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彻底清醒后的play(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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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快感之后,陶经亘终于什么都射不出了,他的yinjing抖动了几下,可怜兮兮地挤出了几滴液体,而男人也大口地喘息着,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一时间只能听到男人压抑的喘息声和带着哭腔的哽咽声,蓝星宇好心地给男人留下了喘息的时间,他温柔地抱着男人的身体,好像刚刚那个在男人高潮中依然残忍施与快感折磨的人不是他一样。 “先生……” 被陶经亘诱人的喘息声勾出了情欲,蓝星宇低下头将脸埋在男人健壮的后背上,他伸出舌头痴迷地舔着男人的后背,顺着脊椎的部位上下舔舐,甚至将舌头伸进腰窝中打着转,在男人的后背上留下一片湿滑的痕迹,也让男人发出更加低沉的喘息声。 陶经亘迷茫地眨了眨眼,射精的高潮很好地缓解了春药的效果,他的身体中不再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焰,尿道中也没有了之前那般磨人的瘙痒感,虽然后xue中依然有一种灼热的痒意,但是比起刚才的那般折磨已经好了太多。 喘息了片刻,陶经亘的眼神慢慢清明,虽然还带着浓重的水汽,但稍稍恢复了一些神采,带着如梦初醒般的迷茫。 “为什么……呼呼……你会在、这里……” 从疯狂中回神,陶经亘感觉到自己好像处于一个很奇怪的境地,他的身上布满被蹂躏的痕迹,下半身也沾满了狼藉的液体,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个健壮的男性身体让他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周围的世界不是很真切,一切的景物都有些扭曲,身体的感知也变得很奇怪,除了那种令他战栗的快感之外其他的一切感知都变得很迟钝,更奇怪的是他的记忆,他知道蓝星宇是在帮他解决欲望,但是他却不认为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亲密至此。 “我?先生忘了吗,现在是游戏时间啊。” 蓝星宇轻声笑了笑,舌头依然在舔舐着男人的后背,对于陶经亘的反抗毫不在意,被捆绑的男人因为后背传来的奇异感觉而轻微扭动,但是怎么样也无法逃离他的怀抱,这种认知让蓝星宇格外满足和开心。 刚刚催眠结束让陶经亘的认知和记忆变得混乱,影响到日常生活的暗示开始起作用,但是记忆却没有马上补上那些空缺,这也就是为什么陶经亘三番五次地感到诡异,甚至会反抗蓝星宇的原因。 蓝星宇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毕竟陶经亘是个精神力极其坚定的人,催眠能对他起作用已经是万幸了,至于之后的事情,蓝星宇邪笑地想着,只要让男人的精神不断被快感侵蚀就好了,情欲是最能调教人的感知之一了,他要将男人cao到臣服,cao到接受催眠的一切暗示和控制。 而实施这个计划的时间,就是今天。 “你……在做、什么……” 陶经亘不知道蓝星宇的想法,他本能地想从这种情况中抽身,如此无法掌控的状况让他感到畏惧,也下意识地感到诡异和愤怒,他试图拿出平常的那种威严,却不知这种试图平静下来的语气格外引起蓝星宇的施虐欲。 蓝星宇舔了舔唇,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陶经亘以往的声音都带着冷淡和威严,但是如今在快感中染上了情欲的颜色,长时间的折磨让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声线也带着颤抖,早已不复以往的清冷,只能显得更加诱人罢了。 “做什么?先生不是忘了吧,你可是我的性奴,游戏时间我当然是来调教你的了。