    规训师甚至于在其他学生背诵古诗时走到他身边轻声问他要不要去外面方便一下。

    这可是规训师第一次破例,在从前的时候,只要进了这里,不管是谁都不能请假出门,要是胆敢在规训师的课上请假,不仅不会允许,反而会被抽烂屁股然后被拎出来当着众人面前被抽yinjing和后xue。

    他却只是虚弱的摇了摇头,谢绝了规训师的好意,他摇头的时候,冷汗从下颌流下来,流到他松垮的衣衫下露出的一小截锁骨里,在金灿灿的阳光下,那一小截锁骨白的像是抛光过的白玉。

    蓝田日暖玉生烟。

    他们本该学算术的时候,规训师却教了他们一首古诗。

    这就让本就记忆不好的学生苦叫连连,因此背不出,很多人又被留下来挨了狠打才背出来回家,而对他们来说,回家之后家长看到时间不对就知道他们被留堂了,因此回家之后又是一顿很罚。

    他隔壁邻居家的少年人,就是如此。

    他回到家中的时候一看见男人悠坐在阳光照耀的椅子上,就红了眼眶。

    “爸爸,我好难受。”

    他穿着乡村少年们一样款式的粗布衣衫,一条亚麻色开档长裤,脚上是一双黑布鞋,鞋底很软,因为路不好走,他脚心被磨出了不少水泡,脚心溃烂一片,他跪在男人的腿前,的眼眶盛装日落的夕阳

    “爸爸,”

    男人摸了摸他柔然的湿漉漉的头发,然后叫他做该做的事。

    他又委屈又难过的望着男人,慢慢的摸索着从地上起来,他原本想从男人那里得到一个拥抱,但是男人还在因此他的错误而惩罚他,想到这他便更加委屈也更加深思他为什么如此不争气。

    如果他做得更好一点,或许男人就会抱一抱他。

    晚上的惩罚更是不好受,他的小腹被抽了二十下藤条,要不是因为前段被堵住尿液无法排出,他觉得他一晚上就会失禁无数次,小腹凸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像是有一个足月的婴儿待在里面,而这个时候,男人却叫他趴过来,他被蒙住了眼耳,只得摸索着趴上男人的膝盖,男人的椅子坐的高,因此他趴上男人的膝盖之后手脚是悬空的,他的小腹抵着男人的膝头,更是叫他抻长了脖颈痛苦的发抖。

    “放松。”

    男人把手伸进他的小腹和膝盖间,然后轻轻的打着圈揉搓他鼓鼓yingying的小腹,他就在男人的掌心里颤巍巍的抖,像秋天一片离树的叶子。

    男人始终没有忍心摁压这鼓的硬邦邦的小腹,男人感受到他在害怕,男人望着他苍白失色的嘴唇,他的嘴唇单薄,却嫣红的像一尾红锦鲤,此时却因为疼痛和憋胀而褪色干枯,男人心头升起两三分的不忍心,便就此放过了他。

    “去排出来吧”

    虽然还不到三个小时,他也没想过男人会与允许他提前释放,他一被男人解下眼睛上的黑布,眼泪就落了下来,前端的木条一被拿出,液体翻涌而下,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排进膀胱内的液体,因此憋的太狠了,他总感觉有残余的尿液尚未排出,就这样很久他才感觉好受了一点。

    等到他排干净又洗漱过后,原本该是睡觉的时间,男人却叫他过来,男人叫他坐在大腿上,然后男人用手轻轻地按揉的他空空的小腹,

    “疼吗?”

    “有一点疼,”

    虽然小腹已经排空,但是他小腹的酸痛仍旧在,这种痛楚在男人的按揉下才有所缓解,然后男人没叫他回床脚下的狗窝,而是叫他趴在大床上,男人拿出一个膏药,手指蘸了一点,在他黑紫肿烂的双丘上揉搓,他痛的发抖,却一动不动,要不是从他短促的呼吸声中甚至无法察觉他在忍耐。

    “爸爸,我错了,我下次会努力做好的,您别气我行吗?”

    他趴在男人的枕头上,闻着男人的味道轻声道

    男人手指一顿,然后叫他把双腿分开,他以为要被打xiaoxue了,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却还是乖乖的依言把双腿分开,露出同样饱受折磨褶皱因为肿胀被撑开发红发紫的xiaoxue。

    而男人却只是蘸了点膏药涂在了他的后xue上。

    就连前面的睾丸和的yinjing都在男人的掌心里被涂上了一点药膏,他的yinjing已经长久没收到安抚,因此在男人涂药时,他的yinjing竟然有了挺立的势头,这时候他控不住,又急又臊,男人却没罚他,只是叫他在一分钟之内软下来,不然男人说会用竹筷敲得它软下来。

    奇怪的是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他却并没觉得男人有动怒。

    最后还是男人轻轻拍了几下,虽然有些疼,但是用手拍总是比竹筷要好忍受,他缩着软下来的yinjing被男人抱在怀里睡觉。

    之后男人说这些日子他受罚还算乖,所以对他的惩戒可以松懈几分。

    但是,惩戒还是依然要持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