而且,小奴隶在我来之前一个人很开心啊,是不是得惩罚一下啊?” 愉悦的声音让陶经亘有些疑惑,他本能地生出了一丝愤怒,但不知怎地很快消失无踪,他的记忆中确实如此,他是蓝星宇的性奴而蓝星宇是他的主人,但是这个词代表着什么他却有些疑惑,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不知所措,记忆和思绪都乱成了一团。 在大脑混乱的时候,心中却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叫嚣,陶经亘本能地感觉有什么不对,他想要反抗,他感觉到愤怒,世界也不再是他熟知的那个,就好像他被强行拖入了另一个世界,而他的精神还留在之前的那个世界。 “不、不对……什么性奴……不是……我……” 陶经亘皱着眉头,脑子里一阵阵地绞痛,他痛苦地喘息着,记忆和意识都变得有些混乱,脑子中好像乱成了一团毛线,而他怎么也找不到毛线的一头。 不,你就是一个性奴,是蓝星宇的婊子。 不,不是,他不是一个yin荡的sao货,也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性奴。 陶经亘混乱了,他的脑子中有一部分在陈述着这个事实,而另一部分在叫嚣着反抗,他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却不知道哪里不对,明明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但是身边的一切以及镜子里的那个男人却无比的熟悉。 反抗催眠的结果就是让陶经亘的脑子痛得难受,他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和刺痛,甚至还伴随着强烈的恶心感,但是他却不想放弃,虽然痛苦如跗骨之蛆,他却怎样都不愿意放弃痛苦,放弃探寻下去的勇气。 然而蓝星宇不会让他如愿,为了让陶经亘成为他打造出的完美性奴,这种反抗也在计划之中,甚至这种反抗的痛苦会烙印在陶经亘的身体里,成为调教中最好的皮鞭。 “不是吗?先生,你看看你,饥渴的像是个婊子,大张着腿想要被cao吧,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让你爽到流水啊?你跪下来求我收你作为性奴的时候,你忘了吗?” 陶经亘痛苦地摇着头,他的眼中蓄满了痛苦的泪水,恶性和违和感让他的眼角泛红,偏偏蓝星宇的声音如魔音灌耳,他无论怎样都无法逃离那一句句残忍的话,他的记忆中慢慢浮现出那些记忆,那些yin乱而且荒唐的记忆。 他yin荡的身体、经常痒得难受想要被狠狠蹂躏的rutou、被别人碰一下就会爽的不行的身体、喜欢忍耐无法射精的yinjing,以及那一天他终于无法抑制对于男人的渴求,像一个yin荡的婊子一样跪在蓝星宇的脚边,祈求着一个比自己年轻青涩的年轻人收自己为性奴,陶经亘还记得那一天蓝星宇脸上的不屑,以及蓝星宇说出的那些羞辱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比兴奋。 陶经亘迷茫地抬起眼,他看着镜子中倒映出的yin荡的男性身体, 被绳索捆绑住的身体布满蹂躏过的痕迹,健壮的身体上被各种不明的液体弄得一塌糊涂,阳刚硬气的脸上也带着情欲的潮红,一副渴求和yin荡的表情,明明是被蹂躏和折磨的身体,但是却布满了兴奋的证据。 这样渴求着性虐,渴求着男人的身体,真的是他吗? “看着你的样子啊,先生,你不是sao到无时无刻不想被男人填满吗?想让我进入你的saoxue,想让我狠狠地贯穿你吧,是不是saoxue都痒到不行了,我现在插进去是不是都不需要润滑啊,婊子,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跪在我的脚下的吗,为了一个男人的jiba。” 恍惚之间,陶经亘再次听到了蓝星宇的声音,配合着这种羞辱性的话语,陶经亘却诡异地感到了后xue的瘙痒,那种瘙痒来得迅速而且强烈,好像有万千虫蚁在爬行噬咬一般,诡异的痒意逼得他下意识地收缩后xue,接着他就羞耻地感觉到后xue慢慢流出了液体,灼热之中肠rou敏感得甚至能感受到肠液流过的诡异感觉。 想要……好热,好痒……后xue想要什么东西狠狠摩擦,狠狠地插进去缓解那种瘙痒……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什么东西能让他解脱? “哈……不、不是……不对,我……哈啊……好想要……” 陶经亘瞪着空洞的双眼,刚刚的一丝清明消失在春药的作用之下,不过带着水汽的眼中却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挣扎。 “什么不对啊?你这个婊子,后xue开始想要男人的roubang了吧,真是yin荡啊,我一个人真的能满足你吗?cao,赶紧说你要我的jiba,然后我就给你你想要的,不然我就把你放上一周,让你一周都没有男人cao。” 蓝星宇的话越来越粗俗也yin秽,陶经亘拼命地反抗着,但是越来越痛的头和越来越强烈的药效让他无法清醒,混乱的大脑慢慢在蓝星宇的暗示下沉沦,但是叫嚣着的反抗意识却依然顽强,但这样只是加重了剧烈的头痛罢了,越是反抗就越是痛苦,而越是痛苦就越是失去反抗的力气,一切都变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唯一缓解的方式就是臣服。 “唔……不是,我……想要……想要……” 陶经亘还是不放弃反抗的念头,但是那种意识却慢慢淡了下去,在痛苦的折磨和春药的作用下,他的理智试图臣服,但他却怎么也无法说出那种yin言秽语。 “嗯?想要什么,先生说清楚啊,你这个婊子还在矜持什么,这么yin荡的身体早就被cao烂了吧,还不快点求我cao你,就像那天你跪着求我那样。” 蓝星宇有些不耐烦,他没想到陶经亘的反抗意识还这么强烈,三番五次地反抗着催眠的效果,如今已经是困兽之斗,却还如此顽抗,他气得在男人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让男人发出一声惊喘,突然留下一个手印的臀rou让他感觉欣喜不已,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般左右开弓开始拍打着男人的臀rou。 “唔……不、不对……我不想……不要、呃……哈、想要……” 不断被拍打的臀部传来一阵阵刺痛,对于习惯了痛苦的身体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但是这种动作中饱含的羞辱却让陶经亘本能地感到羞耻,被人打屁股的羞辱要比痛苦更加摧残他的精神。 陶经亘开始混乱了,臀部被打得灼热了起来,从外到内的热度像是腐蚀了他的身体,羞耻感让他感到耻辱,但是耻辱之中身体生出的情欲和渴求又让他感到恐惧,但是恐惧却被一下下的巴掌打碎,让他想到自己被体罚过的童年,那不是羞辱而是爱的表现。 想要臣服,又要反抗,陶经亘的脑海已经彻底乱成了一团,他最后的挣扎慢慢被侵蚀,被后xue生出的灼热和瘙痒。 几十下巴掌下去,男人的臀rou已经红了起来并且肿的老高,臀瓣间那个隐秘的xiaoxue也蠕动着,肠液也早已流出了xue口,沾湿了臀缝,甚至让蓝星宇都能看到那些晶亮亮的液体。 “怎么可能不想要?先生,你看你的xiaoxue都流口水了,这都不要吗?快说你要我的jiba,不然你这张yin荡的小嘴就要饿上一周了,怎么样啊?” 蓝星宇用手指沾着男人股间的液体,将那些粘腻的液体涂到陶经亘的胸口,当陶经亘看着镜子中的身体慢慢被涂上肠液,甚至就连rutou也被涂上羞辱的液体之后,那种画面的刺激感和后xue的折磨终于让他听到了理智断掉的声音。 “哈……想要、好想要啊……蓝星宇,你快点进来……” 就算臣服,就算处于弱势,陶经亘的声音依然不带一丝弱气,如果那种颤抖的声音变成往日那种清冷的声线,就如同在给下属布置任务的上司一般。哪怕男人被情欲折磨着,哪怕他的身体显露着yin荡的样子,哪怕他的后xue正在不争气地流着水,他也没有如蓝星宇想象的那般卑微地祈求。 有趣,蓝星宇更加兴奋了,这样的男人带着上位者的气息,但是却yin荡地雌伏在他的身下,这不是更有趣的事情吗?将一个骄傲的男人打入地狱,让他在快感和痛苦中沉浮,让他被cao到再也硬气不起来…… “哦?要我的什么?进入哪里?先生你要说明白啊,不然我怎么做呢……” 蓝星宇看到陶经亘扭动着臀部,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一般,被打红的臀rou在摇晃中抖动着,股间若隐若现的那张小嘴也不断地开合着,不断吐出清亮的肠液,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在流着口水一般。 他的声音带着愉悦,甚至轻笑了几声,不知何时拉开的裤链让yinjing弹了出来,胀成一根巨物的yinjing对着男人的臀部,通红的茎身好似一根烙铁,而胀大的guitou上更是带着灼热的进攻气息。 “嗯……你要是不想……进来,就一辈子都别……进来了……赶紧、快点……” 听到陶经亘这样的话,蓝星宇不仅没有生气甚至笑出了声,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种兴奋甚至感染到了他的yinjing,让那根灼热的巨物一跳一跳的,他甚至感觉到了欣喜,这种与催眠状态无知无识的陶经亘截然相反的态度让他兴奋不已,也让他的欲望燃烧到了顶点。 有什么比征服一个强大的、高傲的、健壮的,却yin荡的男人更加让人兴奋吗? 没有。 蓝星宇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用自己硕大的guitou对准了男人的xue口,带着液体的小口不断地收缩着,下一秒就被蓝星宇的巨物贯穿。 “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 被yinjing贯穿的一瞬间,陶经亘的瞳孔都收缩了一下,接着他发出痛苦却又舒爽的呻吟,身体也迅速染上了红色,被绳索捆绑束缚住的身体甚至扭动了起来,像是在应和着yinjing的插入。 布满了肠液的后xue十分滑腻,进入的过程也格外顺畅,被调教得十分yin荡的后xue也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就讨好般地缠上了那根巨物,不断地收缩挤压着那根yinjing,给蓝星宇带来舒爽的快感。 进入的过程格外顺畅,也格外迅速,蓝星宇感觉到被温柔包裹着的感觉,他感到自己仿佛插入了一个湿润而且温暖的小洞,不断被吸吮的yinjing传来一阵阵快感,而肠液喷洒在yinjing上的感觉也十分刺激。 相比于蓝星宇的舒适,陶经亘就有些凄惨了,yinjing进入的过程顺畅而且快速,柔韧的后xue没有受到一丝损伤,甚至很轻松地就吃下了那根巨物,但是过程顺利不代表不会痛苦,被一根巨物贯穿的疼痛让陶经亘颤抖着,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又粗又长的烙铁贯穿一般,那根巨物不断地向深处进入,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但是后xue被调教成了yin荡的样子,就算被粗暴的进入也会产生快感,更何况是被春药折磨了许久的后xue,痛苦伴随着舒适,那种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涌上陶经亘的心头,而折磨了他许久的瘙痒感也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带着胀痛和刺痛的快感。 好痛……但是却好爽……还想要更多,更多这样的感觉…… 陶经亘的眼中慢慢带上了迷醉,他的意识沉沦在快感之中,只是被yinjing插入而已,他就感受到了灭顶的快感,就算伴随着疼痛,他这具yin荡的身体也毫不在乎,甚至他开始享受那种痛苦,那不过是快感的调剂而已。 就像吃辣会上瘾一般,陶经亘的身体开始对疼痛上瘾,在催眠的暗示下,这具身体能够感受到疼痛带来的快感和满足,他喘息着,为了身体中翻涌的满足感而愉悦,为了被掌控的姿态而感到快乐。 “哈啊……蓝星宇,cao我……快、点……嗯啊啊……cao我……” 陶经亘的眼中不复清明,只剩下了对于快感的追逐,后xue在被插入片刻之后又升起了那种诡异的灼热和瘙痒感,而被撑开到极致的后xue中又传来着胀痛,那种胀痛在时刻地提醒着男人,能够缓解他痛苦的良药就在他的体内,就是那根将他劈开的roubang。 “呵呵,遵命,先生……”